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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眼一看叫自残
一场阵雨猝不及防,所有同学开始抱怨老师组织活动不看天气预报,老是抱怨相信天气预报不如相信世上有鬼。学生四散躲雨,老师也无法点名集合人数,只有甘蓝发现须臾不见了。
照着须臾那困乏的劲头,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无奈一场雨铺天盖地,虽然花藤为他们搭出一个顶,但是还是阻止不了雨水落入坑底,须臾便是被雨滴拍醒,隐约间还听到有人叫着她,须臾听不真切,语不成句,像是小孩牙牙学语时的单音节叫声。
少年嗷嗷的摇着须臾,却见须臾迟迟不肯醒来,便伸手去掐须臾的脸。
“卧槽,能不能好了”须臾挥开不停想把她弄醒的手愤然睁眼,入目是一个干净的少年 ,之前没睁开眼睛,现在再看,少年的眼睛就像倒影在湖水里的满月,透亮迷幻,仿佛一碰就散。
少年见须臾醒了怔怔的看着他,又伸手掐她。这一次须臾就任由他掐,有的疼了之后,须臾猛地站起,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少年,心道,好疼啊,尼玛,这都是真的,这个人是真的不是我做梦意淫出来的!我聊个擦!
须臾开始试着跟少年交流,“喂,你谁啊?”少年一脸无辜又茫然。“你到底是什么鬼?”少年依然一脸无语茫然。“你不会说话?”少年还是一脸无辜茫然。须臾泄气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须臾再看一眼他,气血上冲,有流鼻血的冲动,这家伙还是一身的花藤裹身,用脚趾头想想大概也知道没衣服啊,卧槽,这个场景好辣眼睛!须臾翻出背包里的校服外套丢给旁边的生物。
最终在须臾面红耳赤的帮助下,少年将校服外套穿出裙子的即视感,两只袖子绕着绑在腰间。
搞完这些,须臾开始奋力的借助花藤爬出坑,少年倒是很麻利,拉着花藤两下便上来了。
上来后,须臾开始环顾四周找回山下的方向,少年则是望着荆棘树,伸手抚摸着树身,浅色平静的眸子竟饱含无限深情。
须臾绕树一周向四周看看,依然不知哪个方向是下山的路,转身准备再看看,不小心被脚下花藤绊一跤,手臂被荆棘树的刺划伤,血从伤口冒出来。
“看来下次出门要算命,这血光之灾啊”须臾看看伤口,将血珠甩落,在包里翻找纸巾,少年见了走到须臾面前端详着她的伤口,竟然拿起须臾的手,凑到嘴前吮吸伤口,“诶,诶,住口!”须臾虽然很没羞没臊,但是也只是在头脑风暴一下,此情此景,简直……
不一会,伤口的血止住了,疼感也消失了许多,须臾一脸不可思议,看看手,看看少年。
可是关键的是,现在须臾要下山啊,这再磨叽一会儿天要黑了,在山上过夜简直是噩梦。须臾好像变成一个球,一滚肯定是往山下滚的,除非地心引力不存在,须臾呀呀呀,朝一个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奇怪的小哥,我先走了,你自己管你自己哦!”
须臾还没走两步,就被少年拎着背包拉住了,他指指一个方向示意须臾跟他走。
须臾小小犹豫一下,决定跟着这个奇怪的生物走,哪怕这个奇怪的少年要吃了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果然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也不只是少年带的路是捷径还是别的原因,他们很快就到了有人活动的范围了,往下再走一点,须臾都能听到一些同学的声音了。
“须臾,须臾!”是甘蓝的声音!须臾一喜,太好了,终于不用死在山上了,等等,我这旁边还有一个奇怪生物呢,被发现我的一世清白啊,他这模样,我会被当成女色魔烧死的吧!须臾开始脑内各种奇怪的场景,被烧死,所有的同学拿着火把围着她转悠,还一边唱歌!卧槽!
须臾看看少年,像是要下定决心丢掉他,少年也意识到了,拉拉须臾的袖子,依然一脸无辜又茫然。卧槽,没有抵抗力啊,须臾鄙视自己!
甘蓝发现须臾,急忙跑过来:“须臾,你去哪了,雨停了我们都在找你,你去哪了?”甘蓝指指少年问“这谁?你们不会?”甘蓝看着少年的样子开始少儿不宜的联想,一脸兴奋“哇塞,须臾,你们干啥了这都是,野战?”
“你脑子里都是小黄书是吗,你小学老师要是知道你把他交给你认字的能力都用来看不健康的书籍会吐血三升吧,你看看你说的话,你是学生么?中国教育史上莫大的悲哀!”须臾心中万千草泥马呼啸而过。
“都什么年代了,小学生都知道爱情买卖了,我要是再不知道点什么我应该回炉重造。”甘蓝挽着须臾看着少年笑问“你叫什么名字,这造型挺犀利,哪个班的?”少年一脸无辜和茫然。
“他不会说话,我不知道他干嘛的,不知道是不是学生,或许是这周围村子里的人,我迷路了,他带我下来的”须臾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这个大活人这么解释啊,大变活人都不带这么玩的。
甘蓝倒是一脸无所谓,看戏的不嫌事大,她对须臾说:“你和她在这等着,我去蚊子那拿条裤子,他今天在我们出发等车的时候去买了一条裤子,这个败家娘们儿。”蚊子是须臾她们的男闺蜜,全名洛维文,是一个剁手党,不剁手浑身不舒服。
“我靠,能行吗?他这样的想低调都不行吧,长这样的基本在我们学校会被女生们强了吧,怎么会注意不到呢?”须臾看着少年说。
“放心了,别人问起就随便说了,学校大几百号人,都认识起还得了!”甘蓝一脸□□的笑容看着少年说:“真空包装,甚好!”
须臾白眼一翻很想晕过去:“姐姐,求你了,脑子回家洗洗,多听佛经,出家人,四大皆空,唯色戒不可破也!”
“好了,回去!”甘蓝雄赳赳气昂昂的拉上甘蓝和少年。
好不容易回家了,一路上少年都像个小鸡跟着老母鸡一样拉着须臾的袖子,须臾好想谢谢他全家。
回到家中须臾松了一口气,对于跟姑姑解释怎么多了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须臾的姑姑是一个婚姻坎坷的女人,但凡这样的女人都是很开明开放的,对于小孩子的感情生活做到只要不越界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步,所以,当须臾对姑姑讲说,这是我同学,他爸妈不在家爱他拜托给我了,姑姑也没有反对,此前须臾的姑姑也见过洛维文,所以对须臾的男性朋友也报以理解。
捡了一个活人,这个难道不是狗血小说里的情节吗?难道我的脑子秀逗了?须臾开始反思,有问题,肯定有问题,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谁疯了,不会是幡的后遗症吧,不是说好都是虚幻的吗,怎么还搞出一个大活人了呢,苍天,上帝,圣母玛利亚,小泽玛利亚(!)请救救我!
周六休息,须臾带着少年就直奔情川阁。
当少年见到常姮儿的时候竟露出惊恐的表情,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奶猫,拉着须臾的袖子往须臾的身后躲。啊喂,这是什么鬼,老鹰捉小鸡?须臾脑内吐槽。
“他叫白残!”常姮儿看看白残对须臾说。
“啥?”须臾对于这样的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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