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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我教你武功可好?”
清爽的秋天,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孩扎着羊角辫站在高大的树上,扬着笑脸逆着光对着底下那刚被打完的小孩说。
风大了,天空蔚蓝,阳光是这么的刺眼,有人却舍不得闭上眼,宁愿被刺疼也不愿闭上眼。院里的小白花开了一地。
……
“夫人,夫人,二姨太来了!”水莲急忙跑进屋。
“来了又如何,惊慌什么?”高晴雪正写着字听到那个女人微微皱眉,却也不在意。
“她什么时候来过,每次来都没好事。”水莲愤愤道。
“她不会真对我怎样,她还没那个胆。”
“姐姐。”
说话间人未到声先闻。
高晴雪放下手中的笔坐在桌子边淡定的喝茶,没一会一个艳丽的女人出现在了她的视野,手边还牵了一个三岁小孩进了屋。女人对着她微微一笑欠了身行了礼,孩子也是乖巧的喊了一声。望着孩子高晴雪一阵恍惚,她的孩子如果没出事也是这般大吧 。
“妹妹来可是有事?” 高晴雪喝着水淡淡的问。
“无事便不能来看姐姐吗?咱们姐妹多日未见妹妹甚是想念。”
这做作的女人让高晴雪一阵恶心,没理她。拿起桌上的水果甜点喂身边的小孩。见孩子吃着高兴,便问:“甜吗?”
孩子点点头,高晴雪也高兴。
女人带着孩子过来只是聊天吃东西,没一会就走了,高晴雪坐在那盯着孩子坐过的地方许久才起身,一起身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让她站不稳。扶着桌,深吸几口气才缓过来,然只是一会额上都布满了冷汗。
掀起衣袖,一条清晰的红线从中指顶端延伸到手臂。看着红线高晴雪苦笑,果真到后面蔓延的越来越快,疼痛感也越来越强。
不动声色的将红线隐了去,这时水莲也回来了。
夜晚……
听着这一屋吵闹的声音高晴雪没来的头疼,特别是某个女人骄里骄气的哭腔更让她头疼。她跪在大厅已有两个时辰了,始终不发一言,只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要演到什么时候。
“姥爷,你可要为洪儿主持公道啊,今儿个奴家好心带着洪儿去看姐姐,结果,结果姐姐既然如此狠心伤害洪儿,洪儿没做错什么,呜呜呜……这次洪儿又菩萨保佑才侥幸没事,保不准下次啊,姥爷……呜呜呜呜呜……”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边说边往男人怀里拱。
“……”男人不发一言,只是盯着一直低着头的女人,眼神复杂。
没人见到男人怀中女人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嫉很。
“老爷……”
“来人,打夫人十大板子,意图谋害孩子未成面壁思过三个月。”
“呵。”高晴雪轻笑一声,这时她的情绪才出现变化。
终究还是不信我吗。
有人将高晴雪按在板凳上,抡起棒子就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着疼痛。水莲哭着大喊,打在她的身上却像打在她的身上一样。
臭丫头,疼的又不是你,哭什么,她这样想。
十大板子挨完,高晴雪艰难的站起来,在水莲的搀扶下一拐一拐的离开了。
欧阳溟看着那个倔强的背影握紧了拳。
为什么,为什么你从不向我解释?
夜半疼的受不了的高晴雪起身喝水,喝了第一口她就一顿,悠悠的问着身后出现的人。 “有事?”
没人回答她,可她又怎么不知身后的人是谁呢。那个她熟悉得忘都忘不掉的人,他一来连空气她都熟悉。
屋里沉默着,除了高晴雪时不时的喝水声,过了不知多久男人才问。
“为什么不向我解释?”
高晴雪不回答他,只问了一句:“你信我吗?”
“……”欧阳溟沉默。
“不信不是吗,那我解释又有何用?像三年前一样……小四,我不可信吗?”
高晴雪痛苦的闭上了眼,他走了在她问出她可不可信时,那熟悉的气息就消失了。清冷的月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照江了屋里的人,照亮了弃院里开得朴质的小白花。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连你也认为这不是你的孩子?!”
“……”
“滚,都给我滚——!”
“呼……”
高晴雪惊坐起来,大喘着气,身体微微颤抖着,出了一身虚汗。她抱紧身体,身上的伤在隐隐作痛。然而身上被打的痛及不上心里的痛。
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却与她无缘。在他亲爹的否认下在腹中就早早的夭折了。
那个人竟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不信,连自己的孩子都杀。那是他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为别人怀孩子?难道在他心中她已经豪放到都成娼妇了?
“呵……”扶着额,靠着床柱轻笑。一行清泪划过指缝,滴在床被上晕开了一朵朵泪花。寂静的夜泛着凄凉,弃院的小白花都微微收起了花瓣。
……
“小四,你恨他们吗?恨,那就要变强,强大到让他们都不敢正视你。”
黑暗中少女抱着怀中情绪不稳的少年,轻声在少年的耳边说道。少年握紧了拳死死的盯着前方,过了许久才回转身将少女抱在怀里,紧紧的,少女回抱着他无声的给予他安慰。
……三个月一晃就过去了……
要问璃国的百姓他们除了皇帝外还敬仰谁?无疑都会回答这么三个人,当朝太子,丞相,战神大将军。
这位璃国的战神,十六岁上战场,仅用了三年便收复了被程国攻占了大半领土,解救了边境的百姓,甚至一边攻占程国的周边领土。正是因为有着战神大将军欧阳溟才让璃国从百年战乱中带来了和平。让他们百姓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烽火燎烟之苦。璃国也在几年间发展得迅速,已然成为了一个不容人忽视大国。
大将军府后院,一个女子慵懒的坐在躺椅静静的看着那个兴奋得为她选衣裙的丫头,一脸无奈。
“夫人,夫人,这条可好?水蓝色既端庄又不显豪华,还有这件淡青色的大气,大方优雅……” 高晴雪瞧着她的兴奋样,说了一句:“我能不去吗?”
“啊,夫人这件也不错,贵气又不显俗气……”
臭丫头已经学会不理她了。
最后选了一件墨蓝色才兴高采烈的走了,好似去参加宴会的是她一样,那兴奋劲,简直比她这个夫人还要兴奋。
“你今晚小心点吧。”水莲走后房梁上跳下一个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高晴雪沉默,今晚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皇上设的宴会来了许多达官贵人,个个油光满面的携带着女眷穿金带银的进入了会场。歌舞升平,笙箫管乐觥酬交错之间竟是一派奢华迷醉。表面上的平静实则背地里的暗潮汹涌,人心隔肚皮这欢快的平静欲是暴风雨来前的预兆。
不习惯这种场合的高晴雪一个人坐在欧阳溟的最右边,喝着小酒品着甜点吃得不亦乐乎。抬头瞧见皇帝座下不远的某人,他也在看她。高晴雪举杯远远的与他对饮,而后两人相视而笑。
他两的互动全看在身旁男人眼里,欧阳溟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才克制住他想要去撕裂对面男人的冲动。心中的妒意,醋意,愤怒全占满了他的身与心,然而面上却不动声色。有礼有矩的接受别人的敬酒。
今夜穿得一样朴素的她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自有一股魅力吸引着人的眼球。
变故便在这时发生,一个最接近皇帝的舞女突然对皇帝迅速的刺出隐在袖子里的短刀,救驾不及,幸好皇帝闪避的快,短刀只刺到手臂,伤口不深,但那血看着实在是触目惊心。
“有刺客,救驾!”
这一喊,现场骚乱起来,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很多的人都惊讶与这一场刺杀,包括高晴雪。
刺客很快被拿下,按于地上,皇上阴着脸,审问她。刺客拒不答,只在被拖下去是道“狗皇帝,连被带了绿帽都不知,哈哈哈,这就是报应!”一句话说的皇帝面子挂不住,气极欲将其拉下去砍了,却又从她身上搜出一封信,待打开一看,龙颜大怒。移驾正在养病中的宣妃宫中,又将尚书大人扣留下来。一场和乐的宴会过的不胜快乐,便也散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皇家的家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何况这是皇家的家丑。
出了御花园欧阳溟感觉头有点晕,本以为是喝了酒的缘故,不没多加在意。他不在意不代表有人不在意。身后一直沉默的小女人大反应的拉过他的手,纤纤素手握着他的大手,轻搭在手腕处,温柔又不失力度。欧阳溟一阵恍惚,他们有多久没这么亲密过了?
把了许久高晴雪才皱起了眉不理会另外一个女人的冷嘲热。拉着欧阳溟便大步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别人或许诊不出什么,但熟悉毒影毒药的她又怎会不知自己身旁的男人已中毒。
马车行驶半路,隐隐听见笛声的高晴雪表情不太好,捧着欧阳溟的脸认真的叮嘱。
“ 小四,欧阳伟买了杀手,今夜你两谁都不想放过谁,小四做的很好此事过后他必死无疑……” 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笛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只匆匆交待了:“路上要小心,还有不要吃寒气的东西。”
就走了,只剩不明所以的欧阳溟看着离去的她双手抚的刚才她捧过的脸,一脸傻气。那笛声他自然是听到了所以才没有阻止她的离去。最后一句话被跟过来的女人听见了,见她夫君一脸陶醉的表情,更是嫉恨,凭什么你说不能吃就不能吃?
女人上车后故意借题给欧阳溟喂了一小口菠萝,欧阳溟皱了皱眉却也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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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看,求点击,虽然写得不好,但和尚会加油的,谢谢。多多支持和尚吧,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