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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亲一
“那个,韦大侠,别急,听我解释啊……”元稹被韦从一手揪着衣领,在那求饶,倒让人觉得好笑。那边的大师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元公子,这个活我不干了,钱给您放这了,还是保命要紧。”说着连滚带爬地溜走了。
“嗯?钱?什么钱!”韦从气急了,几乎用歇斯底里的嗓子喊着,“无赖,你最好给我个理由!”
“好好好,你能先松开吗?我都要窒息了。”元稹想松松衣领。
韦从“忽”地送了手,那元稹一个踉跄正好撞在桌角上,刚好撞到头,只见他一头倒下,不再动弹。
而韦从松过手之后就气的不再看那元稹,可是听到身后没有一点儿动静,先还担心那元稹溜走了呢,于是回头一看,只见他躺在那一动不动。
韦从慌了神,忙伏下身子凑到元稹旁边,摇摇他的身子,没有动,又踢踢他的腿,还是没有动,不会是死了吧?韦从心想,可是这元稹一个大男人怎么这般若不经风啊!战战兢兢地把手放到元稹鼻翼之下,“啊!”韦从惊呼了一声,对,正如你所猜的,元稹没有呼吸了!韦从一下子吓得瘫倒在地上,心想,元稹死在自己手上这可是犯罪啊,得赶紧跑,可又一想,我堂堂苏晓晓怎么也是高材生怎么会做逃逸人员呢,不管怎样,都要负责到底,还是得先找个人过来再说。“来人…………”话还未说完就被一个大手捂住,只见元稹“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正盯着她!
韦从吓得狠狠地咬着元稹的手,元稹手疼却又不敢叫,脸上的表情可谓扭曲。“大小姐,我是元稹,不是鬼啊,松口啊!”
听见他这样说,韦从才松开嘴,一拳打在元稹身上,几乎是哭腔,“你干嘛!这样的恶作剧很让人烦!”
“我看你不是挺入戏的嘛。”元稹一边揉着手一边说道。
“你给我滚!”韦从发誓不再理他,背过脸去。
“哎,别生气嘛,”不要脸的元稹又凑到眼前,“我还不是为了你嘛。”
“为了我?”韦从瞪着眼睛,“你有没有搞错,你觉得这样我很开心吗?弱智!”
“可是,至少这样,你有情绪波动了啊!”元稹看韦从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继续说道,“我是听大夫说,你在府里整日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很容易成傻子的,我就想个这样的办法,你看,还是有用的吧。”元稹一脸无辜的表情。
韦从嘴张了张并没有说话,而是重又低着头,“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能做的我一定会做,我做不到的我也没有办法。”元稹正经严肃地说,“好了,看你还跟以前一样生猛我就放心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咱们就回去。”拍拍身上的灰尘就走了。
只留下了还在沉思的韦从。
韦从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其他人不知道,可能是她太怕死了,她不想被人摆布,她不想再当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元稹,谢谢你。韦从在心里默默地说。
天大亮了,韦从收拾了片刻便出了禅房,“啊!”伸了个懒腰,“睡得好好啊。”这样的山中美景不由得让人想放松,韦从干脆就在地上做起了在现代学的瑜伽,要知道她还是教练的助理呢,有几分功底。“吱~~”木门被推开,只见玲珑和元稹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体已经扭曲的韦从,玲珑以为韦从变异了,结结巴巴地说:“小姐,您……您…您………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你个神经病,你不怕胳膊断了啊,哎呀天哪,腿都掰到那了………丧尽天良啊。”元稹在那惊叹道。
韦从不慌不乱地站起来,白了她们一眼就进屋去了。
“哎,神经病,别走啊,”死元稹又在身后吆喝,“咱们该出发了啊!”
韦从拿着早已打包好的包裹冲元稹扬了扬,“看,已经收拾好了,还用你说。”说完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简直要把元稹气爆炸。
辗转反侧,在路上颠颠簸簸,终于回到了府上,“不要叫我,让我一觉睡到后天!”丢下这句话,韦从就奔回了后院,一头扎在了床上。昨夜在禅房睡得啊,那叫一个不得劲儿,还是这的床舒服,又软又滑,哈哈…………
韦从不记得睡了多久,只记得一觉醒来,大家都不在,突然心里很慌,“玲珑!玲珑!元稹!元稹!”她无意识地叫了他俩的名字,可是没一个人应声的,韦从正要下床,从外面匆匆忙忙跑进来两个小丫头,进屋就跪,“少夫人恕罪,红菱紫娟来晚了。”
韦从吊起的心又放稳了,“没事,你们起来吧。”
“少夫人,玲珑姐姐去前厅拿东西了,一会儿便回。”那个叫红菱的说道。“那个……用不用帮少夫人把少爷叫过来?”
“不用了,”韦从揉了揉太阳穴,睡得好迷糊,“你们先下去吧,玲珑回来让她来我这。”韦从重又躺下。
“咚咚咚。”敲门声又把韦从惊醒,恐是玲珑回来了,“进来吧。”韦从说道。
“玲珑,你去哪了?拿什么东西了,才回来?”韦从以为是玲珑回来了,还没看见人就先开了口。
“什么玲珑,我是你日思夜想的元稹啊。”不要脸就是不要脸,永远不分场合,不分地点。
“呸,谁想你?别恶心我了。”韦从露出厌恶的表情。
“哎,别不承认了,我都在下人那听说了,说你做梦也叫我,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叫我。”说着还嘿嘿嘿地笑。
“哎,你说谎不打草稿啊,谁叫你了!”
“嘿嘿,就咱俩,不用不好意思,一般啊主人有个什么事,下人是最先知道的,她们之间都传遍了,不然我也不会听说。”
元稹坐到一边嗑瓜子。“我说,在是不是该省亲了?”
“好啊,现在,马上吧。”韦从赶紧床上鞋,衣服都没换。
“哎,急什么,梳洗之后才走啊。”元稹嫌弃地说,“我在前面等你,打扮漂亮点。”
出了大门,车队人马都在外面好好地侯着,韦从高兴地上了马车。刚坐进去,只见元稹盯着她看了又看,“看什么?不要钱啊?”韦从没好气地说。
元稹从钱袋里拿出两文钱放在韦从手上,“给钱。”
韦从生气地扔到他手上,“今天这么高兴,别逼我削你啊!”
两人坐在马车上,韦从别着头不看元稹,可那元稹倒一直盯着她,韦从心里很不舒服,走到半路,终于忍无可忍,“再看眼珠子给你挖了!”
“长得好看还不让看了!”这句话让韦从无从反驳。
“你伸过来手。”元稹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
“干嘛?”韦从嘟着嘴,不动弹。
“给我就是了,又不吃了你。”
韦从不情愿地把手伸过去,只见元稹一把撸起韦从的袖子,韦从急得大叫:“流氓,你又耍无赖。”
“听我说好吗?”只见元稹拿出一片小纱布还有一些跌打药,往韦从胳膊上抹。“这些东西都是为了盖上你那个守宫砂的,咱俩又没有同房,你娘发现你怎么说?到时候你让她看这个就说你划伤了,自然就看不到了。”
我看着低头专心给我包扎的元稹,觉得他还挺可爱的,因为他也在我的胳膊上系了一个蝴蝶结,“怎么样,好看吗?这可是我自己发明的哦!”说完得意地笑笑。
韦从出神地看着那个扭曲的蝴蝶结,心想,大概只有元稹才有心思系成这样吧。
马车停了,看来是到了。
元稹先一步下了车,向韦从伸出手,韦从瞥他一眼,也不伸手,元稹小声地说:“配合点,做戏嘛。”韦从不情不愿地扶着他下了车。
“从儿,快让我看看!”是娘亲。
“娘!爹!”我飞奔过去,紧紧地抱着娘亲,停了会儿也轻轻抱了下爹爹。
“哎呀,面色更红润了,也更水灵了。”娘亲满眼的笑意。
元稹走过来,“爹,娘,小婿给二老请安了。”就他最会说话,一旁的韦从白了元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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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今天身体不舒服,但还是坚持更了一章;
2、自己给自己加油。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