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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的挺住但心里很慌
有点没想到一说去道歉,两人竟谁也没说话,直接灰溜溜跟我一起去了。估计这哥俩心也挺虚,但我心就更虚了。带着哥俩来到方琼家楼前(那时我们基本都住平房,而她家已经住楼房了,是那种很大的三室楼房带一个小院子,所有条件都差距挺大,那时的我对她总是有点自卑),让张喆先找她出来,张喆还挺痛快,点点头就进去了。暗自祈祷着她不会来呀,不会来,你看这天已经黑了,外面有三个骂过她的坏小子…,这见面怎么说呀,说我一时兴起胡说八道?不会来呀,不会来…。正自我催眠着,没想到一会儿她就跟在张喆的身后出来了,这丫头咋这么实在呢,一叫你就出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我面前静静的看着我。我一下子就进入到那瞬间的感觉,云里雾里、天旋地转。我从来记不清楚她的容貌,甚至记不清楚她穿什么衣服,她只是一种感觉。因为每次站近她总是进入到那瞬间的感觉里,麻丝丝的有点颤栗,感官全部消失,只是一种感觉强烈冲击着,霸道的占据、狠狠的揪住,一下子就让我精神紧张、手心冒汗、不知所云。一直是这样,直到我再也没见过她。
我端的挺住但心里很慌,直接就道了歉,但心虚的没有提我诬陷她的事,只是很成熟大气的端着,说了都是同学、不要见怪、没有坏心等等之类的话。人都是这样,越是心虚端的越正经。她只是淡淡的,一直淡淡的,似乎什么也没说。对意外的道歉她并没有惊喜、没有开心、没有责怪、没有生气,只是说没什么,然后淡淡的就走了。刚认识她的时候总是奇怪于她的淡淡,不同于围绕着她的我们或紧张、或张扬、或慌乱,而她仅是淡淡的。
这就是我和她的第一次接触,我一直很想知道她对于我的诬陷是怎样想的,张喆因为这个指责她的时候(我相信这孙子骂人的时候绝对没提他自己的引子肯定全都拿我说事了)她当时是怎样的反应,但可能是心虚,这之后我从来没问过张喆、没问过大秦、也没问过她。
因为这件事,她背后我的那道目光总是有点惴惴的,但依旧坚定的追随着她,在操场、在走廊、在教室、任何地方,她出现在哪里,我的目光就盯到哪里。但一直也不敢主动和她接触,懦弱的不敢,哪怕她主动的和我说了什么,我也根本就没听清她说的什么胡乱的答应两句就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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