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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不是宅斗
苏棉睁开眼迷糊了一下想到昨晚的事情立刻就清醒了,她赶紧看了看房间琉璃那丫头在不在,确认不在后,苏棉才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回档重来这说明昨晚没死。还没轻松一会,苏棉马上又觉得不对劲,怎么头不疼了鼻子也不塞了?这感冒似乎睡一晚上就好了?敢情昨天那凉水是白泡了罪是白受了?苏棉扶额,难怪原身屹立十六年不倒,敢情这是有金刚不坏之身啊!自己这精神抖擞的去见罗氏和苏侯不是衬着苏婉更可怜自己更可恶么?这一去不是认错是找死啊!
难道又是黄泉不归路?苏棉举起双手仰头嚎叫“苍天啊,你不如一道雷劈死我吧,我还能解锁新死法成就呢!” “小姐?你没···没事吧?”琉璃端着一盆水站在门口怯怯的看着披头散发举手疯语的苏棉“难道是烧糊涂了?”闻言苏棉无语“你小姐我好着呢!”琉璃面带怀疑的看着苏棉毫无说服力的辩解,空气里的灰尘大写的尴尬在漂浮。
“呵呵,那个,琉璃把水拿过来,我要洗漱了。”苏棉用呵呵大法打破尴尬“去厨房把咱们的早点拿过来吧,待会晚了咱又没热的了!”琉璃哦了一声把脸盆放在架子上就掩门出去了,苏棉缓和了一下自己悲催的心情下床去洗脸,这才刚低头背后居然传来一声男声“你变了···”这一下没把苏棉吓死,苏棉拽着脸盆架回头一看,一身黑衣还披着一个黑斗篷看不到脸,是昨晚喂她喝奇怪液体的人。
“死神?您加班呢,白天也上班了?”苏棉满脸赔笑,脚却默默向门口挪动,该死的琉璃,你出门关门干嘛啊,谁不知道落月居就咱主仆两人,你关门防谁啊!黑衣人听到苏棉这无厘头的话轻轻摇摇头将右手从斗篷里面伸出来,那手苍白的可怕像是要掐苏棉的脖子。苏棉赶紧蹲下抱住头没出息的叫道“天啊,你没带镰刀啊,你快去回去拿,没镰刀你怎么取我魂魄啊!你这是玩忽职守你不负责····”
“棉棉···”低沉的男声成功打断苏棉,苏棉抬头见男子将头蓬取下来了,肤色苍白,长的却是好看,带着病态的优雅与死神是完全不搭边的。对呀,自己穿来的这明明是中式古典设计应该不会出现死神这种奇怪的设定。
看到苏棉神带陌生的打量自己,易桦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受伤”棉棉,这才短短半年,你竟认不出我了?|”
咦,这话说的,难道是原身的秘密情人?怎么之前自己重生的时候他都不成出现,难道自己泡凉水泡出来蝴蝶效应了?苏棉正苦恼该怎么回答,门外就传来琉璃愤愤不平的声音“小姐!张婶子今天太过分了,居然给的是杂役的份例!”苏棉从来没有觉得琉璃的声音是如此美妙过,至于刚刚是谁骂过琉璃苏棉已经再次选择性遗忘。“那个,琉璃回来了····”死神大人您麻利的自己消失吧。
“马上去苏府东边的来福居,其他的事不要管。”说罢,易桦闪身从窗子消失了。苏棉暗叹,大侠啊,功夫真不错。至于易桦说的来福居,苏棉并没有当回事,毕竟罗氏才是当务之急嘛。
昨晚设想的法子鉴于现在自己吃嘛嘛香身体倍棒的状态怕是也行不通了,苏棉哀叹穿越大神啊你是不是忘记给我点亮宅斗的技能了,现在怎么办啊?琉璃还在一边絮絮叨叨厨房的人克扣主子的份例,苏棉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好一会琉璃也发现苏棉不对劲了。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琉璃端着一碗稀饭担心看着苏棉,毕竟昨晚苏棉可是折腾了一番。苏棉瞟了眼那晚稀饭,简直就是一碗白水飘着几颗米。你妹,现在是连吃都要吃不饱了吗,哪有穿越成自己这么窝囊的,不但死了不知道多少次这还连喘气的时候吃都吃不饱了!
“来福居,其他事不要管”看着这碗白水苏棉脑海里立马浮现刚才那个神秘男人的话,要不然去看看?心里打定主意后,苏棉踏实多了,一把接过琉璃手上的稀饭豪爽的一干而尽都不带换气,嘴巴用手一抹问道“琉璃,来福居是干嘛的?”印象中之前几次挂掉前都和这个地方扯不上半点关系。
琉璃还没从苏棉豪放的喝粥样子的震惊中走出来又听到苏棉问来福居更是惊讶“那···那不是···小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啊,你不是知道么,自从那事后,侯爷都不让人进去了啊!”
看琉璃这神神秘秘一副不能提的样子,苏棉了然那来福居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在苏府是禁忌之地,那黑衣人居然要自己去那里怕是不安什么好心吧。苏棉仿佛看到眼前浮现两条路,一,去认错,结局跟之前一样被罗氏K.O;二,去来福居冒险一探究竟,结局未知。苏棉摇摇头甩开脑中画面,大不了还是一死,果断选二去碰碰自己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运气吧。
看到苏棉先是纠结再然后发呆接着又傻兮兮的摇头,琉璃忧愁道“完了,小姐该不会魔怔了吧?”“你才魔怔了呢!”苏棉站起来揉了揉琉璃的包子脸交代到“在房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苏棉一出落月居院门闭上眼苏府的地图立刻浮现在脑海中,除去之前自己散步请安等杂事探索过的地方果然想到有一条路是通向东边的一个未知院落,看来那里应该是黑衣人提到的东边来福居。现在辰时刚过换算过来差不多7点多,最忙的应该还是厨房那边还有拿早点的各院的丫鬟,苏棉很轻松的就走到通往来福居的小道,越靠近来福居花草竟越繁密,各种无人打理的灌木肆无忌惮的发展甚至快把那条石头路埋没,看来这里确实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真不知道那黑衣人叫自己来这有什么目的。
苏棉还在思索黑衣人到底有什么企图,一把明晃晃的剑就驾到自己脖子上了,吓得苏棉脚底一滑差点直接自己抹脖子了。冷静冷静,苏棉暗暗告诫自己等呼吸平稳了后苏棉才打量持剑人,穿着苏府侍卫的衣服剑眉星目好眼熟,似乎是总跟着没见过几次面便宜老爹苏侯爷的贴身侍卫。
秦浪见吓到苏棉了收回剑抱拳对苏棉距鞠了个躬“···小姐请回。”
苏棉见这家伙行礼收剑却不问自己到这里来干嘛也不为拿剑驾自己脖子道歉只有硬邦邦的“小姐请回”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流年不利,这还差一步的来福居难道就此咫尺天涯?苏棉此刻已经有点自暴自弃了,大不了一死重来便赌气到“我就不回,你待如何!”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男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身影一闪自己后颈处一阵剧痛然后眼前一黑伴着耳边一声低沉的“得罪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卧槽!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啊,不是应该先劝劝吗,我再不受宠好歹也是苏府嫡长女啊,就这样直接上手真的大丈夫?待苏棉悠悠转醒想起刚才的遭遇心里直接跑过一万只草泥马。槽还没吐完,苏棉立刻发现自己处境不妙,自己手脚均被麻绳绑着,嘴里还塞着一只手帕还好不是臭袜子,靠,什么时候了竟然还为不是臭袜子松一口气,苏棉感觉自己没救了。
都这样了,苏棉认命的环顾一圈发现自己被困在一间挺华丽的房间里,看摆设主人应该是男性,房间色调沉闷严肃应该是中年男性,如果自己还在苏府能住在这样房间里的男性恐怕只有便宜老爹苏侯爷一人了。苏侯爷作为原身的父亲应该不会害自己吧,刚松一口气,一阵大发雷霆的呼喝声就从隔壁传来,看来隔壁房间有人,这情形不太妙,苏棉尽量放低呼吸减小自己存在感。
这边房间苏侯苏仲清难掩怒色,刚进门便一把将书桌上的东西全掀翻在地,秦浪跟在苏仲清身后面色平静一声不吭。“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也敢肖想神玉!萧棋那黄口小儿真真欺人太甚!”苏仲清一拳锤在书桌上,上好的红木书桌竟出现裂纹,如果苏棉看到一定会大呼这不科学啊喂。“侯爷这边唯一的线索还是没有头绪吗?宫主已经相当不满了,十六年了,您仍然一无所获”秦浪的声音毫无起伏平静的陈述道,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
苏棉在这边听楞了,那低沉的声音她怎么也不会忘,那声“得罪了”让苏棉恨得牙痒痒,现在脖子还疼呢。听这侍卫和苏侯的谈话两人的关系似乎不像是主仆,而且刚才苏侯还提到神玉,神玉?难道自己穿越来的竟不是宅斗的而是修仙的世界?这边苏棉还没消化刚得到消息又听到一个更加重量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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