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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斗智
第十二章朝堂斗智
习惯早起的婉君着装红色寝衣刚在梳妆台坐定,便被墨言的说话声惊吓到了。墨言刚才又梦见了火(为什么会怕火,后面会介绍)吓的忽然间从软榻坐起来,满头大汗,眼还未睁开,就已经叫了三声:“七儿、七儿、七儿”!等墨言彻底清醒后,方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娶媳妇了。呼吸稍微平顺了点的墨言,用余光感受到婉君正在看自己。于是乎墨言慢悠悠的下榻,穿好衣服,躬行礼道:“公主殿下早,刚才微臣没有吓到殿下吧”?。婉君看了看墨言,温柔的说道:“驸马既然已经睡醒了,就叫侍女进来伺候吧”。见婉君并没有对自己刚才失礼的行为有所表示,也便不再多想。本已走到门边的墨言转身快步来到床前,看了看鲜红大床上那显眼的白色方块帕子,抬头看到墙上悬挂着一把剑,上前几步,剑出鞘、入鞘,墨言折身到床边,几滴鲜血就落在方帕上。在顺手去牵扯被子的时候,手掌覆盖在那几滴鲜血上面,用内力催干了点。一切安排妥当后墨言走至门前,打开房门,看到早已等候的宫女们。福公公、福嬷嬷两边并立。众人看到开门的是欧阳墨言,笑脸迎合并齐声道:“驸马爷吉祥”!其实墨言很不乐意大早上就看到这么多人,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微笑了下,应声道:“罢了,公主殿下已经起身,进来服侍吧”。
墨言刚洗过脸,正在愁自己的衣服怎么换时,门外就传来了丫鬟的声音:“禀公主、驸马爷,门外有位自称是驸马爷侍女的墨书姑娘要进来”。婉君依旧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并未有多余的动作,就在丫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婉君道:“清儿,那人既然是驸马爷的侍女,让她进来吧”。墨书抱着一个包裹,里面全是墨言的衣服。进入新房的墨书看到墨言穿着昨日的喜服坐在圆桌前喝茶,并未因自己的到来而停止喝茶的动作。墨书很知规矩的向婉君行跪拜之礼:“奴婢墨书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奴婢惊扰您的凤体,罪该万死,还望长公主殿下恕罪”。婉君通过铜镜看到坐在桌子边一直喝茶墨言,并没有为墨书求情或者想说话的意思,婉君从心里笑了笑:“这是真的不在乎墨书的命,还是太在乎”?待梳妆完毕,轻轻叹了口气,走至墨书身边,虚扶了下墨书道:“别跪着了,去服侍驸马更衣,别误了进宫的时辰”。
公主大婚的第二天,就要回宫给皇上奉茶。墨言虽说褪去了大红喜袍,可毕竟是大婚的第二天,不可太随意,穿的是暗红长衫,绣花小马褂,头发在中间盘起,用红色发带束了下后用发箍固定。婉君看了一眼穿戴完毕的墨言吩咐道:“清儿,让福嬷嬷进来吧”。站在外面已久的福嬷嬷老腰都僵硬了,进房后,立刻逢迎自己的主子:“公主、驸马爷万福”。说过此话,福嬷嬷就直奔大床而去,在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放入侍女的托盘中,再次说道:“公主、驸马爷大喜”!墨言假意理了理衣袖,开口道:“昨个嬷嬷与福公公辛苦了,待会忙完去墨问哪里领些赏”。听到有赏钱,伺候的人均是立即精神百倍,齐声应道:“谢驸马爷赏”。
“启禀公主殿下、驸马爷,时候不早了,该进宫给皇上请安了”,清儿催促道。随着福公公、福嬷嬷等人出去,走在最后的墨书被墨言拉了下衣袖,而后指了指软榻下面的茶杯,墨书立刻去拿,打开看了看,走到墨言身边欲言又止,见墨言并没有指示,只好退下。
“驸马可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听到婉君问自己,墨言连忙回道:“回公主殿下,微臣已准备妥当”。看着每次回答自己的时候,墨言总是礼节先行,而后开口,总是有意无意的与自己保持距离。皱了下眉头,没有说什么。
公主的马车是四匹马,里面不仅宽敞,空间大,舒适,且温馨。里面有茶桌、点心。此次进宫墨书并未跟随,婉君特许墨问与侍卫一起跟着,就连清儿、兰儿本已上马车,也被婉君留在了公主府。
马车内,气氛有点紧张,墨言无话可说,只能喝茶,可茶也不是墨言喜欢喝的,无奈只能干喝茶。正在小口呡茶的墨言听到公主如此说:“驸马,你以后不必赏赐他们东西,说话也不必如此拘礼,你毕竟是本宫的驸马,是公主府里的主子。既然你我已成夫妻,你也不用总是公主殿下的称呼,更不必自称臣。若让外人听了去,只会多生是非”。就在墨言想说是的时候,婉君又说道:“宫里数司马贵妃一向口不饶人,她要是说什么,你大可不必放在身上”。听到婉君如此说,墨言竟一时之间找不到相应的称呼了,大脑短路了几分钟,才慢慢应声:“墨言明白,公主放心”。
皇后宫殿:皇上、皇后端坐于上位,太子及八皇子坐于右手下方位置,由于是自家闺女,所以其余的人皇帝也就没有让过来。大家都高兴的看着这一对璧人行礼。“儿臣婉君、儿臣墨言参见父皇、母后,愿父皇、母后圣体安康”,婉君与墨言一起向帝后行跪拜大礼。
还未开口的帝后便先乐出了声:“呵呵呵,君儿、墨儿平身,今天是家宴,无需多礼”,随着皇帝开口,墨言叩首说:“谢父皇、母后”,墨言率先起身,然后双手扶起婉君。皇上、皇后看到后,这次不仅是他们笑出了声音,就连旁边的太子都笑的合不拢嘴。婉君与墨言刚坐定,这时的八皇子起身,跑到对面婉君座位上,双手拉着婉君。说要婉君陪着玩,婉君很是宠溺的陪着八皇子玩。大家席间说了很多话,都是皇上、皇后问,墨言回答,婉君很少言语,酒宴过后,外面来了一个小太监说道:“启禀圣上,苗疆世子及郡主早已在宫外等候召见”。皇帝挥了挥手,然后说道;“既然君儿与墨言今日进宫了,那便一起去看看苗疆使者吧”。说完便先走了。
大殿之上:墨言随着婉君落座于皇帝皇后右侧,太子下方。而后是群臣进殿,待一切准备就绪,王公公高喊道:“宣南疆使者进殿”。王公公一声令下,墨言放下茶杯正襟危坐,婉君看了一下墨言,墨言则疑惑的看回去,婉君端起茶杯道:“无事”。陆陆续续进来几人,领头的是一名二十五六岁左右男子,穿着传统服装,而后是一名头戴银饰的女子,约莫十七岁左右,还有一位长者及两位侍女。当墨言看来眼其中一个侍女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吃起点心。
几人单膝跪地:“南疆世子白源、郡主白灵,小臣阿昌参见华夏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帝抬手示意说道:“使者一路辛苦,快快请起”。在几人跪地的时候,墨言特意看了其中一个侍女一眼,虽然有服装遮挡,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那侍女是蹲着的。看到这里,墨言就更加确信了。白源起来后说道:“皇帝陛下,我王让本世子为陛下准备了礼物,说着呈上了一个礼单,小太监接下,呈报给了皇帝,皇帝看后点头表示满意说道:“苗王太客气了,请入座”。
略看了下歌舞后,白源起身说道:“陛下,听闻皇子们文治武功了得,本世子此次前来还带来了我南疆最为有名的琴师、萧师与剑师,特来向华夏王朝学习”。说完拍了三下手掌,然后就进来了二人。二人分别手拿琴、萧,从白灵身边起来一个侍女,拿着一把剑出来了。有上了年纪的大臣出来说道:“小小南疆也敢挑战我天朝皇子,真是好大的口气”。白源听到后也不生气,恭敬的说道:“是在下唐突了,在来的时候就听说今年会有会考,听闻前些日子皇帝陛下便选定了几人,不如让本世子的这个不才来实验下几位金榜题名的是否有真才实学”,说完不卑不亢的站直身体。
皇帝略思索了下说道:“无妨,只是今日榜眼、探花他们都在职,并未过来,诸位爱卿,谁愿意试试”。说完看向众人。司马德立刻起身说道:“皇上,上官丞相的琴技远近闻名,等会老臣就让人去把司马文找来应对剑师,不知驸马爷可会这萧”?另一外一名大臣立刻站起来说道:“皇上,如今上官丞相,身为我天国丞相,怎可轻易与他人比试”?上官玉听到此话,站起来说道:“皇上,琴艺面前亦是不分三六九等,微臣愿意与这位姑娘切磋”。说完后看着墨言,墨言见众人看向自己,墨言则看向婉君,婉君说:“会吗”?墨言小声回道:“会一点点”,说完还表现得有些惭愧。婉君放下手中的点心说:“敷衍一下即可,无需太认真”,婉君的话墨言怎会没有听到言外之意,意思就是输了也没有关系。墨言缓缓站起来说道:“臣对萧也只是略通一二,实在是难登大雅,献丑了”。皇帝说道:“来人,去内务府取出琴和萧来”。皇帝的话还没有说完,司马贵妃说道:“皇上,长公主宫内不是有最好的龙吟琴,臣妾宫内昨个内务府刚送过来一个新的萧,何必跑那么远去取”?
皇帝看了看婉君,见婉君没有说话,就直接下令,命人去取琴和萧。几口茶的功夫,便取来了琴和萧。琴放在了上官玉桌上,萧则给了墨言,上官玉小心擦拭着琴,墨言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把“新”萧。白源见一切准备完毕,白源说道:“陛下,有琴,有萧,怎可无舞”。说话间又上来一蒙面女子,上官玉与白源的琴师开始,蒙面女子翩翩起舞,大家都很是悠闲的欣赏,只有墨言内心苦呀!这萧新的不能再新了,新钻的孔还没有打磨,就在墨言还在担心但会要不要用内的时候,琴技比试已经完了,大家都在夸奖上官玉的琴技高超。白源的萧师坐定,墨言依旧紧握萧,没有动作,婉君见此说道:“切磋而已,胜负无碍”。墨言点头称是,然后开始与白源的萧师比试,起初,墨言的萧声,无论是音色还是音准都不如对方,墨言用余光看了下四周,大臣及皇帝脸色都不好看,于是乎,墨言只能用了点内力来控制萧的音色,音准了,待一曲最后音律结尾,忽然间白灵的侍女就拔剑直冲墨言刺来,墨言只是被吓的呆呆看着来人,完全没有了本能逃生动作,就在墨言准备接受被刺的时候,婉君一把接过墨言手里的萧,挥手反击对方刺过来的剑,并以十成功力开始快速回击对方,打的原本只是用三成功力刺探的侍女连连倒退。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声“护驾”,顿时大殿内涌进来好多御林军,婉君打的来人连连后退后,见对方并没有攻击,就停止了打斗。婉君看着用内里逼的自己满头大汗的墨言,扯了下墨言的衣服,温柔的说道;“没事了,坐吧”。皇帝还没有震怒,白源等人跪下说道:“皇帝陛下息怒,在南疆我们就听闻长公主武功卓卓,并非一般人能比,且小臣的剑师早就想与长公主殿下比试一番,所以刚才鲁莽,望陛下恕罪”。皇帝还没有说话,谢晋说道:“世子,我天朝敬你是南疆世子,礼让三分,可你也不能太过分”。说完看向皇帝,皇帝刚想开口,白源说道:“陛下,此次来之前,我王就说,为了表明对天朝的心意,小臣的妹妹愿意入宫为妃,永结百年之好,小妹亦在礼单之列”。说话间,跳舞的蒙面女子摘下面纱,抬起头,看向皇帝。柔声细语的说道:“小女白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子本就杨柳细腰,摘下面纱更是鹅蛋脸,五官精细,确实是个美人,皇帝见白源如此,也不好怪罪,笑道:“好在并没有人受伤,罢了,既然南疆王有此意,朕也不好拨了去,既然你叫白欣,那朕就封你为欣贵人,赐入住“欣沉宫”。白源等人叩谢后,白源端着酒,旁边跟着侍女剑师来到婉君这边,白源说道:“长公主,驸马,刚才多有得罪,这是我们南疆最好的酒,来本世子先干为敬,然后是郡主、侍女过,墨言站起来,接过酒杯,看了一眼婉君后,连续喝了三大酒杯,就在墨言以为已经应付过去后,侍女剑师再次端起酒杯说道:“刚才是小女子冒犯,还望驸马,公主殿下恕罪,此酒聊表心意,当然若驸马爷不能喝酒,也可以不喝”。侍女说是道歉,可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婉君一眼,更没有表示歉意的意思,侍女两杯酒喝下,墨言见婉君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自己只好连续喝下两杯,墨言喝完酒说道:“贵使客气,好在大家并没有伤到,不碍事”。然后就坐下了,不在管白源等人。
酒过三巡,白源站起来说道:“皇帝陛下,在南疆的时候,就听我王说过,三十年前,皇帝陛下与欧阳崇将军曾与我王对战两天,最后以我南疆寡不敌众而结束,那时候本世子还未出世,这次前来,本想一睹欧阳将军风采,敢问皇帝陛下,欧阳崇将军何在”?在白源说过后,墨言也有点纳闷,今天竟然没有看到欧阳崇与欧阳华。太子起身说道:“世子,怕你此次要失望了,欧阳侯爷今日正带兵前往边关,去宰杀贼子”。说完更盛气凌人了。白源也不脑,赔笑道:“皇帝陛下,本世子这有一上联奉上,不知谁能在上面每字改动一笔,变成下联,若大殿之上无人对得上,那么就请皇帝陛下答应本世子对联上的条件”?说完,从胸口掏出上联,文臣赶紧上前观看。当大家看到的时候,大殿一阵骚动,“天心取米”大家一看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又没有人出风头,不想找死,上官玉说道:“世子未免口气大了点,这是欺我天朝无人吗”?白源呵呵笑道:“丞相何必动怒,无非就是个对联,若大殿上无人能对出来,就当皇帝陛下答应了,本世子带回去交予我王即可”。婉君见墨言红着脸,左手一下下敲着桌子,婉君说道:“你若能对的出来,便去,若对不出来,也不用心急,亮他们也不敢怎么样”。正在这时,皇帝说道:“诸位爱卿,谁若能对得上,且恰到好处,朕升官加爵”。皇帝说完此话,下面的文臣皆是叹息声一片,谢晋出来说道:“驸马爷,老夫见你若有所思,可是想到对联?如今你不仅是状元,还是驸马,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你理应替皇上分忧啊”。墨言见自己被点名,起身向皇帝及谢晋行了礼,说道:“献丑了”。然后就走向大殿中间的桌子,拿起毛笔,写了几下后,左手拿起对联,问道:“世子觉得可行”。众人看到“未必敢来”四个字后,一片赞叹声。白源则说道:“驸马爷口气不小,如今欧阳崇北征刚走,大殿之上谁还能与我王比”?墨言不紧不慢的放下对联,双手握住毛笔的两端,折断了,丢在桌案上,左手背后说道:“若真是需要,我等弃笔从戎又如何,我天朝好男儿千千万”,说完也等白源有所回应,就回到了座位上。
就在白源无话可说的时候,跟随白源的老者出来,端着酒说道:“皇帝陛下,小臣在来的时候,我王就嘱咐小臣,一定要将联姻的友好诚意表达出来,念世子年幼无知,还望皇帝陛下不要和黄牙小儿一样”。人家都说这儿了,皇帝也不能表现得小气,抬手示意平身起来。老者来到墨言面前,递给墨言一杯酒后,说道:“驸马才能出众,小臣佩服,若驸马爷不嫌弃,请满饮此杯”。说完双手奉上酒杯,墨言接过酒后,端到唇间犹豫了下,然后一饮而尽。老者见墨言如此,笑了下,回到了座位上。
大殿之上开始又一轮的载歌载舞,墨言满头大汗,右侧头,向婉君说道:“殿下,我出去一下”。见婉君点头,墨言悄悄离席。顺着上次的路径,墨言来到上次吐的地方,见没有人,墨言用内里传音说道:“阿问,你告诉墨书,让她拿着我的药箱,送给三少爷,别的不用多说,三少爷不会多问的”。接着墨言坐下来,运功催动内力,把刚才喝的酒全部吐了出来,感觉到身体的药都吐的差不多了,墨言这才站起身,谁知,这时候,一盏茶又出现在眼前,墨言这次虽然比上次喝的酒多且还有药,也没有着急接茶,墨言看了一眼,站起来,行礼说道:“殿下,见笑了”。说完一阵咳嗽,婉君说道:“喝些水吧,以后不能喝酒别喝,没人能强迫你,南疆的戏唱完了,待下去也没有意思,回府吧”。说完不等墨言,就先行向宫门口走去。
两人回到公主府,福公公早已在外等候,福公公高兴的说道:“公主殿下,圣上的旨意早就到了,从现在起,驸马爷就是兵部侍郎,官拜从三品,恭喜驸马爷升迁”。说完还向墨言讨好的行礼,正在走的婉君见墨言并没有跟上来,停顿了下,看着有些疑惑的墨言,开口道:“这是你应得的”。然后就不在理会墨言。福公公又说道:“驸马爷,今日你们走后,欧阳侯府三少将军派人送过来一封信”。说着把信交给了墨言。
墨言跟着婉君回了卧房,两人均换了套便衣,两人均是红色,毕竟刚大婚,穿着太素有些不好。清儿与墨书两人进来,闻到墨言身上的酒味,墨书拿出药瓶,小声说:“少爷,这是李大夫让您服下的药”。端着托盘进来的福嬷嬷听到墨书的话,很是严厉的说:“大胆奴才,你这什么记性,在公主府里,只有公主与驸马,那有什么少爷”?福嬷嬷的话说出口,婉君只是走上前,拿起托盘里的白布与药瓶,走至墨言面前,拉过墨言的左手,将瓶中的药末慢慢倾倒在墨言依然还在流血的伤口处,然后包扎好。墨言看着婉君的动作,听着墨书跪在地上开始打自己耳光。墨言握着信的右手紧了紧。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伤口,婉君走至旁边落座开口说:“福嬷嬷,墨书是驸马的侍从,多年来已经养成习惯,你又何必大惊小怪。墨书,起来吧”。墨书红肿着脸起身,慢慢退出了房门。
针对于墨书的事情,墨言从头到尾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看着手中的心,也没有避讳什么,就拆开,只见上面写道:“四弟,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和爹已经出了京城千里远,爹说你昨日刚大婚,今日必定是进宫面圣谢恩去了,就没有再等你。但是为兄看的出来,爹是希望你为他送行的,爹让我转告诉你,别生爹的气。不过四弟,你要理解爹的一片苦心,他也是为欧阳家着想。当然,为兄的也知道,让你娶一个你从未接触过,且是公主当媳妇,你定会受委屈,可家里只能指望你为欧阳府开枝散叶,毕竟为兄...,四弟,你多费费心,我娘经过大哥的事情,受打击不小,现在已经没有心思搭理家里的事物,在这次出来前,爹就说了,让你接手家里的一切,你尽管回去,我娘会把一切交给你的,把家里面照顾好,三娘和二哥就是那种人,别和他们一样,能让他们就让他们,家里的事情万不能落到他们手中,否则就欧阳府那点勉强糊口的家当,很快就会被他们败坏光的,你放心,此次北上,爹我会照顾好的,三哥上”。
墨言看完信后,把第两张信纸放在了桌上,然后说道:“殿下,欧阳府有些事情,我需回去下”。婉君想了下说道:“恩,你虽刚升迁,但毕竟是大婚在前,这三日你不必去兵部”。墨言听到后心里松了一下,行了下礼走了。福公公立刻把信给了婉君,婉君看了眼后说道:“放到驸马书房去”。待福公公远去,婉君叹了口气说:“清儿,这府里是不是太没有规矩了”?说完看向站在门外的福嬷嬷。清儿点头说:“殿下,奴婢知道该怎么办了”,随后院子里传来了福嬷嬷的叫喊声。
司马府:“老爷,苗疆世子推脱说自己还要游玩京城,回程时间紧迫,没有时间来府上”,听到管家的回话,司马德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很是恼怒。“好了,先不用管这家伙,现在的当前事情是把欧阳崇好好的安顿好,传我话出去,只给他们半个月粮草即可,一粒米、一根草都不允许多给,我倒是要看看,没有粮草,你欧阳崇怎么打仗”。
使馆:“你今日太鲁莽了,幸亏皇帝没有追究,要不然本世子可保不了你”?此时南疆的剑师正坐在主位,很是瞧不起的看着白源,“别说今日没有伤到任何人,就是杀死南宫婉君,他也不敢杀我。还有,白源,你要记得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旁支,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有,以后少给我打欧阳墨言的注意,再让我知道你敢对他下药,别怪我无情”。剑师说完便离开了使馆。白源很是生气:“阿昌师父,你看看这小杂种,她又多嚣张”,阿昌看着远去的人说:“欧阳墨言不是你能对付的,你惹不起,还有,以后你对你师妹客气点,说不定她就是下一个王”,说完便回了自己房间,徒留生气的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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