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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下)
看着在一旁尴尬笑的梵高,她淡淡说了一句:“你身上也有伤,需要抹一点膏药么?”
也不等梵高回答,她便开始翻药箱,找到一盒白色的膏药就拿了出来。
梵高原本打算拒绝,毕竟染姑娘已经帮了自家的公子,何况关系也不亲,怎么能再欠人情呢但看到她已经把膏药拿了出来,就不想拒绝这回事了。
染粹抬头看了看他的表情便知道同意了,于是又开口询问到:“我给你涂,还是你自己涂?”
梵高连忙回答:“膏药,给我便好,额,我自己来。”
染粹也就把膏药递了过去。
随后三个人陷入了莫名尴尬,oh不对,只有一个人陷入了尴尬,恩就是梵高。
因为玉樊在调养生息而染粹正用心的看着医书,剩下只有梵高了,睡也不可以,想学染粹看医书,然而他一介武夫不懂,只能无奈的小憩一会儿。
过了好一会儿,看乏医书的染粹打了一个哈欠,看向他们俩个问到:“你们要去哪”过了这么久才问,似乎……
应该是染粹声音太轻了的缘故,在小憩的梵高理都没理她。
原本在调养生息的玉樊想等梵高回答,大概是没料到这货睡的那么熟,又想到此事是关自己的便懒懒开口答:“京城,妍缘馆。”
染粹呆了呆,她现在大概可以知道为什么玉公子皮肤那么白了,应该是纵欲过度…好不容易碰到极品美男居然是种马,情何以堪啊!
玉樊没听到染粹回话,便睁开眼睛,正好对上染粹那双包含忧愁,不可置信以及同情的眼神,便知道她想歪了,但他也懒得更正,毕竟也是萍水相逢何必解释,难道不是么
染粹看到玉樊不屑的眼神,再蠢的人也知道,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作为活了30多年的人,她真的无聊了,想找些乐子,以前那副温婉的形象她是无论如何装不下去了。
然后又开始沉默,染粹觉得挑起气氛这种艰难的事情不适合她,不然她真的不知道会说出如何的话。
幸好的是,一会儿过后,管家恭敬的掀起帘子说:“小姐,到了京城了 ”
染粹点了点头回答:“去妍缘馆。”
这回倒是轮到管家一脸的怎么可能,不敢置信,硬着头皮又问了一遍。
“管家大叔,你没有听错噢,就是妍缘馆。”染粹一脸的温柔,只是语气颇有点,唔,怪怪的。
管家这才肯定的并且小声的对车夫说:“妍缘馆。”
然而接下来的车夫和管家又重演了上面的那一幕。
等把他们俩扔在妍缘馆时,马车一步也不想停留的飞奔离去了。
接下来就有了以下对话。
管家:唔,小姐,你救的可是什么人啊!居然来这种地方,要是被我**看见了,我今晚就不用睡了,整晚跪洗衣板了。
染粹:我的清誉【说完淡定的喝了一口茶】
管家:…下次这种人救不得啊,小姐。
染粹:好的【心里活动:下次出去,还会带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对话结束,马车陷入了安静,不过马车外倒是一片喧哗和热闹。这种名叫马车里安静的气氛在几分钟后到达染府时,消失了。
当管家说到了的时候,她从窗户往挂着染府牌匾的地方看去,整整两排浩浩荡荡的侍女站在两旁。
有点壮观。
等去回报老爷夫人小姐回来的人回来时,她爸妈就出现了。
她虽然缓慢的下了马车,姿态也及其优美,颇有世家女子的礼仪,但她知道她心里的那个激动啊。
一下马车,她的父亲母亲就过来嘘长问短。
“我的苦命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这回说什么也不让你离开京城去学什么武功了。”她的母亲柳卿拉住了她往前走去。
而她的便宜老爹笑了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连续说了两遍。
染粹的内心也是一番感动,她很久没有见到父亲母亲了,那件事情,终究毁了她,又重新铸造了她啊!感激谈不上,但也不存在怨。
等她跨进府,絮絮叨叨的俩人虽说稍微安静,可莫名围着她看。
只听她母亲柳卿一脸诧异的看着她:“衣服,怎么变得如此怪异?”
染粹当然知道她这样穿有多惊世骇俗,毕竟不是21世纪,可是她穿旗袍,有好些个年头了,岂是说换就能换回来的呀!
她只得一脸笑意的解释着:“这衣服是我突然想到,最后也没想到能做出来,穿着也有些念头了,想换回来也难了,何况这衣服按照我的尺码做了不少。”
“其实我不大反对,但是,露的太多了,你还是披个披肩吧,不然我可就不准咯!”说完柳卿还俏皮的冲女儿笑了笑。
染粹心里明白这是母亲能做的最大退步,而且一旁的父亲没说什么了。
于是,恩了恩,带着一脸的笑容。
“粹儿,现在去你的房间看看吗?”柳卿伸手牵过染粹。
染粹也欣然接受。
当染粹来到她的苑子时,没想到这座苑子的名字那么文雅,听雨亭。
她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和她的性子倒真的大不相同呢,但怎么说都是母亲的一番心意,还是不要说什么了。
这般想着,然后转过头对着柳卿,染伍一脸笑意:“我很喜欢,父亲母亲。”
柳卿又说:“你先休息一会儿,等到晚饭点时,我会请人来叫你的,倒时候你的姨娘们也会来的,可要好好的向她们问好。”
“好的,母亲,那么父亲还有事要嘱咐我么”她又对着染伍说。
染伍摸了摸染粹的头:“好好休息。”
“那女儿,先行告退了。”随后就,走到院子里,刚刚一进去,就有在打扫的侍女向染粹请安,到了主室有四个身穿奇特服的侍女站在两旁。
为什么说是奇特服,主要是她们的服装和普通,一等侍女完全不一样,衣服的料子也明显比那些侍女好很多。
看见染粹进来,那四位侍女微微鞠躬请安:“粹主子好。”
染粹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笑着:“不必多礼。”
“谢主子。”她们又齐声喊到。
染粹向前走去,走到主位,坐下后才缓缓开口问到:“介绍。”
四个女子相互看了一眼。
紧接着一个身穿蓝色纱长裙的清秀女孩上前一步:“主子,奴婢风儿。”说完就退下。
下一个女孩很快接上,那是一个身穿淡绿色花裙,有着水汪汪大眼睛和长长睫毛的娃娃脸女孩先向前走了一步,说到:“主子,奴婢是花儿。”
接下来一个女孩美的令人惊心,大概是那份独特的清冷气质,虽然五官并没有那么精致,但在那独特气质烘托下变得越来越有味道,她冷冷的说道:“奴婢雪儿。”语气淡淡的,丝毫没有面对主子的尊敬。
但染粹也只是笑笑而过,来日方长,人心不是一时之间就可以拉拢的,虽然忠心是有的,但肯定不服气。
“奴婢,月儿,参加主子。”那是一个穿着嫩黄色的女子,大约1617左右,容貌是所有人里最出挑的,脸上挂着一抹端正的笑容,往往这种人最端庄,大方得体。
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是如何训练出如此出挑的四个女子,从她们身姿就可以看出都是有一定武功功底的,尤其是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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