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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今天Master回家了!
“唔……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Caster。”红围裙的英灵板着一张褐色的面孔,耸着肩膀,摊开双手,一副“你们自己猜错了我有什么办法呢”的表情。
“但是他也是Archer吧!一次圣杯战争怎么可能有两个Archer!”阿尔托莉雅激动地挥着手臂,“这是违规召唤!”
“不。我可以保证这一切都是符合圣杯战争规则的。但原因只能你自己去寻找。我可不会主动提供情报。”红围裙的英灵单手插腰,侧过身去,拒绝进一步的交流。
“输血包和营养剂就拜托了。”新鲜出炉更名为红色Archer,面对着兰斯洛特,嘱托。
“雁夜的事情就请交给我吧,这是身为从者的我的责任。”兰斯洛特从购物袋中掏出捆的紧紧的医药包,走进内室去了。
居然会用输血包和营养剂……英灵响应召唤的时候,圣杯会为他们注入现代的常识。但知道和习惯毕竟是两回事。这个家里的从者,意外的十分习惯现代生活,简直不像是百千年前已经作古的人物。
卫宫切嗣也在心里举出各种双Archer的猜测,但每一个都脱不开违规操作的窠臼。如果红Archer说的是实话……
卫宫切嗣直觉红Archer说的是实话。怎么说呢,与其在这种事情上撒谎,还不如直接否认Archer的职阶,继续冒充迄今为止没有露面的Caster不是更好?
啊,红茶,红Archer,是这样吗?其实他们并没有打算完全的隐瞒,只是也不打算直接告知,这算是另一张底牌吗?
红Archer放下移动手机,将小樱按在金闪闪身边坐下,“Lancer打电话要来蹭饭,我还得再去做些准备,小樱就交给你了。”
“哼,那只蠢狗?真会找地方啊。放这吧。”
所以这里是什么隐藏的从者集会所吗?为什么连Lancer都知道这里啊!卫宫切嗣双眼失去了高光,开始搞不清楚红Archer组究竟有多少张底牌。
红Archer离开了。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见鬼的梦啊!眼睛要瞎掉了!简直精污啊!精污!我昨天晚上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大老远跑到爱因兹贝伦家睡觉啊!为什么跑到那么远了还是被迫看了一晚现场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咚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是少女健气的狂呼。
白裙的少女,红Archer的Master不知道被什么方法唤醒,柳渺淼跑了出来。
阿尔托莉雅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下滑,落到渺淼的左腕上。看过昨晚那一幕之后,自然会想到那个方法是什么。少女的手腕上光洁白皙没有伤痕,但这并不意味着刚刚那里也没有伤口。
“吉尔伽美什!你个混蛋!我要干掉你啊!”渺淼蹦跳着,一下扑到金闪闪的身上,骑在他的腰上,把他的上身狠狠压向榻榻米地板。
“哼!杂种不懂王的愉悦~”金闪闪并没有用力抵抗,而是顺势躺了下去。
“你才杂种啊!你个人神混血!再敢叫我杂种就揍你!”渺淼抓着金闪闪的领子使劲摇着。然而楼已经不知不觉的歪掉了。
“所以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啊。”房间中响起陌生的男性声音。
“谁?”阿尔托莉雅原地后跃一步,挡在爱因兹贝伦夫妻前面。
蓝色的灵子在空气中聚集。门口显现出一名新的英灵的身影。
“哟,这不是Saber嘛!”新来的英灵举起一只手打招呼。他没有身着武装,也没有拿武器,无法从武器上判断职介,但从红Archer的话语中推测,新来的这个恐怕就是来蹭饭的Lancer了,但并不是曾经与阿尔托莉雅一战的“光辉之貌”迪卢木多,而是全然不同的蓝发红眸的英灵。
“你是Lancer?”简直是龙潭虎穴一般的地方,到处都是英灵。阿尔托莉雅忍下具现武器的冲动。
“不用在意老子。老子不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参战者。只是随随便便来蹭个饭而已。”新来的Lancer 介绍过自己的身份之后,锲而不舍的追问渺淼,“所以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啊。”
“被迫看了一整夜的主宠甜蜜日常呢…简直要被毒蜂蜜腻死了……”渺淼精神恍惚,语气飘渺,一副快要吐魂的样子。
“哈?主宠甜蜜日常?什么宠物,毛茸茸的大狗吗?”
“是一只最高贵皮毛最华丽的……金色波斯猫呢……”回头,渺淼双目无神。
“波斯猫有金色的吗?”新Lancer掐着下巴,有些怀疑渺淼的语言形容能力。
“这里不就有一只吗。”渺淼的目光停在金闪闪身上。
“哈哈哈哈哈!这是看到了本王的过去吗!不错吧,这是王的英姿!”
“断臂的,英姿……个鬼啊!”渺淼一把甩开金闪闪,转身坐到饭桌旁边。
“哦吼,所以这个也是你的Servant吗?”新Lancer一脸嫌弃的看着金闪闪,一副你怎么会召唤这个蠢货的表情。
“不,我并不是吉尔伽美什的Master。吉尔伽美什是别人家的从者。”渺淼淡定的摸茶杯。
“远坂时臣的Servant?”但是为什么你会梦到他的过去啊!只有御主和从者之间才能通过魔力交换看到从者的过去吧,这不合常理。
“不,他是Archer的Servant。可以说是史上最难养的Servant了…”没有之一。渺淼叹了口气,想起梦中的十年,真是忍不住要心疼Archer了。为了获得维持Servant存在的魔力,少年真的是辛苦了呢。
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最后,吉尔伽美什被卫宫士郎砍掉右臂之后,贪婪的圣杯妄图吞噬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用天之锁捆住卫宫士郎,想要借此回到世间。
没有时间犹豫。不能让他回来。不能让圣杯诞生。
为了终结这一切……卫宫士郎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抱着吉尔伽美什跃进了圣杯的孔。(此处走的是游戏的错误选项,即死亡路线。)
圣杯的内部填满了人类这个集群的欲望,那是形似黑泥,被称为此世全部之恶的东西。
杀戮吧!抢夺吧!都、给、我、去、死、吧!
只要接触到黑泥,脑子中就会不断的响起各种狂呼。那是如精神污染一般的东西。
一个人的意志绝对无法对抗群体的恶意……
少年向着黑泥深处下沉……
很快就会被同化吧……
诅咒的声音在盘旋,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始终目标明确意志坚定的少年也败给了所有人类的恶念。卫宫士郎的意识开始模糊……
面对黑暗尽头传来的深重恶意--回答它的却是一声高亢的嘲笑。
蠢货,本王可没打算去死!
一只有力的臂膀拉住逐渐下沉的少年……动用全部的怨念也没能消化的异物,从黑泥中现身。
跟我契约,小鬼!
卫宫士郎下意识的尊崇了这独一无二的意念……
--我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寄于汝剑。
卫宫士郎模糊的目光中只能看到那个金光闪闪的强大的男人……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不得不承认,现在是王的意志比较强……
少年就此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少年(卫宫士郎)发现……第四次圣杯战争的Archer,苟了十年继续搅合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吉尔伽美什,在换了第三个御主(卫宫士郎)之后,以断臂、缺魔、受肉的残破姿态……依然苟了下来……
这真是……
Saber阿尔托莉雅和Archer Emiya都死了!少年(卫宫士郎)明明更希望他们活下来好不好!
让这么危险的Servant活在世上真的好吗?
少年(卫宫士郎)看着手背上的三条令咒陷入了沉思……是不是应该干脆点让他自害呢?
这个念头在卫宫士郎的头脑里盘旋了两天。但是毕竟……在黑泥里,是吉尔伽美什背负了那庞大的恶意,庇护了少年(卫宫士郎)。
所以身为吉尔伽美什的第三任Master,少年(卫宫士郎)不得不背负起“饲养”从者的责任。自此投入到寻找魔力(榨干自己)的伟业中来……
毕…毕竟,“正义的伙伴”卫宫士郎是不能像那个恶德神父一样用无辜者的灵魂来为从者补魔。
靠着卫宫士郎拼了命的寻找各种方法,搜集魔力,吉尔伽美什继续苟了十年。但终究是死掉了……
有留恋,有怀念,但也是放下了巨大的包袱……
在吉尔伽美什消散在卫宫士郎的怀里之后。卫宫士郎失去了最亲密的人,以及人生目标。
吉尔伽美什活着的时候,卫宫士郎疲于奔命,脑中唯一能想起的就是“如何以不伤害别人的方法,合理的手段获取更多的魔力”。
卫宫士郎的魔术回路并不优秀,在失去圣杯这个基座99%的供魔之后,要独立供养一位Servant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伟业。为此,卫宫士郎不得不前往时钟塔,寻求各个方面的帮助。
这个伟业持续了十年,彻底榨干了卫宫士郎的每一分潜力。三条令咒早就作为高密度魔力结晶补魔用掉了。在没有令咒的约束之后,两人的契约还维持了好几年。
吉尔伽美什消散之后,卫宫士郎简直像是要垮掉一样……
直到卫宫士郎想起年少时的目标--成为正义的伙伴。
失去了最亲密的人、要做的事之后,卫宫士郎重新将自己交托给年少时的理想。义无反顾的投入到“拯救所有人”的伟业中来。
注定的道路,以及注定的终末。
这一切曾经有人向少年(卫宫士郎)展现过。
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之中,远坂凛召唤的红衣Archer就是卫宫士郎的未来,是成为了“正义的伙伴”变成英灵的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遵循着已知的道路,走向死亡。
将自己献给阿赖耶作为守护者的时候,卫宫士郎想……成为守护者之后不知道能不能在任务中碰到那个家伙呢?那个家伙还会记得我吗?不不不,只是作为人类短短的十年而已,对于英灵而言一定被淹没在庞大的记录中了吧……不记得,不渴盼,不见面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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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甜宠日常为什么会(对渺淼)精神污染,大家都知道,就不正面描写了(托腮)。
这一次淼渺亲身上阵,卖掉了除了红茶以外所有英灵的真名。
PS:淼渺的习惯是称呼英灵的名字而不是职阶,但红茶是例外。红茶成为守护者的时候舍弃了卫宫士郎的名字,在英灵座上记录的名字是Emiya(卫宫)。为了尊重Emiya自己的选择,渺淼一般是称呼他为“阿茶”的。为了隐藏职阶而改为“红茶”。
所以当时仓库战,阿茶非常不习惯并差点摔了一跤。
现在暴露了,渺淼很快就会浪回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