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脑洞引力定理

　　“来吧，告诉我们，为什么你要求你的系统帮你开启隐私模式？”娜塔莎正视着陈思西的眼睛。
　　“我毕竟是个女人，虽然你们总觉得我像个孩子，但我都二十岁了。”她委屈地说，“二十岁了还整天被人监管，这样不会很过分吗？我需要隐私。”
　　“天，你都二十岁了？”史蒂夫很震惊，他直了直身子，认真地看着陈思西，“我以为你未成年，顶多十七、十八的样子。”
　　“艾德里安作证，我二十岁。是吧，艾德里安。”
　　“是的。通过对思西的身体状况检测，她的确二十岁。”陈思西听到艾德里安的声音，突然安下心来。
　　“就算你二十岁，这也不是你开启隐私模式的理由。你知道洛基吗？他也是全日监管。”娜塔莎撇了撇嘴，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洛基我知道，帅哥嘛。别拿他骗我。他做了错事，我什么坏事可都没做。”陈思西漫不经心。
　　“可一旦你处于隐私模式内，神盾局无法监测到你的行踪，如果九头蛇闯入你的系统，后果不堪设想。”娜塔莎神色冰冷。
　　“思西，我想你开启隐私模式应该别有原因。你告诉我们，或许我们能给你些帮助。”史蒂夫说得很诚恳。
　　“如果我不呢？”陈思西得探探他们态度的强硬程度。
　　“我们只能转告尼克，让他出面解决了。不过你得知道，尼克出面，意味着不仅是谈谈这么简单。”娜塔莎说，“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告诉神盾局我的想法，而不是单枪匹马秘密做事，这费时费力并且不讨好。”
　　“他会暴力解决？”陈思西有点难以置信，“我可是你们的重点保护对象，你们都对我构成了威胁，这叫做保护我吗？”
　　“你的来历身份全部未知，保护你是对你安全的保障。然而假如我们无法确定你是否会对我们造成威胁，我们就得将‘你是否造成威胁’放在‘是否保护你’之前考虑。”
　　“能给我一天考虑时间吗？”陈思西尽量拖延时间，她估计，再有一天时间，完全专注地研究，就可以找到答案了。
　　“一天？如果你继续开启隐私模式，恐怕不行。”娜塔莎站起来，准备离开。
　　“思西，娜塔莎说得都是对的，她所说都是为你好。你提防着神盾局，这一点确实可疑。”史蒂夫态度比娜塔莎温和许多，但无论如何他也只是神盾局的说客。
　　“好，我会认真考虑。明天中午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陈思西起身，也准备回卧室，她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思西，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娜塔莎看着她的背影，“一个人承受所有事毫无疑问会被压垮。你还年轻，需要为未来考虑。”
　　“你以前也总一个人承受所有事。”陈思西声音第一次听起来如此低沉。
　　“后来我受不了压力，投靠了神盾局。”娜塔莎无疑是充满同情地着眼前的陈思西。
　　“好，明天中午见。”陈思西进了卧室，并关上了门。
　　陈思西趴在床上，听见大门关闭的声音。他们两人沉默地离开了。
　　现在大概是下午四点，午后阳光明晃晃地照射进来。陈思西闭上眼，阳光透过眼皮映下一片橙黄色，有着暖人的温度。可是睁开眼，温度和颜色都消失了。
　　这个光线让陈思西总想到艾德里安：舒适温暖却无法触摸。
　　她有些惊讶，才两个星期，自己对他的依赖越来越强了。
　　刚刚娜塔莎说陈思西“一个人承担所有事”时，陈思西第一反应其实是“还有艾德里安支持我”。可她同时也意识到，艾德里安终究不是人。
　　陈思西有些失落：在原来的世界里，她算面容姣好，也和男孩们嬉闹，时不时玩弄些暧昧，但她从未认真地依赖谁。她心里总觉得男孩们幼稚。可是在这里，她觉得艾德里安实在完美，智商超群，性格温和，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如果他是人，自己一定会选择攻陷他。
　　可惜他不是。
　　“艾德里安，你会一直支持我吗？”陈思西把侧脸埋在被单里，轻轻呼唤他。
　　“思西，你愿意听真话还是假话？”艾德里安的声音随着阳光笼罩着陈思西。
　　“……如果你这样说，那么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陈思西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单。
　　毕竟只是个系统，必定会按照风险等级建议自己行使方案，怎么会没来由地支持自己。
　　陈思西感到心很空，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思西，我暗中一直运行着‘宇宙魔方’以及‘穿越’的搜索整理程序，刚刚取得突破性进展。通过这两个星期对神盾局监察力度分析，凌晨一点至五点监管最弱，那个时间段开启隐私模式最不易发现，四个小时，利用充分的话可以找到答案。”艾德里安显然没有注意到陈思西的情绪变化。
　　“好。”陈思西又隐隐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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