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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边关
十四章前往边关
待墨言墨言重新回到卧房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婉君,正在纳闷的时候,清儿说:“驸马爷,公主已经休息,还请您别处歇着”,墨言走向内室,看着婉君已经熟睡,退了出来,正在不明所以的时候,福嬷嬷向前解释说:“驸马爷,公主最近几人恐无法与您同房,还请驸马爷去厢房歇息”。福嬷嬷的话说完,墨言便知道了原因,点头说:“嗯,正好我要核对侯府里的账目,就在书房歇下了,有什么事情,去书房叫我即可”,墨言说完便离开了卧房。
散朝后:“喂,你们俩知道今天为什么没有看到司马丞相、司马文父子吗”?看着墨言一脸毫不关心的样子,李修民倒是沉不住气说道:“吴兄,别卖关子,有话就说”。吴礼贤得意的说:“那是因为今天五更的时候,司马卓的尸首便到达了京城”。“什么?司马卓死了”?不是仅仅受的刀伤吗?怎么会死”?面对李修民如此积极的态度,吴礼贤并没有再卖关子,而是实话实说的道:“虽说司马卓受的是刀伤,可刀上有剧毒,其次是没有来得及医治,边关军医的医术有限,司马卓身为主帅,怎可贸然回京。所以便丢了性命”。
李修民一副恍然大雾的样子说道:“难怪今天没有见到他们,原来是在家吊孝。因果循环,司马德做的坏事报应在他儿子身上了”。看着墨言还是依然对此不感兴趣,吴礼贤有些恼火道:“小状元,你别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咳咳,提醒你一句,司马德可是上了奏折,参了忠勇候一本,说是欧阳将军行军迟缓,故意拖延时间,有通番卖国的嫌疑”。看了看得意的吴礼贤,墨言勉为其难的问道:“吴兄怎么知道”?“嘻嘻嘻嘻,小状元,你太小瞧我了,在朝中,我的人缘可谓是很好的。实话告诉你,是尚书大人告诉我的,我想他知你我交好,怕是有意为之,好心提醒”。墨言若有所思的“恩”了下,然后就不再说话。李修民紧接着就说:“其实朝廷之上,恨司马德的官员大有人在,他太嚣张跋扈了。你我三人虽然官职小,可也要防范不是”。在李修民说完的时候,吴礼贤用手指指了指墨言,然后摇了摇头道:“不过小驸马没有关系,他身后可有长公主殿下,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免死金牌。你我怎可比得了。哈哈哈哈哈哈”。
走在前面的墨言忽然停下,很是认真的说道:“二位仁兄说笑了,我先是朝廷命官,其次才是驸马,况且司马德想找谁麻烦,他可是从来不看对方是谁的”。不待李、吴二人说话,墨言紧接着说:“二位,父兄不在家,小弟还有家事要处理,不便在此耽搁,先行一步,告辞”。看着墨言远去,李、吴二人均是不解。
司马府:原本满园红绸,一夜之间变成了满园白布。偏房的大厅,司马文一身白衣跪在旁边,低头不语。从朝堂散朝的大臣,近一半的人都前来吊唁。管家看到几位司马德的学生,便按照吩咐请去了书房。书房内,已经年过五旬的司马德因丧子之痛,更显得沧桑了,头发也是白了一半。几人行礼后,很是自然的找到相应的位置坐下。司马德见自己的亲信到齐,便开口说:“老夫多谢你们来看小犬最后一面,针对此事,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司马德的话刚说完,刑部尚书历忠便开口说:“丞相大人,您保重身体,只有这样,卓将军的大仇才能得报,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让欧阳崇在边关有去无回”。闭着眼的司马德睁开眼,坐直身体,扫视了下面坐着的四人,开口说:“毕竟欧阳崇在边关多年,与敌军打交道多年,深知敌方作战习惯,只怕很难做到”。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说:“司马兄,你我熟识多年,原本以为这次卓儿从边关回来,便可以迎娶小女,可都怪欧阳崇,竟然将卓儿自己留在边关,以至于....,我是看着卓儿长大的,不比你心里好受。在欧阳崇去往边关的时候,粮草、马匹便不是最好的,所以,他打不了几场仗便会被敌方活擒”。欧阳崇听到兵部尚书付胜的话,心里也是比较欣慰,回答说:“付兄,我这几日恐无心朝政,所以,兵部的事情,还要仰望付兄”。付胜起身说:“司马兄,你放心,朝堂上,我等会盯着的,凉他欧阳墨言也翻不起大浪”。
公主府书房:“少爷,今早有位自称是三公子侍卫的人送来一封信,我看他着便衣,本想拒绝,可那人说是三少爷为了行事方便,才乔装打扮”,说完,墨书便把信交于墨言。墨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拆开信,看了一遍后,顿时恼怒。骂道:“从司马卓死后,我猜想会报复,可没想到竟然来的如此快,司马德你个老东西,你公报私仇,太嚣张了,拿将士们的生命如儿戏”。稍微平息了下怒火,墨言问道:“书儿,有人送信的事情还有谁知道”?墨书仔细想了想回答道:“少爷,并没有其余的人看到”。得到答案后,墨言说道:“阿问,你去找福公公来,我有事情要找他”,在墨问去找福公公的时候,墨言开始起草折子。
“福公公,我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还望福公公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听到驸马,自己的顶头上司要自己帮忙,别提多高兴了,福公公忙应道:“驸马爷您有事情尽管吩咐,奴才照办就是”。墨言没有想到福公公会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拿起书桌上的东西道:“我这有两道奏折,需要你进宫亲自面呈皇上,你也知道,我的奏折要层层把关方能送到皇上手里,这两道奏折关乎边关将士及百姓的生死,还望福公公得以援助,墨言在这里替边关将士、百姓谢福公公”。福公公看到驸马向自己行礼,心里面可没有王公公那么强大,着急的说:“驸马爷,替您送奏折不是有多难,只是这...”知道福广海的难处,墨言立即承诺道:“福公公尽管放心,皇上如若责怪下来,我一力承担,与公公半点关系都没有,是我偷偷调换了你的奏折”。听到墨言如此说,福公公赶紧解释道:“驸马爷,话也不是这样说,奴才上的折子不是也要经过王公公检查的,别说是奴才,就算是公主也没有权利管军队的事”?。听到福广海如此推辞,墨言也不好强求,说道:“其实这奏折也没什么,我只是心急了些,这件事情,我想明天兵部尚书就会上奏折。听到墨言不再难为自己,福广海心中想的是:(终于为福嬷嬷报仇了,打了我的人,还想让我帮你办事)。
在福广海走后,墨言顺手拿起书桌上墨书刚倒的茶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墨书跟随墨言十年来,从来没有见墨言如此。就在墨书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墨言的时候,墨言问道:“书儿,咱们在皇宫可有人”?墨书小心翼翼的回答:“少爷,您以前说过,不让与官府走的太近,所以咱们在宫里没有眼线”。墨言不再说话,头仰在椅子边,手扶额头停顿了好久。墨言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句话后交于墨问道:“把信亲自交到墨剑手里,告诉他,七天时间必须给我办到”。听完墨言的话,墨问不敢耽搁,拿着书信就去找墨剑。
公主寝房:墨言用手抚摸着怀里欧阳崇写好的信,一边纠结的踱步前行,在门外犹豫再三后终是鼓起勇气进入房内。正在指挥清儿、兰儿整理衣柜的婉君看到墨言进来,看到如此神情的墨言,婉君的第一感觉是:“墨言定是有事情,因为此时的墨言有点秃废”。而后看到墨言接过侍女手里的茶,朝自己走来,婉君说:“行了,今日就这样吧,把不用的都收起来”。清儿、兰儿看了眼墨言,回答道:“是,殿下”!墨言双手递上茶,并没有说话。随着婉君接过茶杯,墨言双膝跪地,伏地叩头。婉君刚想说话,墨言开口道:“公主,臣斗胆请求您一件事,臣知道,这会让公主为难,若圣上怪罪下来,欧阳墨言愿一力承担,绝不连累公主。说完墨言就把奏折双手举过头顶。婉君把茶杯给一旁的清儿,扶起墨言道:“你说这话,也得等到本宫明白是什么事情才能做决定不是”。墨言站起来,打开奏折道:“公主,这是家父写的奏折,请您过目”。
在婉君正在看奏折的时候,清儿率先说话:“驸马爷,殿下没有权利干涉军务,这奏折该是兵部尚书的事情”。墨言听后显得有些为难,不知所措的看着婉君。待婉君看过奏折后道:“要是兵部尚书会禀报父皇,那这奏折就不会来到本宫手里”,婉君走至梳妆台前,拿出一块令牌,交于墨言说:“你拿着本宫的令牌进宫面呈父皇即可”。听到婉君的话,墨言喜出望外的双手握住婉君的手道:“微臣替边关的将士谢过殿下”。突如其来的温暖触感让婉君为之一振,还未来得及感受太多,墨言随即松手,拿着令牌快步向外走去。
在墨言走后,兰儿进来说:“禀殿下,一个时辰前,福公公去驸马哪里便是为了奏折一事,只是当时福公公以自己无能为力推脱了”。婉君想了片刻后说:“清儿,我记得你说过,是因为福嬷嬷当年被父母卖进宫里福公公才进宫当的太监”?清儿接过婉君手里的空茶杯说:“是,殿下,当年您知道后,还特意把福公公掉进宫里,让这对苦命鸳鸯能天天见到面”。听到清儿的话,婉君说:“既然他好日子过腻烦了,那便赶出公主府,让他知道一下什么是规矩”。婉君的话说完,清儿与兰儿两人心里也是高兴的,毕竟,福公公与福嬷嬷两人对待她们虽然表面尊重,背地里还是说三道四的,婉君的一句话,公主府便没有了一位叫福广海的公公。
次日早朝:“兵部、户部何在”?朝堂之上,皇帝用威严的声音问道。从大臣里出来两位年迈的老头,一起跪下回道:“臣在”!在他们出来后,皇帝道:“二位爱卿好好看看这是什么”?皇帝把奏折随手往大殿中间一扔,兵部、户部尚书早就吓得冷汗直流。兵部尚书付胜仍大着胆子回道:“回禀皇上,微臣不知”。只见皇上猛的一下,拍按而起,“不知,就是你们的不知,我华夏王朝的将士就要在外挨饿,百姓就要受战火之苦?朕要你们何用,百姓要你们何用?来人,拉出去斩了”!待皇帝说完,两人才惊慌失措的齐称:“皇上,微臣冤枉啊,臣确实没有见过此奏折”。在他们还想说话的时候,本以称病在家,但是仍然不放心朝堂的司马德出列说道:“皇上,请息怒,既然二位大人不知,那就是证明二位大人确实没有见过奏折,或许是底下人没有报上。看在他们都是多年老臣的份上,皇上就饶了他俩的性命吧”。说完还象征性的跪在地上。皇帝看着司马德如此,便说:“看着丞相替你们求情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免除官职,回乡养老吧”。
“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
责任追究完,皇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询问:“户部现在还有多少粮食可动用”?户部右侍郎见皇帝问到自己,赶紧回答道:“皇上,上次忠勇候已经带走叁仟但粮,现在库存还有壹万但,可由于今年河南、江南等地处于干旱,所以可用粮食不多”。皇帝呡了口茶,说道:“既然如此,上官丞相你协助盘算下,看看可用多少,就送往边关多少”。听到皇帝这样说,司马德道:“皇上,这军粮是有了,可送军粮的人选,还请皇上定夺”。皇帝略思考了下道:“这送粮之人,兵部那么多人,还用朕亲自指派吗”?。司马德再此回道:“皇上,老臣认为,这送粮之人于情于理应该是长驸马。一则,驸马爷是今年状元郎,前往边关可以更好的体查民情,二则,驸马爷乃是皇上的女婿,可以代替皇上安抚将士们。三则,驸马爷是忠勇候的儿子,也可看望自己的父亲。这第四吗,如今驸马刚升迁兵部侍郎,皇上您看....”。
皇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丞相所言极是,拟旨,现封欧阳墨言为钦差大臣,前往边关替朕慰问受伤将士及百姓,若有紧急军务,可以先斩后奏,则日启程,不得有误”。墨言出列跪下说:“臣遵旨”。
司马府:“爹,你为什么要让欧阳墨言去边关送粮?那样欧阳崇岂不是如虎添翼”。司马德白了司马文一眼道:“文儿,我哪是让他去送粮,我是让他去送命,我要让欧阳家的人都有去无回,替你大哥报仇,也替你解那夺妻之恨。说完就把一封信递给了侍卫后道:“黑豹,你今夜启程送往边关给耶律合将军,告诉他,他不是早就想与我合作,那本相便同意与他里应外合,合力击垮欧阳崇。我只要欧阳崇死,如果欧阳崇死了,我再送两个城池给他”。
“爹,要不是欧阳崇迟迟不肯出兵,大哥也不会不治身亡,我那小化侄儿也不会没有爹,婉君更不会嫁给欧阳墨言。欧阳墨言,我这次让你死”。司马文忽然脸色一变,阴险狡诈的说:“爹,好在赵猛聪明,大哥死后,他就放火把军粮烧了,我看欧阳崇没有粮食,他能坚持几天”。
公主府:“阿问,你去通知墨画、墨棋、墨剑,让他们明日在城门口等着,随我前往边关,你也准备下”。墨言说完就端起茶杯,不曾想却被墨书夺下:“少爷,那我呢”?墨言道:“书儿,你跟着不方便”。墨书说:“那墨棋就方便了”?墨言从新为自己倒了杯茶说:“墨棋是女扮男装,且是大夫”。墨书说:“少爷,你偏心”。墨言终于喝了口水,而后说道:“书儿,你怎么不听话!我要是出去玩,肯定只带你自己,可我这是去边关打仗,再说,我娘那里需要你照顾,我和阿问都不在,要是我娘出什么事情,谁帮她,听话啊,等我从边疆回来给你带礼物”。墨言说完还傻呵呵给墨书陪了个笑脸。
墨书在卧房收拾墨言的行礼,婉君见墨书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打趣说道:“墨书,你这名字都是一样跟着驸马叫的,想来你们关系不错”?墨书被背后忽然出现的人吓一跳,行礼说:“公主殿下,您说笑了,我原本是小乞丐,无亲无故,所以被雨竹姨买来照顾少爷、不,驸马的起居。当时驸马说不方便,二夫人则说不放心小厮照顾驸马,怕把驸马带坏了,所以才选的我,我很感激当年的收留”。见墨书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婉君不再打趣,直接问:“你刚才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墨书心事被提起,有些委屈的说:“少...驸马去边关,不带我....”,说道最后,可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声音便小了很多。婉君有些疑惑的说:“你去边关干什么?那是去打仗,不是去游玩”。婉君成功挑起墨书的话匣子,津津有味的说:“这公主殿下不知道了吧,北方的雪很好看,还可以堆很大、很高的雪人,还可以用冰雕刻不同形状的动物”,婉君饶有兴致的问:“墨书去过边关,怎么知道那么多”?墨书很自豪的说:“当然是少爷说的,不,是驸马爷说的”,婉君坐在软塌边说:“对于驸马的称呼,你不必太拘泥,毕竟叫了那么多年。那你家少爷怎么知道的”?墨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时候,少爷读书的时候,听到那么几句,便记了下来”。婉君思索了片刻后说:“清儿,替本宫收拾一下行李,从明日起,本宫要在万安寺替边关百姓祈福一个月”。
次日:“驸马爷,这是叁仟但军粮,请你签收下”。墨言手里拿着账本道:“司马丞相大人,怎么就这么少?边关少说有五万大军,这怎么够”?司马德不与理会的坐下说道:“驸马爷,这么多还是我从众朝臣月俸禄里克扣出来的,您要是不要,那我也没有办法。对了,驸马爷出征,长公主怎么没有来送”?说完还向旁边的大臣递去了有好戏看的眼神。墨言在账本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而后说:“公主殿下看边关战事已久,将士们受苦,今日一早就前往万安寺向苍生祈福了”,墨言说完就率先走了。吴礼贤在户部大门露头,跟在墨言身后说:“兄弟,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没办法,虽然现在户部没有尚书,可我这刚上任半年的左少卿可是说话一点没人听”,看得出吴礼贤的处境并不好,墨言说:“我虽然不喜欢这官场,可有些事情,我还是懂得一点,你自己保重,别被人整趴下便好”,说完墨言向城门口走去。
城门口:“公子,墨书怎么没有跟着”?说完墨棋还到处瞅了瞅。墨言把墨棋四处看望的头扭了过来说:“墨棋,你是怕自己在军营里不习惯,还是受不了男人们的臭味,放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和我吃住在一起”。听到墨言的话,墨棋说:“公子,墨画说她要先去把一切打点好,墨剑说怕墨画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所以俩人就先走了”。话说完之后,墨棋还是很八卦的问道:“少爷,墨书昨天竟然没有给你闹,今天又没来送你,好像哪里不对劲”!墨言反而平静的回答道:“这有什么,我让她回府照顾夫人去了,我们快走吧,早到一时,将士们就不用挨饿”。
话说在队伍的最后面,有两个个头较小的士兵在队长特许的情况下坐在粮车上押运军粮(猜猜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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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发现现在修改后,比修改前基本会增加一半的文字,可能这就是不懂情与懂情的区别,感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