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心中只有你

　　六十六、最后的校园时光

　　派阀某个专属的房间里，坐着一名金发女子。

　　听到敲门声，她回答:“请进。”

　　座椅转动了一下，双手靠在桌上，托着脑下巴，含着几分笑意，注视来人，对面被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到了金发女子的头顶，这才开口说:“食蜂大人，最近打探到有人已经从暗地里组织能力者和警卫队，并且让ta们签下死亡契约书，一旦出事故，将获得高额赔偿。”

　　金发女子点点头，“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你们有人签了吗？”

　　女孩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头也没抬，很为难地说出:“有几个家里缺钱的签了。”

　　直接问她知不知道会怎么死，好像有点恶趣味，一闪而过的想法不再理会，问:“你们知道内情吗？”

　　“不太清楚，只知道会有死的风险。”

　　“会死，你也还要去吗？”

　　“我……我不知道。”

　　“缺钱的话，可以和我说，没必要拿生命去冒险。”

　　“谢谢您，我知道了。”

　　“通知所有人来开会吧。”

　　“好。”

　　“等一等。”

　　女孩如释重负的那口气还没吐出，随着僵持在脸上半放松的表情，紧张地转过头，“还有什么事吗？食蜂大人。”

　　“白井黑子除外。”

　　“明白了。”

　　女孩走到门口处，还被绊了一下，险些站不稳。

　　“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人。”

　　“对……对不起，不……不是。”

　　“没事，你去吧！”

　　这个女孩她是知道的，叫濑户霞，并不属于这个学校，属于家里贫穷的那一类，通过朋友介绍过来负责这里负责后勤工作，这里是学校最大的一个部，且负责的事情都和学园的周边的治安息息相关，明里暗里学园都会分配不少的资金。

　　在这里工作任务越重所获得的月分配更多，但大部分出身良好，除了做一些自己感兴趣和职责之内必须要做的事情，能用小费拜托处理的便交给别人，濑户霞成为了接手琐碎小事的对象。

　　这个女孩虽不是第一个到，但总是最后一个离开，有点什么小工资的活动她也一并参加。濑户霞那么害怕自己也不是没有原因，被人看穿始终是件不舒服的事情，自从自己窥探了她的记忆，并且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她对自己的畏惧感直线上升。

　　这次，她家里的母亲再度病危，到处借不到钱的她，在绝望的时候看到那一纸契约，毫不犹豫地签下了，死亡的补偿是活着的两倍，她心里竟然带上了几分想死的心思。

　　她的能力也是比较普通的类型，等级鉴定是lv3，外号“疾风”，并不是她和佐天泪子一般是风属性的能力者，而是她跑得与疾风一样快，速度堪称瞬移，不过和空间移动系能力者最大的区别，在于空间移动系能力者靠的是高难度的计算，而她主要依靠体力的消耗。

　　她的武术拿过国家级的名次，腿部极具爆发力，能把人踢到几米以外，对付一般的混混绰绰有余，但这次……

　　所有人都落座，食蜂操祈按照以往环视一周，待大家静默，问大家知不知道这次会议的主题，得到肯定的回答，她又问她们有什么样的看法。

　　大部分人给出的回答是参加，对此，食蜂操祈摇了摇头，和以往听着好似随意实则讲着正经事的语气不太一样，她用着极其严肃的口吻说:“真的会死的哦！”

　　说完，还把自己看过的最严重画面传输到她们的脑海里，瞬间一排排举着的手放了下来，面面相觑之下，低头，沉默不语。

　　“签了名字，不想去，实际上极需要用钱的人，我可以借给你们，我也不急，你们可以一点一点还，我知道你们都很守信，不过涉及到生命的情况，请遵守你们内心最真诚的想法。”

　　有人颤颤巍巍举起了手，提问:“请问食蜂大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食蜂答非所问:“你们最近有了解k国的l城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个短发的女孩子举起手回答知道，所以人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食蜂操祈示意她可以说话，“从那儿旅游回来的哥哥略有耳闻，好像是因为某些不明的原因，失踪了一万多人，而且现在那里基本是只进不出。”

　　“进去的人再也出不来了，就像你们刚刚看到那样。”

　　食蜂把原委组织了一遍，给她们讲清楚。
　　出发点是为了保护朋友、保护家人、保护自己的城市，阻止它们上来。

　　“ta们……ta们是英雄！”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一句。

　　“我才不想当那样的英雄，太惨了吧。”

　　“对不起，我害怕。”

　　“我再想想，毫无生还的可能性太难受了。”

　　“即便是死，也要尽到自己的责任。”

　　食蜂操祈并不在意这些议论声，听到她们害怕倒也正常，不想去更是人之常情，为了责任坚定不移的人，值得敬重。

　　如果可以，她希望谁也不用去。

　　既然是预言，那公布了这一切也不会产生任何改变，似乎也正如光儿所看到的那样，她所看到的会死之人在犹豫徘徊之间，战胜了恐惧。

　　这真的就是命运？

　　都做逃兵，都不反抗，最后只会走向灭亡，没有不牺牲就能换来的东西，总有人要做让步，明知死亡，也不得不去。

　　“还有谁愿意去吗？”食蜂问。

　　除了预料之中的人，还有个出乎意料的人举起了手，“濑户同学，钱的问题……”

　　“不……不是钱的问题，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去的人实在太少，我怕大家会透支身体，以少敌多，导致失败，我也有一些本事的。”

　　食蜂操祈闭上眼睛，语气平缓地说出:“要是注定了会死呢？”

　　女孩没有直接回答，困惑地看向食蜂操祈，“前辈你呢？你会去吗？”

　　“会。”

　　听到食蜂操祈的回答，她仿佛坚定了内心的想法，“那我也要去，我不能退缩，明明知道有这种的事情即将发生，却眼睁睁看着别人在用生命战斗，自己不但无动于衷，还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心安理得地享乐，怎么可能做到那么无耻的地步？逃避，我做不到。”

　　这段话说完，看向濑户霞的目光分为了好几种，一种像是在打量疯子似的，一种带着敬佩，一种是认可，一种多了几分困惑和犹豫。

　　“还有一个月，现在还请你们都忘了吧！至于要去的人，这一个月希望你们珍惜每一秒时间！”

　　集体星星眼十几秒过后，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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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帅啊，好酷，身高一米八，长着一张少年脸，太好看了。”

　　“真的，真的，第一次见到真人，啊啊啊，来参加彩排真是太好了！”

　　“怎么办？想要签名。”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好啊好啊！”

　　诸如此类的话落入了坐在凳子上喝水的黑子耳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就跟那天那个什么未婚夫一样，人模狗样，油然而生的厌恶，是直觉，没觉得这个人是什么好人，才不是偏见，什么王子与公主，还好自己是个海巫婆，不然阵阵恶寒。

　　“你好，我叫堂本浩广，是白井黑子小姐吧？这里的厕所堵了，能告诉我，我能在哪里解放吗？”

　　在心里还在暗自吐槽这个人的时候，他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多人独来找自己问厕所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不对，他姓堂本，堂本弥生和他有什么关系吧？

　　黑子勉强给个面子，假笑道:“大门路口左转走五十米。”

　　他弯下腰，双手放在黑子的肩上，要不是及时拿出箭矢划开距离，他估计还要凑近自己的耳朵，不过现在的距离已经令自己厌恶，“好，谢谢！请问您认识堂本弥生吗？”

　　黑子忍住嫌弃的心理，没用箭矢把他给戳了，回答:“厕所和堂本弥生有什么关系吗？难道堂本弥生和厕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吐了口气，气息打散黑子的脸上，黑子握紧箭矢朝他脸上靠近几毫米，被他用一根手指挡住，肉眼可见，箭矢开始被他溶蚀，“那倒没有，我比食蜂操祈厉害那么一点，不多，也就一点。”

　　黑子立刻反应过来他是能力者，能力也在食蜂操祈之上，他想表达食蜂操祈的能力对他无效，他什么都记得，不过今天他来这一出，谁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你什么意思？”

　　堂本浩广露齿一笑，两个浅浅的酒窝印在脸上，人畜无害的模样，“没有，明天见！”

　　堂本浩广走后，一群女生围了过来，在黑子耳旁反反复复念叨那些话:

　　“哇，刚刚好少女漫。”

　　“好羡慕你啊，白井同学。”

　　“他真的很帅啊，那个动作，太近太近了。”

　　“白井同学……白井同学。”

　　黑子终于受不了，扭过头，不想回答这些人，恰巧看到来找自己的食蜂操祈，她站在那，一副看戏的模样。

　　回去的路上，黑子开口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和他擦肩而过。”

　　“他……”

　　“我认识他，他本该忘记了，这次是挺异常，我甚至探不到他的记忆，他和你说了什么？”

　　“这个……”黑子拿出那个被溶蚀的箭矢，示意道。

　　食蜂操祈食指抵着下巴想了一会，“可，他是无能力者。”

　　“他说他比你厉害，不多，就一点点。”

　　食蜂操祈淡然一笑，“刚才看来，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他想做什么，明天就知道了，没必要在意他这么一个人，我们，回家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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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电车，趁没人注意，两人瞬移到学校往常某个没人注意的小角落。

　　大门上悬挂着祝母校100周年生日快乐的大花环，两边垂下苍劲有力的书法对联，游园的校车贴上了彩幅的学校吉祥物设计图，中间的大屏幕播放着学校毕业出去，动画专业的学生联合制作的短片发展史。

　　而那个平常没人无物的小角落，多了一个鼓，料想不到、反应不及的黑子在护住食蜂操祈之后，自己咚的一声响撞了上去，于是有了“好多星星”这样的感叹。

　　招待外客的大厅里，摆着各式各样的菜肴美食，初春拉着佐天，端着最大号的碗和盘子，夹了一堆有一堆，在佐天泪子的关切注视下，初春以惊人的速度消灭掉桌上的食物。

　　由于现在正处忙着接待外来人，后山那一块相对空闲，平常晨练的学生也不得不暂停一天，剩下的四个人，一个放下雷击，一个疯狂逃跑。

　　气喘之余，不忘吐槽:“御坂同学，我跑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不行了。”

　　“烦死了，安静。”

　　还有两个，一个把军用手电筒放置一旁，铺下餐布，放下泡好的茶，打开便当，和对面的人一同享受着这顿早餐，顺便围观那两个不嫌累的家伙。

　　唯一干正事的大概只有陪着羽藤惠研究医术的松尾莺了。

　　自打知道食蜂操祈只是出演一棵树，黑子演反派，其她人不参演，毫无新意的舞台剧后，除了初春饰利对那个王子有兴趣，其她人毫无期待值。

　　导致开演的时候，这坐在一起几个人成为全场最冷漠的一排，在全场尖叫的时候，她们觉得头上仿佛飞过了几只乌鸦。

　　“啊，终于结束了……松尾莺卒。”

　　“演技真不怎么样，某个主角。”

　　“小惠，你还是第一次直接这样说别人。”

　　“当然啦，作为舞台剧粉，我可是很严格。”

　　“学校给大家准备了房间聚餐？”

　　“对的，白井同学似乎不太乐意，作为舞台剧演员，要和那个谁一个房间。”

　　“哈哈，那个谁，小惠真是讨厌他。”

　　“莺难道希望我喜欢他？”

　　“啊……啊，当然不，我看他也感觉很奇怪。”

　　“走吧，找上御坂同学和佐天同学一起聚餐。”

　　“嗯，我们走吧。”

　　松尾莺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堂本浩广脸色苍白，捂着胸口，眼神凶狠，瞪着她们，她心下一惊，给黑子发了消息:小心堂本。

　　黑子肚子饿了，也顾不得换不换衣服，把麻烦的东西卸下，第一时间带着食蜂操祈前往聚餐的房间。刚坐下，手机震动过后传来社交软件的响声，掏出来手机，看到短短的四个字，黑子回:我知道，谢谢你，莺。

　　菜很快便上完，人也几乎到齐，对黑子来说，已经完全是全员到齐，那个姗姗来迟的堂本，黑子看都不想看到，奈何这些女生好几个要等到堂本来，才肯动筷子。

　　推开门，堂本浩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王子的衣服太复杂，光是换下就用了很久的时间，让你们久等了。”

　　女生们连连摆手，表示不介意。

　　黑子出于礼节，等得肚子都发出了不文雅的声音，在说开动的瞬间，筷子动得比谁都快，食蜂操祈谈不上饿，一直往黑子碗里夹菜。

　　这一切堂本浩广看在了眼里，他也没怎么吃菜，在不停喝饮料，很快，房间里的饮料而他给喝光，他提出要上厕所，顺便叫服务员拿饮料，女生们连说辛苦了。

　　他站起身，黑子目光恰巧正对到他的裤袋处，那里好像装了个什么小瓶子形状的东西。

　　出了门的堂本浩广没有走向厕所，而是悄悄靠近饮品区，往一个壶的侧上面戳出一个洞，然后把袋子里的小瓶子的盖子给溶掉，对准小口，微微倾斜瓶子，里边无色的液体缓缓倒了进去。

　　叫来服务员，让她把饮料拿进去，并叮嘱记得给房里所有人都满上，有些人拒绝不过是因为不好意思，可要善解人意啊！

　　最后，装模作样地问服务员厕所在哪，步子迈得很慢，一点点朝厕所移去。

　　再次推开门，看着倒着一地的人，他轻轻关上门，反锁起来，他可记得这学校隔音功能可好了。

　　拿出空了的小瓶子，转到产品名和效果那块地方:

　　产品名:欲仙媚药

　　效果:短暂昏迷，醒来发骚。

　　他像个孩子般笑了起来，声音是少年的嗓音，微眯着眼神，落在了金发的女孩身上。

　　他做这个事情不是出于喜欢，而是无比厌恶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小女生摆弄，被她耍得团团转，掌控在手心里，自己堂哥那全然不记得的模样，也真是可笑，真丢人。

　　说真的，尊重女性什么的他根本不会知道，也不想明白，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凭借长相和身世被各种女性跪舔，没错，一点也不狂妄，几乎是跪下来求他能看她们一眼。

　　啊，就被这样13岁的女孩子掌控，气往哪里撒？怎样彰显自己高高在上的掌控权，当然是给这样的贱人一点惩罚，哦，不是惩罚，是赏赐，让她跪着求自己，让她说她想要，求求了。

　　迷晕别人，再干这事，神不知鬼不觉，行业里的前辈邀请女性参加的时候，没少做这些，他们也没少教给他们这些。

　　她们女人拿什么谈平等？她们配吗？女人只有被男人支配的份，无论什么年代。

　　“你们醒醒啊，死母猪们，再不醒，就直接踹人了，帮你们爽一爽你们都体会不到，岂不是可惜，一动不动，可没意思。”

　　走到食蜂操祈身旁，蹲了下来，用手左右拍了拍她的脸，“皮肤倒还不错。”

　　啧啧两声过头，从头到尾扫了一眼，“身材也还行，比那边的平板好点。”

　　手刚想放到食蜂操祈的胸前，突然感到后背被什么冰凉触上，猛地转过头，什么也没看到，随即被一脚踹开，牙齿狠狠咬到侧壁的肉，脸扭做一团，捂着右脚，大吼:“死母猪，你干嘛，我这张脸你赔得起吗？”

　　黑子没搭理他，注意到他手上的小动作，没给他使用能力的机会，瞬移到他身后，又是一招飞踢，把站起来的他再次踹到在地，还想继续下一动作，被食蜂操祈伸手制止了。

　　黑子倒不至于傻到认为食蜂操祈要护着他，黑子反手擒住他，确认他动弹不得，抬头对上食蜂操祈的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我又能感受到他的想法。”

　　他疯狂扑腾着身子，大声叫嚷着:“死母猪，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不可能强过我。”

　　食蜂操祈冷笑道:“和他做了交易，最近还吐血了？”

　　眸子里难掩的震撼，生气地否认，“你说什么鬼话？不可能。”

　　食蜂操祈也没再回答她，而是看向黑子，说:“你还记得上次我们见过的警察吗？也是像他一样，短时间提升了能力。前两天他因吐血过多，进了医院，昨天医生告诉我，他把内脏都给吐了出来，这还不是最吓人的，他吐出来的都碎了。”

　　她们两个人都能看出他的身体在发抖，眼里也满是惊恐，嘴上仍不肯承认，他继续吼着:“你们再胡说，我要把你们杀了。”

　　“黑子，放开他。”

　　听到这话，再三确认食蜂操祈不是在开玩笑，黑子才松了手。刚放他，他便跳了起来，站立不过三秒，便又捂着心口单腿跪地，胸腔一动，什么东西涌了上来，他吐了一地。

　　黑子低头细看，看到的不仅仅是血液，还有一些碎碎的东西随着吐出，分散在地上。

　　最后一口血吐完，他整张脸都毫无血色，他咬着唇，犹豫了大半分钟，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抬头看向食蜂操祈，手抓住她的腿，哀求道:“救救我……救救我，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我也救不了。”

　　“你说什么？是你不想救吧？救不了就一起死吧。”

　　说着，他把食蜂操祈扑在地上，手心冒着热气，迅速接近食蜂操祈，在即将碰上的一瞬间，两只手把他往后拉，随即他消失在了房间里，出现在大街上。

　　一开始冒出一个人，大家吓了一跳，在看到是那个知名偶像，浑身是血后，更是吃惊，想了想会不会在演戏，又想要个签名，犹豫不决，想要开口，却被他伸过来的手掐住脖子，失去意识，滚烫得像被丢进熔炉里，痛得叫不出声，挣扎之下用脚踢了他的□□处，他吃痛地松开手，路人猛地一装，立即拔腿跑了。

　　路过的人早目睹了这一切，更是撒腿就跑，车主更是用着几乎要出车祸的速度追在另一辆车后，他狰狞的脸动了动嘴唇，“全都给我一起死。”

　　他是这么想，也这么行动着。

　　倒下的那一刻，嘴里都是内脏的碎块。

　　死讯很快传来，完全不想惹上麻烦的两人，随着其她几个女孩一起倒在地上。

　　在饮料端上来，目睹第一个女孩有些头晕后，黑子立刻警觉起来，在接过饮料，满上，偷偷倒掉，随着食蜂操祈一起作为最先晕倒的两个，无论如何，也不会过多盘问她们，倒也省心省力。

　　在百年校庆上死了个人，还是个当红偶像，学校对外传出怀疑有人故意毒害，担心学生安全，又加上粉丝来学校闹事，学校立即宣布除了备战大学升学考试的学生，其她学生暂时停休一个月，当地政府竟也配合，派出警卫，仅仅是对学校做了点表面上的惩罚，暗里默认了学校的做法。

　　似乎过了几天，当红偶像死掉这件事已经过时，因为好几个官员和好几个公司的懂事会成员以同样的原因死去，消息被以各种方式压下，表面上仍维持着所谓的平静。

　　食蜂操祈知道，这只是一个死亡故事的开头。

　　生命倒计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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