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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真人假道义假道义中现真谛
恍然几月,已匆匆而过。时光总是过得如此之快,像流水,欲抓而不能。只能独自伤悲,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转眼,武当山的绿树也都退却了衣衫,而地上安放着他们朽黄的服装,风吹不动,却更加亲密的亲吻大地,沉睡在地上。
而唯一还是青绿的,只有那傲雪矗立的劲松,松树上还包裹着去年的颜色,而再往外的延伸,已经是今年的新绿。树叶从里向外渐变着绿色,在萧瑟的秋风中阵阵摇曳,一飘一摇,好像是在跳舞。
望着慢慢变黄的枯叶,李成杰问那位大师般的朋友,“凌霄真人,你为何当初要习道呢?这样岂不是很无聊?”
“哈哈,无聊又如何,总比读书强吧!”
“为何,为何?难道读书没有用吗?”李成杰用质疑的语调问。
“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有何用呢?”好像童真人早已将书生的本质看透了。
“当真没用?”李成杰更是反驳,因为凌霄真人所说的正好与李成杰父亲的话背道而驰。
“当今社会,动乱不堪,唯有武力才能解决问题,文人只能是和平年代的事!”童京说。
“哦…”李成杰认真地揣摩着这句话。“童道长,果然富有远见卓识!”李成杰俯身行礼。
“不敢当啊,都是被逼出来的,被逼的做不成奴隶书生的。本来想做一辈子的奴隶,可现在兵荒马乱,连奴隶都做不成了。”童京浅浅的笑了笑。
李成杰听后,未语。
转眼三天又已经过去。
“凌霄道长,这几日与你闲聊受益良多。可我们五方门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也好,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们不说再见,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李成杰赶紧慌忙赶到灵岩山,可欧阳书一行还是走了。
见到的只是独孤门主一人和一封信。
成杰:
等你两日未归,因此我等一行已去巴蜀乌尢涧,望你看后,速速赶上。
欧阳书亲笔
“我大哥和二哥早几日已经走了,临走之前,大哥叮嘱我说让你速速赶上。
“好的,我这就赶过去,”
李成杰整顿后离开了灵岩山,一匹紫鬃骏马,一路狂奔过去,朝着乌尢涧的方向,狂奔。
太阳剧烈的照在李成杰的额头,同时也照在贾如雪的剑上。
“如雪,你爹给你安排那么好的婚事,你为什么不同意。”贾如雪的二娘说,而她的身后,是拿着兵器的家丁。
“二娘,你不要逼我。你再逼我,我就自刎了。”
“哈哈,自刎,你吓唬谁啊。你自刎啊,你以为我会像你爹那样心慈手软吗?你放着荣华富贵不要,我还要呢?今天就算把你绑着,也要嫁到王府。”
“二娘,枉我叫你二娘了,连我爹爹都答应不为难我了。你又为何苦苦相逼呢?”
“哈哈,为什么,谁不想去京城啊,去过荣华富贵的日子。你爹那是没出息,我可是要做王将军的亲家。”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
“没错,我就是疯了。试看着偌大的贾府,都是围着你大小姐转。他们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一眼。都说你长的漂亮,我也不错啊,我年轻时候也是村花呢。”
“也罢,二娘。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先把解药给我。”
“解药,你所中的是七虫七草七花毒,药性在七天之内不会有太大变化的。所以要合作,就把亲结了,到那时,我定会给你解药。”
“你…”贾如雪话还没说完,就吐了一口鲜血。她急忙擦去,但嘴角却还依稀留着一丝血迹。
贾二娘奸佞地笑着,朝贾如雪走来,贾如雪往后退了两步,猛击若兰剑剑柄。只听空中一声冲天巨响,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绽放,花瓣如雨,纷纷坠落,人们似乎触手可及,但却又万分惊恐。
而此时,山阳七怪正好在后山抓了一条三米多长的大蟒蛇,而蟒蛇嘴里还吞着几只大硕鼠。七个人欢呼雀跃,唱着歌: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汝,莫我肯德。逝将去汝,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值。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汝,莫我肯劳。逝将去汝,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来来来,这么好的日子,我们不如多饮几杯吧!”大怪提议。
“好耶好耶好耶。”
不多时,七人喝得酩酊大醉,各自酣睡起来。
“大哥,热啊。”
“热,脱衣服啊。”
“对啊,谁规定的非要穿衣服啊。”
“也对,脱掉衣服,倒少了些束缚。”
“哈哈。”七怪裸着身体,在屋里摇摆起来。
“当当当…”只听见他们家的门响了。
“大哥,有人来了。”
“老二,你去开门。”
“我…害羞。”
“去吧,没事。”
二怪没办法,只好扭扭捏捏地去了。
开门一看,是智叟。
智叟一看这满屋子赤裸裸的身体都惊呆了。愣是刹那间没说出话来,过了一会儿而才说,“呀呀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裸衣成何体统啊!”
“哈哈,谁说我们没穿衣服啊。我们是以天地为房屋,以房屋为衣裤。你怎么钻到我的□□里来了呢?”
“你…”智叟无言以对,立刻走了出去。
七怪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又跟着把智叟送出了门外,还在院子里扭着屁股,哈哈大笑。
此时,大怪仰头看见天空蔚蓝色的烟花,道,“不好,大小姐有难。”山阳七怪还来不及穿衣服,就直奔洛阳城。
贾家,贾如雪的闺阁中。
“二娘,我可以见一见我的父亲吗?”
“不可以。”原来贾二娘为了监视她的行踪竟一直待在贾如雪的房中。
“二娘,你我平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逼我呢?”
“哈哈,逼你。谁又逼得我呢?你父亲整天说我有病,让我服药,我从一个没病的都变成有病的了。”
“什么,逼你服药。”
“哈哈,也罢。不提了,都过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父亲这几日去京城了,没回家。我的意思就是你父亲的意思。”
“什么,怎么可能,我父亲答应我的,说我不愿意就会不为难我的。”
“禽兽,道貌岸然的禽兽。”
“你为什要骂我父亲?”
“我就骂了,就骂了…”
“我看你是疯了,不可理喻。”
贾如雪站了起来,想要运功把锁着的房门打开。可却因为中毒的缘故,内力无法运行。
山阳七怪他们马不停蹄,连夜赶到了洛阳城。
来到洛阳,又下起了小雨。
“大哥,我们这样是不是很潇洒啊?”
“那是肯定的了,哈哈。”
雨打湿在山阳七怪的皮肤上,弄不湿半寸衣裳。
“可是,我冷啊,阿嚏。”四怪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冷?好办。”正巧走到白马寺门前,门前有两匹形象温和驯良石雕,作低头负重状。大怪手掌一吸,树叶便从马的头顶飞驰而过。顿时掌心多了七片焦桐大叶。
“裹上吧。”
“大哥,这么大,也不够裹啊?”
“哪冷就裹哪啊!”
二怪毫不犹犹豫地裹住了心脏,“哈哈,这下暖和了,心不是哇凉哇凉了。”
大怪贴住了肝,“我的侠肝不能冻坏了。”
三怪也学着大哥的模样,“我的义胆也不能有事。”
四怪看了看三位大哥,便把桐树叶裹在了左边的肺,因为树叶不够大,连右肺都没盖住。
五怪看着大家,又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只好把树叶放在了肾的位置,“弟弟,我还是先不管你了,照顾好你的爷爷喽,哈哈!”
六怪迷迷糊糊地将树叶放在了脾的位置,“我最不好发脾气,是因为我保护你保护的好,是吧?”
七怪一看大家都盖好了,顿时暴跳如雷,“你们把五脏都盖住了,我盖什么?”
一气之下,直接把树叶扔了。树叶在空中高速飞行,直到碰到一棵榆树,那两丈多高的榆树瞬间倒地了。
雨越下越大,贾如雪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心里想,“七小怪也不知道会不会来,还下这么大的雨。”而此时,贾如雪的面色已显然虚弱了许多。
贾二娘又端着一碗参汤来了,“小姐啊,还是吃点东西吧,明天就要做新娘了。”
“呸,谁稀罕你的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出去。”
“如雪,你不要生那么大气嘛,气大伤身。”她走近几步,拿着汤勺,“来,喝一口。”
“我才不喝呢,谁知道里面又放着什么毒呢。”
“哎呦,原来是怕有毒啊,来来来,我先来喝一口。”说着,自己拿着汤勺喝了一口,“嗯,真好喝。”
“你出去吧。我不喝。”
“不喝也行,可是,你明天一定要听话。你要知道,就剩一天你的药性就发作了!”贾二娘咬着牙说着,将参汤摔在了地上。“哈哈哈…明天之后,我就可以入住京城了。”
贾如雪看着外面磅礴的大雨心急如焚,“七小怪,你们快来吧,我的信号弹你们没看到吗?你们不是说会保护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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