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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学骑马
叶夭夭也就这在床上躺了一天便起来了,自己的身板自己清楚,现在自己是一个男子就要显现出自己的男子模样,下了床便率先夺过大娘劈柴的斧头,吭哧吭哧的一斧头一个,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于是轻善背着比自己还高数倍柴火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某人那不一般的技术,原本轻善将自己打了几天的柴火,堆在一起是准备自己慢慢来的,毕竟自己不在的时候总不能让娘亲自己打柴吧,所以每年轻善都会进这个被掩藏的山坳,帮娘亲准备好一年的柴火,只是阵法遍布的山坳却被叶夭夭误打误撞的闯进来了,真的让轻善不得不吃惊呀,看着叶夭夭简单束起的发冠此刻已然凌乱的被汗液黏在脸庞上,还有颈脖上,大颗的汗珠顺着发丝向衣襟里滑去,一时间轻善觉得口干舌燥,定定神,将柴火对方在一边没敢再看叶夭夭。
叶夭夭将柴火成堆的劈完,这才抬起头,发现轻善也没有初见时那样的冷漠,看他换上粗布衣,反而显得异常亲民和舒适,和这山坳里的景色几乎融为一体的感觉,叶夭夭觉得传中,说杀人不沾血的轻善王爷真的联系不到一起,既然身为贵族那自然会骑马吧,很霸气的将斧头向案板上一甩,便站定在案板上,闻声轻善便转了过来看向叶夭夭。
叶夭夭假意咳嗽几声道;“那个你会骑马吗?”
“嗯!有事吗?”
“呵呵!我想你来这山坳肯定带马匹了吧,那个我想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我该离开了,可否借你的马匹一用?”
“你怎么来的,怎么走就可,我的马不借外人。”
一句话将叶夭夭耶了回去,自己得罪他了吗?好像没有吧,难道自己显得不够真诚?算了还是缓缓吧,还是先学会骑马再走吧,真的不想再第二次享受这样的遭遇。
叶夭夭没有继续坚持,便进屋了,轻善反而有些生气,这是把自己的地方当医馆了吗?病好了就走?无趣的轻善将柴禾一扔,便也进屋了。
夜色深沉,月上树梢,静静的蛙虫鸣叫遍布山谷,这个时候大家应该熟睡了,可是黑夜中,叶夭夭偷偷的摸出房间几个闪身便出了这座小屋几长之外。说来也不是叶夭夭故意的,只是来着也好些天了,一直没有机会洗澡,这个轻善也时不时的邀请自己,一起去不远处的小山丘下洗澡,只是叶夭夭一再拒绝,现在是真的受不了,匆匆的抱起之前大娘准备的衣物,去那溪边来个痛快。
远远的轻善早已发现不对,一路跟了过来,只是没有靠得太近,只是远远的跟着,等他接近小溪的时候,便发现叶夭夭,将裹胸布一层一层的拆开,虽然只是看到背后,但是轻善也已然慌了,别开眼,匆忙的几个闪身便消失了。
只是这一切叶夭夭都没有发现,此刻只感觉到溪水的冰冷,和通体的干净舒爽,感觉溪水中偶尔有小鱼从腿间游过,满足的叹息在这个小溪中流淌。
叶夭夭回来的时候便发现屋顶的轻善,便也飞身到屋顶就着轻善的身侧躺了下来;“怎么还没睡?”
叶夭夭的靠近,让轻善的呼吸不自觉的加重,简短的语调掩盖着此刻的不平静“睡不着。”
叶夭夭侧身看着仰面的轻善道;“和你商量件事。”
“说!”
额,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但是考虑到以后叶夭夭还是硬着头皮道;“教我骑马吧。”
轻善很诧异,今天白天还说自己要借马走人的,现在却要自己教他骑马,一时间两人没有半点声音,叶夭夭急了,你说你这般模样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
突然轻善侧身,这才发现叶夭夭是面朝自己的,因为刚沐浴过发丝还未干透,红唇微启,两人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轻善一个鲤鱼打挺,便下了屋顶,进屋了,淡淡的传来;“一声明早鸡鸣为号!”
额,这是答应了?
叶夭夭拍拍身上的草屑,也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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