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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注意到。他脖子的左面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块黑色刺青,忽隐忽现,多了一份扑朔迷离。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标识?
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过??以前明明没有的。
他棉衬衫的衣角结成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简单而又存在着自己内心的放荡,也不穿鞋,他不冷么?手上多了一瓶红酒,红酒随着他的走动摇摆。显得诱人。
右手上的手链螺旋的绕着纤细的手腕铮铮作响,右手手指的银色指线没有任何装点 ,但是又仿佛有那么的几小块光斑闪闪发亮,我特意看了一眼他的脖子,没有我给他的项链。
“你终于来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难道都知道他和阿穆尔。的。。。。。关系不一般了?我可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是小鸭子的。
他没说话,谁也没看,只是看着桌子上的烤鸭,。然后就像一个服务生一样当着我们的面把红酒用开酒器打开。
“这是蛐蛐,组织的红人,心腹。和你们一样。”
我们相顾看了一眼,阿穆尔简单地三句话,让我的脑回路有点转不过来。
什么叫组织的红人?心腹??什么叫和我们一样?
他不是??????他不是阿穆尔的小男,宠么?
我惊讶的看着这个蛐蛐,我靠啊!!!!!!既然不是,那为什么?
这样一想来,好像从来都是我一厢情愿的认为,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就是阿穆尔的什么人,那,,那他还?那他还在梧桐树下面拉着我的手,放在他那里?
我握了握拳头。一杯红酒放在我的面前。晶莹剔透。
每个人面前都多了一杯红酒。
“喝红酒怎么能不带上我们?”
丝丝缕缕的光线下,男孩俊美的脸庞曲线像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美少年纳喀索斯一样圆润完美。一头暗紫色的头发,好像打理的很随意。
我还记得他好像以前特别喜欢宝马来着。陈思佳。我小时候总是嫌弃他的名字很难念的。三个字,一点都不押韵。
后面跟着傑乐和毛豆,这一个个精致的面容加上至少一米八六的高挑黄金身段,真是妖精般美丽的男子。
傑乐穿着一件和三好学生一样的米色双排扣呢子大衣,大衣敞着,露出里面的剪裁合身的白色衬衣。衣前懒散地系着一条黑色领带,随风飘舞。
毛豆显然随意很多,可是他皮肤白的透明,再加上一身白衣,更显得红唇诱人。
“你们终于回来了。本来想说你们晚上才到,这不正好?中午大家一起吃饭,很久没有像这样了。”
他们各自坐下,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好。我觉得。
他们都变了。
“行了行了,都饿了,大家赶紧吃吧,吃完赶紧比赛,我都迫不及待了。傑乐,毛豆,思佳,你们要去哪一组?”
蝇子说得不耐烦,我想起那天在丛林,他告诉我他想要美女成群的围着他。暗自笑了笑。
“我们跟着苏诚。”
靠,又是这句话。
妈的,从小到大老子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我抓起红酒一口饮下。咳咳,怎么一股怪味?
那天我喝了蛐蛐的那杯水中毒了,现在不会又是????
一下惊恐的抬头,完了完了,他们都没喝?可是不可能的,蛐蛐不会给我下药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莫名的信任他,也许因为和他一起经历了那天的事情。
陈思佳看着我也举起桌上的酒杯,晃了晃,向我举起杯子,抬了一下。然后仰头饮下。
突然觉得他的暗紫色头发还蛮好看的嘛。
“关于这次成人礼,分为两组,如果你们都决定了,那么,安森,小漠,蝇子,千韩和童宇。剩下的,苏诚,小唯,大浦,阿泽,陈思佳,毛豆。还有傑乐。这样的话~~~~~~~~蛐蛐,你就只能去人少的那一组咯?”
他也参加?
看了一眼蛐蛐,无精打采的样子,是被迫的?
“这次成人礼的胜利者,不是,这应该来说是个人战。你们有是十三个人。总共会有十四封信,他们组合在一起会是一张拼图。有一封是假的,里面是空的,这张拼图,指向岛屿上的一个地方,拼图完成以后,就会看到一个东西,最终拿到那个东西就是胜利者。”
“为什么会有假的信??那为什么还要分组?多此一举。”
我又抓起一块烤鸭,吃得不亦乐乎。
“谁来告诉我们这个安森小丫头,为什么要分组呢?”
靠,你才是小丫头。不就是胸大一点么。不不不。你是个老娘儿们。
“白痴,你只有赢了别人,别人找到的拼图才会归你。”
赢了别人?我们怎么知道别人有没有找到?阿穆尔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我停口皱眉。
我原先一直认为,所谓的成人礼,是每个人分配任务,我们去完成,如果完成不了,就是失败,就像小时候一样。
看来我错了。我们长大了。
“那要看你们自己喽?是先攻击队友呢?还是先团结队友攻击别人?然后再选择攻击队友?”
阿穆尔来到蛐蛐身边,身体都扭歪了,还说不是小鸭子?还组织的红人?红个屁!
“那干脆就是个人战!”
“安森,这是我们商量后决定的,每个人都会写下自己私人的愿望,赢了一个人,如果那个人找到了那封信,并且里面的地图又是真的。自己的愿望就会实现,无条件实现。可是如果两个人都没有信的话。。。那就只能输了。”
原来这才是最终的诱惑,无条件实现?那我?
是不是可以得到,自由?
这的确是至高无上的诱惑,怪不得!
怪不得需要团队,如果共同先赢一个,那么就会有一个愿望实现。
可是,愿望属于谁?还不是个人战?
不对,,如果一个团队共同干掉另一个队所有人,那么每个人,都能实现了。可是???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如果赢得人可以得到一切,那么他直接说我要地图,不就行了。
可是那样会不会太傻了?人的欲望总是无限大,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可都不是好赢的。
赢的人就可以实现自己的一个私人愿望,那那个人只要赢了别人,就可以再让另一个人输。
我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一个泥潭。摇了摇头,突然想起向盛。
向盛曾经问我,安森,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我到底想要什么?
“那最终的是什么?为什么还要地图?输的人怎么办?”
“那就是最后的胜利者,就由最后的胜利者来决定~输的人,要怎么办。”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啊穆尔微笑的脸,动人又美丽。
我听到自己的内心在蠢蠢欲动,我好想让小唯输,我好想让自己赢,我想得到。
这样我就可以让小唯被我踩在脚下。
小唯,大概也是这样想的吧?她那么恨我。
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因为欲望么?
除了我和大浦,还有蝇子,其他人并没有怎么吃饭。好像都在等待着。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前的的平静。
坐在这儿得十三个人,过了今晚就会变成敌人。
因为自己的私欲。
面前多了一支笔和一张纸。
“你们现在就需要把愿望写下来,如果赢了,我会在耳机里面告诉你们,公布所赢之人的愿望,和输的人。”
我不知道谁会赢,也不知道最后赢得的那个人会把输的人怎么样。
可是一切都变得好像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了。
童宇和千韩应该是最早停笔的,他们相对看了彼此一眼,我终于知道那是什么,那可能是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体会到的一种特殊情感。
爱情。
是的,我觉得他们相爱了。
我看着出现在我面前的空白的一张纸。
哒,哒,哒。。。
傑乐把笔一下一下敲在桌子上,然后动笔。显然胸有成竹。
我犹豫了一会,看着灯光,我有两个念想,第一,自由,第二,我想知道向盛去了哪里。
我开始怀疑组织,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或者,我能不能再选择相信。我犹豫了。
它真的能给我想要的么?换句话说,组织真的能给我自由么?
如果可以,那啊穆尔四十多年为何还一直留在这?
看来先前蝇子和我说的是假的,如果他真的能赢了,肯定会要一大堆美女,然后输的人,再被各种恶心!
他总是喜欢这些恶趣味。从他的打扮上就能看出来。
他好像已经写完了。他身旁的苏诚盯着我,眼神灼热。
最终我提笔,也只写了两个字。
自由。署名,AS.
如果赢的人不仅可以得到愿望,还可以知道别人的愿望,进行选择,然后,把输在自己手上的人进行玩弄。嘲笑。
这种快感简直灭顶。
我终于明白。这种张狂的占有。
如果我赢了一个人,我可以得到自由,还可以在我赢的人中进行愿望选择,得到别人的愿望。
然后进行掠夺。攻陷。
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欲望的巅峰。
可是如果那个人没有找到信封??这种猜忌。
让我觉得可怕又兴奋。
是不是在场的的人都和我一样,应该是的,我们一起成长生活,对彼此再熟悉不过。
输的人,输掉的不仅仅是精神念想,还有心里唯一一丝阳光。
害怕。恐惧,如果不够自信,可是我们都不是那样的人。
因为从小,我们就没的选择。
而如今这种突然爆发的选择快感,就像刚刚碰到蜜罐的蜜蜂,甜的让我们难以自持。
啊穆尔拿出一个铁盒子,把我们写的纸条全部放在里面,然后锁上,我们谁也看不到。
她用水漂弄了一条鱼?
钥匙被她放在鱼的肚子里面,我有点想吐,鱼的眼睛看着我有点胃疼。
鱼重新被放到鱼缸,还是活生生的。意思就是,想要钥匙,就得吃鱼喽??
我暗想啊穆尔真的是多此一举,我们对其他人的愿望根本就不感兴趣,可是。
难道其他人中有这种癖好?
一直到所有人都离开,我仍然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想象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还有这一百多天来,我们都各自经历了什么?从我们都学会接受任务以后。
还有他们的变化。整个组织的变化。
向盛最后去哪了?
身边有人?我突然睁开眼,不想假寐。那没意思。
“你写了什么?”
他坐在我身边,眼神温柔的像秋天里面河水的光泽。
见我发呆,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右耳垂。我扭头躲开,懒得搭理他。
强迫我带上耳钉的帐我还没和你算呢!
“你应该问问你的后宫团,不不不,你的后宫佳丽三千。”
我起身站起来,不想再想,准备回房间收拾明天要带的东西。
他拉住我的手,右胳膊被他扯的有点疼,老子伤还没好呢。妈的。靠。
“这次成人礼结束以后,安森,你跟我走好不好?”
他说什么?
“我在丹麦都布置好了,这一百多天,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安森,我会赢的。”
布置?丹麦?
我把手抽回,眼神离奇的看着他。唯一吸引我的是他耳朵上那一颗耳钻。
“苏诚,你是不是有病了?”
后退几步,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怕。
“蝇子会照顾你,你要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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