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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8
“你说什么？”屏幕上涅茧利的脸突然靠近大屏幕，着实有点吓人，“相原透不是灵体的状态？”
“是这样的。”屏幕那边的浦原喜助淡定的说道，“所以不是你技术的问题，是你没见过所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存在。”
“哼，你在瞎说什么。只要再给我点时间我也能发现。”每次跟浦原喜助通消息他都要被气到。
透过房间的墙壁，感受到隔壁的灵压没有任何动静：“涅队长，还有一些数据的分析需要你的帮助，我这就传给你。”
“哼。”
“呃……”
涅茧利傲娇的切断了他们的视频，过了几秒钟之后再次打来，接通后是涅音梦的影像：“接下来由我来处理，请把数据传过来吧。”
“啊，那就辛苦你了，涅……副队长。”
几天之后，浦原喜助收到尸魂界那边传过来的结果。
和他猜测的一样，接下来就是他这边的证实了。
“夜一先生，您回来了。”一个带着方形眼镜，留着八撇胡的大叔手上端着一个茶杯。
庭院里的黑猫口吐人言，居然还是男声：“啊，好久不见。喜助呢？”
“店长又闭关在研究什么了吧。”夜一应了一声，转头看向深处的一个房间，“那不是……”
夜晚，尸魂界——
“猫妖，你来做什么”白哉嘴上很不客气，但是并没有赶她走的意思。
夜一没有在朽木宅感受到月曦的灵压：“月曦丫头呢，怎么不在？”
“这不是夜一小姐，好久不见，怎么回尸魂界了？”刚问到月曦，她就从庭外走进来了。顺手脱下身上的队长羽织递给一旁的管家，“是现世出什么问题了吗？”
倒也不是什么很着急的事，夜一表示先让月曦去收拾一下换件衣服，自己在会客厅等着就好。
一刻钟之后，换上常服的月曦拉开会客室的门，在夜一对面坐下了。
“这个时间来肯定是有什么事吧。”月曦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小透那丫头的状况喜助已经得出结论了，让我先来告诉你，好提前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
此时的月曦还没意识到事情的特异性。
“她来往现世和尸魂界不是以灵体的形式，而是类似‘义骸’的形式——”
“况且她的灵魂正在逐渐分离出来。”
「？」
怎么回事？在她还在现世周游世界的时候小透因为车祸去世，接着就在浦原喜助的教导下成为了死神。
那现在所谓的「不是以灵体的形式」是什么意思？
“但是本身是器子的东西去尸魂界不得转成灵子态吗？”
“说到底当初小透是怎么去到尸魂界的？”
“小透不是一直住在浦原那里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夜一也无法全部解答，只得从她知道的地方说起：
“小透消失的前一天一切正常，晚上和喜助切磋完洗漱一下就休息了。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任何异常，快到中午的时候她迟迟没有起床，小雨就去房间叫她。”
“拉开房门发现地上的被褥完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最后一次我和喜助看见她就是在地下训练场的时候了。”
月曦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拢沉声道：“是什么时候？”
“因为早见沙织瀞灵庭刚刚陷入混乱的前后。”
听着夜一的话月曦陷入了沉默，她记得九番队收到调查报告的时候正好也是那个时间段前后。也就是说小透不是从现世消失了，而是因为某些原因直接出现在尸魂界了……
还是在浦原，夜一还有曾经的大鬼道长三个人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的。
“那她为什么灵力在短时间内会频繁的暴走？”
夜一回想了一下自己来尸魂界之前浦原喜助对她说的话：
“她的体内形成了一股新的力量，和之前体内的灵力完全不同。由于二者的碰撞、融合，所以才会导致她的灵力暴走的如此频繁。”
月曦思索了一会儿后想再问夜一几个问题，抬头发现对面的女子已经不见了，只有刚才她穿着的衣服还留在原位。
此时的夜一已经变成黑猫离开朽木宅了。
——喜助让她转达的话都已经带到了，剩下的就要去查一下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了。
一番对舍，队首会议
“总队长，关于相原透的调查，已经得出了初步的结论。”涅茧利从怀里掏出几张装订好的纸上前一步说道，“所有的结论都在这份报告中。”
“说吧——”
「经调查，相原透并非以灵体出现在尸魂界内，且灵力的暴走是由于她的灵魂正在慢慢分离。」
听到此山本总队长睁开了一只眼看向涅茧利：“这份报告的真实性你能保证吗？”
“哼。”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和浦原喜助居然得出了同一个结论，这充分说明这份报告的真实性了，“当然了，浦原喜助得到的也是相同的结果。”
所有队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花姐开口打破了这一局面：“也就是说她并非是因为魂葬而来的，那么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尸魂界？”
说着花姐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月曦，还有八番队的京乐也是。
作为任职队长超过百年的他们，对于事情的敏感度肯定高于其他几个队长。
相同的姓氏，还有月曦对那个孩子的态度，还有之前小道消息说月曦和白哉二人闹变扭就是因为这个孩子。
之前早见沙织那件事山本总队长对月曦稍微有点强硬，于是乎现在他虽然也有疑问但是碍于面子也不好表现出来。
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现在解开小透身上的谜团才是重点。
无视两位队长时不时瞟来的眼神，月曦睁开双眼道：“我和她是之前在现世的时候遇到的，她的父母被虚吃掉了，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我就收养她做妹妹，后面意外发生了车祸导致她去世了。”
“那为什么没有立即进行魂葬？”涅茧利口气里带着点阴阳怪气。
月曦面无表情的看向左前方涅茧利所站的位置，对视上了感觉自己一瞬间被置于冰窖之中。
——很久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官了。
涅茧利什么都没说退回自己的位置了。
月曦并没有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只说明了她们之间的相遇。
※
几天后的下午，月曦再次换上纯白的羽织来到中央四十六室中。山本总队长已经在中央地下议事堂准备汇报那天上午的结果了。
当然月曦还是在单独的办公室内，现场只有山本总队长和四十位贤者以及六名审判官。
听完山本总队长的汇报之后，四十六室大部分人都觉得应当立即处死相原透。
——不是灵体的形式来到尸魂界
——灵魂正在分离
——死亡即刻没有被魂葬。
但是也有小部分人没有发表观点，在代表他们数位的木板后面，几个没有发表观点的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屏幕后的月曦看的一清二楚，她也很想知道这几个人的想法是什么。
“但至少现在她还是总括管殿下的妹妹。”
声音不响，但是仿佛一个惊雷，本来吵吵嚷嚷的房间瞬间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刚才叫嚣着要立刻处刑的那些人背后一下子被冷汗浸湿了。
是啊，他们怎么忘了。刚才山本总队长还说了，那个小孩是总括管殿下收养的妹妹，虽说平常这位殿下不会过多参与他们的决策，但是现在正在哪里看着他们谁又说的准呢。
自从汇报完以后，山本老头就在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没说。看的月曦笑着说了句“老狐狸”。
其实他的心里也想把这种不稳定因素除了，就像当初一护他们作为旅祸闯入尸魂界一样。如果不是最后暴露出一切都是惣右介的阴谋，恐怕一护一行人早就被……
老道如他肯定知道今天自己必然在某个地方看着他们，虽然在现场没有她的灵压，但是作为创立护庭十三队的人，知道总括管会有独立办公室这件事应该也不算很意外。
他只需要如实汇报上午的一切，中央四十六室的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之内。不管他们最后下达的命令是什么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执行者，迁怒也没有理由。
听了个把小时四十几个人的争论，从中央四十六室出来的月曦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在耳鸣。
到最后他们也只是让总队长继续查下去，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
回到九番队的队长室，看到桌上放着的是修兵已经分类批阅过的文件了，不紧急的文件他都已经处理掉了，剩下都是需要自己决断的文件。
月曦伸了个懒腰拿过文件和印章准备开始批阅了，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队长——！”
“怎么了修兵，”批好的文件放在左手边，右手有条不紊的签字盖章，“都是副队长了，多少稳重一点。”
“不是队长。”修兵忙把自己手上的文件递给月曦，“这是中央四十六室送过来的加急文件，是关于相原透的。”
闻言月曦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皮抬起看向修兵，一手接过文件迅速浏览。
——是十二番队送的
很快读完了全部内容，修兵看自家队长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他也不敢开口问。刚才队长看他的眼神还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相原透正在分离的灵魂中察觉出多人的灵压，经比对是月前消失的死神们的灵压。」
结论的一句话把月曦看懵了。
那件事不是被惣右介蛊惑的早见沙织犯下的？
为什么消失的那些死神的灵压会出现在小透身上？
明明已经能死神化的她为什么不是灵体的形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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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快了快了，马上就能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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