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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皇帝召见 自顾自成杰游玩
李成杰推门一看,屋中的场景令他惊呆了。
只见门口有两件女式褂子,再往里走,床上竟然坐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一个香肩侧露,眼神微蒙,皮肤似羊脂玉般光滑细腻,在弱弱的柴油灯下略略地泛着琥珀色的微光。上身着一粉色中衣,系带已落在胸前,香艳无比。另一个着青色连衣,躺卧在床,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散落在床榻上,一双似醉非醉桃花眼,像一汪春水雾气昭昭,口中还振振有词:“官人,您终于来了。叫我们姐妹俩等的好辛苦啊!”
李成杰看后,苛责:“谁叫你们来的,不知道本大爷的规矩吗?”
看着着粉色上衣的女子微微露出雪白的大腿,搔首弄姿,他急忙拿出一件衣服,“快把衣服穿好,速速离开!”两个小姐却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坐着,却不肯走。
“你们为何不走?”李成杰坐在大理石凳上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两位小姐。
“官人,我们不敢走,是秦爷吩咐的,说让我们好好服侍官人。”
“姐夫?我说呢!”李成杰站起来,笑道,“没事,等他问起来,我就说服侍了,不就成了嘛!” 两位小姐呆呆的看着他,缄默不语。
“二位姐姐,请回吧!我想静静。”说着拉起她俩,关上了房门。
终于,可以安心睡下了,正想躺下,忽觉胸口一阵酸痛。便解开宝蓝底玄色的茧绸直裰,脱下象牙白中衣 ,透过灯光细看,一个青紫的大脚印深深得烙在了胸口。再一回想,原是花铁龙那一脚所致。他捂着胸口,看着被蹬后肿胀的胸膛,便更坚定了他要抓住采花大盗花铁龙的决心,不让花铁龙再在京城里为非作歹。之后他躺下,头枕在两胳膊之间,听着外面的夜雨,浮想联翩。
他打小就喜欢雨。
喜欢下雨天,不打伞,奔跑在大雨中,感受着雨水的冲刷和惬意。任凭雨水肆意地泼洒,自己站在雨水中,自由地奔跑。
喜欢下雨天,踩着一个个水坑,溅起丈高的水花,混着泥土,泥水也变成土黄,溅到别人身上,也会殃及池鱼的澎到自己裤子上。然后大伙看到泥巴人后都大笑起来。
喜欢下雨天,雨后的柳树杨树上,落满了雨滴。每逢去私塾念书,总要走在最前面,佯装到树前看蚂蚁蟋蟀。等把小伙伴都骗到树下,自己再用力蹬下大树,飞步离开,自己便站在外面,看着一个个落汤鸡,哈哈大笑。
喜欢下雨天,雨后的莲花,开得更加娇艳。天边的云彩后,挂着一弯带笑的彩虹,他总是斜着头,看着远处。看着蓝天白云中的小鸟,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像小鸟一样飞上青天,看看彩虹的后面到底什么世界。
…
他想着想着,不觉笑了,可是突然,又伤心起来。美丽的童年再也会不起了,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再也不存在了。因为他今年十八岁了。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子承父业,功成名就。想起这些,使他不觉又想起了几句诗来。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这是蒋捷的一首词,当年读时,只觉“点滴到天明”一句贴切形象,可如今自己竟也老态龙钟。他的心中埋着愁苦,不能言说。偏却又恰逢父亲说亲,自己又不能推辞,心中真是心乱如麻,百感交集。
“如雪,你在哪里?”李成杰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再一扭身,阵阵胭脂香味扑鼻而来,他再也睡不着了,披上衣服走到窗前。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一首词不觉从嘴边溜出来,他叹了声气,望着雨水打落在灯笼上,听着滴滴雨水不断地敲打在树叶上,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还是屋檐下滴答的雨声,也把李成杰的心叫醒。
“只因为在人海中多看了你一眼,我曾经穿越人山人海,也跨过高山大海。执着着,陪你一起去看海。”
他在思念一位姑娘,他曾经无数次思念的姑娘。
思念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快乐也让人忧。快乐时,思念会产生一种幻觉、幻景。每一次思念,似乎如三月的春风,六月的细雨。那每一次回眸,每一次浅笑,都足以让我们牵挂数年,羁绊一生。
但痛苦时,却也似心如刀绞,如坐针毡,甚至每一次呼吸都是疼痛,每一次思念都胜过针扎蛇咬,每一次思念都令人肝肠寸断。
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
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李成杰吟罢这首玉谿生的《无题》诗,竟哽咽起来。转过身坐在桌前斟了杯酒,望着酒杯“相思是何物?不知…”边说已经连饮数杯,躺在床上,睡去。
“李爱卿,知道朕这么晚了,还叫来,所为何事吗?”皇上坐在御书房,而李隆兴就坐在他的对面。“爱卿,咱们边防又出事了啊。刚刚幽州八百里急报,山海关失守了,这可如何是好?”皇上苍老的脸上皱纹横生。
“圣上莫忧,我最近在边防筹建了边疆防护区,一旦敌军有所行动,我方马上就知道了。况且我现在正在和西夏交涉,力邀西夏同我们一道,共御大辽。”李隆兴气息平和,胸有成竹。
“西夏,他靠得住吗?听说他最近和大辽往来频繁,他会和我们合作?”皇上疑惑。
“圣上可知,国与国的关系和人与人是一样的,不可能因为不合,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吧。毕竟有些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嘛。”
“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可以好好练我的字了。”徽宗拿起毛笔挥毫写下‘“高枕无忧”四个大字,大笑着。“对了,李爱卿,以后有什么事情多和桓儿商量,我就少管国事了。自在的作我的太上皇了。”宋徽宗步履悠闲的离开了。
“恭送圣上。”李隆兴跪下,心中更是焦虑不安。
徽宗和李隆兴在西宫的御书房聊国事,而赵桓和王天霸却在悠闲下棋。“殿下,你若登机,此人必须得除。要不然会威胁到你的社稷安稳的。”王天霸贴在赵桓耳朵边道。
“可是…”赵桓持子许久,举棋不定。
“殿下,自古君王都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况且他的战略部署都是以进为主,这和您的战略思想有悖啊。”
“知道了,王大人,这盘棋还不成熟,让我好好想想。”
大宋天牢,一株灰暗的烛火,一肚子成球形的差人拿着通红的烙铁,斯笑着:“说不说,不说就让你尝尝烙铁的滋味,哈哈!”
“我说什么啊,我就是来取嵩岳秘笈的,我不伤害李大人。”
“那你到底是谁,还穿一身白,你以为自个是白眉大侠啊!”
“我就是大侠啊,我叫白狼,素来在江湖上混,与官家并无来往。可是最近我听江湖上疯传,得到炎中子的嵩岳秘笈就可以威震武林,一统天下。所以才潜入李大人家的。”
“嵩岳秘笈,天下第一?你是不是《三侠五义》看多了?”那差人放下烙铁,朝着白狼脑袋上打了一下,“连我们都打不过,还称霸武林呢,称乌龟王八吧!”
“官爷,别打了,我伏法还不行嘛。被你这样的江湖小辈毒打,是我白大侠的耻辱。”白狼义愤填膺。
“耻辱,耻你个头啊。今天你不说出来个子丑寅卯,就别想安生。”接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说什么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啊。”白狼捂着脑袋,生怕打坏了他的光辉形象。
“你为什么要行刺李大人,李大人为官清廉,你是不是谁派去的杀手。”
“不是的,我不是说了嘛,我不伤害李大人,我只为了武林秘籍。”
“不伤害李大人,谁信啊。知道吗,这三年内,行刺李大人的多达十五起。据说全都是因为李大人整贪官之后,那些贪官的旧部花钱雇的杀手,你是不是也是那些大老虎的走狗啊?”差人恶狠狠地盯着白狼。
“我说几遍你才能信啊,我不伤害李大人,我和李大人还是亲戚呢!”白狼拍着自己的胸膛,理直气壮,满是自豪。
“哈哈!越说越玄乎了,你和李大人是亲戚,那李大人还是我舅舅呢!”
“唉!你还不信。这样,你去一趟李府,就说白狼现在就在京城,看看他什么反应?”白狼说完绷住嘴巴,直直地望着差人。
“那行,我们当差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要是你敢骗我,数罪并罚,小子,可是处死啊!”差人打着白狼的脸道。
“好,你速速前去,保准他还会到这儿看我呢,顺便问问他,到底嵩岳秘笈在哪里?”
“好,你小子等着。要是李大人不认识你,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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