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之放不下的你(单春秋的回忆录)

作者:爱听雨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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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爱而伤


      那天,我一夜都坐在树下,吹了整晚的风,天亮好久了,还不舍得离开,一个侍卫匆匆跑来,“护法,总算找到您了,“什么事,是不是圣君?”“圣君没事,魔医守着呢,是军中落将军找您,来了好几次了,”“好,”我站起,挥手拂落肩头的落花。
      刚走几步,一个侍卫又跑来禀报,曾经的长留掌门白子画求见,“白子画,还敢来,”我挥挥手,“赶走!”侍卫又问:“要不要禀报圣君?”我瞪他,“不必,”侍卫一哆嗦,“护法,要是赶不走呢?”“赶不走,你们给我走!”
      来到军中,总管大将军落语,早已迎上,“你总算来了,”我问,“何事?”他答:“冥界余将军派了使者传书,探问圣君情况,冥使还等在里面,”哦,是余尘,我命人取过笔墨,忽又想起,便问,“分部明将军之事,可办好了?”“早办好了,令牌已送到,”“好,”我写好回信,信中只说圣君安好,正在慢慢恢复功力,便叫人送下了。落语小声唤我,“护法,请到后园一叙。”后园湖边,亭中摆下果品菜肴,还有酒盏,我不由一怔。
      “落将军到底何事?”我不得不坐下,落语为我斟满酒盏,浅笑道:“这里我已设下结界,无人可以打扰,今日想和护法,聊聊心里话。”我看看他,“将军有话就说,我这几日实在没心情,陪你闲聊。”
      落雨举盏,“新酿的杏花酒,护法请,边吃边聊,”我端起酒盏,入喉却感苦涩难耐,“说吧,何事?”落语问,“这几日,圣君可好?”我答,“还好,”“护法不必隐瞒了,怕是这几日,你都没见到他吧?”
      我一下站起来,“你想说什么?”落语一把按住我,“坐下,你这冲动的老毛病,该改改了,”为我斟上酒,他慢慢说道:“圣君功力尽失,已是六界皆知的事情,何况这妖魔两界之事,多年来,一向都是你在打理,他也没怎么过问吧?这七杀,早就是你说了算,对吗?”
      我冷冷的看着他,“说,你继续说,”他附我耳边,小声道,“护法,反正七杀,早就掌握在你手中,听说现在圣君身有重伤,已无能力统领七杀,而你修练后,却是功力大涨,何不趁此机会,登上圣君之位,至于圣君,你舍不得,留在身边便是,反正,他已没了法力,对你没有威胁……”
      我站起来,一掌拍向他,他躲得极快,我又补上一掌,顺势拽住他的衣领,厉声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落语淡然一笑,“我说的都是现实,掏心掏肺的为护法着想,难道不是吗?你为他,攻城拔寨,日夜操劳,千辛万苦,救他醒来,只为一点小事,他便冷落于你,丝毫不念旧情,抓住你的弱点,苦苦折磨你,他都这么狠心了,你还顾及什么?”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今日,我念你是七杀立过大功的老将,便不与你计较了,他日,若再听到,你说这种挑拨的话,绝不饶恕!”落语脸色骤变,“属下是为你好,护法请好好想想,”我摔碎酒盏,冷冷的说,“我单春秋一向心狠手辣,做尽天下恶事,唯独做不到的,便是伤害圣君,我单春秋不怕天下人耻骂,唯一做不到的,便是背叛圣君!他虽已无法力,但只要我在,谁也别想动他一根头发!以后妖魔两界,只要我听到,谁敢再说一句,对圣君不敬的话,我就扒了他的皮!
      回到大殿,有侍从来禀报,明昕将军派人,送了浮云山崖上,顶级的血燕窝来,还有上好的云雾茶,我不假思索,“茶给圣君送去,燕窝炖了,也给圣君,啊不,先放厨房吧,一会儿,我去做,省得她们,挑不净毛儿,”侍从又道,“还有几匹,浮云山雪蛛织的,限量版软烟缎子,”我随口道,“送去给圣君过目,再找几个手艺好的裁缝来,给他做点新衣。”
      到得圣君寝殿外,两个心腹长了眼色,赶紧来报,说圣君和火凤出去了,“什么,出去了?”我大惊,“去哪儿了?”两个货答,“不敢问。”一下午,我就守在殿外,躲在一棵茂密的银杏树上,他现在的情况,我是一点也放不下心,好在傍晚的时候,远远看到他回来了,这是几日来,我第一次看到他,黑衣黑发,衬得脸色雪般莹白,我悄悄看着他的背影,那么修长,只是,衣衫更显宽大,短短几日,明显又消瘦了。
      我派人叫来了火凤,问她:“圣君今日去哪儿了?”她答“花岛,”我沉吟了一下,“一个人?”“是的,我就不算人吧。”花岛,圣君去了那里,干什么?我问火凤,她只说,“赏花,看鱼,发呆,在那里呆了一整天。”
      晚上,我炖好燕窝,端到门口,吩咐侍从送进去,便一个人沿着小路,向后园走去,心中烦闷,想随便走走,到得湖边,忽然感受到身边,有种异常的气息,环顾左后,发现桥上,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赶紧跃上,“白子画,你好大的胆子!”
      白子画回头,“单护法,好久不见了,”“你来干吗?”“你知道,我为何而来?”我瞪着他,“你害得圣君,还不够吗?还有脸来,”白子画苦笑:“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我早已,不再是长留掌门,以前,我为天下人,唯独负了她,现在,为了她,我可以负了天下人!”
      “你负谁我不管,可我,不准你伤害圣君!”我出掌,幻出幽幽蓝光,拍向他,他挥手接住,“我承认,我的确不如杀阡陌,他可以为了小骨付出一切,我很佩服,可现在,也只有他能救小骨,我能不来求他吗?”
      “如果我说,不行呢?”白子画面无表情,“听说杀阡陌已醒来,你既不肯,我便找他去,”“你敢!”我挥掌,运出妖魂破的功力打过去,白子画接住,手中拔出横霜剑,暗夜中,白光闪烁,“你看我敢不敢!”打了几个回合,还是不分上下,我怒了,拔出短剑,便要扑过去,不想黑夜中,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都给我住手!”
      圣君一袭素白衣衫,披着长发,站在桥下,我敢肯定,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白衣,少了几分妖魅,却多了几分清秀,那张脸,还是美得惊人,只是添了一丝憔悴,我扭头看看白子画,同样穿白衣,圣君却比他,好看多了,
      圣君白衣若雪,就那么飘逸出尘的站在那里,有种苍凉的感觉,但霸气依旧……“圣君,”几日没有见到他了,我忽然百感交集,他却冷冷开口,“单春秋,你还瞒了我多少事情?”
      圣君,属下也是情非得已,”我贪婪的看着他,温柔的问:“圣君,你身体可好些了?”他却没理我,看向白子画,“你想怎样?”白子画语气平和下来,“杀阡陌,现在小骨需要你,你曾经那么爱她,能为她负了天下,那么再救她一次又何妨?”
      圣君面色突变,“小不点,她到底怎么了?”白子画简单向他讲述了情况,然后收起横霜剑,平心静气问道,“她现在天天哭泣,我看着太心疼,药材费了好久,终于备齐,只差你心尖,那点魔血了,如今我只想,问你一句,到底,肯不肯救?”
      我急了,“白子画,亏你枉为长留上仙,号称关爱天下众生,圣君现在,旧伤未愈,身体虚弱,此时取血,太过危险,你认为合适吗?”白子画冷冷道,“我早不是什么上仙了,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小骨,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圣君答应,我自会为你疗伤,”圣君冷笑,“你以为,我稀罕?”
      白子画急了,“杀阡陌,你到底肯不肯?”我大叫,“白子画,你这般苦苦相逼,难道想要他的命?”白子画道:“我不要他的命,只要他的血,他若不肯,我就不得不冒犯了!””圣君平静的开口,“都给我下来,”我和白子画对视一眼,乖乖走下桥来。
      “白子画,我问你,治好了她的腿,你能保证会好好爱她吗?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吗?”白子画答得斩钉截铁,“我保证,我发誓!”圣君冷笑,“你的发誓不值钱,请你记住,今日说过的话。”白子画点头,自墟鼎,取出一个琉璃小瓶,扔给圣君。
      圣君接过,我大叫,“圣君,绝对不可!”“圣君淡淡的说:“我的血,我自己来决定,以前,是我救她,如今,还是我才能救她,也许,这便是天意!”以手点过,自己胸前穴道,冷冷对我说,“短剑给我,”我大惊,“圣君,不可!”“听到没有,给我!”“不!”我倔强的扬起头,收起短剑。
      “好,”圣君抬手,绯夜剑现,我惊呼,“圣君!”飞扑上去,然而圣君,身手依然那么快,剑尖已刺入胸口,心尖的位置,又迅速拔出,殷红的血,瞬间而出,落入瓶中,圣君眼都没眨,扔给白子画,以手捂住胸口,喘息着说,“也许,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白子画,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我吓呆了,赶紧扶住他,心疼到快要窒息了,仿佛梦中的情景再现,血从他的指缝中涌出,染红了雪白的衣襟,胸前仿佛绽开,一朵绝美的彼岸花……白子画也愣了,“你不是封了穴道吗,怎么还有,这么多血?”圣君用力甩开我,手捂胸口回头便走,只是两步,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白子画抢先抱住了他倒下的身体,惊问道,“这是为什么,他什么时候,这么弱了?”“为什么!”我怒吼,“白子画,我明明告诉过你,他身上有伤的,你却执意逼他,你到底是有多卑鄙?”
      白子画辨解,“不可能,这天下,谁能伤他?再说你都看到了,这件事,他是愿意的。”我气得怒火中烧,“白子画,你还要不要脸?圣君的内伤,便是那日,在穷极之门,拜你和你师兄所赐,你居然不记得?待我先救了圣君,以后绝对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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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伤,我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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