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脑洞引力定理

　　“艾德里安，神盾局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吃早餐的时候，陈思西问。
　　“恐怕和你知道的差不多。”他似乎有些抱歉。
　　“你能黑进神盾局吗？按理说，你的智商应该很高才对。”陈思西兴奋地喝了一口牛奶。
　　“思西小姐，你忘记整套房子里都安装有监控吗？他们会知道的。”艾德里安的声音有些无奈。
　　竟然忘记还有这回事。
　　“我开玩笑。”她不慌不忙地解释，“还有，艾德里安，我们都相处一个星期了，别叫我‘思西小姐’了，就叫我思西。”
　　“好的。思西。”很温柔。
　　“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陈思西双手放在餐桌上，抬起头认真地盯着上方的空气，“你究竟在哪里？”
　　“这间屋子的每一个程序里。我无处不在。”
　　“如果你有人形的话，会是什么样子？”陈思西想逗逗这个系统，“一定很帅。”
　　“或许吧。如果他们给我选择权的话，我会想走留着大胡子的摇滚歌手风格。”艾德里安似乎在认真地思考。
　　而陈思西差点被嘴里的面包噎住，她连忙又喝了一口牛奶。
　　“哈哈，和你学的。‘我开玩笑’。”艾德里安其实还很幽默。
　　“你真幽默。”陈思西做作地笑了笑，“唉，史蒂夫还说他们抽空就会来陪我，现在都一个星期了，影都没看到。除了每天来给我换药的护士，人影都没有。”
　　“应该有事要忙。”艾德里安帮陈思西打开了电视。
　　“连你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吗……我们现在算是与世隔绝了吗？”陈思西再一次陷入崩溃。
　　“应该是这样。”
　　“托尼给你设置的程序到底有些什么功能？”陈思西一边翻着电视节目，一边有一出没一出地和艾德里安聊天。
　　“主要监控整个房间所有来自外界的攻击并阻止它，次要的就是提供上网、娱乐、清洁服务。哦，还要看大门。”
　　“阻止外界的攻击？这工作听起来太清闲了。我都在这里待了一个星期，丝毫被攻击的感觉都没有。”陈思西漫不经心地说。
　　“哈哈，因为我都帮你阻止了他们。”艾德里安又像智慧的长者，“这一个星期里，我一共遭到大小近万次攻击。这些攻击来自新闻媒体或者私人黑客，最危险的，当然是来自九头蛇。
　　全世界都知道，神盾局修了一个固若金汤的房子，若不知为谁而造，媒体当然想弄清楚缘由。九头蛇，自然也渴望着攻破我，然后抢得你。”艾德里安对我非常诚实，从不瞒着掖着。
　　“……谢谢，艾德里安。”陈思西轻声说。
　　“思西，这是我的职责。”他说得云淡风轻。
　　“可是你也无时无刻不在和我聊天，帮我开关灯，打扫卫生……你的精力不会被分散吗？”
　　“我是由许许多多程序组成的，它们各司其职——像我之前说的，我无处不在。抵御攻击、和你聊天、打扫卫生分开运作，每个部分都很完整，这些所有完整的部分，构成了我。”陈思西发现，自己对艾德里安越来越好奇，依赖感也加深许多。
　　“可是，会有一天你被攻破吗？如果你被攻破，会发生什么？”陈思西问这个问题时，心里一紧。
　　“不排除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他语气依然平静得如雨后湖面，“那之后？大概就是九头蛇派人来抓你，特工们拼死地保护你。”
　　“你呢？”
　　“被九头蛇所利用，成为一个邪恶的艾德里安，或者直接把我报废掉……都有可能，谁知道呢？”他笑了笑。
　　“但我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几秒后，他说。
　　暗中被如此强大的力量保护，陈思西一面觉得很窝心，却也隐隐焦虑起来。
　　翻了一圈，电视里无非就是时事政治、娱乐八卦、明星采访，陈思西又关掉了它。
　　真正闲下来，果然是件很无聊的事情。
　　“艾德里安，是不是我的一举一动完全被他们监控？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权我就不追究了，这不相当于又侵犯了我的隐私权？”陈思西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
　　“按照常理，的确是这样。但是鉴于你特殊的身份，这或许对大家、对你，都是最周全的做法。”艾德里安的声音总是低沉却温柔，还有着让人信赖的权威感。
　　“可我需要隐私。”陈思西装着可怜，“史蒂夫也赞同他们这样侵犯我的权益吗？”她知道，美国队长将“保护人权”当作终身信仰。
　　“思西，你的隐私指哪些方面？既然您是我的主人，我必然有为您解决问题的责任。我可以为您创造一个较私密的空间……”
　　“哇哦！艾德里安，我真是太爱你了！”如果艾德里安现在在陈思西面前，她一定会送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当然，这个‘私密’是相对的。我会根据您所做的事情，决定是否应该把您的行为传送给神盾局。”他不慌不忙地做着补充。
　　“标准是什么？”陈思西热情冷却了一半。
　　“是否涉及您的安危。”
　　“……嗯。成交。”陈思西想，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到时候她撒个娇或者绝食相逼，艾德里安或许就会妥协了。
　　陈思西决定利用那个私密空间，自己先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陈思西很信任自己的智商。她不能被动地坐以待毙，接下来的每一秒，对于每个人以及艾德里安来说都很危险，她必须快点开始行动。她不能等到某天自己痊愈，宇宙魔方被取出，或许自己真的就沦落街头了。
　　“艾德里安，现在就为我开启隐私的空间。”陈思西罕见的如此认真。
　　“隐私模式已经开启。现在，您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
　　“帮我搜索尽可能多宇宙魔方的资料，以及天文那些星相之类的东西，以及关于‘穿越’的内容。”陈思西看着屋内光线逐渐暗下来，有条不紊，“艾德里安，你的智商必定很高，很多时候时候我会需要你的帮助。”
　　“哦对，穿越小说就不需要整理给我了。”陈思西非常清楚上网搜索“穿越”会出来哪些内容。
　　“……好的。”显然，艾德里安对搜索内容很疑惑，不过他别无它言地开始了搜索工作。

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