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域

作者:黑方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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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绝唱


      在最早的西方经历了空前绝后的灾难,而对于黑暗的人和种族来说那似乎是他们最骄傲的时刻,因为这天那些不管是往日里像天使一样的存在还是普通的人们将全部坠入他们的辖域,深渊之主在绝对的维域里会让所有人连思想都坠入黑暗。
      那似乎是最可怕的事情了,因为最可拍的并不是邪恶的势力多么强大,而自身会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一份情绪尺度无法控制的暗黑的自我。
      维域,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座悬浮在星空中的恢宏的城市,而且保持着绝对的平衡,那个时候的最西方拥有最绿之意的城堡,白色的建筑上面都睡着美丽的绿色。
      但是一个剧幕却被安置在这个美丽而却无法永恒的历史当中,在西方的创世纪记忆簿的第二十四章上这个剧幕的名字被叫做——天神的嫉妒。
      天神的嫉妒:
      什么叫做黑暗,为什么大多数人会害怕黑夜,其实我们源自与黑暗。我们害怕被再次拉入黑暗,因为再回去即毁灭代表死亡,所以我们总是希望着光明,因为光明照向前方,这是生命前进的路充满着新生的希望。
      但是人们在情绪膨胀到无法控制的时候,也许某个瞬间我们的邪恶想毁灭一切。这种事情在绿意之都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太美好太永恒会遭天神妒忌。
      人们并不知道是怎么的事情让一个人完全彻底的失去控制,那似乎是个见过邪恶接引使的人,之后他的出现让整个西方陷入了恐慌。
      在最西方的的一个小木屋里一声揭底斯里的吼声,一瞬间让整个西方都安静了下来,接着地面开始由声源传出的地方剧烈的塌陷,慌乱的兽群像洪流一样成群的乱串,邪恶的种族好像也跟着深渊之主的诞生而诞生了,极其严重的动荡让维域都很难保持平衡了,最东方的一角开始向最动乱的方向倾斜。
      深渊之主和他的守护兽尤站在一处很高的黑色山崖上注视着东方,他们怎么也无法想明白为什么几万年前维域大陆很明显的倾斜角度消失了,好像源自一股神秘的力量,它既不在西方也不是东方。如果不是那神秘怪异的力量,也许现在所有人都会在他的深渊之谷。
      深渊之主是维觉强大到无法揣度的人,历代的神维都没有人能彻底的将他击败,也就是说除非会同时出现两个神维,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画虞同样也是奇迹一般的存在,诺尤曼的臣民对他们的神维大人最清楚不过了,画虞所到之处众生皆服,更可怕的是有的强大神秘的维术师说:“其实,在收服炼狱门的众多囚徒的时候,神维大人并没有使用神维特有的维术——绝对维域。”
      也许在这之前,深渊之主和画虞不会碰撞在一起,画虞跟本无法感受到任何事情,就算是诺尤曼被毁灭他也不会因此而悲伤,因为什么也感受不到。
      但是画虞从诺尤曼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去最西方,去问最强的人,也许最强的人能帮助他解开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可是想要从深渊之主的口中问到些什么,除非是能够杀死他的人。
      深渊之主和画虞的遭遇战,没有人能够知道结果除了月染和他最宠爱的徒弟。
      石篆坐在神棱楼阁的顶端眺望着最西方,怔怔的出神,他能够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会是怎样的结局,作为知情者他有义务去续写后面的记忆,即使画虞已经离开。可是石篆只是用师父的楠木笔在记忆着画虞的离开的文字的末端永远的画上了句号。
      石篆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月染已经看到了未来,一个新的记忆,一个不需要记忆歌颂者就能够让所有人永远无法忘却的记忆,画虞的离开会让维域的记忆沉睡上百年的时间。几百年内维域里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但是一切都将被酝酿……
      一个孤独的王,七个强大的维饰者,王说:你们被维饰前感受着世界,现在的你们要让世界感受到你们。
      一个后世的王,七个特别的追随者,王说:你们曾被世界不一样方式的厚爱着,现在我只需要你们用同一种方式厚爱这个世界。
      最西方的深渊之主突然从几百年的噩梦中惊醒立身大吼:你们都疯了吗!
      当一些柔和的月光打在一些人的脸上的时候,人们开始惊呼:“星之牙,星之牙出现了,是时隔七百年出现的,恢复了原来的周时。”
      宛城维域里一个小巧却瑰丽的城市,他们的王继位后第一次借助星之牙的盛会将臣民聚集在广场,他告诉他的臣民他将要去完成一个神秘的使命,将离开他从小生活的王宫。
      连佑不愿告诉他的臣民那是怎样的使命,即便他一直不愿意替体弱的哥哥继承王位,但是他从小就喜欢温暖的事情,就像一直沉睡整整七百年的维域。
      在过去这漫长的时间里没有战争甚至是纷争,虽然最西方的深渊之主还活着并且成功吞噬了封印的力量,可是他并没有走出过深渊之谷一步。强大的守护兽还是静静的沉睡在每座城中,诺尤曼的守护兽的尤虽然还是没有回来可是没有人去侵犯城堡。因为所有维术师在面对诺尤曼那城堡特殊的结构前维觉锐减,尤其是恒生岩在这种被人类代表永恒的物质面前维术师无任何做为。
      连佑很喜欢这个世界,因为守护的力量成几何倍数的超过了破坏的力量,所以连佑认为根本就不需要王的存在,维域本身就很好的保护了这个世界。
      也许就在昨天的傍晚连佑还是一直持续之前的无王论,可是就在昨天的夜里,连佑遇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这个老人和连佑说了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几千年前的事情,连佑很奇怪为什么年龄这么大老人居然能记得几千年前的事情,而且还说得那么仔细。
      老人告诉他这些事情的记忆其实是他记忆中的记忆,并不来自于自己,当老人说道维域里最后一位一个叫做画虞的神维大人消失时神色开始严重了起来,老人说这个世界会被毁灭于一个非常不确定的因素,而这个因素就是一个人,老人陈诉着那些记忆,记忆最深处好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守护力量消失了,或者说派不上用场了,因为它将守护着那个不确定的因素。
      连佑开始不相信老人的话,说老人是吓小孩的。连佑怕了拍自己不高的肩头说自己都七百岁了,不是小孩子。
      老人挠了挠满头的白发,说自己知道王子的记忆,老人开始一字一句的说着王子这一年里的私生活,开始只是说一些大事情,可是越说到后面越细了,害得连佑不由的羞满张脸通红。
      连佑忽然大声说:“好了,我信了。别说了,我不知道您记忆里的那个人不仅来历很大,而且还是一个万象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必须得相信了。”
      “那么您说说吧,我该怎么做,那个前辈还看到了什么。”连佑说。
      “看到了,在明天星之牙出现之前你会找到七个和你一起完成这个使命的人。”老人说。
      “然后呢?”连佑问。
      “星之牙恢复正常的周时,也是是明天月圆之夜,就看不到什么了,然后吗,就没有然后了。”老人一边饮酒一边沉重的回答。
      “我知道了,你就给我一天的时间去找七个人。我还不知道是谁?在哪里?你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连佑第一次气呼呼的说。
      “这个嘛,一路上喝醉了,睡着了。所以…先走一步。”老人刚说完就消失了。
      连佑看着消失的背影,已经顾不上去追了,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时间,还是先把其余的人找到吧,希望会很顺利,否则根本来不及。
      星之牙出现的夜里,连佑坐在七个追随着夜宿客栈的屋顶,不知疲倦的又想起了很多的事情,的确在这七百年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最幸福的人,一个拥有绝对守护力量的世界里的王,不用做任何事情,却意外的享有着最完美世界里面的最好待遇。所以当老人说这个世界会被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因素毁灭的时候,连佑在确认这是真实的事情的时候完全没有推辞。
      小的时候,连佑被宠在满是温暖的房间里充当着受惠者的幸福,可是突然有一天不知道是与生俱来的灵魂还是一次意外的感触,连佑开始希望成为守护的力量,因为他觉得一味充当受惠者是无法完全感受到幸福的,当角色对调再去体会,那个时候你会听见灵魂都在歌唱。
      “宛城的王,这么晚了怎么不休息,一天找七个追随者不会觉得很疲倦吗?”夜白问。
      “王,呵呵,还是别这么叫我的好,这个世界本就不需要王,我不太喜欢别人这样叫我,叫我连佑就好。”连佑说。
      “看来那个小鬼并没有找错人,在那种环境还拥有一颗这样的心。”夜白笑着说。
      “小鬼,明明是个老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那个老头昨晚找我的时候,难道你在旁边,还是说你也是万象师,不,不可能这个世界从最后一位万象师亚戾死去后,万象之魂的破碎,万象已经无法推演。”连佑站起来打量这个气质无比优雅的美丽男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夜白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呵呵,你就算是要知道答案,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夜白用鼻尖顶着连佑说。
      连佑脸部愕然的发红的退出去老远,连佑之所以这样失态,实在是因为这个人太特别了,拥有一种非常过分的吸引力,那种特有的吸引不仅仅是天神一样的面孔,还有拥有天神本身特别的神秘感,尤其是后者,那种特别神秘感,会让任何人的好奇心像是逼到完全融进去一样,这样的话就成为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经世七百年的王也会把持不住。
      连佑在寻找七个追随者的时候,之所以如此快速且出奇顺利就是因为夜白的缘故。
      “夜白,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连佑说。
      “真的,这么想要知道吗,算了,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夜白说。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你如此突兀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让那六个人如此顺利的跟随我们,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那个非常不确定的因素,因为你太神秘了而且具有改变别人意志的能力。”连佑王冠上的一颗数百面玲珑的钻石闪烁着金色圣洁的光芒。
      “起初,我也认为你一定会怀疑我,看来你确实会这样想,不过,你要是现在想知道我是谁的话,那么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告诉你,但不是现在。另外,连我都有些意外的是那个六个只有一个是因为我的缘故跟随进来的。所以那个五个人都是非常特别的存在,不,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就意外的和纸愿认识的话,应该都是最佳的追随。是对付极其不稳定因素,很需要这种超强的情绪稳定能力的组合。刚才可以说是对你刻意的测试,值得一提的是你的怀疑让你的测试得了满分。”夜白笑着说。
      时纹徒步走在松软的泥土上地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很难想象千时国的骑士那强有力的体魄不会在任何踏足过的地方留下足迹。然而时纹却是个例外,时纹对力量精准的拿捏度让他成为了七个追随者其中的一位,实际上时纹的力量早在一千多年前的时候曾杀死过尤的分身,即便是分身但那也是守护兽的分身,更重要的是那是尤的分身。
      时纹半裸着身体走在众人的最前方,麦色的肤质在阳光下显得饱满充实。
      突然地面开始崩裂了开来,时纹将千时之刃插在地面。看着连佑说:“我追随您的目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去深渊之谷,取回千时国很久以前失落在那里的落渊决。至于您说的什么不确定的因素,说实话我并不相信。如果要让我相信的话,我认为深渊之主和他的守护兽尤才是不确定的因素。吞噬了星之牙的封印,深渊之下的才是最大的威胁。”
      夜白朝连佑的地方走了过去,看着时纹说:“如果你认为深渊下面的的恶魔才是最大的威胁也不是不无道理,因为能够导致这个世界会毁灭的因素,绝对是维觉非常强大的存在,羽毛的力量是无法划伤大地的,在世人所知道的仅有的威胁的确也只有深渊之主了。所以我们要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深渊之谷。顺便帮你取回落渊决,但是之后你必须继续追随着连佑,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打败深渊下的怪物的,更无法取回落渊决。”
      “那是当然,取回落渊决后,我自愿追随连佑王,因为连佑王无论是维觉上的强大还是作为千时国的骑士对宛城的王都遵守着绝对服从的使命。我只是无法明白什么是不确定的因素,难道不是深渊下的那群怪物吗?难道到说还有比那群怪物更强的存在吗?”时纹非常不理解的看着夜白。
      忽然刚刚崩裂的地面开始稳定下来,并且还在不断的复原。这就是夜白的能力。
      众人第一次看到夜白施展维术,全部都惊讶了起来,这是什么维术,这绝对不是只是单纯的对物质的控制能力,也不是修复系的维术而是复原,刚才崩裂的地面好像由刚开始崩裂的迹象原封不动的倒转的回去,像是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就在众人沉醉于这种离谱的维术奥妙的时候,夜白开始回答时纹的话,很快众人都被他们的对话惊醒了过来。
      “有没有比深渊之主更强的存在,暂时我还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看见的那怪物一样的存在绝对不是屈居在深渊之主之下。”夜白无比认真的说。
      “他们是谁?”时纹问。
      “维饰者。”
      ……
      在一片漫天风雪的冰原,一个白色头发的少年,步伐很慢的走在雪地里,冰原上没有任何生物,因为这个地方的寒气很特殊完全没法御寒,存在任何一点的缝隙,都会被迅速的入侵,然而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无缝隙的,所以这个地方是个绝对恒温的地方,但是温度低的毁灭了任何东西,这里甚至看不见任何一块完整的石头。全部都是冰雪的颜色。
      少年一直走,虽然步伐很慢但是每一步都一样,好像周围的温度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影响。少年越走越远,在这漫天的雪地里完全感受不时间的痕迹,好像哪里都一样,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少年走到了,冰原的尽头,一面冰崖。少年完全不知道走到了一面悬崖的尽头。他好像痴迷于一种感知,他在感知这种温度,全身塞满寒冷的感觉。
      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迈开了在冰崖临足的最后一步。他可能万万没想到的是,冰崖的下面并不是相同温度的水域,而是一片岩浆。因为这里是裂创之域,是大地自己都受不了创伤的伤口处。
      如果有人看到的话,那么他会看见一个年幼的生命将无比凄惨的死去。因为即使是维觉强大的人,即使是再厉害的御寒维术,在无意识的跌落温度骤升的谷底也会死亡。这已经不是维术和维觉上的问题了,而是作为一个单纯的人能否承受这种两种极端的的温度活下来的问题。
      就在少年坠落下冰崖的最低点,也就是岩浆肆溢的地方。在两者接触的那一霎那,突然沸腾的岩浆静止了,这原本最活跃的液态居然像一面镜子一样一动不动了。少年豪发无损的躺在上面,似乎是极限温度的岩浆居然拒绝了极限寒冷的携带者。
      这个年幼的生命开始睁开眼睛,走在每走一步岩浆的表面都会裂开的镜面。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走出的这面沉默的熔岩带。在最后他睁开了眼睛回头看了那裂创之域的碑文。如果有人看到他的眼睛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会相信那双眼睛里藏着你所不知道的事。
      在创裂之域的另一边,连佑他们由于不得不绕过这个过分可怕的地方,而绕走了一段很长的路程,不过好在总算走了出来。
      燃泽回转过身看着那碑文,许久,傲慢地问夜白:“你不是拥有复原的能力吗,为什么让我们绕路,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不绕路。”
      “呵呵,你是想要我用我的能力害死你吗?”夜白笑着说。
      “什么意思,我可没有那么想,难道说这个裂创之域得以复原后会更加可怕。”燃泽问。
      “没错,这里如果得以复原后,我们进去后都将消失在未知的世界。”夜白说。
      “为什么只有你知道,我们怎么不知道裂创之域以前的事。”燃泽继续逼问。
      “不,我也知道这个传说。”一个身材姣好却总是蒙着脸的女人从人群走了出来,她看着夜白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到:“确实有这样的事,真实的事,去过诺尤曼的人都知道,在诺尤曼的广场盛典的祭坛上的浮雕就是创裂之域,那里曾经不是这样的,浮雕上画的是一个巨大裂缝周围呈复杂的双生螺旋状,虽然很复杂但是一些维觉强大维术师还是可以肯定在那之外的又是另一个空间,不够资格的人绝对会被撕裂。”
      蒙着脸的女人忽然朝夜白走进了几步,几乎快贴到了一起,看着夜白说:“你,去过诺尤曼,诺尤曼几乎不会让外人入内,我也只是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仪式,那个仪式一个维纪才有一次,是祝福新任的神维的仪式。”
      夜白微笑着说:“原来你是祝福女神,怎么神开始怀疑我了吗?”
      祝福女神说:“可是你是个男的,怎么可能去过诺尤曼。”
      “我有说过我,见过浮雕吗,没有吧,我只是单纯的知道这件事而已。”夜白并不慌乱。
      突然纸愿出现在夜白的面前对祝福女神说:“女神大人,请您不要怀疑夜白大人,夜白大人虽然很神秘但并不是那种危险的人,纸愿用性命保证。”
      连佑出现在人群当中,拉起跪在地上的纸愿看着祝福女神说:“夜白他虽然他历来很神秘,他绝对不是那个不确定的因素,试想一个知道任何事情又拥有复原能力的人连准神维都拿他没办法,何必又要屈藏在我们当中。另外,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们最后要面对的是一个拥有非常强大维觉的怪物,而且那个时候我们在面对那个怪物的时候将会全部失去守护的能力,最糟糕的事那种绝对的防御还会被那个怪物所持有,也许这是无法打倒的存在。但是至少在结束前,我们无所顾虑,所以连佑将选择无条件相信你们每一个,没有退路了各位。”
      一个书生面孔的男子铺开一张巨大的月色的画卷面向着众人说:“过了这里,前面就是西方的边界了,可是到这里却是悬崖了,而且悬崖的下面是沼泽,这张月色的画卷,能够在星之牙出现的一周的晚间里拥有浮空的能力,各位如果想去深渊之谷的话就上来吧。”
      众人面面相觑,不一会儿在一声声忍俊不禁的笑声中跳上了浮动在半空的画卷。
      画卷上,连佑盯着书生气息的男子问道:“问什么这个卷子的颜色是星之牙的颜色,你们画师不是用的都是白色的纸吗?”
      儒雅的男子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星之牙出现的地方说:“不是这样的,这副画卷是我出生前一个神秘的人放在我的书窗上,母亲告诉在星之牙出现的时候我会看见画上画的是什么。”
      “那么,六天前你看见了什么?”连佑问。
      “一个非常美丽的男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画上他没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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