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陆)梦里不知身是客

作者:艾司唑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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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 章


      头好沉,好想睡觉,但突如其来的大脑里的资料让他清醒起来。先是飞快地与主任请了三天假期。然后,十五分钟过去了,他坐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
      又过去了十分钟,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拿出白大褂里的手机屏幕当镜子照了一下,就去了洗手间,站在镜子前。镜中人面容漂亮帅气,头发也是满大街的黑直长,发质也很好,细看之下,能看的出来主人有细心地保养,长相唯一与前面不同的是,鼻梁上的金丝边方片眼镜。好吧,经过大脑的信息整理,眼前这货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一个词儿,穿越。可回到电脑前,上面显示的正是古龙小说。胸前挂的牌子上的名字,正是陆小凤三个字儿,再看看电脑下面所显示的时间,也是距离现在只有短短半个小时,陆小凤终于糊涂了,难不成,他竟是做了一场梦?!而现在,是梦醒了么?谁来告诉他,好想好想,这一切不是梦呢。在那里的他没有过去,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件,大家相伴在一起的日子,从曾经的相识,到相知,相伴,最后的最后,连爱你一句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连那些所谓的情话一句都没说,幡然梦醒间,才发现一切的一切也不过是他五分钟的梦境?!黄粱一梦,曾经的相濡以沫,真的只是梦境么,为何他却像感觉真的过了几十年那么长,如此去经年。手摸向自己的脸,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心思在心念电转间竟流转了这么多。
      心脏突然针扎一般疼痛,呼吸一窒,能明白么?那种针戳心脏的感觉。想到的却是,《庄子齐物论》中的一段: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真的分得开么?我是谁谁是我?【其实这是个哲学问题,人如何认识真实。如果梦足够真实,人没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那么问题来了,现实中的我究竟是不是在做梦呢?梦与游戏都是虚拟的,我们看传奇是2维,那4维的看我们三维的,会不会依旧认为他们是三维,我们就变成了二维的呢,而不是如推倒的那样4维看我们是3维 5维看4维是4维?
      那么问题来了,假如把你的脑子取出,放入鱼缸里,然后连上电线接到电脑上,这台电脑能够模拟你所能经历的一切问题,模拟你的一生,那你怎么确定你是真实存在?而不是全息模拟?好吧,问题扯远了,现在回归主题文】

      【再插音乐,心有灵犀】
      与此同时,陆小凤不知道的是,在特别精神病房里,有一个病人在和他想的一样,这个病人也做了和他之前所做的一模一样的事,除了请假,这个病人则是发呆。病人身边的病历本上,写的名字是,花满楼,所得病症偏执性精神病,已入院治疗半年,手机里播放着的歌,回荡在病房中“..................
      云淡风轻
      是归途中最美的心情
      你的眼睛
      点燃了现实和梦境
      云淡风轻
      下个轮回是否能记起
      你的身影
      和那淡定的表情
      是迷途中最亮的星
      照亮了未来和曾经
      支撑着每一段路前行
      生命中所有拥抱和相遇
      ..............”面前摊着一本古龙小说,最后一页结局。
      陆小凤头靠向椅背,眼睛看向窗外的梧桐,梧桐花开,凤凰木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其花花开,花开花落,云卷云舒,风光旖旎,淡淡的香气顺着半开的窗户,飘进办公室里。手指敲向玻璃桌,慢慢地打起了拍子,正是花满楼常弹奏的那首曲子,现在古筝五级曲《寒鸦戏水》。脸上慢慢浮现明显的酒窝,也亏的是休息时段,若是现在他这状态让人看见,该说他是又哭又笑了。
      而花满楼的病房里,这时进去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毕竟这是精神病区的病房,小护士已经见怪不怪了。提醒道:“花先生,您该吃药了。”
      “嗯,谢谢您,我可爱的小姐。”花满楼一脸微笑着说。花满楼的这一笑,可是把这个刚分配来没几天的小护士给迷倒了。也是,本来长得帅气,现在看上去更阳光了,窗外的桃花,窗台上的几花花草草,映着阳光,他看上去,很像一个邻家大哥哥。那几株花草,也并不名贵,有绿萝,含羞草,文竹,金枝玉叶,对对红,四角梅,三角梅,虎皮兰,蟹子莲,茉莉花等等花草,摆满了窗台,就连桌子上也有,浓郁的生命活力扑面而来,更衬得他有生命的活力,阳光向上。他仿佛有种魔力,能让在他身边的人,都慢慢安静下来。
      小护士的脸微微一红:“花先生,您的药,我走了,注意常喝水。”小护士推着车子,拿着单子,快步走出房间,走向下一间病房。独留花满楼一愣,轻笑,感叹生命的美好。
      人生在世,不在红尘中多蹦哒几圈儿多打个滚,就是对不起自己,也是对不起心中的牵挂,或许我们能够沿着生命的主线寻找,寻找另一种懂得。
      陆小凤脱下白大褂,换上风衣外套,准备用三天的假期好好放松一下,回回神也。等走到顶楼天台上时,能想到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在那样的关系,还会不会有另一个这样的人,愿意用一生来等他?
      下午,阳光照在陆小凤的脸上,阵阵微风吹着他的长发,一个人站在二十七层楼的楼顶,一手拿着香草味奶茶,一手握着栏杆 ,仰起头,闭上眼,回忆梦里,一时间竟泪流满面,恍若隔世,喃喃自言,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李煜——浪淘沙令】阳光明媚,风和日暖,万里无云。
      转身从一个电梯口下楼。就在同时,从另一个电梯口上来一个病号服的帅哥。此人手里还拖着一只高脚杯 ,另一只手拿着一瓶酒。一杯一杯地喝着,一直到了华灯初上,灯火辉煌。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心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黄粱一梦,梦里眼瞎心不瞎,又如何?又能分的清谁是谁在那样的关系里,还有没有另一个这样的人,为他至此?
      这个时候陆小凤在干嘛呢?站在房子阳台,一支又一支地抽个没完没了,他本不是个爱抽烟的人,今夜呢?今夜恐怕不是无眠就是明早要晚起了。订的明天上午九点的机票,一个半小时左右到达目的地,不打算跟团,只有自己,一本书,手机钱and一部专业摄像机。
      果然,陆小凤大半夜的睡不着了,爬起来跑到卫生间里,往自己脸上蒙了一脸水。为什么,难道只为清醒自己?或者掩饰自己睡着睡着就流泪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再想插音乐,勿忘心安】
      “前往z地的旅客请注意,您所乘坐的(xxx)很快就要起飞了。请前往xx登机口登......”一串机械女声在候机大厅里响起来。周围人来人往的人群证明着,人们很忙,原本应该空旷的大厅也并不空旷,鲜少有他这样放松的存在,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多是对明天,未来的憧憬,期待着事情的成功。
      陆小凤自嘲地笑笑,即使只是梦又如何?没有人能证明一切的发生?错了,还有他自己,就算只有他自己知道,哪怕只有自己一人明白,但至少,自己能够证明自己,自己感知自己的过往,那并不是云烟。生命还在继续,在这里,他不是浪子,不是只有自己的浪子,他记得他还有父母,亲人。有的事儿呢,还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现在他觉得,这话一点儿也不错。轻哼着歌,上车“终究要 一个人一日一夜 一年一天一天孤独面对
      谁能证明我们的从前曾经爱的那麼坚决
      想不起哪一次哪分哪秒哪天哪些甜美相爱瞬间
      慢慢的慢慢的让回忆粉碎
      终究要 一个人一日一夜 一年一天一天孤独面对
      谁能证明我们的从前
      你给的每一次每分每秒每天每次感动相爱瞬间
      深深的深深的我依然感谢
      终究要 一个人一日一夜 一年一天一天走向明天
      最后证明我们的永远
      只能存在珍贵昨天.........................”

      坐在高空的飞机上,透过窗户,看那云卷云舒,心境前所未有的空明,放松。放松的感觉是什么样呢?多种多样的感觉,陆小凤觉得自己能好好睡一觉了,即使时间不长,但高质量的睡眠效果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能让他有种大脑清醒的感受。他是谁啊,当他为情痴傻为情活?他是陆小凤,即使一个人也能活下去的凤凰,就是全世界都只有他一个人也照样能活下去的陆小凤,世上唯一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的陆小凤。
      哼着汪峰的歌,“或是展翅高飞保持愤怒
      我该如何存在
      多少次荣耀却感觉屈辱
      多少次狂喜却倍受痛楚
      多少次幸福却心如刀绞
      多少次灿烂却失魂落魄
      谁知道我们该梦归何处
      .................................”渐渐入睡,他都用不着自我催眠了,此次睡觉速度堪比【哆啦A梦】里的大雄了,双手抱胸,头歪在椅子上头发半遮面颊,显得略孩子气。他在紧靠窗户的位置,旁边坐了一个学生妹子,一看就是放假的大学生,此学生带的东西到不多,只有一个大背包,手里抱着基本教科书。这个妹子也是个萌妹子,大眼睛眨呀眨的,如同对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充满着好奇。
      在陆小凤睡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自然醒了。申了一个懒腰,也可以说他满足了一个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愿望,此时心情可谓是极好的。
      “你好,大哥哥~”听声源,显然是旁边这个萌妹子,此女显然不是个内向的,要不然也不会和他打招呼了不是。陆小凤发现后,立刻特骚包的笑了一下,开始跟她聊起来。好吧,这学生显然是个自来熟的,陆小凤的两个学位专业一个是心理学方面的,一个是神经方面。这学生萌妹见有了回应,立刻也是兴奋起来。然后,在这俩的滔滔不绝中,先是互相明白了是老乡,再又明白了是童年时期的邻家大哥哥and邻家小妹妹的关系,然后更加兴奋起来,互相了解了一下现在的状况,都是哪个哪个学校的呀,都是啥专业的呀,现在又住哪儿呀等等此类问题。陆小凤还很好奇妹子的名字为何名重华,表示很早以前就非常好奇,那妹子说那是因为明显父母对她期望略高了云云。【插一句,重华是三皇五帝里,舜的另一个名儿,据说是因重瞳而得名】于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到,半个小时过的有多快。╮(╯_╰)╭就有了如下。
      “拜拜~重华,有时间了,哥就回去看你去啊,顺便给阿姨叔叔问个好,我下了,注意安全。”陆小凤乐呵呵地走了。那妹子叫和重华,现在从玻璃窗上对着陆小凤做了个口型说了一句,你也是。就继续搭着飞机go home了。
      陆小凤呢,他也不打车,就是走,靠11路,一只耳朵里塞着耳机,嘴里哼着歌儿(o^^o)“任何事都不要轻易忘记
      我不会放弃,我不会忘记
      这是我的梦 我的声音
      我不会哭泣,我不会逃避
      即使前行的路上尽是风雨
      像孩子一样自由的奔向远方,
      孩子一样迷失在这路上
      孩子一样尽情的歌唱,
      孩子一样泪湿了脸庞
      像孩子一样自由的奔向远方,
      孩子一样迷失在这路上
      孩子一样尽情的歌唱,
      孩子一样泪湿了脸庞
      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不知道面对现在要多少勇气
      ...................................................”,闲庭信步,走遍周围的小吃店。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嘴里还塞着关东煮,慢慢走到一个人少拐角处,轻轻挥挥手,他干嘛了呢?他在试着运转内力心法,还想着,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_╰)╭

      像是发现了啥新大陆一样,让他发现了一个让他觉得非常惊讶的事儿,内力还在,心法也可以运转,不用说,通明开阔的心境让这位小伙功力大增的节奏,要知道内力越深厚,武功越高,要想再有所提升就越困难,到他这种程度是很难再有所提升的。可现在呢,他觉得既高兴又纠结≥﹏≤。高兴么,是既因为内力武功这玩意儿跟着他来了,也是多一项保护自己的手段么,同样证明了,他是真的真的不止做了一场大梦,梦里经历的一切,他都可以看成是真的,有物证了呀!他这个时代可没有练过任何与武术相关的。纠结的是,这到底是啥原理?!好神奇!穿越好像也说不通呀,爱因斯坦说,世界上不存在“超光速”的运动物体和信息传输,这是相对论的基石。真空中的光速C是一个绝对量,是一切物体运动速度的极限,也是一切实在的物理作用传递速度的极限。但“EPR实验”表明,确实存在超光速的信息传输。爱因斯坦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想用来否定量子论的思维实验,最后反倒成了否定相对论的武器,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幽默。除了存在超光速的信息传输之外,事实上超光速的运动速度也是存在的,例如电子表面的旋转速度就要高于光速。超光速确实存在,相对论还能成立吗?即使经典物理有适用范围,但。。。哎呀呀还是好纠结呀【好吧,其实关于某些事,是作者纠结了,既因为我在写文的阶段在复习物理书提到了也因为在平行宇宙吧,看到一篇帖子,十大科学未解之谜的好像,其实这个问题在上文里出现过,就是写到庄周梦蝶的那块儿。请原谅我是个渣渣吧。】
      算啦算啦,陆小凤决定不去纠结这些劳什子的问题了,反正他又不需要高考了,都硕士工作了,他的专业也不是物理。对于这种问题,他决定还是留给那些不管官科民科的科学家们来研究好了。慢慢地走上天桥,从上往下看,真的有活着那首歌的感觉,勾起嘴角,能看到那醉人的酒窝,如山间清泉,他淡然气度从心底自然流淌而出,清雅平和,不带风雷 ,把旁边仨路过的妹子看的脸红心跳的。

      下午,站在海边,看大海,无边无际。耳机里的歌也切换成了郝云的“...........我想要的自由
      一年一年飞逝而去
      还是那一点点小积蓄
      我喜欢的好多东西还是买不起
      生活总麻烦不断
      到现在我还没习惯
      都说钱是王八蛋
      可长的真好看
      慌慌张张匆匆忙忙
      为何生活总是这样
      难道说我的理想
      就是这样渡过一生的时光
      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也许生活应该这样
      .............................”,低叹一声,活着真好,这世间最美妙的事之一就是,活着。多么美好的词呀!人生四大幸事之一,金榜题名,已完成。还有呢?陆小凤就想到花满楼了,那个总是默默支持他,给予他鼓励,常常在他需要的时候提供他帮助,尽管他总是将他拖进某些危险,可他依旧对他毫无怨言地默默支持着他,那个温润如玉,温文尔雅,善良,尽管眼瞎心不瞎,总是对生命充满热爱,总是无条件的信任他,总是能给他信心,告诉他用心感受的花满楼呢?现实呢,告诉陆小凤,陆小凤的世界里没有花满楼,这是多么令人失望呀。做学生的时候,觉得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时候,是发成绩单的时候,渐渐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事就变成了,物价,再然后呢,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事又变成了工资,可后来呢,工作的时间久了,能力高了,工资不是问题了,最后,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事,就是这件可惜的事儿了,陆小凤的世界里再也没有花满楼了。
      从这里望大海,无边无际的感觉,水天相接,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波光粼粼,像是太阳洒下的阳光,充满海面,仿若金沙。
      那么倾听海的声音,悲哀的召唤,召唤的喧响。【出自普希金的诗句】好像应该是放松的,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的,他也的确有放松的感觉,不是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么?查海生所作,花满楼在,他一定会喜欢这首抒情诗的。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了那个他的病人之一,与花满楼同名的那个人,真的只是同名同姓么?考虑到自身的情况,转念一想,那,花满楼会不会是花满楼呢?还是此花满楼非花满楼?这可有待考证啊。
      花满楼他并不着急出院,要知道这可不是他自己能说了算的。听一个小护士说起,自己的那个主治医生请了三天假,应该是玩去了吧。在这一个人的病房里,他依旧觉得挺高兴的,这样干啥也方便。想到自己的那位主治大夫,他真心觉得这不是巧合,想起那张和陆小凤一样的脸一样的名儿,他就真心觉得老天爷和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真的希望这不是一个笑话。
      “老哥,你在么?我来看你啦啦(≧▽≦)”这是一个妹子的声音。
      “矮油,来来看看你给你亲爱的哥哥带了什么?”花满楼笑眯眯地问。
      “老哥,我带来的东西,就是空!哎╯﹏╰,算啦算啦,给你带了杨桃and火龙果。你尝尝这回的鲜不鲜。”一个看上去很中性打扮的人蹦哒过来。
      “哎,老妹,我打算过两天准备出院。意外不?你哥又能给你撑门面了。高兴不?”花满楼一副慵懒地靠着床头儿。
      “得了吧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精神病人,一般有的人是不自知的。”中性妹子一脸沉痛的表情。
      “所以呀,就怕你们不放心我,所以过两天。”花满楼说。
      “好吧,那我就静候您老人家的佳音了。拜拜~我走了,还得准备趁着高考刚刚结束考驾照去呢。”
      “OK,那你就快滚吧啊,慢滚不送,子庸。”花满楼重新架起书本,一副“我是爱学习的好学生,我都得精神病了,还在认真努力的学习”的样子。
      “老哥,你咋突然变的,呃,可爱了?是不是心水上哪个护士小姐or医生小姐了?告诉我呗,我来帮你参谋一下~”花子庸一脸奸笑状地撤回来。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学你的习去吧。”
      “哥,想想你入院可没这么逗儿趣的感觉,温柔固然 ,可没现在这么厉害的节奏,突然变得这样温油,短短半年你就成现在这样,现代科学两个相爱的人会逐渐在性格习惯上甚至长相上相似,所以你一定是爱上什么人了?被你爱上的人一定很幸福。”花子庸一脸的笃定。
      花满楼顿时答不出来了,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子庸他黄粱一梦?并且现实与还存在着一个长相名字都一模一样的人,更让他难说的是,此人还是他的主治and合作伙伴?!于是,他真的瞬间没话了。
      “唉唉,哥,你不愿意说呢,就算了。但要记得一点,感情这玩意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最惨的无非是假的。”说的一脸过来人的样子。把花满楼逗的哈哈一乐。
      “嗯嗯,我知道了。好了好了快滚吧→_→哪都少不了你了还。路上小心。”
      “嗯嗯。”
      这是什么,这是家人。血脉羁绊 ,让他们互相关心;血脉相连,他永远是她的哥哥,这点也不可能改变,他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思及住院的前因后果,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他出事前是个警察,卧底在某贩毒组织,也是可惜的很,好景不长,被发现了,就算后面他们也是成功打击了对方,但他还是得了这病,因此不得不住院,但他有一段记忆也丢失了 ,被抓后到毒贩被打击之间的记忆也不见了,虽然说发现他的时候,他晕过去了当然啥也不知道了,但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这感觉就像人格分裂,不对,这个比喻还不准确,现在再回想……算啦算啦,他还是等他的“好合作伙伴”回来了再说。
      “喂,喂。”陆小凤冲着对面深山大声喊着。声音如水滴滴在一洼清水中那一圈一圈涟漪,徐徐散开,回荡在深山里,仿佛化开千年不化的寒冰。夜色早已笼罩全山,深蓝黑色的幕布,看不见一个星星,同样看不到底,往山下看,一片黑色看不到一点光亮,仿佛是引人跳下去的魔鬼,静候生命的下坠。是要下雨了么。陆小凤心想。
      远处轰隆隆的声音仿佛是为了印证陆小凤的想法,“啊喂,要不要这样听话呀!!”又默默悲催地想,我还站得这么高简直分分钟是想被雷劈得里外焦里嫩的节奏。哎呦卧槽,一秒血条见底。掉头就下山,哗哗雨声响在耳边,豆大的雨点打湿了浓绿的枝叶,也打湿了陆小凤的头发,一样打湿了脸庞,这下子可真好,简直浑身没一处是干的。算啦算啦,反正湿也是湿了,反而停下了脚步。伸出手,想要接住雨水,慢慢张开五指,任凭雨水从指缝里,指尖上滑落,如同时间的沙粒从指间上溜走,抬头,闭上了眼睛。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睛。(——by苏轼 《定风波》)
      这个时候,在他所住的宾馆大堂前,新来了三个风尘仆仆的人,不过这三人都带了伞,没怎么淋雨就,其中一个带了一个大的背包,还有一个提着一个拉杆箱,神色匆忙,匆匆登记完,就拿着钥匙进了房间,老板也没当回事儿。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有一滴红色的液体从那个大的背包内流出来。而当陆小凤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一身是水回到了宾馆。老板很好心地提醒他别感冒了,快去洗个澡。陆小凤表示谢谢提醒,问了一下有没有人受过什么外伤看出来能流血的那种之类的,三人均说没有顾客在内没有。又问有没有其他人再住进来,他可能有朋友来了,老板说了一遍那三个人住哪个房间。陆小凤哦了一声,在不引人注意的时候,湛了点那液体就走了。后面有两个服务员对着他流口水发花痴。老板不解了就,哎,长的再帅也不能这样流口水吧,你们看他留着长发菇凉家似的,穿的衣服还是刚刚上市的一套挺流行的男士风衣外套,但衣服本身不贵,撑死了也就是个职员一类的,你们不至于吧。俩服务员表示,这你就不懂了吧,她们都是外貌协会的,这样的一定是个古风型帅哥,你看他那明显的酒窝多可爱呀。在这家本身挺大,但又客源较少的地方,把灯关了讲鬼故事一定很有气氛,那俩菇凉又讲起了鬼故事。讲着讲着,就睡着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明天迎接他们的将是一场怎样的危险。二楼444房间外,咚咚 ,敲门声。门开了。
      “嗨,你们好~”幽暗的灯光映着陆小凤苍白的脸,长长的刘海垂下来半遮眼睛,长发湿哒哒的垂下来,白色风衣,眼睛显得如猫咪一般明亮。【其实就是像鬼,大家还记得铁鞋大盗里小凤凰趴在房梁上把关泰吓掉桌子上又滚下去的那梗】

      “啊,女鬼啊”
      天气很好,由于昨晚下过雨的原因空气让人鼻尖一新、但是很快,耳熟的jc叔叔车的声音,充满了所有人的耳朵。陆小凤解了三人睡穴警察叔叔们从宾馆里把昨晚刚住进来那三个人摇醒了,准备抓进车里。
      “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昨晚那三个中背包的问。
      “我也很好奇,我们通缉了很多年都没有抓到。你是怎么发现的呢?”其中一个警察问。
      “这很简单啊,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地上有一滴人血,但是,我问了一遍,谁受伤了流血,但老板三人都说所有人都没有。那这就奇怪了,那血从哪儿来的呢,而且还是在我离开以后。老板他们不可能也没有理由骗我,所以我断定,问题出在你们身上。天快亮的时候,我去找的你们,虽然我也知道有的人就是怕鬼,但你们过于反应,在我解释清楚后,你的神色却还是略有慌张,尽管你掩饰的很好,但或许你们不知道,我在做外科医生的同时我也是一个心理医生,也学过催眠。所以,还是叫我看出来了,而且我还注意到,你们那个拉拉杆箱的那个,他有点紧张,在我和你们聊到警察违法的时候,他的手指后两个并的很紧,他在紧张什么呢,一般的人,在提到这两个词的时候,都不应该出现这种反应,所以我又肯定了,你们有问题,再加上,我作为一个外科大夫,其实鼻子一般般,但我对血腥的味道其实很敏感,你们那个房间有时候一阵一阵飘出血腥味and略有腐肉的死人味道,我问你们是为什么,你们却说你们没闻到,这么明显的味道。我就确定你们肯定是有问题的。我无意间看到的过在网上你们的通缉照,尽管你们的容貌略有变化,且告诉我你们整过容,但一个人他的骨架一般在没有削骨的时候,之前是不会变的。所以我试着把你们的脸重合了一遍。”陆小凤扶了扶眼镜,继续说。“果然,被我发现了问题。然后我又听见你的那个拉杆箱里有小孩的呜呜声,我猜到你们肯定又手痒难耐又做下装案子,所以我又问起那个箱子,果然,你们更紧张了,当然,这个时候我又告诉你们我的职业,我是心理医生,有什么烦闷什么的可以和我聊聊,也许会好一些。但你们对我的戒备更深了。你们有个人不经意间换了个坐姿,靠墙抱胸,这个动作非常有意思,它本身具有戒备性防备性,没问题的话你们怕什么呢,一般人,谁会对心理医生戒备这么深呢。我确定后就点了你们的睡穴。所以喽,这才解救了那个在拉杆箱的女孩儿,不过我最奇怪的是那个在背包里被你们肢解的那个人是谁,竟用如此残忍的死法。”陆小凤看着他问。
      啪啪,“精彩,精彩,卿本佳人,奈何太聪明,栽在佳人手里 ,可以啊,他是同伴之一,是因为他背叛了我们,竟想反杀我们,反咬一口。失手杀人后想吓吓那小孩儿 ,就把尸体肢解了。”说完后,竟然还笑了一下,竟像是没有一点儿愧疚之心一般的魔鬼,“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呵,我能是干什么的?我一不是官,二不是土豪,三也不是什么二代。我不过一个治病救人的小医生,小老百姓穷屌丝尔尔。”自嘲地说,垂着头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斜倚在门前。
      解决了此事后,站在宾馆门前,静静思考下一站,的目的地。他没有看见的是,一个从人群中走过的一个人,奇怪又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消失在人群里。最后一站,回家吧回家吧,远在天涯的游子啊,竟在这种交通工具如此发达的时代,从过年离家到现在还没回过一次家,这是不是很可笑,一点也不可笑,总是想更好了再回家,这个职业又忙又累,但这个专业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怨不得他人 ,还是常回家看看。他们已经年龄大了,还能再拥抱几年?别让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别让自己后悔,让他们留有遗憾,要让他们每一天都尽量在欢笑中度过。
      只要想回,它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这是什么,这是家。只要一想到是家,再苦再累的心,也会被温暖填满,被柔软充满。在每个月发工资的那一天,留下生活费,剩下的理财完,寄回家,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们自己长大了,不用父母寄生活费了,他们也只是退休的工薪阶层而已,他长大了,能反哺了。
      “爸妈,我回来了。”乘坐高铁,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来了句,我回来了。千言万语,都比不上,这一句话。
      “嗯嗯,回来,回来就好。走楼梯还是坐电梯上来的?”母亲在桌上边写着什么边问。
      “坐电梯呀。咋了?”陆小凤刚把手伸进桌上的点心盒,就被他母亲啪地一声给打回去了。
      “洗手没就吃。去去去,洗了手再吃,也不怕吃进细菌去。”他母亲带着副老花镜摇着头说。
      “哎呀妈,您干嘛呀,您也不想想我能不洗手么。好了好了,先让我吃点东西再说。”陆小凤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居然还能咬字儿清楚。
      “我说,那电梯一个月前坏的,昨天刚修好。要没啥事儿尽量不要坐电梯了,也就咱家五楼,在三十多层的高层里不算多高,能走楼梯就走楼梯吧,咱这电梯也不大安全,物业上也没太当回事儿的,那其中那一个电梯都耽搁了一个月才修,昨天才修好。能走楼梯就走楼梯,还能锻炼身体呢,你们年轻人就更应该锻炼了。又不是什么有钱人住多层,越有钱的才不住什么高层,高层也就多是咱这种没几个钱的,要不是当年集资的,我跟你爸连房子都没有。但物业上,哎,也不怎么样。”在仅仅七十多平米的高层房子里响着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淳淳叮咛“哎,都二十几的人了,咋还没女朋友?要不我和你爸商量商量?”
      “唉唉,妈呀,那不是还没遇到合适的嘛,我这不也算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嘛,计划生育么,好啦好啦,我的这个事情嘛,就暂不劳您二老费心了。”
      看着终于被打发的陆母,暗地里的陆小凤悄悄松了一口气儿,花满楼,都说想忘记一个人比记住一个人难得多,是呀,我到现在还是忘不了你。你说,我妈要给我找伴,你怎么办,我还不想这么忘记你。
      “他爸,饭做好没有?你儿子要饿死了。”陆小凤他妈一声吼到厨房。这狮吼功,简直了,感觉再也没有比这更内啥的了,陆小凤想。
      “这就好了,他妈你快帮我端饭。”父亲的声音也是中气十足。
      “看你吃的,注意点形象,饿死鬼投胎的都没你这样儿的。”陆小凤他妈把写好的东西一收。就准备端饭了。“你也别光顾着吃了,快快干点儿事儿去。”
      陆小凤把垫子垫好,陆小凤的母亲,把菜一个个放上,葱烧海参,  油焖大虾,清蒸加吉鱼,油爆海螺,麻婆豆腐,麻辣年糕,红烧排骨,米饭。
      “爸,今天咋做了这么多菜?”
      “傻孩子,你丫总算舍得回来了,你老子我还以为你死到哪个旮旯拐角去,,我能不多做些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回家吃个饭,好好让你吃一顿。”
      “爸。”陆小凤的眼镜里有水雾产生。
      “啥也不说了,喝酒。”陆小凤的爸爸举起酒杯。
      夜色朦胧,月明星稀,陆小凤站在天台,风飘飘而吹衣,遥望星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星。
      又是早晨八点半的飞机,“爸爸妈妈,你们别送了,太早了,我觉得这会儿有点凉,你们别受凉了。上去吧。”陆小凤担心的说。
      “好好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啊。傻孩子长大了,当年才这么长的婴儿现在长大了。傻孩子,谈了对象领回来让我和你妈瞧瞧。”陆小凤的父亲说着又往陆小凤头上敲了一记。
      “好啦,我知道啦,下次我领对象回来,您可得给我留点儿面子呀。”捂着头就装可怜●﹏●。
      “泥垢了。滚蛋吧啊。”陆小凤他妈发话了。
      “嗯嗯,我上车了,爸爸妈妈再见。”
      坐在车里,目送二老拖着日渐蹒跚的背影,慢慢上楼了,才彻底走人。谁说只有儿行千里母担忧?要知道,这也是一个双方都担忧的问题。儿行千里,儿也想家,儿也担忧。
      “小伙儿还是菇凉,今年多大了?”这开车的中年大叔也是个自来熟的。
      此时,陆小凤正使劲的擦着眼镜。听到问话,一怔,说:“大哥你好,我二十七了。”
      “你这样的,我也见过不少,我们家那口子,和你一样大,也是和你一样,常年在外上班,半年都不回一次家。我也是闲不住,就出来开出租。他妈在和一群人练习太极。唉,我就说你们这些孩子,也不常回家看看,有些事儿,等你明白就太晚了。你也甭叫大哥了,就我这年纪,就叫叔叔吧。”中年大叔边说边叹气。
      “叔叔,其实我想,他也是想家的。只是太忙了吧。像我们这行医学专业的,有时候在家睡着觉,电话一来,这样得大半夜的去给人家做手术去。精神得保持高度清醒。”陆小凤说着。
      “小伙儿,可以呀。不容易,既然你选择了这行,那你得有高医德,你看近年来,那些没医德的家伙,衣冠禽兽呀,不干好事儿呀。说起来,也很危险是不?现在医闹也多。”中年大叔叹着气。
      “嗯,叔叔,还是好医生多呀。针对医闹,我还是很幸运的,没碰见。”
      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络起来。时间也是过的飞快,一会儿功夫,就到了飞机场。
      “唉,谢谢您叔叔。多少钱啊?”
      “小伙儿,收个便宜价吧。十五。”
      下了车,快到登机口想,真便宜,还以为至少二十。
      有个人背后射来一枪。陆小凤反应很快,持枪人认为他的反应再快也快不过枪,就准备走人。可惜。
      “不好意思,我的灵犀一指也升级了,一个子弹,跟我走一趟吧,小伙儿。早在我请假后,我就在考虑如何闪避和夹子弹了,我就想到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陆小凤两根手指夹着这位偷袭者的衣领。偷袭的这位,在走进警局门口,说了一句话。
      “你想的太多了,但你不一定斗得过他,告诉你,我只是个开胃菜。”说完,头一歪,死了。一检查,果然,他早就注射了违禁药物。
      “我不考量的多一点,自己不深一些,早就死了。哪还有本事管闲事儿。”陆小凤扶了扶了眼镜,镜片反射过一片阳光。【花满楼:你就装吧(13)】
      作完笔录,出来,一看时间。糟糕,飞机啊啊啊。开足马力,奔向飞机场。于是,大家可以看到,平时不易见的轻功飞奔。
      坐在飞机上,他想,艾玛,幸亏老子跑得快。
      再说花满楼这边儿,花满楼悲剧的想,哎呀,我的小伙伴呀,你咋还不回来,工作工作啊啊啊,算了算了,快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不然,真的闲出病来。
      联系到之前的事情,贩毒不好抓呀,人家一窝一窝的,简直不要太多!
      第四天。。。
      陆小凤睡眼惺忪地到办公室,空气里一阵消毒水的味道,白大褂一穿,准备靠在椅子上在眯一会儿,这个时候,有人很不给面子地进来,“小凤,还睡还睡,睡死你。”一个女同事走进来。
      “庄大小姐,你哥我就眯一会儿,你干嘛呀?我眯会儿,你帮我看着点儿主任啥的。合作愉快,回头请你吃饭。”陆小凤又趴回去。
      “昂,知道了,就你事儿最多,精神科的那边儿还替人照管几个,你睡吧。我看着”。在对面的办公桌坐下来,一副准备工作的样儿就摆好了。速度之快,简直令人惊叹,一看就是做惯了。
      庄清河头一伸,看到有个病号服的往这边来了。“快快,老陆。”再一转头,就发现,这货已经精神抖擞状做好工作样了。
      庄清河“……”
      “嗨,陆小凤,是我,别装了。”花满楼一句话毫不犹豫地揭穿陆小凤。
      “你大爷的,我还以为是别人呢。”陆小凤炸毛了。
      “好了好了”花满楼顺毛“我是觉得之前你知道的吧,丢了一段记忆的事儿。现在有点印象,但好像能有点恢复的苗条,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庄清河识相地出去了。“有手术了,我叫你。”陆小凤把窗帘拉上,重新坐回去。
      “哦哦,看来我现在给你做个催眠比较好,现在是个好时机。来,靠着椅背,选一个你觉得最舒服的做坐姿,对对,就像这样,现在,慢慢闭上你的眼睛,放松放松,很好很好,你做的很好。”
      【关于有没有催眠道具的事儿,不是所有催眠师都需要道具,说到底,就是个个人习惯而已。催眠过程是我参考之前看的催眠所写,具体参考《催眠师手记》by高铭or〖向左飘的雨〗by籽兔or《催眠术圣经》,不准确表怪我,此乃剧情需要,请勿模仿 关于〖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高铭的书,不一定是真的,也不一定很好,但他的想法确实很有意思,我也产生过很多想法并为此纠结】
      陆小凤的声音很轻,慢慢引导着花满楼进入场景。
      “慢慢平缓你的呼吸。”
      “很好,你的眼皮很沉。”
      “非常好。”
      “当我数到0的时候,你会重回到那个地方。”
      “3,你看到一条路。”
      “2,你看到了出口。”
      “1,你慢慢向出口走去。”
      “0......。”
      “现在,你在一个黑黑的房间里,周围很小很小,你用步伐量了量差不多,只有最多五步的距离,长宽。就在你的记忆里,你仔细观察,你还感觉到了什么?”

      “嗯,是……是有血腥而腐臭的味道,周围有些软软的肢体像是,墙的外面,还有些说话声,声音很小。呵,呵……”
      “你仔细听,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他们说,陆小凤的味道不错,玩完了然后弄死了,陆小凤死了,就是那个在xx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那个……,他的尸体就在这里,被肢解……呵呵呵……”花满楼的眼睛闭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留下来。
      陆小凤很惊讶,他一下子明白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一直觉得他很坚强,所受抗此训练也不少,一般不会有幽闭恐惧症,其实原来每个人内心都有脆弱的地方,再强的人都会伤心,只是陆小凤没有想到,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那种人不人鬼不鬼不分白昼黑夜没有时间的地方呆上一天,大概都能把人逼疯。花满楼呢?他呆了多久呢?他呆了一个月。据招供,他们看着花满楼一个月,让他说出一些事 ,但他没有说出任何东西,他们试了很多办法,最后还剩下三四天了,快没办法了,他们猜测他最喜欢的人,来试试。然后花满楼晕过去了。那个地方在层层迷宫地道之间,最后他们救援的时候都是调来大批人员,各种先进科学仪器,找到很多被关的人,什么人几乎都有,有一些是侦查员同志,长期合作伙伴,最后一个找到的,才是花满楼。
      心念电转间,心思已转了这么多。陆小凤看他痛苦,自己也痛。
      “听我说,听我的指令,当我数到3,你会记得所有过程,然后你就会醒来,这只是过去,它已经过去了,0,1,2,3。”
      “对不起。”花满楼低下头。
      陆小凤打了个响指:“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个。好了,回病房吧,我觉得你问题不大。”陆小凤取下眼镜接着说:“你很好,过了这一关,我也为你高兴。”说完笑笑又走出去。
      最后一句话,对花满楼来说,是多么熟悉,从语气到声音到语调到感情到感觉,熟悉到好像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跳声的悸动。
      “老陆 ,走了,快点,来了一个新手术。”庄清河催促道。
      “来了来了。”急匆匆地走掉了。
      过道儿里满是急匆匆的脚步声 ,徒留花满楼一人黯然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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