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立正向前冲gl

作者:吃个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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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终于又见面了



      白茯苓最近去国师府频繁,去的次数多了,也和府上一些人混了眼熟,和她最熟悉的人告诉她,国师真的出去云游去了,多久回来,他们都不知晓。

      这样下去,楼南烛一直不回来怎么办?她难道一直等着,想回现代的心越发迫切,这里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她必须要回去。

      所以一早,她偷偷出门了,准备上去碰碰运气。

      只是,运气没她想的那般好,白茯苓走了很长的路,最后走累了,靠着一棵树喘着粗气,看着周围山林缠绕,分不清东南西北。

      已经走了大半天了,都没绕出去,她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迷路了,她看着这密林丛丛,天色渐暗,视野已经没刚才明朗了,周边也时不时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白茯苓抿嘴,随手从地上捡到一根大木棍防身,她看着发出声音的草丛里,举着棍子悄悄地往后退,动作轻微,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她得赶紧下山去,趁着越玖歌还没回来,赶回府上。

      一路上她都在害怕,眼睛警惕的四处看,那根棍子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突然的,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白茯苓举起双手,面色苍白。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刀,冰冷的刀尖刺入血管表面,血液随着刺破的皮肤一点点的流出,痛意越发明显,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懂一点医术,要不我先帮你处理一下。”白茯苓率先开口,她怕她再不说话,就真的不能说话了,她余光看到那人手腕上的伤口,紧着一颗悬吊的心开口:“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你一个小指头都能掐死我,如果我有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你可以再取我这条命也不迟。”

      “我从小跟着我师傅学医,认识一些药草。”白茯苓眼尖的发现一株止血草,觉得运气真不错,她举起小手,颤巍巍的指着:“你看你脚下那株是止血草,这草对你伤口有好处,你身上在流血,再不止血,恐怕不行。”她说话很是小心,那黑衣人依旧是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在考量自己,她的脖子越来越痛了,对于一个痛疯子来说,她都快叫娘了。

      她不敢乱动,生怕这刀直接割了她的脖子,白茯苓忍着剧痛,不敢做多余的动作。

      最后不知道这人怎么的,刀离开了她的脖子,白茯苓依旧大气不敢出。

      黑衣人让她去摘些止血药过来,白茯苓言听计从,她乖巧的摘了一些止血药,她知道那人一直盯着自己,自己可不敢耍小聪明做些别的,她把药草捣碎,因为害怕,手上有些哆嗦,最后也算是完成了敷药的过程。

      敷完之后,她战战兢兢的坐在那人旁边,心有余悸。

      白茯苓背上抵着刀柄,她哪敢说话,那人让她怎么走,她就听话的怎么走,模样乖张,一点和越玖歌干架的气势都没有。

      慢慢的,她感觉到那人走路慢了起来,白茯苓心中一喜,心里祈求着快点,快点倒下去。

      终于,一声巨响,身后的人倒了下去。

      白茯苓听到响声,面色一喜,舒缓了一口气,她来到这人的身边,用手探了一下这人的鼻息,还是有的,中途给他换药的时候,白茯苓趁着那人的不注意,将一味乏力的药物参杂在上面,这会起了作用,也不知道这药维持多久。

      这会不跑?什么时候跑?白茯苓像被野狗追得,拼命的奔跑,跑到心跳承受不起,她才敢停下来,大口喘着粗气,抬头就是星空璀璨的夜空,很美,只是她可没时间在这儿欣赏。

      白茯苓累极,找到一处可以休息的地,位置隐藏的比较好,一般人难以发现。

      一早上起来,她精神恹恹,昨晚上蚊子陪了她一宿,手上脚下多处地方都被蚊子叮咬过,有的地方还起了小包包,一圈圈的,痒痒的,让她有些难受。

      白茯苓她摘了止痒的药草涂抹,难受少了许多,她看到一根树上,有柿子,有些高,辛苦爬上去之后,她一边吃着,还一边摘来捧在怀里,吃的正香,她看到了群鸟朝着天空飞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向那边眺望,突然的,眼皮的跳了一下,她心里不由的紧了紧,她手上的柿子都被她抓的变形了。

      刚刚觉得要发生什么,她发现群鸟飞起的地方朝着她这边涌过来了,吓得她抱住树干,藏在了里面,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心里默念着不要过来,阿米托佛,神佛保佑。

      期待落空,她看到了昨晚那个昏过去的黑衣人捂住伤口飞了过来,后面还有人穷追不舍。

      黑衣人停下,转身看着身后追过来的人。

      “跑的不挺快,怎么不跑了。”

      一声戏虐的声音出现,白茯苓呼吸一窒,这是越玖歌吗?树干挡住了视线,白茯苓有些看不清,她也不敢伸脑袋出去。

      那边激烈的打斗,声音传到白茯苓的耳里,她最终是忍不住,拨开树叶伸了半个脑袋出去。

      眼见那黑衣人不敌,逐渐败下阵来,趴在地下惨不忍睹的样子,白茯苓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看到黑衣人被彻底的打倒在地,白茯苓忍不住了,从树上下来。

      看到熟人,兴奋的都快跳起来,她激动的喊出声音:“越玖歌。”

      身后出现了一抹熟悉的声音,越玖歌疑惑的转过头去,看到了本该在府上的人,此刻却出现在这里,而脚下正是这几日追踪了的犯人,白茯苓为何也在这里?越玖歌看着跑的轻快的人,见到自己有这么高兴。

      白茯苓发现自己喊了之后,那黑衣人从怀里掏了什么东西,她想也没想的朝着越玖歌奔过去。

      “越玖歌小心,快走开。”声嘶竭力的声音出现在空荡的山林中,还是迟了一步。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手背挡着眼睛,那明晃晃的刀光毫不犹豫的朝着越玖歌砍下去,脸一下就煞白了。

      越玖歌发现自己眼睛变得模糊,她用手挡住眼睛,一丝光朝着她下来,她知道那是什么?

      白茯苓看到地上的石头,毫不犹豫的捡起来,朝着举刀的人,拼尽了全力朝着黑衣人砸过去。

      石头砸重了黑衣人,刀错了方向,斜着刺入了越玖歌的手臂,越玖歌在刺入的时候,手上的软剑直接找准了方向,直接刺了过去。

      白茯苓跑过来,就被贱了一脸的血,她没见过杀人,那温热的血顺着她的脸流下,她迟迟没有缓过神,最后忍不住恶心,她捂住口鼻,背过身去直接吐了起来。

      越玖歌听着一旁干呕的人,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怀疑,有这么恶心吗?

      她看不到白茯苓的表情,不知道白茯苓现在怎么样?但是这吐的声音,确实是很难受。

      越玖歌听着声音,朝着她走近,白茯苓闻到血腥味道,味道太强烈了。

      “你别过来。”白茯苓强忍着恶心,才把这几个字说出来,说完,哇的一声,又开始干呕起来。

      她忍不住蹲下来,伸手在嗓门里抠,她解剖过小动物,跟着老师上过无数的手术,见过各种各样的大出血,也甚至在手术台看见那些人闭上眼睛。

      以前,都是救人,但是杀人,她头一次所见,所见大受震撼,很难一时半会让她接受。

      “怎么,害怕我。”越玖歌感受到排斥,心里闪过不舒坦,她在白茯苓面前站着不在往前,手臂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流出,没有停止的迹象。

      白茯苓好想拍了拍她的手,让她不要多想,还没摸到越玖歌的手,胃翻腾让她难以专心的和越玖歌说话。

      越玖歌看不到白茯苓的表情,感受不到她的情绪,只知道她大声的说着你别过来,自己应该是被讨厌了,不然这人怎么敢和自己这般说话。

      她也懒得去管,从怀里抽出一张丝帕,将伤口包裹住。

      终于吐的差不多了,白茯苓揉了揉脖子,苦水都快吐完了。

      这会她才想起越玖歌的手臂被砍了,她赶紧的上前查看,只是她刚碰到,她就看到越玖歌抽出了自己的手。

      “藏什么,快给我看看伤口怎么了。”白茯苓暗骂自己,要不是自己,越玖歌能这样吗?她想,是不是刚才自己反应过大了,让越玖歌误会了。

      “不碍事,不劳费心了。”越玖歌从白茯苓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白茯苓明显感觉到越玖歌的疏远,她看着伤口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血液还在渗出,浸透了帕子,她身子强直,不知道说些什么,刚才自己光顾着吐,没注意到越玖歌因为自己受了伤。

      她回想了刚在她的哪句话惹得这人不高兴了,不会是让她别过来,就生气了?

      她那会确实害怕,但是更多的是恶心,她怕她忍不住吐在越玖歌身上,才让她不过来的,恐怕越玖歌不杀了那个人,今天倒在这血泊中的就是她们两个人了。

      “我第一次看到人死在我面前,看到血,一时恶心,我让你走开,是我怕吐在你身上,你不要多想。”白茯苓着急的解释,越解释越心慌。

      “我有什么好多想的,是你想多了。”越玖歌听着白茯苓慌张的解释,心中的闷气突然散去不少,越玖歌语气很冷冽,她才不在意这个人的关心,才对这人的解释没有兴趣。

      白茯苓见到越玖歌似有松动,赶紧贴上去,突然的,她举起手在越玖歌眼前晃动,要是以前她敢这样,她这手铁定不保。

      “别拿你的手在我面前晃荡,可以吗?小驸马。”

      “你看的到?”白茯苓不信的在她面前做了一个鬼脸,那人依旧没有表情,空洞的神色怎么看都不对。

      “看不到,但是感觉的到。”越玖歌回答她。

      “扶着我的手,我找个地方先给你处理。”白茯苓看着这个女人,怎么说的如此的轻松,这人真的是,她咬了牙,不说话了,她的赶紧给她处理伤口和眼睛。

      “小驸马可不能欺负我看不到,对我做出什么。”

      白茯苓刚准备去扶这个女人,她闻言,表情稍有凝固,难以自信看着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兴致跟自己开玩笑。

      “你要是再这样说话,我无法保证不对你做点什么出来。”白茯苓语气冲,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很轻微。

      还没吹下去,一脚倒是将她踹飞。

      “越玖歌,你干嘛踢我!”白茯苓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眼里带着生气,她就是想吹吹那些粉末。

      “我还没问你,靠的这么近做什么?你好意思问我。”越玖歌本来看不清,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发了什么疯,靠她这么近,所以下意思的就踢了过去,而且知道是这人,她都没怎么用力。

      “我怕那些东西有毒,给你吹一吹,你真的气死我了。”白茯苓抓狂,举着捏紧的小拳头想要动手,可是看着那双无神的眼睛,她立马憋住了委屈。

      “下次记得先说,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好的,越大人,这次可以让我给你看一看吗?”白茯苓声音嗲嗲的,说的那叫一个恶心。

      越玖歌听着那别扭的声音,差些也跟着吐了出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你能不要发出这么恶心人的声音吗?”越玖歌控制着自己不对她动手,真的是让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好的,越大人。”白茯苓故意的又说了一声。

      看着对方真的忍受不了了,白茯苓立马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好了不闹了,我先给你看看”。

      越玖歌表情微微一动,到底是谁在折腾?还敢反咬一口。

      越玖歌:“你过来一下。”

      白茯苓不知道越玖歌叫自己干嘛,不过还是听话的过去,越玖歌感觉到对方的靠近,没想到这人这么听话,她伸出手,象征性的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你干嘛?谋杀呀!”额头中心被轻轻的弹了一下,并不是很疼,白茯苓微微嘟着嘴,控诉着她的罪行,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人。

      “对呀,如果你不听话,就杀了你。”说着,还指了指那具尸体,“如果你不听话,下场和她一样。”说着,越玖歌摸上了白茯苓的脖子,只是在摸到了一处伤口的时候,停住,那是利刃留下来的 ,这家伙怎么会有伤口,自己还没对她动过手,还有人敢。

      白茯苓被摸到伤口,微微抽了一声,昨晚被那黑衣人架着刀刺入皮肤的感觉滚入脑海中,让她微微发抖。

      越玖歌感觉到小驸马在自己说了之后,身体颤动着,自己是吓到她了吗?

      “你脖子怎么回事?”越玖歌询问,这人怎么出现在这里?脖子上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白茯苓觉得这女人真的很恐怖,眼睛都看不见了,靠着摸能都知道自己脖子受伤了。

      她实话实说,碰到黑衣人的事情也一并告诉,自己昨晚可是差一点一命呜呼,可惨了,她添油加醋描述自己的惨状。

      又跑出来找楼南烛,越玖歌鼻腔发出冷哼,这国师到底是哪里好了,值得小驸马三番两次的跑出去,感觉就跟自家的狗子背着自己出去找人了一样,自己还不知情。

      怪不得自己找到黑衣人的时候,对方还手的能力减弱,原来是这小驸马搞的鬼?

      “活该,让你到处乱跑。”越玖歌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染上了一丝笑意,不过想到这人总是背着自己出去找国师,笑意又逐渐的散去。

      “越玖歌,你是魔鬼吗?昨晚我都快被这黑衣人咔擦一刀了。”白茯苓感觉到自己心都在滴血,这人怎会如此的冷漠,一点心都没有。

      “魔鬼是什么?”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词,越玖歌冷酷着一张脸,问着白茯苓。

      “什么和什么,我们先找个地方处理你的眼睛。”白茯苓岔开话题,引得越玖歌不满,她白茯苓的手腕,捏住,不让她逃避这个话题,被抓住无法动弹的白茯苓,盯着她看了半响,转而牵着越玖歌的手,往前面走去,她们要是这样废话下去,今天可什么都干不了,这人不心疼她的眼睛,她还替她心疼几秒。

      “驸马不是说,不和我走近了吗?难道现在就不怕别人看见,说你和我有什么私情,要是传到公主耳里,小驸马不怕吗?”两人肩并肩往前走着,希望能找到一处水源之地,路上,越玖歌忍不住逗这家伙,前不久还信誓旦旦的说,以再也不理会自己了,现在又来牵着自己的手,真的是口是心非的女孩。

      白茯苓被越玖歌逗弄的满脸通红,此时她庆幸这人看不见,不然不知道又要说出匪夷所思的话出来,她走路加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这荒山野岭,谁会看到,而且你这样子,我还能丢下你,我是这样的人吗?”白茯苓的脸越来越发烫,她真的好想捂住越玖歌的嘴,让她别说了,这些话都是前几日她说过的,她还说过,再也不理这个人了,她羞恼的瞪了她一眼,只是看不见。

      “你慢些,我跟不上。”软糯的声音来自于越玖歌,虽然她知道这人是装的,但是她就是不忍心,白茯苓只好放慢脚步等着。

      不然有人好起来,说自己欺负一个瞎子,这样的罪名她可担待不起。

      她们走了没多久,白茯苓就看到一条小溪,兴奋之余,她开心的转过头拍了拍身边女人的头:“越玖歌,我找到小溪了,我们快过去。”只是拍完了,她发现了不对劲。

      不出她所料,那张没有什么表情表情的脸上立即浮现愠怒的神色,她吓得一哆嗦,身子忍不住后退。

      “白茯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身子突然的被松开,脚下一踉跄,越玖歌差些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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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接前天的后续~哪个宝贝有营养液嘛,给花宝宝喝一瓶好不好呀!!!跪求~喵喵喵~
    呼吸相抵,肌肤相亲,鼻息之内皆是越玖歌身上清淡的女儿香,白茯苓心跳得飞快,偏生越玖歌又将头埋进她的颈脖内作出一分亲热之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格外敏感,她拥着她,修长有力的指扣在她的纤腰之上,半压着她,而那头三千青丝皆散在玉枕之上,与她的半长不短的头发纠缠在一起,白茯苓张大着眼,连呼吸都薄弱了。
      房间里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很是急切,紧接着,一声熟悉的声音从外而来,让人不解其意。
      “越玖歌,吃了没,吃了没?”
      被越玖歌圈在怀里的白茯苓不解其意,这饭不是早就吃过了吗?还有你个死顾笙你丫过来把我穴解开,我保证不打死你。
      床幔早在越玖歌跃入床榻后放落下来,白茯苓的视线又被她挡着,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形,不过,说话声却听得一清二楚。
      “准备着吃,你就来了。”
    “味道怎么样?”
    “你可以试一试。”
    “怎么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气了。”懵懂的对话,白茯苓又不能动弹,说不出话,只好紧绷着身体瞧瞧听听到底是什么吃不吃~
      “你要看倒是无所谓,只是本宫正欢/榻之上吃着,你也要瞧瞧吗?”
      越玖歌淡然出声,语气波澜不惊,因为肌肤相抵,白茯苓甚至能感觉到她说话时胸前柔软处的轻微起伏,那清越的声音振得她心脏有些发麻,也不知道是因了她的那句话,还是两人此刻的亲密之姿,只觉耳根子也烫了起来。
      越玖歌就贴在她的颈脖之上,听到外面的动静,只是轻微抬头,此刻根本没有从她身上挪开,故而,白茯苓那烫红的耳根子,自然被她尽收眼中。
      “哪敢,不过,公主的幸福也是臣下的义务之一,所以,公主大人冒犯了。”顾笙摆好的棋子,理当要走完,所以,不管今日会不会寡了自己,顾笙就是要看。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今天非一探究竟不可了!
      越玖歌微微叹息了一声,旋即,白茯苓只觉她身形动了动,然后,肩头一凉,白茯苓浑身一僵,只觉整个右肩都麻木了,她才将唇从她右肩撤离,扣在她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将她置于自己身上,轻揽着她,这才淡淡道:“既然如此,顾笙请吧。”
      顾笙得到越玖歌应话,睬着猫步一点点往越玖歌那处行去:“公主,冒犯了。”旋即上榻,没有丝毫犹豫的便掀开围幔,只是待看清里面情形之后,到底忍不住,小脸一红,怔忡在那里,似乎一时是忘记了反应。
      怎么这么好的机会,越玖歌竟然被压在身下,这让顾笙接受不住,公主大人,是受啊!啊~啊~啊~
      “闭嘴,你这是要把人都引来吗?”越玖歌伸指拉下围幔,将被子的腋角拉好,不让身上的小家伙被看了去,抬头,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越玖歌声音不得不加重:“看完了,是不是该出去了~嗯?
    围幔悄然拉下,这并不妨碍顾笙看清楚里面热情肆意的俩人之间的不可说~
      只见床榻之上,正有俩女相拥着,越玖歌衣衫半解,她怀中的女子肩头一片红痕,锦被下虽然只露出半个肩膀……
    没啦,没啦,没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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