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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然
公子无双急匆匆的来到东皇宫。几乎是消息到君弈邪手里的同时公子无双就接到了公子卿的传书。
“公子无双,你该当何罪!”公子无双刚刚跨进殿内,君弈邪随手捡起一个墨砚飞过去,公子无双咬着牙挺了上去,跪在君弈邪面前叩首道:“此事是臣的叔父思虑不周,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臣已经命人前去桓县,不出五日定会让江上寒和叔父伏法。”
“伏法?”君弈邪急火上涌,“这就完了?公子卿如此放肆,你公子无双就没有任何责任吗!”
“微臣......微臣任凭主公处置。”公子无双在心里不知道把公子卿骂了多少遍。
君弈邪顿了顿,坐回到王座上面,冷声道:“如果任凭我的处置,就把和天楚的这一仗打好。”
“是。”公子无双心里算是落下了一块石头,重重的叩首。
天楚国
东夏南诏之下第一大国,天楚王叶飘零,人如其名,是五国中最年轻的一位君主,十五岁发动玄夜门之变即位,从此开始他的统治之路。
如果把君弈邪比作猛虎,把辰玄战比作苍鹰的话,那么叶飘零便是一只沉睡的狮子,在位十数年来不曾与任何一国发起冲突,清修内政,结好外邦,可越是这样,越是被其他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人们在意的通常不是摆在明面上的强大,而是这种强大的不露痕迹的敌人。
夜晚。
君离守找了个借口溜出去,策马来到了城东萃英堂。
好一个萃英堂!
这是一幢四层的建筑,上面的牌匾字体苍劲有力,笔法翩若惊鸿,右下角的署名更是使人惊讶——辰轩炎!
“辰轩炎乃是南诏第三代君主,这萃英堂怕是大有来头。”君离守暗暗思索。
“咚咚”
君离守轻轻叩了叩门,几名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不知何时将门打开,不由分说的将君离守拽了进来。
“嘭——”门被狠狠地关上,惊飞了一群在树枝上憩息的鸟。
“来者可是离守侄儿?”一名中年男子的喑哑声音响起,令君离守毛骨悚然,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可是陈、陈大人?”君离守回道。
“哈哈哈哈,”那男子粗厉的笑了几声,“不错,本座便是这萃英堂堂主,陈独颜。”脚步声慢慢响起,一个身着黑袍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自屋内转出,“古凝寒嘱托过我,你是他的徒弟,这个忙我理应帮,明日一早我会让人带你去天楚。”陈独颜顿了顿,“我陈独颜想办成的事情,还没有谁能够阻止得了我。”
龙墟城主府。
辰风望面色阴暗的盯着下面战战兢兢不敢开口的两人,手指在他们身上来回点了点,最后颓败的一挥手:“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你们给我备马。”
两人似乎不相信自己被赦免了,依然颤栗着不敢开口。
“我让你们给我备马你们听不懂吗!”辰风望一杯茶泼到地下,怒骂道。
“是。”两人擦了一把汗,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羽离啊羽离,你还真的是很有趣呢。”辰风望的眼神变得悠长,周边的空气似乎也因此凝结起来。
萃英堂。
辰风望叫停了□□的马,翻身下来,看着这黑色的大门,然后不假思索的一脚踹开。
“辰公子?”陈独颜一身黑袍,从堂内缓慢转出,“辰公子可是有段时间没来我萃英堂了。”
“无事为何要来?”
“今天有事?”
“交人。”
“如果我说不呢?”
“陈独颜,除非你一家老小的性命不想要了。”辰风望幽幽地道。
陈独颜特别讨厌这种有把柄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甚至想冲上去掐死辰风望。
“我没让他走,现在他就在屋里,你去带他走吧。”陈独颜在心里向古凝寒道了声歉,然后任由辰风望把一脸茫然地君离守拽出来。
“陈独颜你……”君离守气愤的想骂他,却又不知道骂什么。
“羽离?”辰风望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风公子……”君离守可怜兮兮的道。
“回去在牢里好好想想,三天之后,斩首示众。”辰风望淡漠的道,随即拽着君离守离开了萃英堂。
龙墟大牢——
“进去!”君离守被一个大汉恶狠狠地推了进去,然后跪坐在地上,听见牢门上锁的声音君离守心里一阵悲痛,他都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
“咳咳咳咳”因为身上只着一件囚衣,君离守不禁打了个寒战,他没有想到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或许就这么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吧。
东皇宫——
“主公,西耀国公主来找太子殿下了。”
“言羽竹?”君弈邪冷漠的抬眼,“她这个时候干什么来,替言喻来看我能活几年?让她进来。”
“宣。”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眉眼间透露着笑意的画一样的少女翩然走进殿内,对君弈邪施了一礼。
“见过叔父。”
“嗯。”君弈邪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言羽竹,赞道,“几年没见,羽竹都长成大姑娘了。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呢。”
“叔父谬赞了。”言羽竹嘴角微微一弯,“实不相瞒,我今日前来是替父王向叔父传话的。”
“言喻要说什么?”
“若叔父真要对天楚开战,西耀恐怕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
“羽竹告退了。”言羽竹施了一礼,离开了东皇宫。
东夏国早朝。
“南宫祭天!本王命令你率三十万中央军,与北鼎中央军于鹿野汇合,共同进攻天楚边境赤西城!”
“末将领旨。”南宫祭天是一名三十出头的年轻将领,由于家族缘故,世袭了家族的大将军之位,本人并无真才实能。
“黄桓,孟超然,郭渊,你三人随行。”
“另外,公子无双从军参战。”
君弈邪下大了一大串的口令,看着墨行云沉下去的脸色,君弈邪微微叹了一口气,不顾大臣进谏,擅自离开了东皇宫。
南宫祭天的营帐里,南宫祭天正毫无形象可言的趴在一个草席上呼呼大睡。
如今,东夏国的军队正座落在天楚边境的一座小城里,南宫祭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小城,并放心的在里面睡觉。奇怪的是,这座城池周围的城池并没有来援助的意思,似乎早就知道这座城池会被拿下,似乎是拿来送给南宫祭天的一样,南宫祭天也没想那么多,打了就睡,醒了再打。
夜幕降临,一伙人悄悄的来到东夏军队的一个仓库旁边。他们低声地交头接耳了几句,就迅速地将一些东西洒在了仓库上,然后远远的跑开了。
“嗖——”一个冒着火星的火柴被扔到了上面。
“呼”一团剧烈跳动的火苗迅速蔓延开了,很快席卷了整个仓库,然后就如同连锁反应一般,所有的仓库都着了起来。
“不好了大将军,粮仓被火烧着了!”一个小兵急急忙忙跑到南宫祭天的营帐禀报道。
“什么?”南宫祭天猛地从草席上站了起来,穿了一件薄薄的披风就赶到了外面,只见火苗如同肆虐的红色恶魔般跳动飞舞,就连一些营帐也被点着,并且在顷刻间化作飞灰。
“快去救火,快去救火!”南宫祭天使劲的推了一把那个传信的小兵,自己也赤着脚赶上前去帮忙救火。
第二日辰时,火总算被扑灭了,一堆人面色黢黑的呆坐在议事帐里。
“损失多少。”南宫祭天捻着胡子面色青白得问。
“将近三个月的粮草化为灰烬,攻城器械只剩下了四个云梯和一个投石器。”底下有人应道。
“这该天杀的王八蛋!”南宫祭天猛地一捶桌子,“传我军令,即刻出兵,留三万人驻守,其余所有人随我攻打赤西!”
这时,北鼎方面代表人物,上将军安霄尚突然来到了东夏议事帐里,恶狠狠地看着南宫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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