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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祸已至
“噗通”一声,脑袋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可是醉了的韦从一点儿不觉得疼,就这样昏睡过去。林聪虽然喝了酒,可是意识还是清醒着,连忙扶起韦从,让她先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准备把她抱回房间休息。而这时候,元稹刚带着金福拿着包袱行李来到客栈,就看见自己的妻子靠在一个长得还算行的男人的肩膀上,两人嗳暧昧昧,拉拉扯扯。一个健步走过去,揪着林聪的衣领,眼里带着杀气。
“元兄,韦从喝醉了,我只是怕她女孩子遇到危险,抱她回房间而已。”林聪眼神里也是不能抗拒的霸气,看来这俩人是杠上了。
一旁的欧阳志朗连忙站起来,拉着两人满脸笑说道:“二位哥哥何必动怒呢?大哥,你也喝醉了,不如就让元兄送韦从回房吧。”他怕事情僵化,便如此说道。
而林聪似乎是受了酒精的影响,并不打算退让,没有撒手。欧阳志朗拉着林聪的胳膊,强行把他拉走了。
元稹看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韦从,叹了一口气,让金福先去找韦从的房间,自己走到韦从旁边,拨开散落在她额头前的头发,看着刚才因为用力砸到的地方已经红的肿了起来,满眼心疼地碰了一下,“啊!”哪知韦从还能觉得疼,竟叫出声。元稹嘴角微微一笑,便抱着韦从上了楼。
韦从的房间只跟那个林聪隔一间房,元稹又皱起了眉头。来到屋内把韦从放到床上,她却紧紧攥着元稹的衣服,嘴里小声嘟囔着:“爸,妈,我要吃肉,吃肉………”元稹用手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又把她胳膊放到被子里,小心盖好,看着这个安静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久久不能释怀。
关上门出来,元稹只觉这几日的疲惫一下子全部袭来,现在韦从也找到了,自己的心也放了一大半了,便回了房间,倒头便睡,不管世俗之事。
才刚入梦乡不久,就听见有人在敲门,“少爷,少爷!”
“别烦我!”元稹也是有很大的起床气。
“少爷,有您的加急信件!”金福还在门外叫喊。
“不听不听,谁的也不听,走开,别来烦我!”元稹翻个身又进入了梦乡。门外也没了声音,大概是金福知趣走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元稹翻翻身,看见外边的太阳大的都透进房里了,便下了床,洗了个脸,倒是精神了许多,推开门,一看,已是正午了,自己竟睡了这么久,站在栏杆那,看着天上的灿阳,闻着楼下传来的酒香肉香,心情大好,倒也活动活动胳膊腿儿。
“少爷。”金福过来了。
“嗯,”元稹点点头,“少夫人呢?”继续问道。
“回少爷,少夫人走了。”金福不紧不慢地说
“走了?”元稹瞪着大眼珠子问。
“嗯,今日一早便走了。”
“跟谁啊?你怎么不通知我!”元稹气的脸红。
金福吓得跪在地上,“少爷,小的叫您了,是您说谁都别来烦您的………”带着哭腔。
“好了好了,快说,发生什么事了?”元稹急切地问道。
“是昨天晚上有一封韦老爷的加急信,小的叫您来看,可是您在睡觉,还说谁都别烦您。当时夜确实深了,小的就想第二天一早给您看,早上来的时候刚好碰上少夫人,她看了信就和林公子,欧阳公子急匆匆地走了。”
“信里说什么啊!”元稹急得头上冒汗。
金福唯唯诺诺,“小的……小的不知啊。”
“那韦从有没有说什么?”
“少夫人看完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在门外叫了您两声,可是您没有回应,她就拿着信去找林公子了……”
元稹听完拔腿就往外跑。
元稹快马加鞭地赶回去,一点儿不觉得路途遥远,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韦从既然来找过我,必定是不小的事,可是究竟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一路连停都不曾停一下。
元稹直接驾马来到了韦府,只见大门紧闭,并没有什么异常,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下了马,口干舌燥地往里走,在门外敲门,里面却无人应答,便轻手推了一下,门就开了。可是不曾见有人,便进前厅看岳父岳母在不在。
还未走进前厅,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仔细一听好像是韦从……加快步子走进去,只见韦老爷和韦夫人躺在床上,却是一动不动,床边只有韦从一个人伏在她俩身上哭个不停。
“韦从?”元稹突然发慌了,不知道究竟怎么了,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韦从突然停住了,还是背对着元稹,看不见表情。
元稹走近,突然韦从说了话,“以后你我不再是夫妻,再无瓜葛,你走吧!”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元稹的身子震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站稳。“你说什么?自古以来只有男子休妻,哪有你休我的道理?”
韦从突然站起来,转过身,哭的红肿的双眼格外渗人,“我没有把你杀了已经很不错了,你赶紧滚,滚的越远越好!”过来就就推着元稹外门外去,元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双手擒着韦从,“我怎么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也是一脸委屈。
“啊~~~”韦从只是双手打着元稹,似乎要发泄出所有的情绪,“如果不是你,爹娘就不会死,是你,你这个人渣………”
元稹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炸掉了,爹娘?死了?元稹还理不清头绪。
“你无情无义,见死不救………”韦从还在哭着闹着,元稹就这样抓着她的胳膊,突然韦从身子一软,不再说话,而是头一歪,就要倒在地上,元稹连忙抱着她,正要把她放到侧房的榻上休息,撞上了刚刚进门的林聪和欧阳志朗。
“先把她房放在椅子上歇着吧,那边屋里已经不成样子了。”林聪说着拉着两把椅子凑到一块儿。元稹把韦从轻轻放到椅子上,才走过来,拉着林聪,“究竟怎么回事?我岳父岳母怎么会死了?”
林聪看着他,眼里是说不出的意味,“被李将军逼死的,”林聪走到门边,欧阳志朗也跟过去,元稹呆呆地站在那。“昨天那个李将军又来闹了,而且扬言要让夏家不好过,还威胁韦大人,把府里的家丁下人,赶得赶,打的打,都被吓走了,后来威逼利诱一定要让韦从嫁入府上,韦老爷以死相逼,才没有惊扰到韦从,可是今天一早我们回来时就见韦大人和夫人已经服毒自尽了,毒酒是李将军送来的。”
元稹只觉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这个人都像没了魂,就是说,昨天晚上的加急信是岳父岳母求救的信,怪不得韦从看到会急忙回来,那他…………元稹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欧阳志朗连忙上前扶着他。
坐在那平静了好久好久,林聪打破了这种沉默,“现在要先把韦大人和夫人安葬好,既然他们死的已经很冤屈了,就给他们一个厚葬吧。”
元稹看着林聪,突然觉得到了这种关头,林聪才是临危不乱的人。也赞同的点点头。
一旁的韦从咳嗽了一声,“水………水………”
林聪跟元稹几乎同时去拿桌子上的水杯,欧阳志朗一看,便说道:“元公子,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就让我哥照顾一下韦从吧。”
元稹听了也不说话,只是重又坐到椅子上,看着还昏迷的韦从。林聪拿过杯子接了水,小心翼翼地端到了韦从面前,扶着她,小心翼翼地喂她喝,像照顾一只受了伤的小麻雀。
元稹别过头不再看她,而且两眼目视前方,在想以后的路。
已过了两个时辰了,韦从迷迷糊糊地醒来,刚一睁眼就扑到了床边,“爹爹,娘亲,睁眼看一看从儿,从儿回来看你们了………”
元稹怔怔地看着韦从,满眼的怜惜,林聪看着韦从,拍了拍元稹,“她今天一回来就是这个样子了,一会好像很清楚,一会儿又坐在那等着韦大人和韦夫人醒来。”说完叹了一口气。
林聪给欧阳志朗使了一个眼色,欧阳志朗便走过去,“小从从,咱们去给爹爹娘亲煮点东西吃吧,他们一会起来肯定饿了………”
韦从像个小孩子一样,跟着欧阳志朗走,“嗯,好,去做吃的……会饿的………”看着欧阳志朗把韦从带走,林聪才让人进来,把韦大人和韦夫人抬了出去。
“不劳林公子费心了,这些事理应是我做的。”元稹突然对林聪说。
林聪转过头看看元稹,“你也刚回来,先歇着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也不是你的责任。况且这也是我答应韦从的,要好好安葬韦大人夫妇。”
林聪出门去忙了,元稹来到了厨房,看见院子里面目全非的一切,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我怎么这么粗心,韦从是多大的打击,才会变成这样………
“欧阳,再拿点青菜,要清淡点儿才好喝。”韦从在那忙活,可是元稹看见,明明火都没有,而欧阳志朗也陪着韦从在那忙活。元稹多想走过去抱着她,让她不再这个样子,不用坚强,可是现在的元稹,应该是韦从最恨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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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今天天气不错,有没有小可爱互相勾搭一下?
2、最近每天都坚持跑步、跳绳的运动,想重新当回女神了,哈哈;
3、不早了,看完就睡吧;
4、这时候的韦从让我好心疼,可是这也是成长的一种经历;
晚安,愿你我都无愧今天,坦然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