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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 X 苏白 X 那个执事
飞坦带着苏白美咲冲出船舱,海浪肆虐,夹杂着凄厉的嚎叫冲击着甲板。
地板非常滑,苏白不得不紧紧抓着飞坦,才能站稳。
美咲被赶来的小兔老师接到救生艇上,他转头让船上的苏白跳到皮艇上,苏白望了望甲板上的库洛洛,摇了摇头,对美咲说:“我还有事,那个……美咲,把你的想法跟小兔老师说出来,你不说他永远不知道。”
“嗯,好。”美咲愣了下,点头,很快,救生艇就被开走了。
苏白转身站定,风吹在耳边猎猎作响。
远处,木佐翔太的声音从空中传来,他说:“出现在我速写本上的事,一定会实现。”
他眯着眼望着下方的库洛洛,接着道:“无论再怎么挣扎,你与另外一名闯入者,都将葬身在这片海里。”
飞坦冷笑,刚想上前,一张无形的蛛网将他缠住。
原来,一不小心,蜘蛛也会被蜘蛛网缠住。
“飞坦是吗?我可不会忘了你,”翔太翻着素描本,从中撕下一张丢下来:“早在你们上船之前,我就为你画好了结局。”
“喂!你没有权利惩罚飞坦!”苏白喊道,飞坦是通过世界之树来到这个世界的,理应不受管理员约束,然而翔太却用系统来对付他。
这……
“没错,”翔太看着苏白,轻轻一笑:“你也是管理员吧,身为管理员却与闯入者混在一起,真的很失职呢。”
“你对我跟库洛洛动手,我没意见。”苏白说:“但是飞坦不行。”
飞坦一愣,接着火大的朝这边喊:“你在干什么?替我求情?谁他妈要你求情了!”
翔太狼狈地躲开库洛洛的攻击,艰难的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违反规定会接受惩罚。”
紧接着,他的嘴角翘起,声音里带着复仇的快感。
“但我乐意。”
十几米高的海浪冲刷着甲板,失去飞坦帮忙的苏白被狠狠拍翻在地,脸上传来钝痛,血滴在海里,染红了面前的海水。
他努力伸手想抓住船沿,然而什么也抓不住。
就像蹦极一样,苏白掉到一半忽然又弹了上来。
他抬头,腰间系着粉色的如拉长的口香糖一样的东西。
这是……西索!
“好久没见团长战斗了~”西索悠闲地靠在船边,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晃着拉着苏白的念线:“真怀念啊~”
他摇一摇手指,苏白就在空中晃一晃。
“库洛洛~你好慢,再晚就来不及了~”西索苦恼地说。
他手上的念线越拉越长,越拉越细。
库洛洛一脚踢开翔太,抢过素描本和笔。
“库洛洛……”念线还是断了,失重的瞬间苏白喊出声,然而库洛洛只是顿了一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苏白掉到海里,原本吵杂的风声被海水隔断,耳朵像被捂住了一样,他只能听见入水的声音,还有自己越来越大的心跳声,他试着冷静,紧紧捂住嘴,但不到几秒钟,水就从四面八方涌入口鼻,冰冷咸湿。
他本能的挣扎,但身体越来越沉,深深的往海里坠去。
一个人影从水面冲进来,向他游来……
是谁……
苏白努力睁着眼想看清楚,但是眼皮却越来越沉。
意识飘散凌乱,脑中忽然闪现过许多片段,2333臭着脸喊他铲屎,西索妖孽的在他耳边怪笑,飞坦那张不屑的脸。
还有……覆在自己脸上的兔子面具……
他想……自己大概是要死了吧。
只是嘴唇上的凉意是什么呢?
他不知道。
他只是缓缓睡去。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悄悄地出现了一个漩涡。
风消浪止,西索将湿漉漉的头发拂到脑后,他蹲下捡起地上的速写本。
“原来如此~”细长的眼扫视过纸面后,西索把本子丢给飞坦:“真不愧是团长啊~”
飞坦接住。
被水浸湿的画上,在海底深处库洛洛和苏白身后,赫然是一个黑洞,黑洞旁边是库洛洛标注的四个字。
“时空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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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英国。
伦敦远郊的清晨,一座城堡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中。
“哦?泰晤士河上飘着许多尸体?”少年坐在床边,闭眼仰着头,此刻在他面前,单膝跪地给他系领带的黑发男人,是他的执事。
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雪白的手套在夏尔胸前来回晃动。不一会,一个简洁大方的蝴蝶结跃然手上。
少年在执事的服侍下,穿好鞋,接过手杖。他睁开眼,湛蓝的眼瞳望着面前的执事:“去查清楚,塞巴斯蒂安。”
执事单膝跪地,一手放在胸前。
"Yes,my lord."
泰晤士河上,警察正乘着小船打捞漂浮在河面上的尸体。
阿坝莱因把每具尸体摆正,拍照记录,捞上来的尸体有新有旧,新鲜的面容完整,皮肤还未僵硬,但旧的就很恶心了,在水里泡过后,发白肿胀,像泡烂的面包。
由于尸体太多,拍照这活他已经干了一早上了,拍过照片的就由殡仪馆的人拉走,要不然,整个广场都得堆满了。
伦敦最近,真的不太平。
远处警戒线传来骚动,接着一个娇小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后面跟着万年不变的执事先生。
“夏尔·凡多姆海恩伯爵,您怎么来了?”
夏尔望着海面,那里还有工作人员在打捞:“死者全是男孩?”
塞巴斯蒂安:“是,根据目前掌握的消息,全部是12-18岁少年。”
额,又被无视了……阿坝莱因无语。
夏尔抬头,用手杖指着他手里的相机:“照片洗出来寄给我。”说完就带着执事转身走了。
命令的口吻。
哎,总觉得自己这个警察当得好没用啊。
阿坝莱因想。
两天后,他瞒着兰德尔厅长,依言把洗好的照片寄给夏尔。
没想到不到半个小时,夏尔跟他那个神秘莫测的执事会忽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要知道凡多姆海恩伯爵的宅邸离伦敦警察局有将近40公里,坐马车可是要走上半天的。
另外……伯爵大人这一嚷嚷,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他寄了照片。
平素镇定自若的伯爵,现在正红着眼激动的拽着他的领子。
他的声音颤抖着,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满是绝望:“尸体……在哪?”
塞巴斯蒂安上前抱住夏尔:“少爷,请冷静。”
阿坝莱因被嘞得喘不过气:“都……送到……殡仪屋去了。”
下一秒领子被松开,他跌坐在椅子上,两眼冒着黑星,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伯爵……怎么了?”
然而眼前已经没了人影。
塞巴斯蒂安抱着谢尔飞快的在市内穿梭。
怀里的人抓着他的胳膊,因为太过用力,连指尖都开始泛白,他开口,声音还在抖:“塞巴斯酱,再快点。”
“是,少爷。”
夏尔从口袋里掏出照片,上面是一具被摆正的尸体,可以看出来,死者是一名黑发黑眼的少年,在他的腰间,赫然烙着一个图案。
这个图案,夏尔一辈子都不会认错。
那场大火虽然隐藏在他记忆最深的地方,但一旦回想起来,仍能感觉到火焰那嚣张的炙热,从那以后,他被卖掉,甚至被烙上屈辱的印记。
“不要!不要抓我!”狭小肮脏的地牢里,小孩子们崩溃的大喊。然而却毫无用处。
与他们一同被抓来的孩子被一个个带走,小小的夏尔蜷缩在角落里。
有人轻轻地把他抱在怀里,声音轻柔:“夏尔……不怕……”
他抬起头,想仔细分辨却发现看不清那人的脸。
尼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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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刚重温黑执事
结果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 希尔路 Bo酱 塞巴斯酱(二声)等之类的奇怪声音
所以请原谅我,最后用了尼桑
实在是……转换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