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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师父!你说为什么星星一闪一闪的?”
师父:“因为它想让天下和你一样问这个问题的孩子不在害怕!”
“害怕?害什么怕什么呢?”
师父:“哈哈!害怕你所怕!”
“我何怕?”
师父:“你怕你所怕!”
“我不懂!”
师父:“待会你就会知道了!”
“知道什么?”
师父:“树干快撑不住了!”
“所以?”
师父:
“啊~~~~啊!嘣~嘣!”
“我的腰要断了,我的腿,我的手,我的脸”,“师父你压着我了!”“喔!是吗难怪没有很是痛楚!徒儿,快快起来。”我拍着屁股上的灰尘扶着隐隐作痛的身子:“师父你真应当减肥了!”师父:“五素三青汤何谈减肥?若在减肥为师可要随风而去喽!”我:“可是真的很重!好在树不高师父不重不然我要卧床念经拜佛了阿弥陀佛!”师父摸着脑袋:“莫非拜那日酒楼小只烤鸭所赐”,“师父你说什么?”我大惊。师父捂着嘴:“我所说那日夜梦所见六欲之第三欲,以为师的修为怎能成为嘴中物果断拒之拒之!”我看着师父及不老实的样子说:“真的?”师父面不改色的看着我说:“为师出家快一纪有于岂是你一个乳臭未干幼子所懂?”我坏笑望着师父:“幼子?有待认证喔!”我以为师父会有所惧怕却意料之外大笑:“明天正愁后院无人挑水,”我仔细揣摩其话之意大想不妙:“师父方才所言确实梦话,徒儿不该妄自猜想胡言乱语,”师父露出老白牙笑不停说:“时候不早别去树上驻足望空了快快回房歇息吧!”姜还是老的辣我只得说:“知道了!师父,”目送师父拖着身子一摇一摆的离开留给师父一推表情才磨磨唧唧的回到房中。
归至房中感叹时运不济真是倒霉,院中有一棵上了百年的老树老气横秋矗立在寺院中春天发芽枝繁叶茂秋天落叶满地飞可累坏了我每天早晨扛着扫帚练着狂风落叶式,本来一人在树上观赏着万物静默却不料师父突然出现打破了沉寂却也带来了一丝暖意一丝祸害一老一少树上孤纷赏月很融洽,只恨最后落了个四脚朝天人仰马翻。何日扫着寺院门前的台阶不料被远处传来的厮杀声所吸引放眼望去是对面的少林所传来,只看得见着火的火球接二连三的往对面少林中抛去烟火弥漫着山头,心想不好肯定是对面少林遭受哪来的灭顶之灾了。急忙回去喊了师父赶忙出来看看,本庙的其他弟子也闻声前来可以算是本庙的全部弟子,大师兄问:“这可如何是好?”师父大义凛然一副威严的说:“本庙与对面的少林向来老死不相往来却也无恩无怨贵为同门我们应当助一臂之力。” 师父才说完大师兄便要带着两位武功高强的弟子撸起袖子回庙拿家伙,师父看见便说:“回来!”大师兄一脸纳闷:“”,师父:“相助并非要一同身陷火海那样只会自取灭亡,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要做的就是紧闭大门以防我寺沦陷,回寺关门阿弥陀佛!”众人一听觉得甚是有理堵上大门严防死守。我侥幸想好在本寺规模小人数少,对面南派少林规模宏伟人数众多是南方少林的代表寺庙,我们寺庙称“普乐寺”师父常说本寺宗旨“渡天下人同乐”,人数不足十人,我,师父,有头发的大师兄,和几位各司其职的弟子,两寺相隔一条河各居一山隔空相望,香火显而易见的对面更胜百筹我寺只是些不想过河图路近的人。对面南派少林更是有百年历史基石而普乐寺则是师父开创的先河,师父是北方人寺庙的传承也随之其源和南方寺庙总有些天壤之别,南派少林多次想合并普乐寺都被师父所拒之门外此后两寺也是互不往来。
我和几位弟子坚守着大门的位置以普乐寺的规模破了大门也无更多可躲能逃之路除了后山将会赤裸裸的暴露在敌人的襁褓下,师父则带着一位弟子去守护他那些家当经书。等着等着快要睡着的之时突然外面有所动静心想不好该来的还是要来准备誓死保卫普乐寺,只见烈日下几团影子飞过大惊那是火球,熊熊烈火的火球抛向了普乐寺的房屋上想去救火却不能因小失大,突然感觉肩前的门板炽热随后火焰吞噬了我和几位弟子灼通难耐。“噗”被惊醒密集的汗珠从脸颊滑下掀开被褥原来是太热了做噩梦,这梦做得真实吓坏了自己一阵的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次日清晨打扫着昨晚被摔一跤树下的落叶亦是气愤,看着那树毫无回应只是随风摇动着树叶火气便从十二指肠一轰而上,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武功的时候了拿着扫帚一记狂风扫落式对着大树扫去。让你昨晚如此待我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那大树随着我带来的风摇晃着心想着铁头师父教的武功果然厉害,在我洋洋得意之时我才想起不对呀我刚把地下的树叶打扫干净大呼不要呀!定眼看地下已经是满目狼藉的落叶对着大树便是一阵狂轰滥炸“你棵树竟然跟我个小孩过意不去,你也是普乐寺的一份子佛祖要你普乐众生你却一心向恶看我不”,“是谁为何在此骂山门?”我一看是师父赶紧装作扫地。“阿逗!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为何再次和一颗树过不去?”我不屑的说:“师父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师父:“此话怎讲?”我:“倘若昨晚摔下树的时候是你在下面我想你肯定会叫人砍了这棵普乐寺独一无二的灵树,”师父哈哈大笑:“知我者莫过于徒儿也!”我一脸鄙视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师父又说:“徒儿切莫多想我普乐寺就这一颗灵树靠的就是此树与对面的南派少林所抗衡,”我好奇的问:“靠一颗不说话的树怎么抗衡?”师父:“此树有上百年历史而我们普乐寺建寺五十年有余对面南派少林亦也是百年历史可懂?”我:“师父是说想用此树来增加我们寺庙的年纪历史!”“你这小脑袋瓜子算是开窍了!”师父说着朝灵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这时掌管普乐寺外交的元华师兄过来说:“山下的李员外有事相求请师父过去一趟!”师父应了一声看着我说:“阿逗!切莫欺负本寺镇寺之宝!”我白了白眼没说什么只得继续清扫。
晚饭是全寺老少聚在伙房吃的因为寺庙人少才有了这样一番团圆热闹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师父带来的传统还是出家人吃素的原因每顿餐饭都有馒头我们也从南方小寺随师父吃成了北方小寺。“咦!我的馒头呢?”转身迎师父入座我碗里的馒头竟然消失了,虽然自认为是南方人只吃得惯米饭白菜也恨餐餐不少的馒头今天那树叶也着实累坏了我“饿”。“大师兄,是不是你?”大师兄:“师弟!你又乱说我自有吃的何须拿你之食?”我气愤的说“就是你趁我不在意偷拿了!”大师兄捋去嘴角罪魁祸首的残渣死不认账。大师兄法号悟澈是师父建寺后一次回北方游历带回来的孤儿,大师兄并非如师父所愿悟净撤心反而聚集了所有出家人本不该有的气质,有发,吃肉,懒惰,见钱眼开,见女眼直,好在一心一念跟着师父安定普乐寺,大师兄有着还俗之意却迟迟不见口中的红尘女子相撞只怪样子长的磕碜。师父见状:“悟澈!你又欺负师弟?”我:“对!师父!大师兄欺负我年小气衰力弱,”大师兄也是怕师父:“师父!师弟年纪尚小可少吃,今日你要我挑完后院的水实在饿其体肤。”师父看着我:“阿逗,你大师兄多劳多吃本该体谅却也不能拿人嘴边之食,明日你且随我下山去那李员外家吃得尽兴以补今日之余,”我好奇道:“下山,李员外家?去做什么呢?”师父:“今日李员外前来想邀我寺之人前去做法,说是小女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希望佛光洗恶普照李家。”大师兄不知为何笑眯眯的将他碗里的馒头放进了我的碗里说:“李员外家!师父还是我去得好,师弟道行尚浅镇不住妖魔我去还能为师父帮忙降妖伏恶!”师父:“你一丘僧前去只怕是带去了恶魔鬼怪到时候可毁了普乐寺的名声,”大师兄不依不饶:“师父我自认为乃普乐寺之寺草更是拳头和法事担当,此番前去定能以乾坤化厄运,”师父一脸横秋:“罢了,罢了,你只晓去把前院水桶挑满便是,说是去捉拿恶鬼祸害源头只不过是做一场法事安慰自己。”大师兄欲哭无泪:“后院前院我真是造孽!”说完把手伸到我碗里看见空碗说:“师弟我的馒头呢?”我摸摸肚子:“你不是给我吃了刚刚你和师父说话间我已经吃完了呀!”大师兄更是气的快要吐血:“我不活了求佛祖度化,”这时伙房的五味师兄对大师兄说:“伙房还有些馒头!或许能度化你”大师兄听到如获希望如获至宝朝厨房度化而去。
二日午后在大师兄未雨绸缪的眼光和摇晃水桶的摩擦声中一同下山而去,当然大师兄是为挑水而去,师父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修筑了从山脚到寺庙近千阶梯。好在大师兄内功了得挑着水上阶梯看模样倒也不是多费劲的事就差在轻功上的造诣浅不然可以用轻功挑水上山,嘴功也是略胜一筹到现在依旧和师父苦求着要和师父前去,我是想快快下山过了河远离大师兄不然以大师兄狗嘴吐得出象牙的嘴指不定师父改变了主意那苦苦挑水的便是我。我曾问师父为何要修筑这么多的台阶呢!爬到普乐寺也能累个半死!香客不是不愿前来!师父说:“路遥知马力,梯多练耐力,香客秉承的是对佛祖的信念在者阶多气派。”上台阶最大的亮点便是那风景了能看得清附近几座山脉的怡人景色和感受清风徐来的舒凉,对面南派少林在这一方面是不如我们寺的也就只有这一点秀色可餐。终于可以和舌灿莲花的大师兄告别而去了:“大师兄!阿弥陀佛!”“阿逗你。”过了桥便入了大道,活像一个“丫”字南派少林和普乐寺分别在两个枝头各居其山,“师父!你当初为何在南派少林对面建寺这岂不是抢生意?”师父:“非也,非也,我选次山自有天机不可泄露之密!”我好奇到:“什么秘密?南北派抢生意?死对头?不是天下少林一家人嘛?”“因为找不到其他山建寺!”师父说完老步流星的向前赶路。“师父你慢点儿!这算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师父你真是的年纪一把竟瞎说满口呓语,”师父笑着说:“徒儿莫气,为师当年建寺之时草率选址时并未发现对面的南派少林,”我大惊:“这都发现不了师父瞎?”师父:“当年我初次来到此镇此山就决定入住这山那时对面山络绿树环绕掩盖住了那南派少林。”我:“原来如此,那为什么不搬呢?”师父:“此为良缘!”我:“不懂!”
突然师父停住了脚步迅速把我拉到路边说:“让道,”我好奇道:“给谁让道?”师父:“来了。”说完冲出来一群人骑着快马后面跟着一些跑步的人都佩着剑带着帽子和面纱,像是赶命速度极快一眨眼便绝尘消失在了拐角。我问师父:“这些是什么人?”师父:“不知道!”我:“这个方向像是朝着我们寺庙去的,会不会有事情发生?”师父:“不会!想必是去那南派少林吧!以普乐寺的外交不会结识这许人也。”“徒弟看出什么没有?”师父看着我说,我:“看出什么?”师父:“那帮人!”我:“没有,”师父:“为首白衣佩白剑该是带头之人,骑马的另外四人佩青剑,后面跑的佩黑剑紧跟其后能不失距离且脚后跟不着地想必武功相当了得,却不知道是何派之人。”我大惊:“短短几秒内师父为何看得如此这般详细,”师父:“徒弟江湖险恶!回寺多读读经书吧,”我:“可不知读什么经书好?”师父:“我便看那三国演义,”我:“三国演义?师父你饶了我吧!”师父:“罢了,不和你开玩笑吧!”我:“那,是什么?”师父:“这是武学的造诣!这场法事做完回去不便教你体会感悟,”我:“谢师父指点迷津!”师父:“徒儿到小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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