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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那天早上如往常一样,头顶上方的木板不住颤动着,女人发出如同母猫痉挛般恶心的□□声。
在起床气的驱使下,我从碎布堆里猛地撑起身体,愤恨的一把抓起旁边的酒瓶敲打上方的木板。
然而头顶声音不仅毫无减弱,反而越发尖利,肆无忌惮的磨损着我的耳膜。
一个火辣辣的巴掌猛地将我掀翻在地。
“闹什么闹,给劳资滚出去!”
男人喘着粗气咆哮道。
人类因发情散发的气味和动物没有任何区别,更加的肮脏污秽。尤其是那对狗男女。
我一脚踢开酒瓶,踹歪了前方的木门,愤愤的走了出去。或许是找块燧石打火烧掉地基,或许是找斧头剁碎房梁。总之,迟早有一天,我都要把这个该死的地方彻底毁灭。
我的冲动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下一秒我的注意力便被摆在门旁的箱子猛然攫住。
前几天,我抓了两只发情的老鼠关了进去。
该死的动物同那对狗男女又发情了吗?我拾起地上一块磨砺的石块,手指缓缓卡在锋利的一端。
你们都该死!和那对狗男女一样!无名业火熊熊燃烧,我难耐的掀开了盒子的一角。
为什么偏偏要在那个时候打开那个潘多拉盒子?
很多年后我不断的发问自己。如果当时没打开那个盒子,我是不是会一辈子待着在那个腐烂到绝望的故乡,和其他人无异的生儿育女,从刚开始的愤恨不平到麻木安分。
但是命运并没有这样安排,它让我看见了那个东西——那个东西突破我贫乏的视野,用至高无上的美感撼动了我的心灵。
满堆纸屑的上方,灰不溜秋的皮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油的发亮,肚子微微隆起的雌鼠窝在箱子的角落,尖利的爪牙上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我掐住皮毛的一端,缓缓提了起来,没有骨头,两颗牙齿工整的镶切在皮毛的上端。
被吃掉了
被吃掉了,那只雄鼠。
在发情期吃掉了□□对象呢,真是幸福啊。
我揪起雌鼠的尾巴,在它凄厉的挣扎声中,张开嘴,牙齿撞上了圆滚的肚皮。
不断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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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我想了整整两年。
原谅我这次放弃喜剧路线走严肃向正剧。
我想营造一个更加宏大的世界,一个他们能比肩而站,一个他们能挑剑相迎,一个腥风血雨,一个辉煌壮阔的世界。
能让虚无变成拥有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