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同样也是很久之前写的,感觉还不坏,所以贴出来给大家看.
内容标签: 复仇虐渣 正剧
 

其它:47路,末班车,红衣女,鸭舌帽

一句话简介:同样也是很久之前写的感觉还不坏

立意:

  总点击数: 1428   总书评数:5 当前被收藏数:2 文章积分:144,883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古色古香-惊悚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6333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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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路末班车

作者:默*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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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深秋,某天,夜里9点,47路公车调度室。
      调度员小李拍拍睡着的客车司机王奎,叫他换班了。
      “该死!刚睡着又要上班了。”王奎打了个呵欠,懒懒地起身。
      小李笑笑,递上水杯,“喝口茶吧,不然你开车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会开哪去。”
      “呸呸!你别触我霉头好不好,你几天衰到家了,你还糗我。”王奎喝口茶,嘴里嘟嘟囔囔地出了门。
      车上乘客很少,就4个。王奎发动油门,消失在夜幕里。47路是由城北至城东,路上会穿过城中心,终点站在城东的一个小镇上,离城中心颇远,不过路还好,很平坦,一般到中途就会有夜校的学生放学候车。
      王奎一直在观察坐在最后排的两个人,两个男人。一个戴着鸭舌帽,样子很瘦,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另一个有点胖,大约30来岁,手不住的来回搓,眼更时不时地瞟身边儿的袋子。很大的一个袋子,不知装了什么,撑的鼓鼓的。怪异的是,每次胖子看向袋子,身边的鸭舌帽总会拍他一下。另外的两个人,分别是坐在后门的两排位子上,都靠窗,前面的是个很年轻的女人,侧着头,抱奋斗目标一个提包,看样子是睡着了。后排的大叔,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一会儿从衣兜里摸出什么看看,又放回去。
      下一站,上来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穿超短裙,披件茄克,蹬着一双长靴。上来后先看看坐着的几个人,冲后排的鸭舌帽笑了一下,在鸭舌帽的斜对面坐下。
      王奎皱皱眉说,“刚上来的乘客,请到前面投币。”
      女人噘了噘嘴,站起身,走到投币箱前投下2块钱,转身问,“大哥,到XX路还要多久啊?”
      “15分钟。”
      女人摸摸染红的指甲说,“还要那么久啊,讨厌,好死不死约去那儿,烦死了。”
      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王奎不理她,女人悻悻地回到原位,打量着鸭舌帽,一会儿又看看胖子。胖子又瞟向袋子,抬头看见女人,忙又侧过头。女人有些好奇地盯着袋子,鸭舌帽抬头瞪一眼女人,女人忙收回打探的眼,噘噘嘴,转身坐正,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拔了一个号码,通了。
      “喂,小莉,你怎么挑那种地方,好远哦,怎么了-----什么,好!----等会儿啦,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车开得好慢哦-----对呵----呵呵~~~~~去,你才会呢!好了,不说了,电话费很贵的,好,BYE。”
      收起手机,又侧过有关当局看鸭舌帽,鸭舌帽一直低着头,帽檐挡住他的脸,女人有些生气地回过头看向窗外。王奎好笑地摇摇头。
      前面站台上立着几个人,刚停住车,几个人蹬蹬地冲上车,只看前面的女孩用电子月票往磁卡上扫了几下,几个人就坐在一块儿。
      刚扫磁卡的女孩大声地冲身边的女孩说,“真的,不骗你。”大声得让边儿上那位睡着的提包女人惊醒,厌恶地白了一眼她。女孩还大声嚷,“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干嘛不信!”身边儿带眼镜的女孩拍拍她的手说,“好了,别那么激动,就你最大声,看,大家都看着你呢。”短裙女孩怏怏不乐地住了口。
      坐后排的瘦小女孩突然说,“47,47,4---7----4-------7-----死期-----”话越说越低,‘死期’两个字吐完,王奎觉得一阵冷风吹进衣领,冷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是啊,听说这47路前些日子撞死了一个穿红衣的女人。司机因为和人说话没看见她过马路,一下子就撞了上去,那女的当场就死了,好像也是在夜里9点过的样子,过后,每到9点过的,坐47路的人总会看到一个穿红衣的女人站在路边儿招手叫停车。”别着发卡的女孩边说边看窗外,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惊得听她讲话的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咽咽口水。
      眼镜女孩皱着眉捂住发卡女孩的嘴,“你别叫了好不好,叫的让人好害怕。”发卡女孩瞪大眼指着窗外,眼镜女孩顺着看过去大叫一声,“啊!鬼啊!”其余的人立刻都向她说的方向看过去。全车只有王奎不动,因为他也看见了,前面站台上有个红衣长发的女人在招手。王奎咽咽口水,踩住刹车,车缓缓停下,红衣女不带一点脚步声的走上来,左右看看,走到投币箱前投下2块钱,走到驾驶座背后的位子上坐下。王奎从后视镜小心地观察到,红衣女上下湿淋淋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从坐下开始就一直理着头发,长长的裙子也皱皱的。
      一会儿,后面的大叔停下摸东西的动作,站起身子,走到前面问王奎,“XXX路到了没有?”
      “大叔,XXX路已经过了,这都XX巷了。”
      “什么。不行,我要下车,停!我要下车!”
      王奎为难地说,“大叔,不行的,这儿不能随便停车,再说,您这会儿下了车,也没有下一班车了。”大叔左看看右看看,嘴里喃喃地不知念着什么,一会儿皱皱眉,一会儿又神秘兮兮地摸摸衣兜。看他这样王奎安慰道,“大叔,您先别着急,到终点站,我们再想法好不好?”
      眼镜女孩接口说,“对啊,大叔,您就先坐着,等会儿到终点站,他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是啊,大叔,您先别着急,坐下好吗?”长发女孩也安慰道。
      胖子这会儿又瞟了瞟袋子,鸭舌帽却没有拍他,他奇怪地看向鸭舌帽,只见他直盯着红衣女。红衣女忽地停下理头发的动作,看向窗外,呵呵一笑,“又要撞上了----”话刚完,只听‘砰砰-----’几声夹着‘喀嚓’的声音。
      王奎刹住车,惊得一身汗慢慢地回头,几个女孩害怕地缩在一块,提包女人和花枝招展的女人惊恐地看着他,大叔还是站着,嘴里喃喃地说个不停,后排的胖子小心地摸摸袋子,惊慌地看向鸭舌帽,却发现他还盯着红衣女。全车只有鸭舌帽和红衣女一动也不动。
      鸭舌帽突然站起身子,走向王奎,“我们下去看看。”
      王奎呆呆地点点头,慢慢地站起来,缓缓的好似脚上捆了铅袋一样,每次抬脚都要花很大力气。
      “快点。”鸭舌帽不耐烦地拉他一下,他一个趔趄险些碰上车门,“你车门还没开,快开门啊!”
      王奎这才有反应的应声点头,回身开了车门。两人走下车,公路上黑漆漆的只剩客车的前灯照亮。
      鸭舌帽低身看了下轮子,“没事,扎到树枝了,你去把手电筒拿来。”
      王奎小心地看看四围,怀疑地问,“真的只是扎到树枝了?”
      “当然,不然你想撞到什么?”鸭舌帽反问。
      “不不,---我只是-----”王奎准备解释,冷不防身后一个声音传来,“他只想知道是不是又撞上人了。”
      王奎受惊的慌忙跳到鸭舌帽身后,悄悄探出头看,是红衣女。红衣女冲他笑,笑的甜甜的,也笑得王奎毛骨悚然。
      “你下来干嘛。”鸭舌帽问。
      “你不是要手电筒吗?”红衣女递上手电筒。
      “谢了。”鸭舌帽接过,弯下身子仔细察看轮子有无损伤。
      王奎低头问,“怎样,没坏吧?”
      “嗯,拿着。”鸭舌帽把手电筒交给他,“你照着,我把树枝拖出来。”
      “好,好。”王奎接过小心的照着,“树枝是喀嚓,那----那砰砰的是什么啊?”
      “什么?”鸭舌帽不明白。
      王奎吞吞口水,“声音啊,砰!砰!”
      “哦,”鸭舌帽笑笑,“你没见周围没光亮吗?那是路灯爆裂的声音。”
      “路灯?”王奎抬头看,“对哦,哈----”明白似的傻笑,忽又停下瞪大眼看着手电筒。
      鸭舌帽拍拍衣服说,“好了,走吧。”见王奎不动,又拍拍他,“怎么了?”见他还是不动,鸭舌帽使劲儿拍他一下,清醒过来的王奎像是丢烫手芋似的丢下手电筒,惊骇地拉住鸭舌帽乱叫,“鬼!女鬼,女鬼!”
      “你说什么!”鸭舌帽摇摇他的肩,“什么鬼,说清楚点。”
      “女鬼,女鬼----”
      “哪有!”
      “车----车上----车上----”王奎瞪大眼拉着鸭舌帽结结巴巴地说,“车,车上,没---没有手电筒的!”
      “是嘛,可能刚好是别的乘客有呢,别想多了,走吧。”鸭舌帽半拉半扯地把他拉上车, “好了,只是扎到树枝,大家不用担心。”
      “哦,吓死我了,还以为撞到人了呢。”花枝招展的女人舒口气笑笑说。
      突然‘嗒嗒-----’的音乐声响起,众人又是一惊,女人左右望望,小心地从衣兜里掏出响个不停的手机,“呵,对不起啦,是我的手机------喂,是啊,对不起啦,刚才车扎到树枝了,对啊,好的,----你再等会儿-----”
      眼镜女孩小声的安慰同伴,胖子向鸭舌帽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吸是指指身边儿的袋子,鸭舌帽上前解开袋子,看了看又捆好坐下。
      王奎看看周围独不见红衣女和大叔,“穿红衣的和大叔哪去了?”
      众人摇摇头,眼镜女孩说,“我们都吓得半死,没注意他们。”
      “对啊,你快点开车吧,今天怪得很,平时路上车都很多的,今天却只有我们一辆,四周还黑漆漆的。”说话的是后排的瘦小女孩。听了她的话,众人都反射性地看向窗外,王奎拍拍腿,坐上驾驶座,发动油门,车又上路了。
      花枝招展的女人终于停止打电话,转身望了望鸭舌帽,看他仍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噘了噘嘴,站起身子走到胖子身边儿坐下,“大哥,到哪儿啊?”脚有意无意地蹭了蹭袋子。胖子侧过头不理她,女人不死心地再问,“哟,大哥,你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呀?”
      鸭舌帽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女人,女人噘着嘴不再说话,鸭舌帽又转过头看窗外。
      车忽然停下了,女人皱皱眉说,“干嘛啊,怎么又停了!”
      王奎指指窗外,“是大叔。”
      车门打开,大叔走上来,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哈哈一笑,“你们怎么这么慢啊。”
      短裙女孩问,“大叔,你怎么自己走了呢?”
      大叔坐下摸摸衣兜笑着回答,“穿红衣的姑娘说,你们会修好一会儿,叫我先走,我就听了,走了大半天,你们才来,真是慢的可以。”
      “大半天?!”女孩不太明白。
      “是啊,走了有半个小时了吧,我看看表啊,11点过8分。”
      11点零8分?女孩们不信地抬起手,“真的11点过8分!”发夹女孩大叫。
      王奎也不由的看时间表,时针赫然指在11点上。发车时是9点正,按常理应在9点50左右到达终点站,可现在却是11点过,除了停下修车的十分钟外,车是正常行驶的,为什么会------
      突然车厢里只听胖子大叫,“救命啊,救命啊,蛇,蛇!!”花枝招展的女人也吓得跳上坐椅大叫,“蛇啊,蛇啊!”全车人乱作一团,王奎急忙停住车,蛇一条又一条地从袋子里游出来,黑的,花的---吐着猩红的信子向四周游走。
      鸭舌帽小心地站起身,“大家别动,坐好。”说完,看准一条蛇,上前掐住蛇七寸,小心地放进袋子。胖子抓住扶手,花枝招展的女人紧紧扯住胖子的衣服,两人一动也不敢动地站在坐椅上,看着条花斑蛇慢慢地游上椅子,猩红的信子舔过女人裸露的小腿,顺势就要往上爬。女人“哇”一声大叫,手使劲一拔,蛇飞向提包女人,女人一见蛇过来,‘咚’晕了过去。鸭舌帽上前快速捏住蛇七寸,塞进口袋。
      发夹女孩忽然颤悠悠地说,“我,我脚上有条蛇,快,快帮忙抓住它,我,我好怕---”鸭舌帽低头一看,一条红黑相间的蛇盘在女孩脚上,兴奋地吐着信子。他取下头上的帽子冲蛇头一扑,蛇昂起头,迎着帽子就是一咬,鸭舌帽快手捏住蛇七寸,扯下帽子把蛇丢进去口袋,把袋子死死扎紧。抹一把脸上的汗,戴上帽子问,“谁打开的!谁,快说!”
      胖子盯着他摇摇头,花枝招展的女人心虚地埋着头,“我,我只是,只是想看看是,是什么嘛-----”
      “什么!你只是想看看,你怎么可能随便打开,里面有条金环蛇,咬了会死人的!”
      女人害怕地蹲下,“我只是好奇,你不要那么凶嘛。”
      鸭舌帽盯着她,恨恨地道,“你给我坐前面去!”
      “好,好嘛。”女人小心地避开袋子坐到提包女人旁边,还有些不甘心地回头望了一下,看鸭舌帽瞪她,赶紧回过头。
      看后面没事了,王奎转过头准备发动油门,眼睛扫过后视镜,刹进身上的温度焉得虎子降至零下1度,像是被卡在冰窟里不能动弹。车门还关着,可驾驶座后面一排上,红衣女坐在那里理她的头发,理的很慢,很慢,就好像一辈子也理不完似的。
      红衣女抬起头冲他一笑,“怎么还不开车,快12点了。”
      秋夜冷风从车窗外钻进车里,冷得众人一阵颤抖。
      大叔在后面望了望,走到红衣女对面坐下,“姑娘,你怎么这么慢啊,你看我,比你先上的-----哈-----”大叔咧嘴笑得开心。
      红衣女瞪他,“有什么好笑的。”
      大叔一下止住笑,“姑娘,生气啦?有啥你跟大叔说啊。”
      红衣女不理他,冲王奎冷冷地说,“还不开车,过了12点可就回不去了。”王奎呆呆地点点头发动车子。
      大叔不死心地问,“姑娘你咋老是理头发呢?要不要问那几个姑娘借把梳子,用梳的会快些。”
      红衣女停下动作,幽幽地说,“大叔,你看我还用得着梳子吗?”说完,轻轻一扯,整个头发连着头皮被扯了下来。后面的女孩吓得尖叫,花枝招展的女人瞪大眼看着红衣女,又看看鸭舌帽,小心地又移到胖子身边儿,微抖的手紧紧地抓着胖子的手臂。胖子不安地看着鸭舌帽,鸭舌帽拍拍他的手,身子还是不动。大叔呆呆地看着红衣女头上如煮过般死灰的大脑-----
      “你说,我还用得上吗?”红衣女看大叔呆呆地摇着头,笑着站起身走到鸭舌帽跟前说,“你好像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鸭舌帽微扬帽檐,“冤有头,债有主,我没欠你。”
      “对哦,”红衣女浅浅一笑,转过头指着王奎,“那他欠我的,我是该问他要啰。”
      “不知道,他有欠你吗?”
      “是啊,他欠我一条命!”红衣女怨恨地瞪着王奎,王奎一阵心慌,车在公路上左右摇晃起来。红衣女慢慢地低下头,理起手上的头发,“那天天下着小雨,我下班回家,在这个路口被车撞倒,当时我好痛苦,一直喊痛,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说送医院吧,另一个说若死了还好,没死瘫了你不是要累上一辈子。在他们的争论中,我真的死了,两个人这才打110说出了事故,你说我能不怨不恨吗!”
      抬头看见红衣女就站在身后的王奎,一脸死灰,“姑娘,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那我的命呢?你那时怎么不饶了我吗?”红衣女恨恨地说,身子因为愤怒不停地颤抖,全身关节咯吱咯吱地响。
      感觉到红衣女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而且一点一点往上移,王奎死灰的脸上,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掉,冰冷的手到脖子突然一使劲儿掐得王奎得丢掉方向盘,想掰开脖子上那冷得冻骨的手。
      红衣女呵呵地笑着,车后的人心惊胆寒地看着这一幕,没人敢上去。只见前方一道折光闪过来,掐住王奎的手没了,消失了----王奎像跑了万米长跑似的喘奋斗目标粗气,白光渐近,是辆车!车厢后面坐着的众人拼命的大叫,车停了,下来一男一女。
      花枝招展的女人一看,大叫,“小莉,小莉,救命啊,快救命啊!”
      “怎么了?”那个叫小莉的女人不解地看着她。
      女人边哭边说,“有鬼,这车上有鬼啊!”
      “有鬼?”男的显然不信。
      “快开门啊,快快,快车门!”女人冲王奎大叫。
      “哦,哦。”王奎连忙打开车门,女人冲下车抱住小莉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夜校女生们也相互挽着下车。胖子还是看着鸭舌帽,看他没动,也就站着,只是不安地看着四周,大叔和提包女人一同下了车后,鸭舌帽这才提着袋子拉着胖子最后下了车。全车只有王奎在还在车上,鸭舌帽对他说,“下来吧,她走了,不会来了,下来吧。”
      “是吗?她真的走了?那你们还下车。”见鸭舌帽没回答他的话,王奎犹豫一下忽又像安下心来坐好发动车,冲车外的人说,“你们不走吗?现在路上可没车了。”
      “我才不要,打死我也不坐这47路,吓死人了!”短裙女孩大叫。
      眼镜女孩拉住她,“算了,不都过去了吗?”
      “你不跟我们一块走吗?”发夹女孩问王奎。
      “不了,她走了,再说,我也得把车开到终点站啊,放这儿,明天对人说是撞鬼了,谁信啊。”王奎扬扬手,车缓缓驶过众人。
      “你们真的遇上鬼啦?”小莉问。
      “嗯,嗯!”花枝招展的女人哭得一塌糊涂。
      男的还是不信,“看花眼了吧?”
      “你才是呢!”女人还一句,忽听前方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救命啊!鬼,鬼啊!”
      ‘砰-----轰!’47路不知撞上什么,车顿时冒烟起火,火海中传来王奎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饶了我吧,救命啊-----饶----救命------”众人冲上前,只见红衣女坐上燃烧着的车顶上,慢慢地理着头发,边理边笑,笑的众人心里直打颤。渐渐地,没有王奎的声音,红衣女抬头看看天说,“12点了,我也该走了,再见。”冲众人微微一笑,消失了。
      大火映得午夜的天空红红的,众人就这么站着,站着,远方消防车的警铃也渐渐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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