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一生

作者:欧阳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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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官上任


      第九章新官上任
      墨言坐在四人抬的软娇里(既然已经封了官职当然与刚进宫谢恩的时候会有所不同,所以是四人抬的娇子)吃着墨书提前便放在轿子里的绿豆糕,墨言有点小得意,心想“这当官还真舒服”,随着外面传来:“启禀大人,大理寺到了”。墨言听到轿夫说到了,赶紧擦擦嘴,咳嗽了一声。刚下轿,看到大理寺外两个大石狮子显得很是威严,其实墨言起初还真想不到为什么皇帝会让自己在大理寺待着,毕竟,大理寺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后来还是墨书说出了原因,原来大理寺属于司马德直接管辖。想必皇帝是想用自己来震慑一下司马德吧,不管如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保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静静的等着自己全身而退。
      在进入大理寺后,墨言在衙差的带领下,来到偏堂。里面已经有三人安静的看卷宗,三人看到墨言均未起身,其中一人则说:“本官姓白,单名宇,那位瘦点的是“胡大人以及黄大人”。墨言行礼说:“学生欧阳墨言拜见三位大人”,白宇见墨言如此,心中也少了点瞧不起,说道:“欧阳大人,本寺共有四位少副卿,不分官职高低,一同协助少卿大人办案。所以,以后我们可以直接称呼名字,这些不妨事。徐老今日有些忙,现在并不在府衙,不过已经交代于我,让你先看看本寺的办案流程”,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本折子,交于墨言。墨言道谢后,便落座旁边自己的归属地。
      在墨言煎熬的过了近两个时辰后,衙差说徐老要见自己,便起身跟随,来到正堂。墨言看到正堂上坐着一位五十左右的长者,墨言行礼说:“学生见过徐大人”,说后保持恭敬的行礼姿势。坐着的人并没有抬头看墨言,而是把手中的案卷放在一边,开口说:“不敢、不敢、状元郎真是折煞老朽了。昨日老朽恰巧休沐,不曾进宫,后来听闻状元郎竟然公然拒绝皇上赐婚,真是千古第一人”。说完很是严肃的看着墨言。墨言本意无意仕途,所以并没有认真过了解朝堂上的复杂关系,若不是墨书硬是念墨琴调查的情报,墨言还不知道此刻到底是怎么得罪这老家伙了。随后墨言站直身体,口气依旧恭敬说:“既然大人如此说,那学生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其实并非学生胆大,只是,您此刻也能听出,我这嗓子已经有些嘶哑,这便是因为昨天喝了酒导致的结果。实在是学生从小身体不是很硬朗,若是将来连累她人,学生是万死不辞”。
      “哈哈哈,果然是年轻气盛,你这倔脾气还真是适合在大理寺。老朽只是试试你,状元郎放心,老朽不是那顽固的老头,不会为难你,更何况早就有人替你在本寺面前说过情了”。徐老头的话让墨言有些纳闷,自己并没有接触过官场的人,还是说是自己父亲?徐福见墨言有些疑惑,说:“倩儿、出来吧,没想到你小丫头看人挺准的”,说完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墨言见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人,行礼说:“欧阳墨言拜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看着走在前面一青、一粉色两人,墨言才看清原来正是被当众拒婚的南宫倩与南宫婉君,南宫倩说:“状元郎果然是坦荡君子,倩儿佩服”。墨言依旧用很恭敬的语气说:“公主殿下,微臣只是在陈述事实”。南宫倩转身看着徐福说:“舅舅,你这儿都什么人,真是有什么样的头便会有什么样的属下,真是比舅舅你还古板”,说完撇了墨言一样。墨言并没有看南宫倩与南宫婉君。
      就在墨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句话:“都午时了,状元郎不吃饭”?既然一起看向大堂外,吴礼贤进来,看到徐福后说:“徐伯伯,借你们状元郎用用,一起吃个饭”。说完给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徐福看到吴礼贤的样子说:“你这都是礼部侍郎了,还这般,老朽还有别的事情,你们年轻人去吧”,说完便离开了大堂。
      吴礼贤拍了一下站着的墨言肩膀,刚想说话,墨言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已经落座的人。吴礼贤随着墨言视线看过去,连忙行礼说:“吴礼贤参见二位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南宫倩起身说:“京城首富家公子请吃饭,本宫怎么会不去,在哪儿吃”?还不等吴礼贤回答,只见一个黑影跑进来,直接与南宫倩装了个满怀。两人均是哎呦了下,随后南宫婉君连忙起身拉起南宫倩后退一步,黑影说:“吴礼贤都说了,让你慢点,让我追了半天,这不还撞到人”。一旁跟着南宫倩的红儿说:“大胆,胆敢对公主不敬,该当何罪”?黑影缓和了一下呼吸,跪在上说:“微臣不知是公主殿下,请公主殿下恕罪”,说着磕了一个头。
      一旁的吴礼贤说:“公主殿下切莫怪我这兄长,既然公主殿下想吃好吃的,只要你说,今日的午膳钱,我出,你吃多少,我付多少银子”。南宫倩对着跪在地上的李修民说:“李侍郎,不碍事,以后多注意便是,说着扶起地上的李修民”。给了李修民一个微笑,看的李修民愣了下,南宫倩看着愣住的李修民,伸手在眼前晃了,“李侍郎,别愣了,走,我们去迎宾楼吃大闸蟹”。看着南宫倩、李修民已经吴礼贤三人均走出了大堂,墨言摇头笑了下,忽然又想到旁边还有人,对着南宫婉君行礼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当墨琴听迎宾楼老板说:“店里今天来了三位以状元为首才子时”,心里烦了嘀咕:“公子一项是不来楼里吃饭的”,连忙问:“他们在哪个房间?点了什么菜?”,店小二说:“回姑娘的话,他们在二楼清雅居,点了大闸蟹、清蒸鲈鱼、麻辣鱼头、香辣鸡、糖酥排骨,素菜是炒土豆丝、清炖豆腐”。墨琴想了下说:“清蒸鲈鱼和炖豆腐我亲自做,其余的你让大厨做,料及食材要用最好的,茶也要上最好的铁观音。对了还有他们点什么,什么都要上最好的。小二狗腿子点头说:“小人明白了”。说完小二麻溜的跑了,好像去慢了,有人会抢了他的饭碗。
      “我说小状元,你嗓子就因为昨天喝那几杯酒,就成这样了”?听完吴礼贤说话,一旁的墨言气定神闲的喝了口铁观音,而后说道:“我也早就听闻这迎宾楼的菜色很是有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来品尝,今日还真是要感谢吴兄”。墨言本想转移话题,可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南宫倩则还是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又继续说:“吴兄,可能是因为我自幼身体偏弱,昨个多喝了几杯,便如此”。吴礼贤把手中折扇丢到桌面,侧身对一旁的李修民说:“假话,绝对的假话,那你以前在家逢年过节不喝酒呀”?随后带着不信的目光扫便南宫倩已经在喝茶的南宫婉君。墨言很不愿意搭理吴礼贤,可还是解释说:“府上逢年过节,我最多喝的都是果子酒,或者以白水充数”。说话间便见小二推门而进:“几位久等了,菜来了您嘞,您菜上齐了,几位慢用”。随着店小二说完,进来四人,在圆桌座位上放了五只大闸蟹。就在小二已经关闭一扇门的时候,吴礼贤说:“小二,慢点,怎么今天多了一小碟醋,以前爷来的的时候怎么没有”?
      店小二连忙走到桌前说:“吴少爷,您今天带了朋友来,我们大厨不知道您朋友的喜好,所以怕做的糖酥排骨、清蒸鲈鱼不合胃口,所以今天多上了一碟醋”。听完店小二的解释,墨言便明白了,李修民说:“吴兄,行了,不就是一碟醋,你至于这样吗?小二,你忙去吧,有事我们再叫你”,听到有人替自己解围,店小二赶紧应下:“得嘞,状元爷,您吃好喝好”。其实墨言知道这清蒸鲈鱼、清炖豆腐是墨琴自己做的。只闻这味道就知道了。李修民起身说:“二位殿下,请入座”。
      座位依次为:南宫婉君、南宫倩、李修民、墨言、吴礼贤,几人用筷子夹去蟹壳后,看到蟹壳下是已经剥好的蟹肉以及蟹黄,吴礼贤有些生气的说:“这迎宾楼长记性了,以往想吃到剥好的大闸蟹,还要多加银两让他们剥好,这次很是周到”。南宫倩吃了螃蟹,很是满足的吃着其余的菜,还不停夸奖:“这大闸蟹比我在宫里的还好吃”,李修民紧接着说:“那殿下不妨带回去几只”,说过这话后,李修民才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墨言拿起酒壶,侧身为李修民倒酒的时候小声说了几句。李修民脸色有些不好,咳嗽掩饰了一下后,便喝了杯中的酒。随着几人用过膳,店小二带着人撤去了桌上的残羹剩饭并摆上招牌点心。吴礼贤叫住店小二说:“小二,去准备十只大闸蟹,待会我朋友带走”,店小二还没有回答,李修民阻止说:“不必了”,此话一出,除却站在窗户边的墨言,南宫婉君与南宫倩及吴礼贤看向李修民。吴礼贤说:“李修民,你怎么回事,你若想吃,也带走十只,不想吃多少要多少”,李修民慌忙解释说:“不是,刚才欧阳兄说,螃蟹性寒,不宜多食用,尤其是女子更不宜食用过多”,说完耳根子有些发红。而站在窗边的墨言并未回头,也没有说话。
      吴礼贤见场面有些尴尬,很是得意的说:“你们知道吗?今天从边关传来消息,边关连失三座城池,主将赵卓身负重伤,至今昏迷未醒”。关闭窗户,走至一旁椅子边,喝了口茶说:“吴礼贤!你能不能不这么八卦”?说完看了下南宫婉君。而吴礼贤并不仅没有理会墨言,还更加绘声绘色:“小状元,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今天我在户部核对账目,陈尚书问我还有多少库存,还说最近几天要用,说是司马丞相现在非常恼怒,可惜,就是没有人去前线救他儿子”。话痨李修民接话说:“吴兄,你说要真是这样,那欧阳候又该去边关了,边关百姓又该受苦了”。
      墨言头痛的说:“二位停,打住,当心隔墙有耳,虽说我等现在都是朝廷命官,虽说是从四品,但毕竟是空壳子,还是不要乱议朝政”。吴礼贤见南宫婉君并没有反感,起身两手摊开说:“就是因为我等是朝廷命官、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还有怕什么?这可是雅间,隔音效果还是很好的,枉你还是京城人,连迎宾楼最大的优点都不知道”。似乎觉察出自己说的的确有些过,吴礼贤看向南宫婉君说:“长公主想必不会与我等计较的”,说着痞痞的笑着。南宫婉君放下手中的茶杯,走至窗前,推开窗说:“吴兄心系天下,有臣如此,是圣上的福气”。谁知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哦了一句,“君儿,你怎么在这儿,让我好找”。
      没有一分钟的功夫,上官玉出现在雅间,上官玉直接走至南宫婉君面前说:“君儿,你怎么出宫了,也不提前告诉我,让我找了半天”。李修民与墨言起身,吴礼贤三人一起行礼说:“见过上官丞相”,听到三人行礼,上官玉才回头说:“吴礼贤,怎么又是你,你就不能离君儿远点”?吴礼贤回到座位上说:“上官玉,这并非朝堂亦非衙门,我请朋友吃饭怎么了?犯了哪条王法”?上官玉懒得搭理吴礼贤,拉起南宫婉君便向外走,边走边说:“君儿,我有事找你商议,你且跟我来”。南宫婉君被上官玉拉着胳膊,在走至门口的时候,甩开上官玉的手说:“三位、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你们待会务必把倩儿送回宫”,说完便离开了雅间。
      李修民疑惑的说:“吴兄,你好像与长公主、上官丞相很熟”?吴礼贤看着李修民得意的说:“因缘巧合,前几年结交了长公主。只是每次都有这只癞蛤蟆出来捣乱”。墨言看天色不早了,起身说:“府衙还有事情,倩公主便有劳二位兄弟”,说着墨言也离开了雅间。吴礼贤看着盯着自己的李修民,慌忙从椅子起身说:“我出钱,你出力,人你送,告辞”。
      司马府:“黑影,你是怎么保护儿的。怎么会受伤”?跪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司马文试探的说:“爹,您先别着急,我已经派人赶去,想必大哥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司马德重新坐下,缓和了一下呼吸说:“看来还是得让欧阳崇那老匹夫去才行”。
      墨言在衙门煎熬了几个时辰,值班时间终于到了,与白宇三人道别后便离开了大理寺。谁知刚进门就被老管家叫住说道:“四少爷,侯爷今天中午突然昏倒,一直到现在都未苏醒,您要不要去看看”。墨言皱眉后说:“小武,你把这个荷包给墨书,告诉她,荷包有几根线开了,让她补补”。墨言跟随老管家走到欧阳崇的卧房门口,听见里面有说话声,就直接进去了。“孩儿墨言给父亲、母亲请安,听管家说父亲昏倒了,不知现在怎么样”?墨言站直身板,在距离床一米的地上站着。“是墨言呀!爹无碍,就是腿软,还不能下地,大概调理几日便会好的,明日早朝,你替为父告假便可”。墨言躬身行礼说:“孩儿明白,父亲保重身体”。欧阳崇摆手说:“你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墨言对欧阳崇行了个礼:“孩儿告退”。墨言还未移步,便听到大夫人轻声细语的说道:“墨言,如今你爹病了,朝堂上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地,你就和你三哥商量着办吧,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与你三哥商量,毕竟他在外处事时间长些,咱们欧阳府经不起变故了”。墨言回道:“墨言谨遵大娘教诲,必定铭记在心”。随后进来的欧阳华说:“娘,您也照顾爹一天,您也回去休息吧,爹这有我”。欧阳华拍了下墨言肩膀说:“四弟,明日朝堂上,咱兄弟二人见机行事便可,不可强出头”。面对一直对自己很是不错的兄长,墨言微笑了下说:“是三哥,墨言谨记,那墨言告退”。
      推门而进,看了她们六人一眼(给小武子的荷包内有信条)吩咐道:“书儿,你去告诉娘,说我已经去过父亲那了,父亲无碍,要是娘问起我,你就说我在衙门忙了一天,累了,吃过饭已歇下”。墨书顺手替墨言换下官袍说:“我这就是去”。看着墨棋也随墨书一起出去了,墨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又吩咐道:“墨剑,你去外面守着,看着点,别让人靠近”。话毕,墨剑一跃而过飞去房顶。墨言刚坐定,就见墨棋端着四个碗放在了书桌上。温柔无比的说“公子,今天下午听墨琴说,您在迎宾楼就吃了几口菜,我就知道您又喝酒了,这药正好,您趁热喝了,明天嗓子就不会疼了”。墨言看着黑乎乎的药,咳嗽了下后说:“棋儿,你不要小题大做,我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这瘦肉粥和莲子羹、蜜饯我可以吃,至于药就不必了”。墨言说着开始吃起来,吃完的时候,顺手拿起墨琴递上来的手帕沾了沾嘴。此时墨书也回来了。“少爷,您的话我已经传达给了夫人,夫人嘱咐我说:“让你在朝中小心应付事情便睡下了”。墨言喝了口苦丁茶,“恩,好,你们都坐吧,我有事情要说”。
      “在丢失的那三座城池中,咱们的店铺有何损失”?说完,墨言伸懒腰,躺在软椅上。墨画与墨琴对视一眼后,墨琴说道:“景阳城、柳州城及边关要塞潼关府在被偷袭的第一天就关闭了酒楼、粮铺、玉石及绸缎庄”。墨言一边手里把玩着墨玉,一边说:“墨琴,这次你们处理的不错,值得嘉奖”。墨琴说“公子,虽然现三座城池都在敌军手中,不过,老板姓和敌军将领都是要吃喝的,如果咱们的粮铺在关门下去,那十几万但粮食是会亏损的”。
      墨言停顿了下说:“墨琴,不要着急,我自有安排。墨画,你让伙计们把粮食都藏好,别发霉了、更别让敌军发现了,说不定过几日就会卖好价钱,还有,三关所有的伙计都要老实安分,伙计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不可出现什么乱子。国家打仗,受苦的都是老百姓,你让伙计们少量的发放救济穷饿的百姓,不可声张,以免引起敌军的注意。我现在有官职在身,不像以前那么有时间料理店里的事情,你们几个就辛苦点,凡事考虑清楚再决定,不可莽撞,更不可伤及性命”。说完墨言便闭上眼,墨琴几人也便离开了。
      墨言在软椅上眯了会,起身走至书架旁,拿出一幅画,放在桌子上。就在墨言盯着画傻笑的时候,墨琪说:“真漂亮”。墨言吓一跳说:“棋儿,你干什么,无声无息的站在这,你吓死我了”。墨琪说:“公子,你的药还没有喝呢”。墨言起身说:“我不喝”。墨琪解释说:“公子,这药不苦,我在熬药的时候加了甘草,再说,你喝完药,嗓子才能好,并且你还可以吃蜜饯”。随着屋里传来句:“墨棋,你大胆,现在学会开始管爷了”。墨书以为出什么事情了,端茶进来看到如此场景,哭笑不得,少爷发火证明爷无奈,少爷不发火才可怕。墨言看着墨书进来,以为救星过来了。“书儿,墨棋开始管我了,我不喝药,她偏让我喝,你说说她”。说着站在墨书身边。墨书应声道:“少爷,你就把药喝了吧,你嗓子总是哑着也不是好事,你这细皮嫩肉的,只是喝了几杯酒就成这副摸样,那个男子会如此”?看着墨书也不帮自己,墨言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们,你们俩”。墨琪接着说:“公子,你喝了药,墨棋这就走,不打绕你休息”。墨言听到她们如此,只能无奈喝药,药虽不苦,可药味难闻,在吃蜜饯的时候,还说着:“你们回去歇吧,你们这胆子,都是我惯的,宠的”。(墨琴对外称“谢姑娘”墨棋“李大夫”墨画“玉姑娘”墨剑则是“墨帮帮主”墨问负责保护墨言,其实以墨言的武功根本不需要人保护,可墨琴就是不放心,墨书主要照顾墨言的起居)
      上官府:“表哥,这事情只能暂时这样定,明日你便可以奏请父皇下旨,派欧阳崇前往边关”。上官玉有点担忧的说:“君儿,你也知道上次欧阳崇已经在朝堂上说要解甲归田,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去”。南宫婉君叹了口气说:“怪只怪近二十年过于太平,现在武将到了用人的时候反而无人可用,表哥,孙琦这人怎么样?是否可用”?上官玉握紧拳头说:“这人我今日算是见过,说了几句,只是他说话间,不袒护司马德亦不说朝堂政局,让人有点捉摸不透。人都说武将单纯,如今孙琦反而比那欧阳墨言有心计呀”。上官玉的一句话让婉君想到了今日见墨言的场景,不卑不亢,有礼有度,很是捉摸不透。
      宫门口:“倩公主小心脚下”,随着李修民伸出胳膊,南宫倩手搭在李修民胳膊上,接着劲下了马车。后面的红儿拿着食盒,李修民脸微红说:“倩公主回宫后,切莫再食,免得积食”,南宫倩很无奈的说:“我知道了,李老头”,说完与红儿向着宫门口走去。李修民红着脸看着南宫倩远去的背影,傻傻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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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新官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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