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爱之阳光满翼

作者:小雏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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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开口的爱(二)


      7月份了,即将迎来紧张的期末考试,夏阳和周旭这两天都积极往自习室跑。上官翼大三专业课差不多考完了,就剩一些选修课,所以上官翼大都呆在社团和宿舍,但是每天三顿饭一定要和夏阳一起吃,晚上还会定点去自习室接夏阳。每天夜晚夏阳和上官翼漫步在梧桐树下,映着橙黄的灯光,一切都很快乐很幸福。有时候,上官翼会忍不住牵起夏阳的手,就那样,十指相扣走到校道尽头。
      “小阳,咱们暑假放假去玩吧,好久都没出去了。”上官翼问道。
      “恩,好啊,等考试完了。学长,你想去哪玩?”
      “海边的话,你怕水,就pass,要不咱们去爬山吧!”
      “没事的,海边也可以的。”
      “去海边玩水,你不行,咱们算了。”
      “没事,即使有水,我还有你啊!”夏阳笑着说。
      还没等夏阳反应过来,上官翼就抱住了他,“你太可爱了,so cute!”
      “学长,快松开,很多人啊!”夏阳急忙推开上官翼,他不明白一句话,怎么就把学长高兴成这个样子呢?
      “哦,好好,嘻嘻嘻,那咱们去海边吧,本来我也想去的,爬山有点累!”
      “那你还说要爬山,直接说就可以啊!”
      “嘻嘻,怕你不愿去!”上官翼解释道,“走走,回去查查攻略。”

      考完试的一个星期,夏阳和上官翼都在查旅行攻略。
      “学长,咱么住这个吧,还有厨房,可以做吃的。买海鲜回来煮。”
      “我想住酒店,还有泳池,价钱跟你那个差不多。海鲜我想吃辣的,自己煮的什么味道也没有,还麻烦,咱们舒服点。”
      “学长,咱们玩完这边,晚上去市场吧,给周旭,学姐他们带点纪念品。”
      “带什么纪念品,都是贝壳之类的,很重,别带了,回来给他们买点吃的吧。”
      “学长,你看这里还有海边酒吧,咱们晚上去看看吧。”
      “要是玩了一天,咱们早点回宾馆睡觉。”

      “小阳,你看这边有超大的水上乐园,咱们去吧。”
      “水上乐园,到处都是,不去。”
      “可是这个超大,去吧!”
      “NO!”
      “小阳,你看这边有出海捕鱼,咱们去吧!”
      “网上说出海打渔好多都是骗人的。”
      ……
      就这样两个人,总会因为某些事情,每天都要吵一吵。但总有一天又快速和好。
      “咱们住这个吧,酒店式公寓,有厨房,还有酒店服务。而且咱们去3天,晚饭,累了就去直接吃,不累咱们就煮着吃。” 上官翼跟夏阳说道。
      “那学长,我就买小点的贝壳,保证不重,晚上活动不多的话,再去酒吧。”夏阳也没那么较劲了。
      “小阳,我又找到个好地方,就在咱们旅游的附近,你过来看看……。”
      “好,是什……”,夏阳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谁打的?”上官翼问道。
      夏阳摇摇头,接听了电话:“您好,请问找谁?”
      “是的,您是?”
      “好的,我马上—马上过去。”夏阳回答得有点焦急与不安。
      上官翼感觉有点奇怪,站起来,走向夏阳。此时,夏阳低着头拿着手机,大拇指不受控制地敲击屏幕,脸发白完全不说话。上官翼走到夏阳对面,看到夏阳眼眶红红的。上官翼轻轻地握住夏阳敲击的大拇指,轻声的问了句:“发生了什么事?”
      “学长,能陪我去一趟医院吗?”夏阳的声音有些颤抖。
      上官翼听到医院两个字,再看到夏阳的表情,他大概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点了一下头,走到衣柜前,拿着钱包和钥匙,带着夏阳打车去医院。
      出租车上,因为堵车,夏阳一直焦急地催促司机师傅,上官翼见状,紧紧握住夏阳冰冷的左手,坚定地说了句:“小阳,没事的!”夏阳这才冷静下来,着急地看着窗外缓缓移动的车队。虽然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夏阳知道自己手的那头传来的温热是最简单、最温馨的爱。
      医院病房里,夏阳红着眼角,一边收拾病床,一边大声的说:“妈,你过马路的时候就不能走人行道吗,还有天桥呢,就不能注意点,你看被别人撞到了吧,还好只是擦伤,要是撞到了怎么办!”
      “没什么大事的,我就想着走栏杆这边快点,下次我肯定走人行道,走天桥。”夏母解释道,“就是一点擦伤,没事的。”
      “还下次,就下次一次吗?您以后啊,都必须走天桥、地下通道和人行道,你这么着急过去干嘛?还擦伤,医生说还有轻微脑震汤,这是小事吗?”上官翼在走廊都能听到夏阳生气的声音。他也是第一次见夏阳这样发脾气,其实上官明白,夏阳明明心里很想安慰一下母亲,却总是大声训斥着。
      “刀子嘴豆腐心。”上官翼轻轻地感叹道,然后提着一壶水和一袋水果走进来。
      “学长,我来提就好,你怎么还买了这个?”
      “给阿姨吃的。阿姨好,我是夏阳的学长,我叫上官翼。您还记得吗?夏阳开学时,是我接的。”上官翼自我介绍道。
      “哦,我还真记不太清了。”夏母摸着头想了想。
      “还说不严重,轻微脑震荡就这样了,看你以后还敢乱穿马路吗?就是我天天跟你说的那个学长。”夏阳一边削苹果一边说。
      “哦,对啊,真是麻烦了,在学校那么照顾小阳,这孩子就是没什么心眼,又太毛糙……”夏母拉着上官翼的手开始说起来。
      “妈!吃水果。”夏阳把苹果递过去,示意让她少说点自己的糗事。
      “怎么没有我的?”上官翼笑着看着夏阳。
      “要吃自己弄!”看着上官翼和妈妈一直嘻嘻哈哈的嘲笑他小时候那些事,夏阳各种不爽。
      “怎么这么跟学长说话呢?学长照顾你这么久,给人家削一个苹果。”夏母带着责备的语气说着夏阳。
      夏阳只好再削一个苹果。夏阳一边削着苹果一边白眼着上官翼,抬头的瞬间夏阳正好与上官翼挑逗的眼神对上,夏阳吐了一下舌尖,像是在说懒得理你。上官翼偷偷的笑。
      不知道怎么了,上官翼和夏母聊得特别开心,夏阳觉得今天的学长有些不同,比平常更幽默,更细心,而且说了那么多话,却总也不累。夏阳心里也在想着也许是因为自己吧,因为那是他的妈妈,学长才会那样有温柔,那样细心。夏阳就坐在那,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他感觉到那样幸福,那种感觉像是一家人,而他好久都没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医生嘱咐要住院一段时间,观察有没有其他状况,才可以出院,夏阳便打算来医院陪床,但上官翼坚持也要去,而且让夏阳晚上看护,自己则是白天。白天才是最累的,夏阳傍晚去,夏母吃个饭、看会电视很快就困了,所以夏阳每晚都没什么活,只能睡觉。
      “啊,终于到了!”夏阳气喘吁吁的跑进病房。
      “你怎么累成这样!嘘,阿姨睡着了!”上官翼轻声地说。
      “今天我5点多就过来了,谁知道公车在路上堵了,搞到现在,真是坑,所以我跑过来的,累死了。”
      “给,先喝点水吧!”上官翼给夏阳递了杯水,然后拿起毛巾帮他擦脖子上的汗。
      “你干嘛跑过来啊,晚点也没关系,我明天也没事,你晚到,我就晚点走呗。”
      “你白天本来就累,想让你晚上早点回去,嘿嘿。”夏阳傻笑着。
      “大傻子!”上官翼蹲下来,双手来回拉着上官翼的耳朵,宠溺地看着夏阳。
      “别拉我耳朵,变成招风耳了!”夏阳反抗着。
      “我觉得挺好玩的啊!”上官翼一本正经地说。
      “你——找——打!”夏阳伸手就要去拉上官翼的耳朵,上官翼机灵一躲,躲开了,“哎,小心!”夏阳憋声叫到。
      “嗙!”夏阳和上官翼都摔倒在地上,夏阳正好躺在上官翼怀里。夏阳立马跳起来,急忙把上官翼拉起来,“让你惹我,看,害的我都摔倒了!”
      “我觉得挺好的,好久没抱你了!”上官翼附在夏阳耳边说。
      “要死啊!”夏阳一个拳头打在上官翼肚子上。
      “哎呦,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暴力啊?”上官翼摸了摸夏阳的头。
      “我一直都这样,怎样?别动了。”夏阳推开了上官翼的手。
      此时夏母轻轻动了一下,翻了个身。
      上官翼立马示意夏阳小声点,然后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出了病房。

      走到紧急通道的楼梯上,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笑了。夏阳走到楼梯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远处的车水马龙衬映着黑蓝色的天。上官翼坐在他的旁边拖着下巴也静静的侧看着夏阳。
      “学长,对不起!”夏阳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意思?”上官翼看夏阳低着头,脸抽动了一下,惊慌的问道。
      “咱们去不了海边了!啊,火车票退掉还要收手续费,好亏啊!”夏阳带着哭腔嚎叫道。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哭了!”上官翼叹了口气。
      “学长,你每天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夏阳无奈地摸摸上官翼的额头。
      “想你!”上官翼贼笑着把手直接附在额头夏阳的手上。
      “额,真是变态一个。”夏阳用力的甩开上官翼的手。
      “你不就喜欢变态吗?”上官翼笑着把手搭在夏阳肩膀上。
      “那你就承认自己是变态了呗,哈哈哈!”夏阳捂着嘴大笑道。
      “嘿,弄半天把我自己绕进去了!你小子翅膀硬了啊!”上官翼狠狠地勒住夏阳的脖子。夏阳直接被上官翼放倒在楼梯上,却依然还在笑,此时两人的脸的距离很近很近,上官翼渐渐地靠近夏阳,越来越近……
      夏阳的心跳得很快,他立马闭上眼睛,双手捂着嘴巴,嘟囔叫道:“这是医院!”。但上官翼只是轻轻的用嘴唇碰了碰夏阳的额头,然后笑着说:“我不会轻易给承诺,一旦给了绝不会食言。笨蛋!怕成这样。”然后给了夏阳额头一个大鸭梨。
      “痛啊!”夏阳脸上刚起来的热度立马降了下去,然后夏阳翻着白眼盯着上官翼。
      “这样看我不累吗?”
      “我愿意!”
      “那你继续翻,我睡会。”
      “要睡回宿舍睡去!天也黑了,你快……”夏阳刚想把上官翼拽起来,发现上官翼已经在他肩头睡着了。夏阳看了看上官翼,又看了看远方的天空,心里一阵阵的满足感,那段时间里他发现自己可能早已离不开上官翼,离不开上官翼给他带来的温暖与感动。
      “我实在太依赖你了!”夏阳轻声地自言自语。
      楼梯上,门口处一个影子闪过。

      由于照顾夏母,上官翼和夏阳打算在七月份去玩的计划不得已取消,夏阳也担心母亲,所以跟上官翼约好暑假就不出去了,下次再去,上官翼也答应了,但夏阳知道上官翼肯定有些失落,自己都有,更何况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的他呢。
      为了能弥补这份遗憾,夏阳打算在上官翼即将到来的生日里给他一个惊喜。
      “学长,你暑假不回家吗?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你回家看看吧!”夏阳在上官翼的宿舍里玩电脑,搜索着给上官翼买什么礼物。
      “恩,我想待在这!”上官翼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我最近会回家一趟,你不回吗?”
      “什么时候回来?”
      “8月中旬吧!”
      “那我的……算了。”上官翼欲言又止。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回去吧,回去多看看阿姨!”
      “那你呢?”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看着办就好。”
      “学长。”夏阳很严肃地叫了一声上官翼。
      “恩!”上官翼哼了一声。
      夏阳站在扶梯上,盯着上官翼:“你记得一定要回家看看,哪怕一会儿也好,回去看看伯母。”
      “哦!我知道了。”上官翼呆呆的回答道,因为他完全没想到夏阳竟然为了这一句还爬上来,还以那么正经的眼神望着他。

      几天后上官翼送走夏阳,自己在宿舍窝了几天之后,跑到吴理心家住了几天。
      “明天你生日了,你不跟那谁出去玩吗?”吴理心奸笑着,“哦,忘了,人家根本就不记得你生日,抛弃你,回家了。就算回来也玩不了,最近都一直下雨,嘻嘻嘻!”
      “你够啦,不就个生日吗?等他回来再过也可以。”上官翼躺在阳台上没好气的说。
      “等-他-回来过,切!肉麻死我了!你爱过不过!我先说好了,你要是不想过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就不给你买礼物了,省钱了,还可以买点化妆品。正好我爸出差不在,省多少事啊!”吴理心斜靠着落地窗,饶有趣味地看着上官翼纠结的脸。
      “给你!”吴理心还是走过去递给上官翼一张卡。
      “这是电影卡,已经充值好了,等那个白痴学弟回来以后你们一起去看吧。期限就到8月底哦!不过,要是没人陪你的话,可以找我哦,钱不能浪费了。”
      “谢啦!”上官翼笑了,依旧躺着想夏阳走前跟他说的那件事。

      过了许久,上官翼开口道:“理心,我明天回趟家,你自己吃吧!”
      “哦,你不是不愿意回去的吗?”
      “没事,就回去一会儿。”上官翼耳边响起那句“你记得一定要回家看看,哪怕一会儿也好。”

      生日当天,上官翼10点多到了家里,推开门,本以为长期没什么人的房子会是闷闷的,结果屋里空气相当流通,没什么味道,地板上也很干净。上官翼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很多新鲜食材,包装袋上的日期是昨天,上官翼正疑惑着难道是廖珍准备的,然后客厅一声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上官翼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自动语音“感谢您于x年x月x日使用保洁服务,请您有空在app上对本次服务进行评价,欢迎你下次继续使用。”
      果然,是廖珍找人过来打扫的。想到这,上官翼觉得廖珍至少还是在意她的,因为她是绝对不会在家做饭的,冰箱那么多东西只可能是为自己准备的,虽然自己都不曾回来过。他纠结再三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您好,上官,我是小刘。”
      “刘秘书,我想问一下,廖,不,我妈他今天中午有空吗?我想跟她吃个饭。”
      “哦,这样,我看一下廖总的行程。恩,是这样的,她中午有一个北京的客户要见,应该是跟客户一起吃饭,应该是没空的。”
      “哦,那算了。”上官翼说出那句的时候发现自己也竟然有些许失望。
      “您那边要是有急事,我可以跟廖总说一声,时间可以……”
      “没事的,不用了,麻烦了,刘秘书。我先挂了。”上官翼现在只想把这通看起来有些愚蠢的通话挂了,明知道她才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因为一个生日就急忙跑过来,人在长大,也在变。
      “上官,我帮你问……,怎么这么快就挂了?”刘秘书拿着话筒很是疑惑,嘴巴里叨叨着。
      “怎么了?”此时廖珍正好开完会,走进办公室,听到上官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打电话来?”
      “廖总,上官好像说中午要跟您一起吃饭什么的,由于北京客户中午要跟您吃饭,所以他就挂了,我跟他解释过……。”
      “好了,我知道了,你忙自己的事吧。”廖珍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手停在半空中,然后什么也没说走进来办公室。几分钟之后,刘秘书桌面的电话还是响了起来。

      上官翼挂了电话,突然间觉得心情有些淡然。
      13岁那年,他从英国父亲那里回来,开心地讲述英国开心的日子时,廖珍经常一言不发,偶尔说几句,也就是冷冷的“过来吃饭”,“吃完,看书去。”初二有段时间她公司运转艰难时,上官翼一年之内只见过她2-3次。后来,初三开学那年,吴叔叔和吴理心搬进来。在吴叔叔的帮忙下,廖珍的公司日渐好转,后来越做越大。但与上官翼相处时间比较长的,反倒是身为继父的吴叔叔。廖珍反倒更见不到了。久而久之,随着长大,上官翼发现廖珍不再是那个刚柔并济的女强人妈妈,而是一个眼神里总有种愤恨的受伤女人。再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廖珍还派专人暗地监看他,他也越来越不理解廖珍的每个做事方法,也越来越不敢在廖珍面前表露自己的意愿。就这样,两母子之间越走越远,待在一起全是尴尬与冷清。
      有些事情结果本来就注定了,但是想到自己主动踏出了一步,而这一步是想着夏阳做到的,上官翼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也许回来是件好事,至少我还是我,只是我和她之间必然隔着些什么。”然后想起夏阳唠叨叮嘱他这件事的严肃样,每每回想就是一件趣事。

      餐桌上,只有简单的几道菜,上官翼一个人吃,也不显得多么孤单.也许是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
      “对了,那个白痴在干嘛?”上官翼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干嘛呢你?”
      “嗯,逛街,买点东西。”
      “哦,那你下星期几回来,我去接你吧!”
      “我下星期不回去,我…”还没等夏阳说完话,上官翼立马质问道;“你要呆多久啊,不对,你现在跟谁逛街呢?”
      “我和我妈啊!”
      “骗鬼啊!伯母刚好没多久,你怎么可能大热天让伯母陪你,说到底跟谁在一起!”
      夏阳就是害怕上官翼知道自己在逛街买东西,再联想一下,聪明的他肯定会想到自己在买生日礼物,就没有惊喜了,结果上官翼连话都没听完,就想错了方向。
      夏阳正想解释,结果好运跟他永远不沾边,上官翼在电话那头听到一个女生温柔的声音“夏阳!”一下就火了,“夏阳,你死定了!”然后直接挂了电话。“嗯?你怎么…”然后就是电话挂断的滴滴滴声。
      其实,柜台上女营业员笑着把礼物包装好,“夏阳先生,你的会员卡办好了,这是您的物品,请拿好,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过来或者打会员卡上的电话号码,欢迎下次光临!”
      “额,谢~谢~”夏阳略感有些尴尬,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因为自己即将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哎,算了,等回去再跟他解释吧。
      夏阳转念又担心到,自己在回去的路上纠结了好久好久,还是拨通了上官翼的电话。
      挂掉电话的上官翼别说有多恼火了,我在这一个人自己吃饭,你小子再跟其他女人在逛街,还对我撒谎,这两点上官翼都忍不了!上官翼撇着嘴,吃饭完全没了胃口,“啪”上官翼气的直接把筷子拍在桌面上!
      此时,客厅传来门开的声音,上官翼没太在意,然后听到钥匙的碰撞声,上官翼走出饭厅,廖珍正好开门。两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一个是满满的惊讶,另一个则是冷静中压抑着深深的开心。但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来了?”
      “我回来看一眼。”
      “你打给我什么事?”
      “你找我有事?”
      又是同时说出口。
      两人都沉默了,廖珍换完拖鞋,往厨房走去,此时上官翼开口了“今天我…生,额,就回来吃,你秘…嗯,没啥事,你忙吧,我吃饭,你要吃点吗?”
      廖珍走到饭厅,看到餐桌上有简单的几道菜,走到冰箱前准备打开,又看了看手上的表,停下了,盛了碗米饭,拿着筷子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上官翼也只好坐下来继续吃饭。
      为了缓解这有些沉寂的气氛,上官翼想到夏阳的话,先开口了:“其实…今天是…我生日,你忙的估计都不记得了吧,本来打算跟你一起吃个饭,现在凑巧了!
      廖珍依然面无表情的吃着饭,气氛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廖珍吃了几口菜,然后快速撇了一眼上官翼,“礼物再补给你吧。
      “没事,也不差这一次。”上官翼尴尬的回答道,好像自从她跟父亲离婚之后,她一次生日都没给自己过。
      然后房子里又是满满的沉默,廖珍明显感觉到,眼前他的儿子变了很多,一年前的他还是那个倔强跟他拧着的男生,绝对不会打电话给她,更不会面对面吃饭还平静地说那么多句,而且现在的上官翼说话没那么冲了,像是成熟了许多,可是这种成熟是什么?这种上官翼所表现出来的丝丝成熟带给廖珍的不是普通母亲所感觉到的欣慰与开心,反之是深深的担忧,不安与惧怕。究竟一年之内发生了什么,让眼前的孩子变化如此之大。难道……?
      “那丫头最近怎样?”廖珍试探的问道。
      “什么丫头,她叫吴理心。”上官翼说话突然间冲起来了。
      果然,跟她有关,那就好,廖珍心里安定了些,跟之前派人汇报的结果一致,一起出去玩,去看电影,一起吃饭。
      “有空让她出来一起吃个饭吧。”廖珍心想着既然儿子不会像那个人一样,吴理心这个小丫头怎么都好解决,事实上让她接受吴理心也绝对是不可能的。
      “啊?”上官翼很是惊讶,这两人不是势如水火吗?廖珍怎么还叫她出来吃饭?“我问她一下吧,她最近社团很忙,估计有点难。”
      廖珍什么也没说,依旧吃着饭。

      然后一个电话,打破了廖珍所谓的安全。
      “喂,你……?”上官翼小声憋着气问,然后快速走进卧室。一会儿,上官翼走到餐桌前,“我先走了,朋友叫我出去玩。”说完,上官翼穿鞋急忙离开了。
      上官翼不知道的是,他心中满溢的笑容与高兴,即使只有一点点泄露,廖珍都可以敏锐地察觉到。待上官翼走后,廖珍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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