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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柒
尸魂界的月色没有虚圈的好看。
风猎猎地吹着，我没忘记我怕高，所以即使上了双殛我只敢在远离边缘的地方坐着，也因此我看不到低下的万家灯火。
站在高处，不往下望就不会怕。然而，不穿多点衣服真的会冷。
一件衣服披到了我身上——“哟哟，女孩子可是要对自己好一点哦，小青澜。”
我抬头无所谓地笑笑，在昏暗下显得清亮的眼，胡茬的下巴，微卷的长发——真是一点都没变。
“京乐大叔，怎么也这么有空呀？”我懒懒地摆了摆手。
“你这丫头，”只见一樽酒在眼前沉甸甸地晃了晃，“都说了晚上一起喝酒了啊，一个乱跑的什么劲，四番队的小鬼可是都快急哭了。”说着在我身边盘腿而坐。
不会吧？……真是抱歉了，不过谁叫他乱跑，我又不想在十二番队来多场鬼啊幽灵啊的乱叫。
“说起来，要逮到你确实也不容易。”京乐大叔拍了拍我的头，很有长辈的架势。“放心，我说我们能找到你……哎，十四郎好慢。”
我转过头去，稀疏的林子里慢慢地移来一个橘色的光芒。
白色的长发被灯笼的烛火渲染成温和的橙色，浮竹队长一向谦和有礼，眉眼形成的弧度是如冬日里阳光般的令人心生暖意。
我忙站了起来，接过他手上的酒瓶，“浮竹队长你怎么也来了？”
“咳，没事，青澜。是你太快了，春水，咳，这酒是浅川给的。”浮竹队长也席地而坐，将灯笼置于地上，好吧，我们不用以月明星朗为理由摸黑喝酒了。
“浅川？”我奇怪地拎起瓶子，果真有浅川的家纹。
“嗯，浅川家主说要你有空过去那边一趟。咳咳，说起来，夜一呢？还没来么？”
“夜一姐也要过来？”我拉好粉色的外衣坐下，拔开酒瓶的手顿了一下。
“是啊——”回答的是京乐大叔，不知道从哪里递给我四个叠起的酒碟。
啧啧啧，真是好酒，浅川的酒真是难得。
我就着他的手斟了一杯，斜眼看他，“又瞒着七绪姐过来了？”
“胡说，小青澜！”
“呵呵。”
“十四郎你笑什么！”
“浮竹队长你就不要喝了……好吧，就一杯。”我就酒碟递了过去，看着他们两个忽然有点不自在了。
以前一起喝酒，都不止三个人。
喜助，夜一姐，海燕，我，一窝子人搞得人家居酒屋不像样，现在居然只剩我们三个，有点相顾无言了。
“咳，我说小青澜你不要绷着张脸啊。”
“我说京乐大叔你不要学人家咳啊，”我失笑，喝了一口冷酒，“有什么要问我的对吧？”
有些人的默契是由时间淬炼出来，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京乐大叔和浮竹队长就是这样的人。
我见他们对了一眼，微微一笑，我知道，有些事情他们是想赶在夜一姐过来前问我的。
“咳，青澜，是这样的，我们想知道……”
“虚圈？十刃的战力？”我接下话，“其实我都和山本队长说了，我也不可能背叛尸魂界。”
“小青澜，我们倒没想过你会背叛尸魂界。”京乐大叔顿了一下，“只是担心你。”
“咳，青澜，白哉说你……”
白哉说我？我侧过头看着浮竹，看他望着我的手腕忽而明白了。
“没事的，只是灵压被限制而已，只是个后遗症，不碍事的。说起来十一番队队长又是个战斗狂啊~”我挑了下眉，“差点被他秒了。”
“幸好你没事。”浮竹点点头。
“对哦，山爷说你和十刃打过，和他比起来怎么样？”
“这个啊，”我想了想，“大概是会鬼道的更木队长吧，不过是把这个拿下来的时候。”我指了指眼睛。那眼罩是十一番出品的，加上那些铃铛，真是可怕的灵压。“所以普通队员就算了吧。”除了副队长以上的，其他人就是送死一途罢了。
气氛又凝了一下，京乐队长才大嚷着喝酒的时候不要说这些，小青澜倒酒倒酒。
我耸耸肩，替他斟酒顺便添满自己的，孰知没碰到唇就被横过来的一只手给夺了过去。
“渴死我了。”紫发金眸的女子大大咧咧地插进来，一口气喝完我的酒才反应过来说，“哟，还是浅川的朝露，好酒！”
“夜一姐……”我颇为无语地看着我的酒碟和她手里三壶酒。
“夜一你来了啊。”
“夜一你迟到了罚酒三杯！”
“没问题！”和京乐大叔从来就是酒友的家伙二话不说一口气灌了半瓶，这气势我真是自叹不如。
“喂喂你喝的可是朝露嘴下给我留点……”
“哪的话，刚才碰见七绪我都没告诉她你在这里。”夜一姐豪气地挥了挥手，又勾住我的脖子，“青澜你还真不厚道，喜助说你一声不响就跑去虚圈了。”
“啊，意外啦意外啦，谁知道这么容易就碰上了。”我挣扎着不让自己被勒死，“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呵呵，好在你回来了，来，这是白哉小子的酒。”夜一姐总算放开了我，不过……那个喝酒还是要拿杯子的好……我的酒量可不是用瓶来形容而仅仅是杯……
自从夜一姐来了以后我们的话题就没正经过，从京乐大叔的衣服到浮竹队长手下的两个活宝，再来就是上次的旅祸，中间还绕了一次女协，据说现在的会长是我今天见到的野兽队长的副队长，那个粉色系的小女孩，七绪姐还是副会长，刚刚还因为经费不足开了次会。
没有下酒菜似乎很容易喝醉，等我觉得有点晕的时候，扫荡了所有包括中途貌似隐秘机动队员送来的酒的前瞬神终于醉倒，巴在我身上说着让人听不清楚的话，浮竹队长也被京乐队长所累，我们相视苦笑。
“对对，对，对了小青澜……喜助那笨蛋……叫你叫你，叫你不要……”
“叫我不要……什么？”我推了推身上的重负，忽然觉得头上悬着的夜空很漂亮。
“……我我忘了……等他……自己……”
视线模糊了下，那些闪着的星星像是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摸到。
其实在这样的天空下做些梦也是不错的。
“夜一姐……”我轻轻地叫了一声，酒的后作力貌似已经泛了起来。
“嗯……”
“……我是谁？”我连我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呵呵……傻，傻瓜，你不就是那个……青澜么，我还没醉，没醉！”
——你，你，不就是小青澜吗？呵呵！那就是你！
——呵呵……傻，傻瓜，你不就是那个……青澜么
清水，青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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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力了……
这章总算卡完了……得过且过吧……
终于可以码前传了……
话说店长被我藏那么就终于可以拿出来晒了……
不知道最后会不会死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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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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