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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六百亿的天蓬总裁
“那女孩长得比你还耐看，可是总裁连看也未看，就把她打发走了。原因就是这个名字。总裁说了，名字就是人，人就是名字。想你这花光光，指定也入不了总裁的法眼，还是趁早离开。这盒子里面，装了一个针线包，希望你能把你花钱的口袋缝好。说不定再停五年，你还有机会。”
“什么！连花光光这样的，你们都录不上？”鬼迷迷冲过来，气得伸手抓住修女的衣领，大声怒吼：“是你招公关呢，还是总裁招公关。总裁还没见，你都否定完了？你这个老修女，这么卖力，不过估计到现在总裁连正眼看你都没有吧。修女，修女，修女！”
“你说什么？”修女快翻白眼了。
“修女，修女，你个老修女！”鬼迷迷才不怕她呢，嘴里的词蹦出来，比她还机关。
这修女也不恼，脸上的肉哆嗦了一下，从旁边拿出只盒子，交出来说：“你是叫归迷迷吧？我也早看见你了。知道我会送你什么吗？迷迷小姐，一把小刀，希望你把你鬼迷心窍的一颗丑心……”
话未说完，鬼迷迷刷的一下，那只盒子就砸过去了：“你才鬼迷心窍，老修女！这盒子里的东西恐怕都值一毛钱吧！还有脸说鼓励奖！你总裁叫甄仔细？我看你应该叫真抠门。有你这老修女当主管，甄总裁这辈子不发财，真是亏死了。切，谁稀罕，你不招，我们还不来呢。”
几句话说得真解气，下面那帮人跟着一起前来起哄，闹得不可开交。修女吓得钻桌子底下去了。
正热闹呢，忽听外面有人喊：“各位美女小姐，总裁要亲自把关召见你们呢。请出来一下，到这边来吧。”
于是重新开始应试。
人太多了，分成两个办公室一起进行。花光光和归迷迷坐在外面的长凳上，看着一个个美女进进出出，不禁十分地感叹。归迷迷长叹了一声，说：“光光，照今天这情势，我看你也别抱多大希望。”
花光光也叹：“希望是什么呢，可能我早就没有了。希望被现实一次次粉碎的时候，会变成没有知觉的空气。所以，就算那个修女给我多少针线包，都难以把曾经花走的东西再缝补回来。”
正说着，忽然一个美女走至在近前。
“花光利小姐，是吗？我们总裁有请，请花小姐跟我来吧。”
嗯？好象有些转机。
“你们总裁，在哪里呢？不是在……那边吧？”鬼迷迷有些疑惑起来。
“今天由于人数很多，所以设了好几个招聘地点同时进行。花小姐这边请。”
花光光点了点头。
美女便领着向里走。七里八拐，走过一道深深的走廊，然后还是往里，渐渐地越来越狭窄，就象老鼠洞般的地宫一样。这百代公司的确是与众不同啊。最后在一扇全自动玻璃门前停住脚步，不等近前，那门自己就开了。美女笑盈盈地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也不说话，就悄然离开了。
花光光迈步走进，只见，哇，好阔绰的一间办公室。虚窗静室，墙边有两三杆修竹，竹上点缀着几朵野花。悄悄地，当中放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有青叶馥郁的大盆景，绿枝茂盛。花光光仔细看，枝头上还吊着很多的小果儿，花花绿绿，象小孩一样。风一吹，还手脚乱动，象是十分可爱地对她点头说话呢。
“这么大的屋子，怎么没有人呢？”花光光环顾四望，见屋内无人，不禁十分诧异，低头自语。不料语音刚落，只听桌子后面有人说：“人在这儿呢。”
哇，草，草之！原来盆景后面凭空悬了一张好大的报纸，刚开始花光光没看仔细，还以为是个书报架。现在有声音从里面发出来，仔细一看，合着这报纸内层里有两只手握着，所以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出原来这儿还有一个大活人呀。
“哦，是……是总裁吗？”花光光小心地问。
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花光光又问：“总裁，是你吗？”
“是是是，是我。”声音有些结巴。
靠，这总裁真是面试。光见人的面，不见他的面，总裁的面不好见。
“总裁，你怎么试啊，想试什么啊。”花光光欠了欠身子，很想看看里面的人。
“想试什么，你说试什么。”总裁说话真有意思。你来招聘，难道你不说试什么，还要让我来说试什么吗？咦，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
“那就试你从窗口上跳，跳，跳，跳……”这几个字一直跳了很久，才终于跳出去了：“跳下去吧。”说完，那张报纸惊恐地抖个不停。
花光光有些开始不解了，又近前一步：“甄总裁，你要试我从窗户上跳下去么？”
“是。”那声音忽然变得得意起来：“你跳下去，我就录取你。”
花光光先是愣一下，继而就咯地一声笑了：“总裁，认识你真好。不过就你这样的总裁，我的感觉智商有点低。你真地很应该再写本书，给你的员工发下去好好看一看，名字就叫：跳楼，就是那么容易。我敢肯定你的仔细人都会为你的脑细胞散发成这样而拍手叫好呢。对了，总裁，我只知道，你姓甄，可是不知道你叫什么。你是不是叫甄天蓬，或者……让我瞧瞧，让我瞧瞧……”说着就来抓那张报纸，不料报纸抖得更厉害。
花光光也不管它，刷一下就把报纸撕开了。果然，报纸后面露出一张受了伤的大脸，两只黑眼圈还是青紫的呢，象熊猫一样。花光光忽然一手指着他，一边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真是你呀！我一猜就是。瞧你这猪，瞧你这天蓬。哈哈哈！”
非常开心。俩个人都笑崩了。
“姐姐。”天蓬立刻不好意思起来，双手捂住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哈哈哈！”花光光继续笑，大笑。
“你个猪，六百，六百亿，你居然是六百亿的猪。猪，猪！”花光光说到这里，不知为什么，眼泪不由自主就涌出来，哗哗地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
“姐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甄总裁关切地探过身来问。
“没什么。”花光光开始往后退，脚步凌乱而又悲怆。面色也开始哀伤起来：“没什么。”一时眼前就像隔了一座大山。
“姐姐。那天，小弟从楼上下定决心跳下去，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姐姐到底要说一句什么话给我。可是，可是……哼，姐姐的留言真是让我失望。”
“失望？”
“是啊。姐姐说过的，那句话很短，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可是那天的留言，长篇大论的，都够发晋江了。”
“管你怎么想的，姐要走了。”花光光突然变得恍恍惚惚。
“姐姐慢走！”甄仔细突然伸手大声说：“你只要说出那天你急于想告诉小弟的一句话，只有几个字的一句话，小弟这里有大礼奉送啊！姐姐。”
“大礼？”
“是啊，大礼。”甄仔细仔细地点头说：“那天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头都快成西瓜汤了。你一点都不心疼吗？”
“心疼？”花光光彻底地迷乱了，眼前金花闪烁。
“姐姐，你只要说出那天你最想说的一句话，而且小弟希望是三个字的，或者英文也可以。英文最罗曼什么克，你只要今天痛痛快快说出来，小弟头上的伤不仅既往不咎，而且这张一千万的，不，一百万，不不不，……哼，还是十万吧。这张十万的支票就是姐姐您的。”
甄仔细直盯盯地注视着花光光说：“姐姐，我敢对天发誓，我甄仔细从小长这么大以来，这是平生第一次花这么多钱给女人身上。姐姐不信，天打五雷劈。”
这话倒是不假，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一点，作者可以作证。
“十万？”花光光还是有点乱。
“是啊，姐，今儿个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你要不说，小弟今儿我就赖上你了。咱们上医院重症监护室，一天八千块钱的医疗费你得给我出。还有那个后遗症什么，我突然觉得这几天神智不清了。你都得管。你看哪一样对你更划算啊，姐姐。”
花光光听到半途怒火中烧，隔着桌子就把甄仔细的衣领提溜起来：“猪，我那天感觉你像头猪，你还真像猪。今天看你更像了。说实在的，我真地很佩服你怎么摔成了个熊猫。现在细看你的双眸，越来越有熊猫与猪的双重性格了。也就是说，你现在同时具有猪的二百五，还有熊猫的卖萌等两个特点。所以，你真真有些恐怖了。至少对于我来说。”
“姐姐，我这么萌，又这么可爱，”甄仔细惊喜交加：“这么说，姐姐要告诉我了吗？”、
“是的，我准备要告诉你。”花光光在对面郑重地坐下来说：“很简单，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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