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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风雨前夕
伦敦夏日的午后,难得的阳光照耀着安德斯公邸。满园玫瑰生香。
花园中央的桌上,一张烫金的精致请柬静静躺着。
一只修长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执起茶壶,将琥珀色的伯爵茶注入骨瓷杯,那是一个面容十分英俊的男子,依稀能看到亚欧混血儿的色彩,气质温和成熟。
他的声线带着玉石般的质感:“阿尔伯特伯爵邀您参加今晚的舞会是否需要我为您推掉这次的邀约?”
他口中的您正躺在一张华丽的躺椅上,即使在阳光下身上也盖着厚厚的毛毯,那是一个女孩,出乎意料的年轻——只有十六岁的模样,有一头灿烂的金色长发和湖绿色的眼睛,开口那是极为成熟冷酷:“不用了,该来的也躲不过。反正他家的罂粟园我迟早要得烧,见一面也改变不了什么。她目光掠过桌上的请柬,表情是难以抑制的嫌恶,这帮帝国的害虫——我一定要把阿尔伯特那老家伙送上绞刑架。”
她想了想,又说:“阿旒克斯,帮我在礼服中放把枪,谁知道他会不会狗急跳墙。”
阿旒克斯微微躬身,恭敬答道:“是,伊莎贝拉小姐!”
衣香鬓影的上流社会,金钱、美人、权利和欲望——这是所谓“贵族”的要素,这场沙龙
弥漫的就是这样的气息,伊莎贝拉如实想。
伊莎贝拉穿着繁复华丽的宫廷长裙,显得格外美丽。然而她冰雪般素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她正在往裙下的小腿上绑上一把匕首,只有手枪令她不是很安心。
做完一切后,她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转动的声响消失,阿旒克斯缓和的声音响起:“小姐,到了。”
伊莎贝拉整理了一下衣裙,就着阿旒克斯的手下了车,
阿尔伯特伯爵笑容热情地迎了上来,绅士地吻了吻伊莎贝拉的手:“亲爱的伊莎贝拉,我们可好久没见了,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还是亚伦(亚伦·安德斯,伊莎贝拉之父)在世时,那会儿你才六七岁,一转眼这么大了。”
伊莎贝拉笑容自然亲热:“阿尔伯特叔叔,我还以为您早把我忘了呢!托女王陛下的福,父亲去世后,我到法国住了一段时间,这不才回来几个月嘛!”她挽住阿尔伯特的手臂的动作不见丝毫勉强。
两人亲热地并肩进入了会场,没见到背后阿旒克斯嘴角那一丝嘲弄,
华丽的客厅内,贵妇和小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用鹅毛扇轻掩口鼻轻声谈笑,没有人注意的伊莎贝拉,而阿尔伯特一进客厅便礼貌的告别去招待客人了,于是只剩下伊莎贝拉一个人孤零零的。
这是下马威吗?伊莎贝拉冷笑的想,真够低的手段。
而阿旒克斯在进入客厅之前就不知所踪,伊莎贝拉并不在意,他是她藏在暗处的匕首,而她也将帮他达成所愿。
舞会离正式开始尚有半个钟头,许多男宾自恃身份总是晚到,略空的客厅正好让伊莎贝拉想想阿尔伯特的事。
他有底牌,毫无疑问这也是伊莎贝拉甘愿冒险前来的原因。
今晚的舞会将揭开他们血腥斗争的最后一幕。
舞会开始后,伊莎贝拉接受了一位男爵的邀舞,借着旋转的空隙隐蔽观察厅内人员,没有结果。
欢快的乐曲忽然终止,一曲宏大的进行曲奏响,来迎接那位自阶梯缓缓走下的人。
银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冰蓝色的眼睛仿佛折射着光芒,一身华服更让他显得高贵典雅,仿佛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海德拉·阿尔伯特
伊莎贝拉瞬间僵住,连舞伴什么时候离开都没有察觉,阿尔伯特伯爵无声出现在伊莎贝拉的身边:“犬子也是不久前从国外回来,我准备让他接受生意,我老了,应该停下来享受人生了。”
伊莎贝拉注视着穿过人群向她走来的海德拉,目光是全然的冰冷刻骨的仇恨,她甚至想立刻冲上去杀了他,哪怕配上她经营的一切。
阿旒克斯突然出现,彬彬有礼地伸出一只手:“小姐,可否邀您一舞?”伊莎贝拉下意识伸手,阿旒克斯带她步入舞池。
“您失态了。”他轻声说,“您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可爱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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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第一篇,请各位多多指教,本来只是自己一个写着玩,后来朋友推荐我投稿,本人新人一个请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