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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手杀人
“救命呀!”老头被打了,抱头鼠窜,大声呼救,很快从里面出来的短打大汉把正珂团团围住。
三下五除二正珂就干掉了所有人,并给出了这些大汉精简的评价,外强中干。光有力气一点招式都不懂,正珂也不硬碰硬都一一用巧劲化解,不大的地方又装着十几个占地方的粗壮汉子,被正珂一搞就乱做了一团。
并且趁乱领出了精神状态还不错的静竹,静竹感动的热泪盈眶,“王女,你终于来了,静竹好害怕。”
“别哭了,快走吧!”
一出了拍卖所,又是一群人蜂拥而上,正珂拉着静竹跑了好几条街终于把人甩的差不多了。
由于地形不熟,两人跑到了一条死胡同,无奈的看着面前的打手,静竹反倒来了底气,没有人比她还知道正珂的身手是有多好了。
“静竹啊!趁现在教你两招,看好了。”
静竹目不转睛的盯着正珂,只见一个身影,面对比自己高大几倍的对手丝毫不畏惧,严重曝出精光。
“这种时候不要害怕,直视你的对手,看清对方的出招。以你的身手要以躲避为主,然后看准时机,直击敌人的罩门……”
正珂淡定的偏头躲避一拳,然后干练的一脚就踢在了汉子的子孙根上,耀眼的淡金色纱裙在空中摇曳,随着张扬的裙摆落下的还有惨叫中的汉子。
捂着裆部痛的在地上打滚。
“然后呢?”
“然后……你只需要优雅的离开就行了。”踢开球状滚来滚去的汉子,迈着流行大步离开。
金家的人完全属于疯狂状态,金展鹏命令所有仆人杂役都出去找人了。开玩笑!和自己共度一夜春宵并且自己很中意的女人一夜小时了,他这个禁欲多年的商人呈现抓狂状态。
端坐在书房,书架上的书都不知道被丫鬟捡起过多少次了,碎掉的砚台和镇尺的渣滓都堆出了一撮。
正珂悠闲的喝着茶,好不容易回来了找了家客栈打算偷闲半日,静竹就急匆匆的来禀告,金家在找人,寻人启事贴遍了龙城的大街小巷,重金悬赏提供有用信息者可得百两,无数人眼热这,关键是这名字和画像,那不就是她家王女大人么!
“嚯,我都成通缉犯啦!”
正珂拿着静竹带回来的“通缉”画像评头论足,“这也太不像了,我的眼睛明明比这个大,脸盘也没有这么圆。”
“王女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您成通缉犯了!”静竹气喘吁吁的跑了好几个来回却换来正珂毫不在意,淡定的品茶。
“没事,画成这样认不出来的,而且画中女子姓郑名珂,我明明是姓墨台的。”她跟金展鹏两个人的缘分就像蜻蜓点水,连名姓都不清楚。
金展鹏却不这么认为,连着多日他搜遍了龙城的大街小巷都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绝望头顶,连日来的寻找无果让他即使外面下这瓢泼大雨,他都乐此不彼一遍遍的寻找,带这家丁下人往城外奔。眼中的红血丝和熊猫眼让正珂颇为心疼。
端坐在窗口看雨的正珂,看到削瘦一大圈的金展鹏不自觉攥紧了衣襟,即使是一夜情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即使无情分犹在,这么一走了之总归是不好的。
“静竹,笔墨伺候。”
抬笔在舒展的纸上写下娟秀的小字,‘金公子,你我既已有夫妻之实,我定不会至你于不顾,现我有事外出,他日得空必来寻你,望莫在苦寻熬坏身体。’
站在金府门口,正珂派静竹上前送信,金展鹏出城找人现在还没有回来,两个人也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进去通报的人迟迟不归,静竹等了一会迎上来一个三角眼皮笑肉不笑的嬷嬷,上来就问静竹是什么人。
“我只是一个丫鬟,信送到了,我就走了。”
“站住”说这手臂挡住了静竹的去路,得知对方只是一个送信的丫鬟语气更是恶劣,“你当这是哪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告诉你你家小姐卷走了我金府的珠宝,还折磨的我家少爷几日水米未进,你倒是容易以为送封信就能了事,你家小姐当她是谁。”
两人各执一端争的面红耳赤,,嬷嬷越说越激动,对静竹推推搡搡,静竹也毫不示弱和嬷嬷扭打在了一起。
两个女人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当看到一个仆役拿棍子挥向静竹的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了。
闪电般跳下来当在静竹和仆役之间,单手就把持这棍子的仆役掀翻在地。那个仆役恶狠狠的盯住正珂,一个男人丢脸的被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一下掀翻在地,面子挂不住,跑进去召集了一群人出来招呼。
正珂估计是她男人家里的仆役,出手都留有三分情面没下狠手,可是这群人真是给脸不要脸三波两波的扑上来,正珂打的心中烦躁,手底下的力度是越来越大。
终于有一个呼吸可以休息的功夫,一旁看热闹的嬷嬷一把年纪还狂扑过来,这不是找死么!
正珂一个飞踢,嬷嬷向后倒下去。原本没多大事顶头是屁股开花,可是谁想好巧不巧的就刚好撞在大门突起的装饰纹路上,鲜血四溅,当时就断了气。
仆役看死了人,都麻爪了,哄然散去。他们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这种血案自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正珂上前一探呼吸,看已经没救了。站起来,又看裙摆上溅的片片血渍,甚至脸上都有星星点点的血污。
静竹害怕的蜷缩在一起,蹲在地上发抖。
“此人死不足惜,要不是她主动挑事,现在就还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嬷嬷,她惨死也怪不了别人。”说完径直离开。
她走的很痛快,四周围观的人早就鸟兽散去,无人挡路她以为能走的很轻松,心情却很沉重,这是正珂第一次杀人,而且是无冤无仇只见过一面的人。
每走一步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自己死在别人刀下的母亲,那个嬷嬷会不会也是谁的母亲、谁的家人呢!
想到会有人跟她一样命运,竟是一步也迈不开了,决然的转身回来,送一脸诧异的静竹手中结果信条,在下面用血添了一行字,虽是误杀还是抱歉,安顿子女、置办后事。
之后从衣襟里掏出她身上所有的银票连同珠宝和信轻放在了嬷嬷的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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