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的月球表面

　　◆【坑起】:
　　看《神盾局特工》的时候发现演《疑犯追踪》里Root的Amy小可爱在演寇森的大提琴手前女友……要是两个世界观合到一起，这件事就成了Root为了某些神盾局的讯息，假扮成大提琴手，跟寇森有过接触……就有点好玩了。

　　◆【一句话简介】:
　　你们正在被做成表。

　　◆【文案】:
　　——你们正在被做成表。
　　(You are being watched.)

　　政府有一台把你们变成表——一台时时刻刻监视你们的机器。她能看到你们生活中的一切，甚至包括平常人民的暴力犯罪行为。而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我正在给这台机器打工。

　　政府不会对这些行为采取措施，但我的老板会花钱雇我们接手。

　　由于在外的超级英雄和各种义警实在太多，你们将很难注意到我们。

　　不过，无论是行凶人还是受害者，只要你的社保号码蹦出来了，我们就会找到你。

　　——————

　　我们，会是你们呼救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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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在九头蛇实验基地里Echo见到的冬兵，像刀刃，像寒风，他看过来的一眼，只能让人想到杀伐果断，凛冽无情。
　　……再对比一下现在这个没有号码去拯救的日子里就一整天呆在图书馆，胡子拉碴，眼神唏嘘，穿着买自漫展的“你对黑暗的力量一无所知”短袖和“你知道个屁囧斯诺”运动裤，踩着彩虹小马拖鞋，除了抢零食啥都不在乎的颓废阿宅，Echo只能仰头大笑几声——
　　命运真特么可爱啊。

　　——————

　　Echo:“你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冬兵:“只希望其他人都能有个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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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背景设置是疑犯追踪里，撒玛利亚人没有上线，死去的人一个都没死，然后有一天加入了一个会魔法的小姑娘。在她的一系列插科打诨之下，脱离九头蛇控制的冬兵稀里糊涂被她拖进了这个“热心的第三相关方”，开始了每天等号码，查号码，救号码或者阻止号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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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CP未定，或许是cp冬兵，也或许是cp老爷，又或许是无专注于救人和制表大业的无cp。
　　2/综影视，以POI为主，涉及各种侦探剧，超级英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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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写|想到啥写啥的片段】
　　◇
　　以下是一段录音。

　　『你骗人骗惯了，不想骗也难是吧？』
　　『我没有骗你，cap。诺曼诺夫特工的任务和你不一样。』
　　『你觉得没有义务分享给我听。』
　　『我没有义务去做任何事。』

　　＊＊＊＊＊＊

　　黑暗中，她疼痛地躺在地上，连挣扎都办不到，只想那击绿光袭来，给她一个痛快，给她一个解脱。

　　眼看着杖尖抬起，她却依然活着。
　　这不是关于生命的奇迹。

　　那人垂着眼睛，长袍曳地，神情漠然地盯住她的眼睛，许久后才低沉着嗓音说道:

　　“……Echo醒醒！”

　　Echo猛地睁开眼睛，脑袋里一团浆糊。梦中的疼痛仿佛还在纠缠着她，但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太阳光耀花了她的眼，她不得不抬起手来阻挡光线对眼睛的伤害。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看清了眼前的车玻璃，她这才想起来，她离开霍格沃茨，离开英国，已经有好些年了。

　　这些年Echo过得很不容易。
　　她算是个叛徒，一方面要躲避来自英国那边魔法部的追查，一方面又要避开美国这边魔法部的注意。除此之外，她还必须若假装无其事地融入这群麻瓜的社会生活。

　　最开始的几年是最难挨的。她为了混日子吃口饭，连去街边店给麻瓜们打工这事儿都做的出来，完全没了当初高高在上的巫师的矜持。

　　好在后来她遇上了一位好老板，不仅给她搞定了黑户的问题，还给了她一份工作。

　　这位老板跟Echo一样，喜欢别人用她自己起的代号来称呼她。顺便一提，她的代号“Root”远比“Echo”还要奇怪。

　　在Echo看来，这位老板身形高挑，貌美如花，胆大心细，不受世俗拘束，是麻瓜里难得一见的顶级麻瓜。就是对方的脑子不太正常，经常笑眯眯地对着手机电脑自言自语。但Echo每个月的工资，她都付得及时又爽快，Echo不仅不会跟别人说她的坏话，还经常给她拍马屁。

　　不过这位老板已经失踪很久了。
　　失踪前还网购了一个棺材一样的大提琴，当着Echo的面，掏出新手手册来制造了一整晚的噪音，第二天就带着“棺材”消失了。原因尚且不明。（《神盾局特工第一集》）

　　Echo一度怀疑是她惹上了大麻烦，不得不跑路——但是带着棺材一样的大提琴跑路是个什么道理？——她把Echo介绍给了另一位代理老板，然后就消失了。Echo看在工资卡里已经攒起了好多个零的数值份上，还好心地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亲爱的Echo，你的帮助是必须的，”这位Root老板笑眯眯地回答，“但是不是现在。希望我呼唤你的时候，你会在服务区。”

　　“当然当然，”Echo应得很爽快，“只要老板您惹上的麻烦不是地球外来的氪星人，神话传说里的中二神，以及那位不能提及名字的神秘人，我绝对时时刻刻都在服务区候命。”

　　被老板笑眯眯地用手指弹了脑袋，Echo转头投靠了她的代理老板。比起前一位老板，这位自称叫芬奇(Finch)的老板显得十分无趣。

　　首先他不是什么漂亮妹子，而是一个技术宅大叔。虽然人很文雅很绅士，但Echo可是绅士之国出身，就算是脑袋没秃的绅士，也很难打动她。

　　而且无论什么任务，开始之前Echo都会被他约法三章:“冷静，低调，像个正常人类一样处理每一个号码。郑重地请求您。”
　　Echo:“我还需要解释多少次，我们巫师也是正常人类！”

　　“正常人类不会一挥手就把一辆车吹上天，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位代理老板很是严肃地同Echo说教，“更何况还被人拍成了油管视频！”

　　Echo本想说，什么超人雷神神奇女侠都能一挥手就把车吹上天，可她又仔细想了想，这群人还真没一个是正常人类。好歹她还跟人类搭边。

　　话说回来，虽然代理老板人无趣了些，他给的任务却一点都不无聊。

　　Echo不晓得他从哪里弄来的情报，每隔几天就能拿到一串长长的号码。据说那是美国人民出生时就有的社保号码，是独一无二的。

　　Echo自己也有一个，不过是她在Root的帮助下黑在美国时，Root借用一位死人的号码给她改的。她用的这人名字是伊娃(Eva)，一生中最出名的作为是在十七岁的时候“溜冰”过度，把自己作死了。

　　每一个号码蹦出来的时候，都说明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围绕着这个号码的主人，即将展开一系列犯罪行为，Echo他们要做的，就是阻止这个犯罪行为的发生。

　　而这个号码的主人具体是这个犯罪行为的实施者，还是受害人，就要靠Echo他们自行挖掘了。
　　这也是每一个任务中最有趣的部分。

　　而刚刚打瞌睡被叫醒的Echo，此时就是在跟着她的好同事一起上班盯梢呢。

　　“有趣，”坐在驾驶证上的“好同事”里斯(Reese)在把她喊醒后，用调侃的语气加上喉癌晚期的声线跟她搭话，“你死缠烂打非要芬奇派你来华盛顿，跟我一起出任务，结果只是坐在车里睡觉吗？”

　　Echo顶着黑眼圈，斜了同事一眼。

　　知道上班途中打瞌睡是自己理亏，哼哼一声，开口时已然是一口流利的美腔英语:“跟你不一样，为了赶过来，我花了一晚上时间在天上飞。”

　　“在天上飞……”里斯语气里有了几分好笑，“你是指你用在后座上占空的那把扫把，花了一晚上从纽约飞来华盛顿的？”

　　可不是嘛，晚上那个风大的啊，即使套着羽绒服她也要冻成傻逼了。Echo先是抽了张纸捂住嘴，打了个喷嚏，然后才用带点鼻音回答:“没错。”

　　里斯直接把那一整盒抽纸都推到她面前去:“这么说来，芬奇说的，你拿上个月的全部工资买了一把扫把的事情属实了？”
　　Echo对他的话有些不满:“我这可不是普通扫把！这是飞天扫把！”
　　“……”

　　那就不是扫把了吗？

　　里斯还想说什么，就见Echo把手上的纸巾一团，往脚下的垃圾袋里一扔——里面已经装了不少速食食品包装袋了，都是驾驶座上这位酷哥们一晚上造的。

　　她丢了废纸，手伸到后座拎起那把据她说叫做飞天扫把的玩意儿，带着无限缱绻爱意，轻轻的抚摸它的把柄头，嘴上说着:“我的小宝贝儿，昨天晚上你辛苦了，再好好睡一觉吧。”说完，把昨天穿在身上的羽绒服盖到扫把身上。
　　里斯:“……”

　　别跟他说这是个女巫。
　　这分明是个智障。

　　Echo收回手来，手上还拿着顺便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来的手机。她不喜欢华盛顿，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的手机在这里上网非常的慢。她换了好几个浏览器，刷新好几遍，连个404都刷不出来，气得她想拿手机往车玻璃上砸。

　　里斯看都不看她，从座椅后背口袋里掏出笔记本电脑，打开了往她面前一推:“你要查什么？”

　　“查我在油管上的视频点击量。”Echo说着，熟练地点开浏览器，开始搜索。可她找了一会儿，很是失望，“什么情况！前天看的时候，拍我的视频还是有的！”

　　“快省省吧，要不是当天托尼·斯塔克家炸了(《钢铁侠3》)，你的视频的点击率就要成为第一了。”里斯终于舍得施舍她一个眼神，“你干着这一行，还想出名？”
　　“……”

　　Echo烦躁地一挠头，手指滑下来，按了按耳朵里的隐形耳机，“我说老板，你一直都在的吧？”

　　『Always，』耳机里Echo所谓的老板芬奇回答了一声，他的坐标还在纽约，但在Echo钻进里斯车里之前，他就一直在耳机里，『看在你赶路不容易的份上，你上班打瞌睡的事就先不提了。』

　　“您果然是世界第一好老板，”Echo先习惯性地拍一拍老板的马屁，忽略旁边同事的一声嗤笑，接着说道，“等完事之后，记得提醒我给钢铁侠寄束花表示亲切的慰问。”
　　『我是付给你工资的人，不是你的私人秘书。』

　　“多遗憾啊，”Echo继续熟练地拍马屁，“像老板你这么棒的人，要是从事秘书行业，别说钢铁侠了，什么莱克斯集团和韦恩企业的大老板，甚至是神秘人都会抢着给你offer。”
　　『……』

　　虽然不知道Echo口中的“神秘人”是谁，不过她这小小的马屁，让芬奇忍了几下后，还是情不自禁地莞尔。

　　◇
　　如果你身在纽约，排队买快餐或者等公交车时，用来跟旁边人搭讪聊天打发时间的话题是超级英雄，那么你一定不是地道的纽约人。或者说，在纽约生活的时间还不长。

　　没错，超级英雄是现如今世人皆知的大热话题。

　　但像纽约哥谭这样的大都市居民，在面对外乡人时总或多或少的有自己矜傲的一面，以此来显示自己跟那些外乡人是不同的。

　　具体怎样不同，还要视地域来定。

　　跟哥谭人总拿自己的“民风淳朴”吓唬外乡人不同，纽约人的表达更委婉。

　　他们的委婉体现在生活中的许多小细节里。就比如说，他们排队买快餐或者等公交车时，用来搭讪聊天的话题。

　　对于见多了魔幻日常的纽约人来说，每天都活跃在各种头条新闻上超级英雄有些让他们审美疲劳了。比起这些花里胡哨的紧身衣狂魔，反而是诸如都市传说义警这类传闻不断，但真假未知的小众话题，更能引起他们聊天讨论的欲望。

　　艾米丽(Emily)，一个基本习惯纽约快节奏生活的半纽约人，早上在路边快餐车前排队时，就听到自己前面的两位路人就纽约都市传说聊了起来。

　　一个说夜魔侠真厉害啊，夜半时间去地狱厨房(纽约西部城区)的街上喊一声“夜魔侠来啦”，不知得有多少小混混看都不看，立刻抱头跪下喊好汉饶命。

　　另一个就说，其实哈尔街区那边那位刀枪不入的大块头卢克凯奇也很流批啊，去哈尔街上大喊一声“卢克凯奇来啦”，估计得到的效果也差不多。

　　作为还在虚心学习中的半个纽约人，艾米丽津津有味地听着。

　　◇
　　当意识再次被唤醒的瞬间，暖风微微拂来，“好暖和”，便成了他的第一个念头。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冬兵睁开眼睛，张嘴呼出一口白气。因为在冰柜中睡了太久，他的关节僵硬迟缓，只是抬抬食指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立时做到。而想起自己可以正常眨眼，居然花去了他一分钟的时间。

　　他根本不知道刚“出柜”加“化冻”的自己看起来有多像个死人。

　　柜外围了一圈人。
　　不用去看，冬兵似乎都能用迟缓运作的嗅觉闻到□□蠢蠢欲动的焦糊味道。

　　他们在戒备，他们在等待。
　　冬兵想。

　　毕竟上次他们强制他出柜，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掐住前来唤醒他之人的脖颈。

　　冬兵默默向外看去，眼皮再次一眨，眼珠还没动，就听到了人群里吞咽口水，以及汗珠落地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又警惕。

　　何必呢。冬兵想，他才不关心这次是谁来唤醒他，想要命令自己去做什么，更不关心对着自己的有几杆枪，几把刀。他只是盯着离他最近那人的头发，觉得几年过去了，现在流行的发型有点新奇，也有点好看。

　　离冬兵最近的这人应该也是唤醒他的人。这人皮肤晒得发黑，脸颊被刀削过一般棱角分明，看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几分似笑非笑。

　　“士兵？”这人用英语问了一句。

　　冬兵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仍直直盯住他的头发。

　　这人摸不清冬兵的精神状态 话头顿了顿，又换上俄语把那个单词重复了一遍。

　　这次再不给回应就有些不应该了。冬兵慢慢恢复的听觉捕捉了一片枪管里弹药上膛的脆响。

　　他决定给出回答。
　　当然不是因为忌惮周围这圈全副武装的人。他是看在眼前人这颇让人心动的发型上，才同意“活”起来的。

　　“请吩咐。”
　　冬兵望着那漂亮的发型，回答了一句。用英语。

　　◇
　　Echo:“都市传说也越来越多了，像什么蝙蝠侠夜魔侠，蜘蛛侠闪电侠，还有膝盖侠。”
　　里斯看她一眼:“膝盖不想要了？”

　　◇
　　冬兵:“我本应该去死的。”
　　Echo:“可你活下来了。每一个被你帮助过的人，都帮你延长了生命。”

　　◇
　　Echo:“啊啊啊啊啊！我中枪了！我流血了！我要死了！”
　　冬兵:“Echo，Echo，你冷静点听我讲——”
　　Echo:“啊！我看到摄魂怪在向我索吻……啊！生命的消逝如流水！”
　　神他妈摄魂怪，神他妈如流水，冬兵漠然道:“你只是腿上挨了一枪，而且对方并没有瞄准，是擦伤，死不了的。”
　　Echo:“可我流了好多血啊！我在死啊啊啊啊啊——啊……”她无理取闹的吵闹声被冬兵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了。
　　冬兵把她抱进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摸摸她的头:“死不了的，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Echo:“……詹姆斯，你怎么这么容易给人安全感呢？”

　　◇
　　冬兵:“你们……这群该死的麻瓜！”
　　Echo：“？！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

　　◇
　　冬兵:“他们在唱什么？”
　　Echo:“《天赐恩宠》，苏格兰的歌，唱给死者的歌。”
　　一阵沉默。
　　Echo:“等我们真的死了，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冬兵:“我不知道。不过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没有人会为我们而歌。”

　　◇
　　Echo:“还记得上次吗？苏格兰的《天赐恩宠》那次。”
　　冬兵:“……嗯。”
　　Echo:“我后来又想了想，觉得你当时说的对。”
　　冬兵:“……当我们死时，没有人会为我们而歌？”
　　Echo:“对。不过即便如此，并没有谁规定我们不可以为彼此而歌。”
　　冬兵:“你是说……”
　　Echo:“若是你死了，我会站在你坟头——如果有的话——大声地唱‘一闪一闪亮晶晶’。”
　　冬兵:“……谢了。”
　　Echo:“而若是我死了……我想听一句In time the sun’s gonna shine on me nicely(也许有一天，阳光会温柔的照在我身上。《Freedom》).”
　　冬兵:“只这一句？”
　　Echo:“只这一句。”

　　◇
　　冬兵端着枪，手臂都不抖一下，“砰砰砰”，稳稳地连开十枪，转盘上一圈十只小鸭子全被他打中了。店家错愕地长大了嘴巴，周围跟着响起一圈掌声。
　　收了枪，冬兵向同样目瞪口呆的Echo看过去，虽然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嘴角却又微微的上翘，连眉尖都轻轻挑了下。这稍纵即逝的得意与风流，让Echo刚回神接着又走神了。
　　这个人年轻时的风流倜傥该多么难以想象啊……

　　◇
　　冬兵:“……松手。”
　　Echo:“就不！”
　　冬兵:“这只熊是我的。”
　　Echo:“我靠，说好的要赢给女朋友呢？”
　　冬兵:“你又不是。”
　　Echo:“只要你肯给我这只熊宝宝，我愿意作为你的女朋友，陪你逛一下游乐园。”
　　冬兵:“……”

　　◇
　　冬兵:“……这是什么？”
　　芬奇一推眼镜:“这是你的工资卡，以后我会按月往这卡里打钱。”
　　冬兵:“这么小一张卡能存下多少钱？”
　　芬奇耐心地给他解释:“卡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卡所代表的银行账户，账户里能存很多钱。哦，请记住不要将你的卡跟你的手机放在一起，也不要将卡放到靠近电脑和电视的地方。至于为什么，我以后会慢慢给你分析。”
　　冬兵因为好奇，去查了查账户余额。当那串数字显示出来的时候，他被那个巨大的天文数字砸傻了。
　　冬兵:“……现在的一美刀相当于二战时期的多少钱？”
　　Echo换上英腔回答他:“不清楚，我对你们美元的汇率变化史不感兴趣。你问这个做什么？”
　　冬兵:“这串数字后面的零的个数不太科学……”

　　◇
　　冬兵:“拿到工资，你都会做什么？”
　　Echo:“留下房租，话费，饭钱，衣服钱，以及各种颜料钱，其余全部捐出去。我看膝盖侠和大锤都是这么做的。”
　　冬兵:“我用不了这么多钱，也跟着你们捐了吧。”

　　◇
　　托尼·斯塔克发来了通话请求。史蒂夫立刻接通了，通讯器上很快出现了钢铁侠因为睡眠不足，胡子拉碴十分憔悴的脸。
　　托尼:“嗯、哼。”
　　史蒂夫:“怎么了？”
　　托尼:“你知道我以复联的名义开设了慈善基金，偶尔也会有好心人匿名捐钱进来，不过往往都能被我查出来，再给对方寄去个签名照或是一束花什么的——你知道的，其中大部分都是我的脑残粉。”他自恋地一拢头发，“爷就是这么棒。”
　　史蒂夫:“……说下去。”
　　托尼:“不过最近有一个匿名账号总是按月给基金打钱，不多不少，每次都一样，而我试图反调查的时候，居然被墙了。奇了怪了。居然还有能墙住我的账号……嘿，别这副表情嘛，总之我会继续查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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