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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君子
表情狰狞的健壮男人拳打脚踢,围绕成一圈的少年们对暴力现象麻木,躺在地上的男孩血流不止,垂下的眼帘蕴藏着浓烈的杀机,空旷场地上只与男人的“打死你个小杂种!"不断回响,重复......肖骁蓦然从梦镜中惊醒,揉了揉如同鸡窝的头发,睡眼朦胧地起床,洗漱,穿着一条破洞牛仔裤便在屋子里晃荡,丝毫不介意会被人看到,二十三岁的他肌肉薄弱但不瘦弱,再加上身材修长,让别人有眼福这是肖骁肯定的。
拿着啤酒和烟,几块钱一个的打火机,肖骁坐在房子里唯一的沙发上看着杂音不断的电视里播放年代久远的电影,一边喝酒伴吸烟,周末的闲暇时光就消磨得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一辆汽车疾驰在道路上,车内的是肖母欣喜的脸庞,肖父愤怒的眼神,阎秉一如既往的扑克脸,专职司机的沉默。
当汽车抵达酒吧门口时,便看见几位衣着暴露,香水味浓烈的特殊工作者迎上来了,浓妆下覆盖的或是年少的心如死灰,或是突见“大鱼”的欣喜。当肖父肖母及阎秉下车时,脸色各异:肖父为政,自是熟悉;肖母为女,多年优沃生活,心中略不自然;阎秉为军,少见但依旧面无表情。王姐在这行已多年,看见肖母肖父挽着的手臂,加上一旁的阎秉,下意识将他们定义为一家三口,精确算出他们身上的行当,也将事情猜了个七八分——寻人。立刻向前,用一贯谄媚的笑容加类似呻吟般的声音问:“几位想找谁",阎秉凝视她一会,强大的气势让她有些发冷汗,“肖骁,你们酒吧服务员。”王姐听到回答立即带路,二三十米的路程竟硬生生讲完了本地的风俗人情。
肖父肖母看到离别二月的儿子,第一时间不是欣喜,而是惊讶,现在的肖骁没有以前的骄纵,身形消瘦,面无表情,眼底历经世事洗涤后只余颓废,再无世家子的脾气,实在是与在肖家父母心中驻扎多年的形象迥然不同。而肖骁在看到阔别多年的父母,心中甚是感慨,也明白现在“骄纵”的自己也该回家,重理家中事。上前拥抱父母,熟悉温暖的气息让肖骁几欲落泪,一时忽略了旁边的阎秉。
一番诉离别之苦,想思之深,肖骁迅速辞了工作,向房东退租,拿走笔记本,坐上回家的车,顺便向阎秉打声招呼。其实对于阎秉他也只记得是他与家中决裂的根本原因,曾经暗恋的,让自己在弯的路上一去不复返的对象,也无其他印象了,当年肖家倒台,无人支援,像预先约定好一样,再后来,自己入“监狱”,也是多年未见,心中难免感慨。
归家的路途并不漫长,父母的慰问让肖骁荒寂一片的心有了些许温度,加之众人对暗恋一事避之不谈,倒也算得上和谐。
肖骁看着愈来愈近的繁荣景象,明白自己已走上新的旅途,他会竭尽全力,不惜一切保卫肖家,不让父母再受伤害,同时寻找心中那人,不知他是否同自己一般重返年少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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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 一聚一离别,一喜一伤悲,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 寻一夥相识,他一会咱一会 那一般相知,吹一会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