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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0
“你刚才说露琪亚怎么了？”
月曦这才想起来一开始她来这里找白哉的事：“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就是昨天她打败了十三番队的第七席，现在她是十三番队第七席。”
其实昨天晚上露琪亚就想告诉兄长和月曦姐这个消息，但是白哉因为去处理流魂街的突发事件很晚才回来，所以露琪亚只来得及跟月曦分享了这件事。
今天是她成为席官的第一天，所以早早的吃完饭就去了十三番队，白哉和月曦的面都没见上。
月曦想着在下班之前把这件事告诉白哉，可以两个人一起去十三番队接露琪亚，然后去流魂街找家居酒屋庆祝一下。
白哉听完眉头一皱，他明明跟浮竹提过，不要让露琪亚担任席官，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那么多危险。
“白哉。”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白哉顺着声音看向月曦，“露琪亚不可能一直生活在我们的保护之下，朽木家的女孩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随便她。”
“唉，真是一个不坦率的兄长大人啊。”说着月曦把泯泪从腰间抽出放在茶几上，自己靠在沙发上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肩膀，“等你忙完我们去十三番队接露琪亚一起去流魂街吃个饭吧！”
“啊……”
很快太阳坠下了地平线，天空中的火烧云逐渐回归洁白。白哉签下最后一个名字后，宣告着他今天的队务全部处理完毕。
千本樱重新插回腰间，稀稀索索的声音打断了月曦的阅读 ：“结束了？”
“嗯。”月曦也站起身，把泯泪插回腰间，“走吧，正好能赶上露琪亚下班。”
……
所以说谁能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去十三番队的路上碰到了天栗和小桃，两个人一听也说要一起给露琪亚庆祝。接着小桃直接去去十番队想叫上小白一起，乱菊听说了以后也吵着要去，把小白也连拉带拽整去了。
修兵本来就知道这件事，直接去了三番队找吉良，路上还碰上了六番队的恋次。三个人聊的正开心呢，迎面就碰上了京乐春水和七绪副队长。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出了一番队和十二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其余护庭十三队的队长和副队长都在这里。
反正也是想着给露琪亚庆祝一下，月曦大手一挥
今晚的消费全部由本队长买单——！
露琪亚有些惶恐，第七席也算不上是很高的席位，这样大张旗鼓的庆祝是不是太铺张了。
余光看到今晚的主人公拘谨的坐在自己旁边，白哉放下手里的酒杯，一贯清冷的语气说：“露琪亚。”
“是，兄长大人。”
“你很努力了。”
露琪亚猛地抬头，发现兄长已经双眼微闭，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时不时关注着露琪亚的月曦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偷偷笑了起来。
这才是兄妹该有的状态嘛。
“啊——相原队长在看什么呢！来喝一杯！”乱菊的脸颊红扑扑的，举着酒杯胡乱在空气中碰杯。
“松本——！给我老实点！”旁边的小白忍不住低吼。
“嘛嘛，日番谷队长，大家难得才放松一次！”众人中唯一喝茶的浮竹充当老好人的角色，冬狮郎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脸色依旧在暴走边缘。
到最后，还是白哉付的钱。
没错嘛，自己请客，白哉买单——！
某个酒醒后的女人毫不脸红的说道。
※
“不会有错了，这根本就不是‘义骸’！”
很快在尸魂界的月曦收到了浦原喜助的联络。
屏幕那头的男人一脸正色，双手正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一张张照片和带着曲线、坐标轴的图片出现在屏幕上，此时他脸的画面已经缩小到屏幕的右下角了。
“这是……？”月曦看不太懂这些数据性的东西，她不明白浦原喜助想表达的结论是什么。
浦原喜助在键盘上敲下最后几个键，一护和小透的照片分别被放大，下面就是两张曲线图。
“请看这个。”这几张图随着喜助开口自动放大，“一张是黑崎先生死神化之后的身体，一张是小透死神化之后的身体。而这两张图下面就是在同样破坏下两个身体的数据。”
照片里黑崎一护的身体就是普通人的样子，但是小透的身体给人感觉很不一样。
——就好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这个异常高的点是什么？”某一个点在两个人的数据里差异特别大。
“这是他们身体在收到伤害时的应激率。”说着浦原喜助把下面的两张图着重放大，“黑崎先生的应激率是正常的一个范围内的，但是小透的不是。”
“她的应激率格外的高，高的不是一个正常人的身体该有的。”
见月曦沉默不语，浦原喜助继续说道：“按照普通的来说，小透和黑崎先生应该是一样的，都是灵力比较高的人类通过修行成为死神。在小透车祸去世后，她原本的身体应该已经安葬了。后面在现世都是穿着义骸行动的，也就是说那时她身体的应激率应该为零。”
说着他把一护的图缩小，从后面放大了一张图和之前小透的那张曲线图进行对比：“这个分别是小透车祸前和车祸后身体各项机能的数值，可以看到前后并没有任何差距。”
“也就是说车祸后她还是处于‘活着’的状态？”月曦有点不可置信的问。
“正是如此。”对面的浦原喜助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而且，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斩魄刀。”
是啊，所有的死神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斩魄刀。就像自己的泯泪，白哉的千本樱，店长的红姬。
斩魄刀是以死神自身的灵魂为原型筑成的，难道说——
此刻月曦脑海里涌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没有灵魂——！
“浦原先生……”
浦原喜助再次点头肯定了她的想法：“正如您所想的，我猜测到这次事情发生之前，她都处于没有灵魂的状态。”
想起一护，月曦灵光一闪：“魂？改造魂魄？”
“从结果来说是的。”
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创造出【暂时灵魂】并将其【放入体内】的技术。在它被创造出来之前，并没有【暂时灵魂】这一说法，“义魂丸”和“改造魂魄”都是利用这一理论演变而来。
「曳舟桐生」
“王族特务”零番队的成员之一，主要职责是守护灵王和灵王宫。
月曦想起了这个人，在她的印象里出了浦原喜助的义骸之外，就只有桐生姐姐能做出各种各样性格的义魂丸了。
小时候可没少缠着她给自己创造一起浑水摸鱼的玩伴。
忏罪宫四深牢内
牢笼里边的女孩已经被脱下死霸装，只剩纯白的里衣。
“小透。”
“晚上好，月曦姐。”小透还是和以前一样，眼带惊喜的看向她，“感觉上次我们这样聊天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呢。”
“是啊。”
思考了几秒，月曦慢慢开口把心里的一些疑问都说了出来。
柔和的月光从四深牢的窗户里倾泻而下，给小透的红发镀上了一层银光。
支开了门口的守卫，这一晚的聊天内容，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
……
“白哉，歇下了吗？”虽然已经过了零点，但是月曦在房间里辗转反侧之后，还是敲了白哉的房门。
里面传来穿衣服的声音，很快门被拉开了：“怎么了？”
一件宽大的外衣随着沙哑的嗓音一同落下，白哉没有把门全部关上，牵着月曦的手到桌子前的坐垫上，顺手点上了桌上的蜡烛。
“我决定回去一趟。”不知怎么的，把这话说出来之后原先心里堵着的一口气突然就通畅了。
原来这口气就是堵在这儿啊。
“发生什么了？”墨玉般的双眸中担忧的情绪显而易见，“是关于那个孩子的？”
月曦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事，大灵书回廊没有相关的记载。”
『大灵书回廊—— 尸魂界最大的资料库，它与死神的意志无关，强制收集并记载着尸魂界的全部资料与情报，并时刻记录着历代中央四十六室的一切决议。』
连这里面都没有相关记录，只能说明是被人篡改或者抹去了。
作为强制收集尸魂界全部资料与情报的地方，又怎么可能被那么轻易的抹去或是篡改。
除非是有一个更加强硬的存在对它进行了干预。
比整个尸魂界还要强硬的存在，月曦只能想到一个
——灵王宫，灵王！
说到底之前早见沙织那件事，为什么大灵书回廊里也没有记载？如果单纯只是惣右介的阴谋，为什么会不被记录？
或者说这件事并不是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
早见沙织也好，蓝染惣右介也罢，都不过是一个幌子，那这件事的原貌是怎样的？
月曦想到的事白哉自然也想到了，只是他还记得当初月曦对灵王宫的抗拒。
“或许维持现状也可以？”
月曦摇摇头，苦涩的笑容让白哉回忆起自己刚就任朽木家主的那段时间。
“朽木家族是所有死神的典范，以维护与执行尸魂界的定则为职责。同样，我们作为王族，成为尸魂界的标杆是我们的职责，你们所维护的一切律法和规则都是由我们制定的。”
“你曾对草莓君说过，如果身为四大贵族之首的你都不遵守规则，那么还有谁会遵守。这么说的话如果我们都不能遵守自己定下的规矩，又能指望谁能执行我们的命令呢。”
所以白哉
——我必须回去查清楚。
作为朽木家的家主，月曦说的话他非常能理解，而且感同身受。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他们作为上位者风光无限的一面，但是与此同时他们需要承担的责任通常都被忽略了。
没有牵星箝的束缚，黑色的碎发随意散在额前。月曦伸手为他整理，眸光几番闪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陪她一起的话。
“不用担心，王兄不会对我怎么样的。”看出了他的想法，也知道他的顾虑，月曦说道，“现在你和我一起去灵王界，于情于理都是不被允许的。”
话虽如此，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回到灵王宫之后会是怎么样的，心里有种对前路未知的忐忑。
看着白哉略带歉意又担忧的双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月曦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并且在大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付诸行动。
在白哉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了上去。
愣了一秒之后白哉反客为主，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左手一把搂住月曦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仔细想想自他们互通心意之后，除了牵手和拥抱很少有情侣之间的亲密举动，如果说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算的话，那应该是他们最靠近彼此的时候了。
夜晚的冷风从没有关上的门里吹进来，冷不丁的让月曦打了个寒颤。
白哉这才重新找回自己的理智，双唇不舍的离开月曦洁白的脖颈。
两人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了，月曦被推倒在地，之前披上的外衣正垫在身下，里衣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细滑修长的脖颈在月光的照映更显白嫩。
银色的长发也随意散落在地板上，和白哉垂至地板的几缕黑发缠绕在一起，双唇因为刚才的吻而更加红润，嫣红的脸颊和那水波流转的金色双眸……
白哉心里暗叫不好，收敛心神赶紧别过头，双手有些慌乱的抱起月曦，把外衣从新给她披好。
此时月曦还有点懵，慢慢的回过神来，脸更是通红的。
在一个惊呼声中白哉一把横抱起月曦，往她的房间走去。轻轻把她放在床榻上之后，半蹲下和她视线齐平道：“睡吧，我在尸魂界等你回来。”
月曦见他猜中了第二天自己不会和他道别所以提前说了这句话，左手玩弄起他垂至肩膀的黑发：“好，等我回来。”
第二天早上
白哉特意绕道月曦的门口，见她房门已经打开，昨晚给她披上的外衣已经叠好放在枕边。
人已经走了。
而此时月曦即将到达灵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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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ooc都是我的！！！轻点喷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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