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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放纵
只比自己高个几公分吧?怎么这么重?一身肥膘!腾出一只手恶狠狠的掐了高城腰一把,捏起一层皮,恩,身材不错。史今蔫儿笑着拍了高城背一把,费了老劲了才上了一层楼。驾着高城史今继续歪歪斜斜蠕动于走廊,要是让张凯连长看到步兵可以走出这种扭曲的弧线非得当场跳起来不可。
史今一边吃力的将高城抵在墙上,一边开始摸他的口袋,到宿舍门口了。钥匙呢?天,你扭什么啊你?喂喂,我就掏个钥匙,你至于么!一开始cos考拉的高城在史今游移于自己身上的手的刺激下,退化回了摇头晃脑蹭来拧去饿的口水滴答的京巴,应该是怕痒的厉害。史今第一次感到严重的无奈,以前总是给人带来无奈感的人此刻算是报应了。吃力的开了门,拖着向水房晃悠趋势的京巴进了屋。你笑啥玩意儿?史今装严肃,推开因为自己抓力太猛而扑到自己身上似乎有些花枝乱颤的高城,你笑……,你别笑哪么……那么……勾人成啊?眼角有点红,噙着抖动不稳的波纹,眼尾有细细的纹理,扑撒着划过史今的眼球,牵扯视网膜神经。嘴肉乎乎的,有些水亮,俨然嫣红,唇角神经质的咧着,合着刻意下垂的眼。笑的相当的狠,相当深刻,刻着史今的脑袋生疼,高速运作过热几乎当机。故意超前一步,闷着头不去看高城,右手伸到后面拖着高城的衣领,朝床方向拉,此刻也不管什么排长士兵的了,喝高了能知道自己姓什么就不错了。
右手的重力感突然不对,史兔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高京巴搂了个严实。高城反手攥住了史今拽自己衣领的手,一用力就把低头不看路的史今扯进了自己怀里。
“你说……干哈要走?啊……为啥走?……”高城保持着醉酒人的大舌头,眼神却清冽慑人的厉害,行为却依旧有些醉,低着头蹭着史今四处乱躲的脸,双手极力压制着对方的抵抗。含糊不清歧义乱飞的语气与酒气混着火大的呼吸,烧得近在眼前的史今毛了。
高城似乎想亲自己。充血的脑袋冒出这么一句很神经的想法立刻被自己撕了个粉碎。艰难推着高城的脑袋,史今觉得自己像是被索吻抵抗的女人。靠,你他妈的被女人甩了关我啥事?身体先于脑袋反应一步,双手捉住高城再度来犯的一条手臂,猛的一转身子,高京巴被垂耳朵兔子结结实实大摔背到了床上。
喘着粗气,史今有点说不清的火大,瞪着晕乎的拧来拧去的高城。刚才那句分明就是被甩了后的醉话,都到谈恋爱的年纪了,有过几段感情经历是很正常的,何况是才从学校毕业的贵家公子。
瞥了下嘴,刚喝下的啤酒此刻开始疯狂的泛苦水,走掉果然是很明智的选择。史今狠命搓了把脸,让自己的脑袋稍微清醒点。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脑袋里却塞满了他,自信满满,嚣张不羁,自作主张,偶尔天真耍点小赖皮,明明还是个孩子,骨子里却隐隐透出霸气,天生的王者。心里有什么东西绞了起来,猛地煽动,一下一下的疼带着类似绝望的东西,好似暗夜中的植物与生俱来的向光性。从最最开始的开始蔓延发芽,逐渐趋向于高城逆天而动的强势,心甘情愿,一点一滴。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如果只是追随的话。高城霸道的除了他的强势还有他对自己的小心翼翼,全心全意。很像自己关禁闭时候那刺眼的灯光,不管乐不乐意,撕开扣子就冲了进来。应该是他的性格的一部分,对朋友的真诚纯粹。朋友的纯粹。
右手破了血口子一条一条的凝固的差不多了,玻璃渣滓什么的还有么?败给自己的史今没有摔门就跑,摊开被子给迷迷糊糊的高城盖上,顺便拿了条毛巾准备处理下那挂彩的爪子。捉住乱挥的爪子,仔细看了看裂口,轻轻捏了下看看有没有大碍,没有就让玻璃在里面蹲一晚上吧。史今此刻也很昏,想睡觉。
食指骨节和手掌连接处的骨关节大的有些异常,发平。细看下,可以看到有些发白的浅色愈合伤疤。上次替史今挡那一铁棍子造成的永久性指骨骨节错位,原本可以恢复的,只可惜某人刚包扎完就跑去抢人,接着不服和团长叫板。反复按压着不规则的平面,史今嘴有点扯的朝下掉,自己值得你这么拼命么?抬脸,居然对上了高城的眼,暗暗一片潭水,深深的。
“今儿……”含糊不清。练着自己双手的手力道又大了,可以猜到高城下一个动作是什么的史今,没逃也没反抗,直愣愣给高城扑倒了水泥石地上。后背生疼,史今龇牙却没放手,依旧攥着高城的右手防止在受伤。“不许走……不许走……”居然有些哀求的语气。搂住了史今的脖子,脑袋抵着他的肩窝,高城疯言疯语“做错了……我我我改。别别……”热气蒸腾燃着周围的空气。
脖子处有一片湿腻的感觉,高城每一句断断絮絮,都会带来这种错觉的加深,是他一开一合的唇么?史今浑身僵直一动不动只是攥着高城右手的手腕力道又大了几分。
……
僵硬伴着酸疼,史今勉强活动了一下胳膊,半个身子都麻了,仰头一扇窗户,窗帘未拉,一片蓝灰色天幕,渐渐有些薄薄的白色笼罩着,要天亮了么?四周很安静,偶尔只有冷风撞到干玻璃上的悉悉索索。头紧挨着了和关禁闭时候一样的水泥石地,坚硬的毫不留情,这次却带着一丝微微的温暖,高城的温度。微微低头抵住了厚实的肩头,虽然放松的塌着还是压迫感十足。脑袋轻轻蹭了蹭已经皱褶的军服,进一步摄取压着自己的那个霸道有扭捏的人的体温,冬天真的满冷的。
动物的本能,垂耳拿自己冰凉都挂点鼻涕的鼻子蹭着压在自己身上睡的不知春秋的京巴的短毛,来来回回,循着温暖,摩擦生热,不自觉朝着裸露在外的脑袋移动着。
侧头就对上半埋在自己肩窝里面的脸,睡得相当踏实,眉头还是有点蹙着,中间那几道纹路俨然刀刻样的,还是不高兴么?悄悄伸爪子,掐了掐高京巴嘴边耷拉着肉肉,不高兴还睡的那么实在。已经被压得血液不畅的垂耳还是倔强的保持僵硬的姿势,舍不得吵醒睡的很幼崽化的京巴。不舍的松爪子,轻轻抚了抚被自己捏的差点有些位移的脸,指尖流转着全是高城的气息,均匀沉静,除了自己别的人有没有见过如此的他?
将门虎子,傲气因为有傲的资本,但真诚善良对待每个人。他,前途不可限量,从见第一面开始,史今就确定了一件事情,高城和自己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呢,自我保护机制开启,离开吧,防止以后可能承受不住的事件,在还浅的时候。兔爪子呼噜着纯种京巴的翎毛,不同于其他犬类的优雅,耳朵更加的耷拉着,再缩一会儿就离开,垂耳一直很自信自己的自控力,只多贪恋一会是没问题的。
不可控制,朝害自己麻痹的罪恶又挪动了一步,史今完全缩进了高城的怀里。舒展下胳膊,牢牢圈住瘦瘦略带颤抖的身躯,高城还是沉睡,眉头稍微松了松,脸微微朝略带哀伤的地方侧了侧,嘴稍开合,气息流转其间,向着史今的脸扩散着。
控制的了么?
唯一,最后的一次。史今脑子有些烧。
好吧,唯一,最后的一次。
缓慢移动着脑袋,好似不在意般,史今用唇轻轻触了下高城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有点抖,僵硬着。气息未变,高城依然熟睡。渐渐缓和,闭上眼睛小心翼翼调整呼吸,一微米一微米的挪动嘴角,一微米一微米的吞噬高城唇线,温润,带着湿气,有些凹凸,细小的纹录沟壑,借着触觉,史今在暗黑一片的脑中勾勒着,费力记清楚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自认为会成为永恒的细节。
风似乎停了,早已听不到悉悉索索窗玻璃的晃动,只剩下被自己刻入脑中的高城淡淡的呼吸。眼皮前面有丝丝的亮光,太阳要升起来了么?史今习惯性的想抿嘴,不小心带动了高城厚厚有些嘟着的下唇,索性含住,舔舐,不舍,但是难得放纵。细缓的揉捏湿软烫人的下唇,颤抖,“咔嚓,咔嚓”幻听到了什么的碎裂。
一切开始,蔓延,结束。
晨曦温和细软毫不知情失控的吻。
……
睁眼,已是中午,高京巴晃晃的从床上起来,头疼欲裂,宿醉的恶果,嘴角有点涨涨的感觉。眯着眼,懒洋洋,爬向窗户,对着操场伸了伸懒腰,刚要咧嘴幸福的晒晒太阳,赫然发现,孤单的身影,疯了样绕着操场一圈又一圈,仿佛要摆脱紧随其后的什么,僵直机械,重复的狂奔,着了梦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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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为小今儿捏把汗的亲们,你们都失算了吧。挖鼻孔,非礼小京巴夺去人家初吻的兔子啊~~~你么好日子过了~~~~~摊手,大家似乎忘了,野鹿除了会hx外,还会玩暗黑,挖坑埋人,战争贩子,满地打滚等等技能……
(面试去了= = 估计不成~~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