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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二十四
场景二十四
走出这片不见人烟的树林,身后是黑压压的的林子,黑色的夜幕早已布满天边本就红如火的晚霞,夕阳的余晖在最后这一刻也不得不坠落西山,前面僻静的小村庄隐约还能看到缕缕农家炊烟漂浮到上空,空气之中远远地就飘来一阵阵儿菜香的的味道,让人仅远远嗅到便忍不住尝一下,浣溪他们也不例外,在嗅到如此淳朴的农家味道,心情自豁然开朗,之前的不愉快也已消失不见,闷闷不乐的心情也被这阵香味给吹散许多,心中满满的好奇心与激动,因为她还不知原来这里有如此的安宁小村庄,远离了皇城内的热闹喧嚣,没有莺歌燕舞的灯红酒绿,这里静谧安宁,放佛这里的空气也格外的清新和美好。
浣溪:(看到这里的村庄如此宁静安逸,民风淳朴,忍不住惊呼赞叹道)哇,好美的村落呀,我到现在为止,在此之前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地方呢!(一边欢呼雀跃着径直往前放走去,心情一下子被这静谧夜晚所衬托的淳朴村落的景色所感染,忘记了先前的不高兴的事情,脸上洋溢着欢乐愉悦的笑容,在月光的照射下纯真动人,全然不知自己的一颦一笑已经深深的印在了某个人的心里)
魔尊至虞:(看到她欢快的神情,以及带有天真可爱的笑容在月光下夺人眼目,日月的光辉都为之黯然失色,吸引着他的目光久久不曾离开过,嘴角同样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对心情极好的她说)走吧,到前方的村落去看看,看是否能有借宿的地方吗?天已经很黑了,总不能在这荒郊野岭外宿一宿。(说罢,率先往前方径自踏步走去,丢下还在傻怔怔的浣溪,也不管她会作何反应,只身一人在前方走去,却不知不觉似乎放慢了脚步,似乎在等她追上来)
浣溪:(听他如此说,惊怔于他的声音转变何时竟变得如此温柔,这,似乎不像是他所说的一般,还没等自己适应过来,就以见他率先走去,不管自己是不是会再次逃离他的身边,刚又冒出这个念头,忽听见一声远处从深林中传出的不知名的怪叫,瞬间惊的鸟儿四散飞去,一时间骇人恐怖,于是再也没有其他逃离的念头,再不敢独自离开,只得气愤得跺了两脚追上他去,不敢再多逗留此地一分,并且小声咒骂愤慨不平)混蛋,可恶,哎!你走慢一点啊,等等我,我都要追不上了!你走这么快做什么!真是的,都要累坏本小姐了!(愤愤然小跑着追了上去,终于追上了他的脚步,此时的脸上有些气鼓鼓的,清纯的脸蛋上隐隐有些红晕浮在脸的两侧,粉黛可爱)
魔尊至虞:(只是淡淡的回收瞥了她一眼,见到她已经跟上自己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嘲讽道)怎么,这会儿又不逃了,是不是改变想法了,决定选择留在我身边?(话语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许,玩味的笑意似笑非笑,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见到猎物不得不进入自己的陷阱里却无法离开)
浣溪:(追上他后又听到他对自己的冷嘲热讽一副得逞的模样,心中恼怒,没办法,谁让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天黑了,何况这里的林子在自己看来十分阴森恐怖,于是就像被戳穿了心事,起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他一口,方解自己的心头之恨才可,却又对他奈何不得,束手无策,于是向他狠狠的瞪视一眼,如果那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他身上绝无一处完好的地方了,随后又冷冷一哼,不再理会与他,方可有些解气,大步向前走去)
魔尊至虞:(见到她似乎想要发作却又隐忍下去的忍耐模样,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这黑夜中传的格外清晰,惊走了深林中的鸟儿拍打着翅膀飞走一片,喳喳的飞向更深的丛林处去)
浣溪:(终于忍不住捂着耳朵,生气的大声说道)有什么好笑的,吵死了!(怒气冲冲的想要摆脱这犹如魔音一般的声音)
魔尊至虞:(见她恼羞成怒,仍然笑意不减笑声不断,好像好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笑了,心情似乎明朗了许多,笑声依旧不断)哈哈哈…
两人一前一后,一高一矮,就这样有些不是很自在的走到了这所村落前,这才看到原来这个村落,只有少数的庄户还在亮着微弱的烛火,而绝大多数早已不等火熄灭入睡了,进入了梦想之中去了,于是两人就近找了一户人家,浣溪当即敲了几声陈旧的木门,等待着这户人家的主人前来开门,好借此借宿一番。
浣溪:(大声对里面喊道,敲击着外面有些摇摇欲坠的门槛)有人吗?有人在吗?可以让我们借宿一宿吗?(敲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曾见有人来开门,心中有些着急,因为她可不想在外面过夜啊,声音越发急促,时间慢慢流逝,似乎过了一刻钟长的时间,才听到传来脚步的声音)
老婆婆:(是一位上了年纪的七旬老人,听力已经逐渐退化了,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听见敲门的敲击声,过了好一阵,随着声音越发清晰,才步履蹒跚拖着并不利索的去开门,略带婆娑的声音问道)是谁呀,这么晚了有事吗?(一边开门让两位年轻人进来一边问道,等待开门之后见到是一个颇为俊美的年轻男子和一个年纪并不大的小丫头,,同时一直戒备的心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询问他们打哪来是要到哪去,并请他们进到这屋内来,有些歉意的解释到)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也没有听到姑娘你的敲门声,真是不好意思啊两位,您打哪来去哪里啊!(接着又问二人)二位看样子应该还没有吃点东西吧,我这就去给二位准备点吃的才行!(声音和蔼可亲,面容慈祥)
浣溪:(笑嘻嘻的对老婆婆说),婆婆,我们不饿,没事的,倒是我们打扰了您才是,真是对不住您,您让我们在您那借宿一宿就好了。(说着故意避开老婆婆的那个问话,因为她也不知道要到哪去,所以干脆不回答好了)
老婆婆:(已经上了年纪的她身体腰有些弯曲佝偻了,脸上已布满皱纹,尽管如此,但她十分慈祥,和蔼说道)怎么会呢?这所房子就我一个老婆子,没有别人了,不打扰,二位快进来吧,我这里正好有一间空置出来的房间,二位若不嫌弃就勉强来住一宿吧!
浣溪:(对老婆婆十分感激,高兴的回答道)婆婆,有劳了,谢谢你这么晚了还为我们提供住宿的地方,真是麻烦你了。
老婆婆:(满脸笑容,慈爱的回道)这有什么,我这里比不得外面,两位不在意自己这寒舍便好,跟我来吧,我去给你们收拾一下,已经有很多年不住了,你们在外等一会,一会儿就好。
浣溪:(欢快的说道)婆婆,我帮你吧!
老婆婆:(摆了摆有些破旧的衣袖,摇头道)不用,不用,我这一把年纪还是能一会就收拾好的,两位稍等就好。
浣溪:(听老婆婆如此说了,便不再插手帮忙,有些无奈的答应了)那好吧。
浣溪与老婆婆寒暄过后,坐在了一旁的桌椅上四处打量这所房屋,径自有些无聊,随处看了一下,发现这里的摆设似乎都很陈旧了,有些物品看起来有些年代了,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是刚落上不久的,屋内似乎并没有很多值钱的东西,尽管如此,却也给人一种温馨家的感觉,整个屋子很温暖,魔尊至虞始终一言不发,看着她与老婆婆的一举一动,连自己都不曾发现,自己此时的神情就仿佛对着自己心爱的姑娘,那双凌厉眸子不知何时早已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漩涡,只一眼,便使人沉沦在他这双比女子还要勾魂摄魄的眸子中去,嘴角自始至终都斜挂着一抹若无若有的笑意,不曾消失。
老婆婆:(在屋子中收拾了一会儿,很快就把闲置的床位给收拾妥当,慢步蹒跚的从里间走了出来,应声道)姑娘,这屋子已经收拾好了,若不嫌弃,就在此住一晚上吧,两位可看看还有哪里不妥,我再去收拾便是。
浣溪:(急忙应声回答,并在屋内看了一圈,当看到只有一张床的时候,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礼貌的回道)婆婆,谢谢你收留我们有一个住宿的地方,这就已经很好了,我们怎么还会嫌这里呢,婆婆您年纪大了,还是快去休息吧,这有我们在就好。
老婆婆:(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说道)那好,两位也早些休息,年纪大了,觉也少了,你们若是有事叫我便是,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就行,我这就去休息去。(说着就慢慢的向对面的屋中走去,从那身后看有些孤独,长长的身影此时有几分萧条之感)
浣溪:(看着老婆婆一步一步慢慢得走到了另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屋中,从后面看到背部已经弯的很厉害了,在此刻看上去有些孤单落寞,形单影支,不知不觉,看着看着,眼睛微微有些泛红了,不禁也想起了自己的父皇以及疼爱自己的母后了,如今,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担心自己呢?随后,就进入了婆婆为自己已经收拾干净整洁的屋子当中,抢先占领了只有一张床的床铺,霸道的对还在发愣似乎一直盯着她的魔尊至虞说道)这床本小姐我霸占了,你不许在这张床上睡,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我可不管你,你就随便找个地方就好了。(说着,先拿了床被倒头就睡,也不管他作何反应)
魔尊至虞:(当他不经意间看到她的眼睛中似乎有晶莹的水珠打在眼眶,倔强地不肯滴落,随后又恢复了神情,心中似乎也分外难受,但也仅只是一瞬间划过,似乎不曾留下什么痕迹,当听到她霸道蛮横的说,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也知道这屋中仅有这一张床铺,不可能两人同在一铺,猜想老婆婆误解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才没有想到,思及此,于是四处查看了下,忽然发现还有一床铺,无奈之下,走到那边拿来铺展开,把床铺铺于地面,坐与地面打坐起来,闭目不言)
浣溪:(紧闭着双眼佯装睡熟的样子,仅仅过了一小会儿,就忍不住偷偷的睁开了那双好奇的大眼睛,在这黑夜中一闪一闪的,想知道没有床铺的他如何安睡,却见他坐与地面打坐,并且神态自如,并没有什么不满,忍不住对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并小声像自言自语的说道)你就打算这样坐一宿吗?要是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魔尊至虞:(听到她居然还会关心自己,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在唇角的一侧溢出了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开口戏谑道)你这是关心我吗?
浣溪:(听到他有些得意戏谑的语气,不禁对他鄙视一番,不屑回道)自作多情,谁关心你啦,你生病了才好呢!(说完不禁撇了撇嘴吧,不再理会自恋又自负的他,放松的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会周公去了)
是夜,凉如水,此时的夜寂静无声,黑漆漆的夜幕如墨汁般浸染了天幕,遮住了原本微弱的月色的余晖,也看不到了漫天的星子,一切的一切,都隐藏在这黑色的月幕下,不知何时危险在悄悄地接近,不知名的酝酿着,吞噬了一切黑暗,宁静的就如暴风雨的前的平静,阴谋正在一步步逼近,等待着某个时刻的瞬间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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