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路上，她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的座位，目光在窗外游离。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她漫不经心地说着，仿佛与自己无关。
“梦里你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我拼命地想去找你，看看你究竟住在哪里。”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理清那毫无章节的梦境。
“想找到你，亲一下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她长叹了一口气，最终将压在心口的那块石头搬掉了。
“呵呵，只是个梦境而已。”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无奈，她轻笑了两下，落地无声。

我，一直开着车，目视前方，静静地听她将所有的一切倾述完整。
没有接话，没有回应，整个车厢里，除了发动机传出的微微轰鸣声之外，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声。

“我只是想知道现实里还能不能找到你，还能不能亲吻你……”
她继续独自一人喃喃自语。
“原来现实中也寻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