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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风未动,叶未动,心不动,月色倾洒而下,院中,万掌教依旧悠闲的靠在软塌之上,手中正是刚刚送达的消息
“哦,受伤昏迷了。看来第一次,也算不错。”
看着那封刚刚送上的,只是一笑
“师尊,师妹那......”
齐秋白已经收到自己师妹受伤的消息,匆匆的向院中而来,看向还在对月兴叹的师尊,上前行了一礼问道
“看来传的很快吗。”
听着自己大徒儿说的话,自言了一句
“师尊”
话中的音加深了几许
“小师妹那要派人接回来吗。”
万俟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这万分端方的人儿,只觉的有些说不上的违和感
“你不是不怎么待见你的小师妹吗。”
好看的眉毛挑了挑,仍很懒散的休息着
“师尊误会了,齐烨并非不待见小师妹。......而且身为同门师兄妹,做师兄的有义务照顾好师妹,更何况......”
话未说完,只看见自家师尊摆了摆手,
“师尊。”
“去把妖霸天给我叫来。”
打断了自家的弟子想要说的话,直接吩咐到
“那徒儿告退。”
未问什么原因,很是恭敬的告退,去把自家师尊交代的事去
“许然啊,哈,书生,许然,不错,真的是好名字,好书生”
从心的闭上双目养神,风轻轻的几许吹过,有丝凉意,此时万俟心中的所想,并没有如脸上看见那般平静
“哈,那个相救叫许然的好书生,许然,此时此刻的你,以书生的身份出现,你到底又想做什么呢。真的只是顺手吗?哈,那上面的话,该不该相信......”
“掌教。”
被人打断了沉思,睁看眼,隐峰峰主已经到了
“明矍啊,怎么这么快过来了。”
“顺路。”
很简单的二字,回答着眼前这可能又要不怎么正常掌教的话
“你觉的许然,又想做什么。”
不怎么想继续说什么只是将刚刚的文,扔了过去,又闭上双目,在好好的养神
“也许只是碰巧。”
将东西递了回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碰巧,恰巧,可不是个巧字。”
没有睁开眼,似在说气话的样子,说出可些话了
“那么掌教要派人去把....那孩子给接回来吗”
看着眼前还在懒散不动的人,小心的问到
“不必,身为年轻人吗,要多磨练磨练,更何况不是有许然吗。”
满不在乎的说着
“掌教,那人是许然。”
觉的有必要的跟自家上司说明一下,还是开了口说道
“你觉的跟许然在一起,小阿蘅回不了‘太一殿’”
睁开眼,问到
“可....”这最大的问题就是许然的问题,就是跟着许然,才叫不放心,好吗,心中咆哮着,但终究没有在说什么,
“去查查,还有谁。”
沉默了少许时间,吩咐着
“那,那边。”未走的问到
“有人盯着。”
还是回答了话,然后并未说一句
“好,我明白了,不过掌教,话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认真的看着,一字一句的问道
“有吗,我有想做什么吗。”
万分无辜的看着隐峰峰主,
“哦,是吗。掌教,真是可惜了,那几条无辜......”
“无辜,那些人很无辜吗。”
未等话说半句,开口说着
“而且谁能想到会遇见绑匪呢,所以说小阿蘅要多练练,就几个....”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话还是一半一半的没有说完
“掌教。”
看这这说话一半一半,然后又去走神的自家掌教,真的有些无可奈何了
“小霸天,听说小阿蘅的大姐嫁人了。”
看向眼前开始不淡定的手下,笑着问道
“是,掌教不是让秋白去送礼了吗。”
虽然有些恼火,但还是详细的回答了问题
“哦,听说是皇家子弟。”
‘听说,哈,听说,是谁一直在男方那,是谁啊。都在那,吃吃喝喝的,然后你会不知道男方家的是谁,是谁’
心中吐槽到,面上不露,还是恭敬的回答着“是”
“哎,这日子过的真快,一眨眼那小姑娘都嫁人,过去好几月了。”
没有回答此话的隐峰峰主,站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围,风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月色已高,霜色未浓,素色的月光洒下,旁边那一侧长长的身影
“这人呢,老的也快啊。”
看着眼前难还是和十五六岁少年的面孔,难得的扭曲了一下
“哎,可怜我这凄苦老人家,总会被人误会着。”
‘凄苦’、‘老人家’
真的是笑话,话说当初这人是怎么当上掌教的,‘太一殿’的名声啊,都快差不多了吧
“不知,掌教被他人误会了什么。”
器峰峰主见隐峰峰主,好长时间还未出来,也向掌教之处而去,刚好听见掌教在说被他人误会的话来
“小器器也来了。”
什么鬼,小器器,我有名字,器峰峰主此时在心中咆哮道,看了看在此有段时间的隐峰峰主,目光中有些同情,真是的如此不靠谱的掌教是怎么来的
传音入密的向旁边姚霸天说到
“曾经很有样子,现在越来越不着调了,习惯就好,在其他人前不会如此。”
咬耳朵的也同样传音过去,二人相对,只看见眼中浓浓的无奈,哎......
“话说那什么武评会,选的人选好了吗。”
“还未。”
“还未。”
二道声音同时响起,还靠在旁的掌教,声音重了些
“那么你们二个还在这做什么......”
颇有些无语的站在那处,不是你老没叫走吗?
风轻轻的吹过,夜有点深了
京城
灯火通明,点点满目,有人急步行走着,屋内,玄色长衣身着,有人在一笔一划的写着字来,门被推了开来,低头垂目,送上刚到的密函
修长的手接过信笺,撕开信来看
许久,却只见信笺烧了起来,星火点,零落在地,然后很快的熄灭下去,只余点点尘灰
抽出一张素笺,执笔写上几字,然后封好后,递给那还在跪着的人,风轻轻的探了个头,门早就被关了上来,屋内依旧安静着,只余那玉一般的人儿,一笔一划着,不清楚在那洁白的纸卷上写着什么,夜已经深了
他处
一声声响划过这些许静谧,有人小心的解下那信鸽上的信来,然后匆匆离去
“话说这个是谁做的呢。”
太师椅上,已有官威的棋苒,接过那传信,看了起来
“属下不知。”
那人很是恭敬的回答着
“你说许然会做什么呢,恰好遇见,这个真的是恰好啊。你说呢”
看着那行着礼的属下,继续问到
“属下觉的许公子可能是真的凑巧。”
“让人给我查查那群不张眼的绑匪。”
手敲着桌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敢动我家妹妹,死真的算便宜了。”
话中的冷意,在这夜色下,更为渗人了些
“少爷。”
门外敲门声响了起来,
“下 去吧。”
烧了那刚刚到的信来,
月色柳梢头,浮生梦远,夜已深,霜色已浓
:“少爷,老爷让你去退思堂。”
“哦,我知道了。下去吧。”
“诺”
......
客栈
“阿蘅受伤了。”
正在盘帐的琴芜,放下手中的帐本,看着刚刚而来的消息,眉心只感觉一丝抽痛,
“受伤了,影卫呢。”
看着那纸上写的事来,更多的是疑惑,
“主子。”
“有人会接手的。”
放下,继续看起帐本
夜很静,霜色正浓,起风了
午夜时分,虫鸣以无,星色满空,睁开眼,有些艰难的下了床,走去倒了碗水喝,看着已经被换过的衣服,屋内还是被点着灯,看样子已经很晚了,想去道谢,还是明天吧
心中如此想到,看着桌上还有放着的糕点,还有丝温热,书生真的有心了,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了
拿起一快小糕点吃着,并不干的说,糯糯的,甚为好吃
楼下,独立的院子中,灯火还未灭去,高高的几许丛木,很好的隐去那屋中的剪影,难得的漏出一点余光,昏黄的,还无月色明郎
夜真的已经深了,用过些许,又有些困意,未去吹灭那灯火,继续去睡了,只是这黑暗之间,却难如眼前如此寂静,
小院内,虚掩的门,被风吹了开了,案桌上,那还摆放着的几许字迹,被吹落在底,有人小心的拾起,一张张,小心的放好,又用镇石压下,那还在埋头公文的人,根本没有查觉一二,依旧对着那些疾笔,轻轻的走了出去,关好了门,向后厨走去,月色微凉着,风一吹,真的有些冷了,拢了拢衣,快步而去
小厨房里,有鸡汤在用小火的煨着,淡淡的清香袭来,看来已经入味了,小心的端了出来,向他处走去,门外,只看见灯光下,有人在埋首公文着,认真的执笔,墨香几许着,岁月安好,敲门的手轻轻的推了进去,
“公子”
“公子。”
叫了二次,
“先放着吧,我等下喝。”
抬起了头,看着端东西进来的人,说道
“这....”
“那公子等下喝吧。凉了不好”
将鸡汤放在不远的小桌上,然后向外而去,屋内的鸡汤飘着浓浓的香味,却未曾影响还在埋首公文的人,
风停了,树欲静,霜色满目,夜深了,快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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