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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宴1
要亡她的自然不是老天,而是当朝红人镇南王萧砚,的王妃——镇南王妃!
这位王妃出身极为尊贵,其母是先皇之妹朝云长公主,其父为当朝宰相,与当今太子更是唯一的至亲血缘关系。三年前一场宫乱,熊熊火焰将大半个皇宫烧为灰烬,先皇与皇后与几位皇子先后离世,皇室血脉除去南方温氏再无他人,由此可见地位之尊崇。随后,宰相府与镇南王府联姻,镇南王辅佐太子登基,年纪十六岁的镇南王妃开始跟随豫王转战南北,平内乱战边疆,几年间政绩显赫,常伴君侧,而镇南王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时权倾天下。
如今这位王妃生辰已到,镇南王借此机会邀请朝中官员及儿女入宫一聚,说白了就是才艺大比拼的雏形,由王妃从中做引,最好姑娘的被太子选走,不相上下的被温小侯爷选走,最后剩下的各花入各眼,姻缘就这么一线牵了。
不幸的,上官无忧也在邀请名单中。
此时的她抱着一张古琴苦闷的坐在院中,五官纠结到一起。
“来,让我听听你练到什么程度了?”上官倾月探身坐下,挑眉道。
幽怨的翻个白眼,双手抚琴,把满肚的怨气化作动力,埋头一阵狂弹,只觉四周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心中暗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
心里暗爽手下更不含糊,一曲《两只老虎》下来,心情舒畅不少,神清气爽。
抬头挑眉,伸个懒腰,“怎么样?”
身边的人没有回答,只是抬头望天,眼角处有泪痕闪烁。
“天啊,如果这就是对我美貌的惩罚,那就让惩罚来的更猛烈些吧!”亲生兄妹,差距咋就那么大来?
“切!你懂什么?”
“是,我不懂。”说着,好笑的走回原位。
“你当然不懂!”起身跺跺脚,“你们都不知道,在我瘦弱的身体里,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她双手抚心,一本正经。
受不了的抖了抖胳膊,舒服靠在躺椅里。
“是吗?金子般的心?”他微笑,摊开手心,一根细细的银丝在眼光下泛着银光。
目光扫向远处懊恼的人影,
眉头慢慢皱在一起。
“哥,你得帮我。”来人像小狗偎到他身边,亮晶晶的眼神晃的人心底一片澄澈。
还未思索,“好”字便脱口而出。
他大笑。
夏初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让人心痒。
于是出现这么一幕。
某年某月某日的皇宫花园里,某人拖着古琴在院子里奔跑。
“等一下!”迷路了半天,终于看到个人影。
“那个,我迷路了,你能不能带我去清华殿?”可怜兮兮的望着眼前的人,弯弯的睫毛无辜的翻飞着。
前面的人应声停下转身,俊美的面容如同阳光下的白玉熠熠闪亮。
夜天凌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因为奔跑头发有丝凌乱,小巧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乖巧的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湿濡的眼睛好像战场上被丢弃的小狗。
只是,与捉鱼时相比,样子又有些不同。
黑眸一闪,“随我来!”
小心翼翼的站在那人阴影里,头恨不能钻进肚里:认出自己了么? 好像没有,又好像有?可是为什么盯着自己的脸看?明明已经画过妆了?变丑了还能认出来?
难道?
心中一惊,忙伸手摸摸脸,还好还好,都还在。
再抬头却对上满含审视的目光,刚抬起的头又垂了下去。
“快走吧。”夜天凌冷淡的声音传来。
用力的吸吸鼻子,嗡嗡地说声“好”,迈着内小八字颠颠跟上。
心中那叫一个惆怅,老天爷啊,你这般折磨到底为哪般?
此时的她若能抬头,或许便能看到他转身时嘴角上那意味不明的淡笑。
待到清华殿,大殿内的人已来了许多,或站或坐地彼此寒暄着。
接引的小太监见二人来到,忙上前打点,恭敬便要接过她手中的琴。
“用惯了!”她讨好的笑笑,把琴抱的更紧。
小太监一愣,看向身边的夜天凌,见他微点头,便不多言,领着二人入座。
“你怎么才来?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倾月挑眉。
“迷路了。那个人……”抬头看了一眼早已入座的夜天凌,淡然自若地坐在那里,目光沉静,说不出的威严。
“莫非我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桃花眼里兹兹冒着八卦的小火花。
“嗯努咕都咕嘟嘟咕咕嘟。”
“你说什么?”
吞下嘴里的点心,嘴巴一努“我说,与其关心那个,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那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恐怕要易主了!”
顺着她指的方向,人群微微闪到两侧,有人缓步而来。
白衣,
玉冠,
□□山,
芝兰玉树。
果然是他——方文,
又或是,
温凉玉,
温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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