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青年黑杰克同人,原创女主单箭头奇利柯

有阴暗注意

女主越南游击队

女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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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越南的1968难道就没有春天吗?
内容标签:
 
主角 视角
奇利柯
配角
西比尔
史密斯

其它:战争,青年黑杰克

一句话简介:原创女主单箭头奇利柯

立意:

  总点击数: 1302   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0 文章积分:130,51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言情-近代现代-东方衍生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7682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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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的春天,女主单箭头奇利柯

作者:芸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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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一章



      【起】【American·西比尔】

      我们乘着坦克沿着越南的内圈,前往达拉。这一带丛林茂密,小路勉强可以让我们的坦克经过,在被称为最危险的陆路运输线上,我们每个人都神色凝重,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

      我坐在坦克顶上,背靠掩体。右侧是顺手运送的记者英,这个东方人虽然不如军人般孔武有力但很敬业也很风趣,他和我们的军医奇利柯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也给我们讲了一些当时的遭遇,给无趣又凶险的旅途增加了一些亮色。

      军医现在坐在我的右侧,宝贝似的抱着医药箱。对于个人的生命来说,医药箱确实是宝贝,但对于国家和战略大局来说,除了总司令官的其他人都命如草芥。他倒也没什么紧张的表情,轻松的有点玩世不恭。

      我面前是两架M16和两名勇敢的美国士兵——有着漂亮妻子和儿女的查理和烟鬼詹尼,他们的左侧是我们的上尉史密斯。他是个温柔的男人,也是最为勇敢坚毅的美国士兵,是令人信任的长官。我们约定好了,等战争结束回到美国我们要去海滩去歌剧院去高级餐厅去每一个现在我们想去的地方,享受和平然后拥吻。

      但我感觉,这是痴人说梦。

      ——地雷。

      小路的一侧,我看到了两颗地雷露在外面的小小的‘花苞’,就在我惊呼出声的时候。两侧的灌木丛中各窜出一列士兵,仿AK-47的56式突击步\\\枪组成了一道死亡线,子弹如雨如帘。

      在枪林弹雨中减速无疑是自愿当靶子的‘好心人’,而面对地雷还要冲上去的人就更是傻瓜,我们似乎必死无疑,但是我们的长官是史密斯。

      史密斯立刻通知我们准备跳车和反击,敌人的火力有目的的以攻击上尉为主,史密斯渐渐地被孤立,我们则被慢慢的包围,我几乎要把枪托握碎,心脏就像要活生生撑破胸腔,然而战场上并没有什么能力非凡的hero。子弹穿过他的左肩,留下了血的烙印。“史密斯!”我不受控制的想要冲上去,用血肉保护他,为他扫清一切障碍……

      十分钟后,战斗结束了。我举起双手耸耸肩,然后两眼一黑——故事结束,女主角被俘虏,没有骑士,没有英雄。

      再睁开眼睛恍恍惚惚的特别重影,浑身几乎不能活动尤其是脚腕子——那个记者和我说过这种木脚镣,看来一段时间内活动脚腕子是不太可能的了。

      很明显,当初说好的被俘虏后应该申请正常俘虏待遇这种‘常识’就是排放废气,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积极交涉还是当务之急。

      越南人的首领很快就出现了,是个女人。她单手拎着步\\\枪,尖斗笠下面能看见一双变态一样的眼睛,极品。属于我们闲聊时候说过的虐杀型,性格这种东西从眼睛里面就能看出来。

      她身后跟了两个男人,一个瘦弱白净的奶油小生,看着不像是游击队的人,还有一个又矮又结实的男孩,看来是个童兵。

      男孩一一指过我们:“军医,西比尔,记者,查理,烟瘾,军官史密斯。”也许是我们的随身物品里有东西出卖了我们,我们被潦草的冠上了‘代号’。

      “干得漂亮,苴。”童兵叫苴——管他呢。

      女头目一一看过我们,忽然走过来用枪挑开了记者的袖子——他的胳膊上还有上个月留下的於紫。

      “我们人弄的?”女头目会说英语。而记者哭丧着脸点点头。

      画风崩坏现场,女头目开始放肆的大笑,前仰后合、不能自已,她笑的时间完全和这件事的可笑程度不符,她捂着肚子有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哈哈的声音,但丝毫没让人感觉她很开心。

      我忽然想到一个词——苦中作乐。她就像一定要找点什么让自己开心一下至少装开心一下。

      最后她揉揉眼睛,又玩味的一一扫过我们。

      这剧情发展的太诡异,我打了两遍腹稿的交涉语句和表明我军坚定意志的宣言完全胎死腹中,一片寂静中,军医的声音就像是肩负起了重要的使命。

      “把我的药箱给我,我必须给史密斯的伤口做处理。”

      女越南兵的神色都有点发愣,我以为她会更放肆地嘲笑,可她却很严肃的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回应我们:“可以,但是金属器具和麻醉类药品不能还给你。”

      交涉结果可喜可贺,在八支步\\\枪的包围下,上尉的伤口得到了一定的处理。

      接着他们熄灭了油灯锁上了,漫长的等待与黑暗中那些越南人一次都没有来过,我们甚至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少。只有愈演愈烈的饥饿和空虚。

      ====这=里=是=饥=饿=和=空=虚=的=分=界=线====

      【承】【Vietnamese·陈】

      “那些人关了几天了?”我们的首领问我,我当然知道是哪些人:“四天了。”我摸不准首领——芹的脾气,她对待俘虏几乎没有固定的套路,从来都是按照目的准备计划。

      芹站起身戴上斗笠,拿起了桌子上的沙漏,那是几个月前一个法国人留下的,沙漏上的小天使拥有着天真纯洁的笑容。

      “走。”她简洁地发号命令,小个子童兵苴立刻端起她的步\\\枪,书生莱也拿着这次的‘目的’跟我们同行。我打开土牢的门,点亮油灯。整整四天的黑暗和饥饿足以让人变得脆弱,当然并不是每次都这样罢了。

      我们当初设计土牢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脚枷在地上钉的不齐,所以现在这几个美国人就看着有种横尸遍地的视觉效果,幸亏芹不太在意这些细节。她坐在进门的那张椅子上,把沙漏往桌子上一敲,那几个不得好眠的美国人就全睁开了眼睛。我提前也知道她大概的意思,就拎了把走廊上的凳子和苴一起把那个上尉史密斯结结实实捆在了凳子上,就给他剩一只右胳膊可以活动。

      “史密斯!”这是那个女人的声音,省省吧,你自身都难保。

      书生又给他找了张小桌子,啪的一下把手里的纸拍在了桌子上。这时候芹出声了,嚓的一声,是保险栓的声音:“上尉史密斯,我们的要求很简单,让你签个字,承认一下美军的轰炸是针对平民的,或者说,承认美军是在侵略。”

      An invasion by a ruthless totalitarian power。

      她的发音尽可能的标准,让这几个人都能听清楚。

      金发女人立刻就急了,腾的一下从地面上坐起来,有火焰在她的眼睛里面燃烧:“不!我们是在保护越南人!”

      “西比尔,”女匪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吓人,似乎昭示着着她草芥人命、不择手段:“如果你们不承认,就让你们承认。抛却精神层面的意义就是一个签名字而已,如果恨我,就去让你们的上帝来惩罚我吧。”她把那个装饰着天使的沙漏翻了一个面,然后直视着上尉史密斯的眼睛:“来玩一个游戏吧,玩完就放你们所有人走。”

      “一个很简单的游戏。”

      “沙漏漏完一次,我就开一枪。”

      “这个游戏由我开始,但是结束的时间,由你掌握,上尉史密斯。”

      芹象征性的拿出手\\\枪对着美国军官扣了一下扳机。□□7.62mm手\\\枪,虽然这属于在这场战争中大量流如战场的旧式武器之一,但是对于四天未进食的战俘来说,杀了他们,就算是刺刀都足够了。

      “那么,”她靠在椅子背上“游戏开始。”

      由于重力的作用,被染成蓝色的细沙纷纷落下连成一条通向死亡的细线,似乎有鼓点在我心里响起,第一个死去的会是谁?

      “史密斯,别看我们,求求你,千万别看我们,这是她的圈套,无论我们谁死了你都不能签字,如果你签了我们的牺牲就失去了意义,伟大的美利坚,我们不畏死亡。”美国女人说完话刚一转头就看见芹黑洞洞的枪\\\口无情的指着她,没有一丝颤抖。

      沙漏只剩下了一半,美国军官说了一声sorry,就把眼睛死死闭上低着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我知道,痛苦才刚刚开始。

      西比尔咬着牙尽力地不发出紧张的声音,最后她也双眼紧闭一副悲壮赴死的表情,浑身肌肉紧张的颤抖。我平静的看着沙漏里流下的沙,在这个土牢内没有什么神明可以影响它们的坠落。

      “time is up.”————bong————“啊!!!”

      西比尔颤颤的睁开眼睛发现并没有身处天国,倒是那个烟鬼詹尼的惨叫给我们每一个人耳膜来了一次洗礼。当然这不能怪他。我眼睁睁的看着棕色卷发的美国大汉的血喷射出来,就像美国的轰炸机经过的地方,一片狼藉。“股动脉出血,手臂抬高詹尼。查理你能不能摸到他的伤口上端,帮他按压止血。”

      很遗憾,他够不到。

      沙漏被倒转,鲜血仍在涌出,美国士兵虽然忍耐着不发出哀嚎但是他忍耐和挣扎的声音也足够的惨烈。受到了折磨的上尉史密斯现在已经是恨不得生吞了我们的表情。

      这都是徒劳。

      接着芹开始甩手\\\枪、开保险关保险,格拉格拉的响,当然这并不是说手\\\枪出故障了,可能这就是她随便玩玩,眼看时间又要到了,预上膛,抬枪,拉击锤,不到一秒,快到没办法反应。

      “up .”————bong——

      可怜的美国士兵不叫了,他双手捂住脖子抽气。就像上了岸的鱼,看来这枪打中了气管。美国女人气得浑身颤抖:“恶魔,你是个恶魔。”嗯,她确实是,因为她有想要达到的目的。

      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打中气管是故意还是失手,终于,她不折磨那把手\\\枪了,再次倒转了沙漏后就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几个人的表情,她好像很享受这种能杀人的目光的洗礼。

      哦不,应该说她很享受看着别人深深的恐惧。

      那个美国医生用双臂支撑自己坐起来,倒是不去看那注定会死去的同伴,在越来越弱的抽气声中他眯着眼睛就像只不过犯了烟瘾的烦恼。他是叫……什么来着?

      时间在一次的凝固在终结————bong——

      在场的所有男性甚至使女性都不由自主的一脸菜色的夹紧了双腿,包括一直淡定的军医,也包括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下面那玩应儿在抽搐,这一枪让施虐者都感同身受承受者的痛苦。

      残暴指数满格,那个叫查理的美国军人用声嘶力竭的惨叫哀悼自己很可能不复存在的后半生的男性生活。而她在众多男性的注视下缓缓地举起沙漏,倒置。

      然后迎上了美国军医意味不明的目光:“American?”

      我似乎感到军医的两腿又抽搐了一下:“yes.”

      “我还以为只有北欧人才会有这么浅的发色。”

      军医扯扯嘴角勉强的笑了那么一下:“有一个日本人也是这个发色。”

      “哈哈,”芹裂开嘴角发出两个充当笑声的音节“神明的失败。”

      不,芹大姐,神最失败的作品一定是你。

      芹缓缓地举起枪对着那个军医,然后慢慢地移动枪口,瞄准的位置停在了他的右手腕。如果让一个医生再也不作为医生活着,可不可以说丧尽天良?

      时间到了。

      但是没有动静。

      一片静默之中,军医不无骄傲的笑了一下,举起右手放置在胸前,随着他的呼吸,他的胸膛一起一伏,我似乎能感受到他作为医生的那颗伟大的心脏在他的手腕之下有力地跳动着。

      芹平静的注视着他的眼睛,举着枪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你的眼睛,很像我家乡的海,我差点就被淹死了。”随着明显的指代不明的话语,她的手\\\枪抵住军医的眉心。

      “Thank you.”军医的尾音有点上挑。

      ——bong——

      芹忽然闭上了眼睛,胳膊一偏,那颗子弹就义无反顾的扎进了军医身后土墙里。她一低头压低身子,吻了那个军医,速度很快,就像害怕什么一样的一掠,但是从两个人的神情上可以看出,这是确确实实亲吻,甚至比外交礼仪中的亲吻还要隔阂,但这确实是亲吻。

      “饿了。”她不明不白的蹦出来一句。

      这突如其来的爱情故事看得我们一愣一愣,除了两个死人,就连上尉史密斯都在不知何时看愣在了那里。一片错愕中,小白脸的莱再次倒转了漏斗。

      她若无其事的直立转身,紧接着狠狠地用枪抵住了美国女人的后脑,西比尔在她过大的力道之下身体蜷曲,金发狼狈的垂在两侧。芹的一双变态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桌子上的沙漏,飞速流逝着的沙子,就像缓缓打开的地狱之门。

      情节变的太快,上尉史密斯有点跟不上。

      她的情人惊恐的颤抖,双手不受控制的在地面上拼命地挠,不过是两三下就变得鲜血淋漓,而沙漏里普鲁托依旧马不停蹄。“No,no,don't do it.”女人几乎失去了理智,已经不知道她嘴里蹦出来的这段带着哭腔的请求是对荣誉的捍卫还是对生存的祈求。

      “上尉。”她依旧紧紧地看着沙漏,“Time is up.”

      ”I will!“最后一根线,断了。

      那个魁梧的美国汉子颤抖的叫出来,枪声,她的情人的哭声给这场动人心弦的戏剧加了一个骇人的音节,被打碎的沙漏泻了一地蓝沙像医生的眼睛的颜色。

      闹剧结束了。

      上尉史密斯颤抖的签了字,紧接着被那个叫苴的童兵一枪托打晕在桌子上。美国女人一脸沉重:“现在该放了我们了。”

      “I will.”芹恶劣的说着把一把小手\\\枪递给那个军医,没有回避他的眼神:“用它打碎脚枷应该是轻而易举吧。”紧接着她转身接过自己的突击步\\\枪招呼我:“走了,全员回总部。”

      我看到,那个军医举起了枪对准了芹的背影,我没有反应。

      军医笑着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

      扳机扣动,一股粉色的烟雾窜出。

      “这是信号枪吧。”

      ====这=是=信=号=枪=的=分=界=线====

      【转】【Japanese·英】(我不知道那个记者英是哪国人,看外貌应该也是东方人)

      那个越南的女人恶劣的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奇利柯一眼,我作为记者那颗文艺的心瞬间冷了一半,这简直是情节最跳跃,结局最糟糕,演技最荒唐的爱情戏,但它真的发生了。

      女人头也不回,只是抱着自己的枪大步流星的和自己的部下一起走出我们的视野。

      幕布再次合上,西比尔依旧弓着身子懊恼沮丧又绝望的嘶吼着:“史密斯,史密斯,史密斯!”我有点好奇军医会是什么表情,我侧过头,只见他波澜不惊的噙着一抹笑意示意我,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史密斯的手边是一把钥匙,只是我们够不到。换句话说只要史密斯醒了,我们就可以打开手铐然后逃出去,而且,那个越南女人还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包袱,估计里面会有能用的物资。

      我们开始呼唤史密斯希望他能够快一点醒过来,但是另外一个人来的更快一些。

      女人气喘吁吁地站在土牢门口,斗笠掉在地上,汗水使她的头发贴在脸上,狼狈而温柔。她起初一言不发,径直的走过去,拿起了钥匙,给奇利柯打开了锁链。

      就在这时,西比尔忽然来了莫大的勇气,用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你这个恶魔!”

      我看不清越南人的表情和动作,只看见西比尔捂着肚子又痛苦的蜷起了身子,这时越南人的表情就像是被稻草压死的骆驼,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西比尔:“你是说过的吧,保护越南人?嗯?”

      “傀儡兵?战略村?这就是你们的保护?”

      “是的,傀儡兵是我们越南人杀的,战略村是我们越南人破坏的,一直一直都是我们在屠戮自己的同胞!但是不自由我们宁愿死!如果我们不反抗,那越南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变成美国的刀子,会变成资本主义的战争工具,会变成两个世界边缘的第一线战场,会被豢养成没有毫无人性的人型武器。与其日后被当成子弹卷入战争,还不如现在像个战士一样反抗!你可以片面的认定我:我就是民族主义,我就是排外,我就是怨恨美利坚!”

      她忽然笑的凄然“让你们的上帝去惩罚我啊?”

      我的心里充满了一种描摹不清的情绪,这种情绪一直就像雾霾笼罩在战场上,所到之处没有谁是绝对的无辜也没有谁是完全的邪恶,无论是看在哪个神明的份上,都没有人生来恶毒。不管是怀着怎样的圣洁的正义在这烟尘中、在战争之中、在两军对峙,子弹横飞的时候,都是一片来自人类卑劣欲望的灰蒙蒙。

      让人不知道应该痛恨还是同情。

      她端起突\击\步\\\枪,拆下了枪上的刺刀,三\棱\军\刺在她手里就像厄里芬的牙。她却扬手一抛,把军刺丢在奇利柯脚下。“快点走,如果你们不想被自己国家的炸弹破为齑粉的话。”

      她转身离去,制止了想要说点什么的那个童兵,小童兵皱了皱眉鼓成了一个青青紫紫的包子,奇利柯好像说过这种伤应该是同伴打的?

      她再就真的没停留也没说话,我们也就手忙脚乱的帮助自己恢复自由,我们像是被命运玩弄一阵就丢弃的玩偶,惊心动魄之后一切就平平淡淡再无波澜。

      直至十多年后战争结束,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女人。

      ====这=是=战=争=结=束=的=分=界=线====

      【合】【chinese·1978】

      在云南的文山的一家不错的酒店里,奇利柯享受着从落地窗洒下来的阳光,虽然和平使这个军医有点扫兴但他还是对这次旅行满怀期待。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先生。”奇利柯抬眼,看了看面前的男人。他干干净净、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完全是周围中国人的打扮。

      但是他好像知道他是谁:“我想我们见过,在……越南?”

      书生笑了笑,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现在说在这里说越南可能有点麻烦。”

      是啊,越南排华行动虽然开始不长时间但是声势浩大且残忍。

      “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种下的种子。”书生不太满意的撇撇嘴,却不再置评了。“你好,我叫莱,莱州的莱,但是在这里他们都叫我文山,这是我的笔名。”

      奇利柯放下餐具,笑了一下,回忆有点清晰,一对变态样的眼睛在回忆中注释着他。“我看过你的作品,《傀儡的自白》和《荷塘凋零之春》,女主角的结局很令人惋惜。”

      书生很惊讶又很尴尬的笑笑:“那里面女主角阿卡的结局还是她钦定的。她说——

      就让阿卡代替我死吧。”

      “在那一别之后我们发现队伍中出现了叛徒,是一个越南的傀儡兵。一方面我遵循总部的意思继续北行传播我们的思想,一方面他们更改路线躲避你们的轰炸。但是不知道怎么,芹和苴也和我汇合了。在那之后我们在我的家乡休养生息从事文学创作,并且躲避南越和爱国统一战线的追杀。直到美军撤离,战争陷入泥潭,芹决定和我一起进入中国避难,对越南失去信心的她开始经受PTSD的折磨。”

      “创伤后应激障碍,再体验、对现实回避和麻木、警觉性增高。”医生很自然的插话。

      “是的,她开始易怒、警觉甚至更加暴力,持续的梦魇让她不得不选择用镇定剂支撑自己,最先是□□但是效果不大,后来用的是氯丙嗪。”

      “它有毒副作用。”

      “对,长期大量服用使她的眼睛受到损伤,意志也变得消沉,甚至出现嗜睡的症状。”

      “直到这里都和故事里的阿卡一样。”

      “我为了鼓励她开始写关于她的故事,她也开始积极的帮我回忆,直到现在她已经快要结束这场梦魇了。看到自己出场在别人的故事里的感觉怎么样?军医奇利柯?很感谢你,让她的故事回忆起来并不是一片鲜血淋漓。”

      “事先声明,备受好评的‘战争夹缝之间的女人’‘战地之莲’‘女人的思考’那些细腻的描写和心理活动的片段纯属艺术加工。不过题记确实出自芹她自己的手笔。”

      ——If I die young.It must be myself d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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