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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资雅毫不客气的把东西递给聂进,跟在他身后继续叨唠着,“别这个表情,多大的事情,搞得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了。”
资雅不能理解聂进的心情,也在情理之中。于聂进而言,孩子没了是可以再有的,关键是柳子莘的身体,这样折腾,他有点疼惜。
吃过晚餐后,一切还算安静。
程晓瞳下班后也来了一次病房,手里提着各种各样的零食。
柳子莘的情绪一直不太好,不管资雅拿什么给她吃,她都通通拒绝。
然而,这一大堆的零食,最终全都便宜了资雅和护士们。
整整一个下午,聂进也没说几句话,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在柳子莘身上。
柳子莘一个不好的表情,都能牵起他的紧绷的神经。
见柳子莘此刻的表情有些痛苦,聂进忙走向前,拉着她的手问,“怎么了?”
“肚子痛!”柳子莘紧咬着嘴唇,大气不敢喘,更是一动不敢动。
聂进慌了神,语气依旧淡定,他从容地安抚着柳子莘,“没事,放松,慢慢呼吸。”
资雅以最快的速度,找来了医生。
“快看看,怎么又痛了?”
来的医生很年轻,看着柳子莘痛苦的面容,当即问了,“感觉到下面有东西流出吗?”
柳子莘点头,疼痛这会缓解了些,刚才疼痛的时候,下面伴随着一阵热乎的感觉。
“我还是让主任来看看吧。”
年轻医生的话刚落音,伍主任便在门口了。
“不用找了,直接去开医嘱。”
医生楞了一下,喊了一声,“主任,要开什么药?”
“小刘啊,这个症状,不用我说了,你们都该知道开什么药了。”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催促着刘医生,
“开完了,让护士赶紧拿药来。”
柳子莘看着伍主任,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低低的声音问道,“保不住了?”。
伍主任点头,“没有办法了。”
柳子莘瞬间没有声音,被子一盖,便蒙着头小声抽泣着。
她明明很小心了,怎么会保不住了呢,就晕倒的时候摔了一下,怎么就给摔没了?
柳子莘难过地想要哭,硕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护士给她打针的时候,倒是挺配合的。
只是脸上的表情甚少,依旧闷不做声。
*
整个下午张院长没有安排手术,王致泞也得了空闲,一下午思绪乱飞,查了房,又看了几个病历,一晃,已经接近7点多,早已经错过了食堂的饭点。
不知不觉,王致泞又走到检验科门口。
这个点的检验科,除了值班医生,其他人已经下班了。
柳子莘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升了中级职称,她只需要上白班,不用值夜班。
即使知道柳子莘这个点不会在,王致泞还是没能忍住思切的心,迈着脚步走到了这里。
他在等候区的空位坐了下来,只要在这里待一会,浮躁的情绪,便会变得立即宁静。
他望着那个窗口,窗口依旧,可物是人非了。
多少个日子,在下班的时间,他站在这个窗钱,看着柳子莘忙碌,等着她下班。然而,她现在已嫁他人,怀有身孕。
她不再是他的莘莘!
越想,王致泞越觉得烦闷。
一个响亮的女声传来,声音温柔,清脆,“致泞。”
走近了,王致泞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张苑书再次唤了他一声, “致泞”。
王致泞看着张苑书步步走来,脸上无半点表情,呆呆的样子,眼里一片茫然,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淡淡的没有生气,“苑书,你找我?”
“你果然还是在这里!” 张苑书刚下手术,脱掉手术衣,洗手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并跑来找王致泞。
她原本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在这里遇见他,不想还真的在这里遇到了。
“我……”王致泞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接话,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对于王致泞此刻的表情,张苑书早就预料到了,果然,他还是没能忘记过去!
收起心底的失落,张苑书走前几步。
她的嘴角始终含着笑,一双圆溜溜大眼睛,特亮,说起话来眨巴着眼睛,特别好看,“你又来看她了?”
“恩,”这一次,王致泞没有再辩解,他不想欺骗别人,也骗不了自己的心,“可她不在这里,对不起,关于那个问题,我还是没想好。”
“没事,我理解的,再等就是了。”张苑书是理解,她也愿意等待,有句话说,时间可以忘掉一切刻骨铭心地东西,其中也包括爱情。
“她不在这里,刚才听说,她在妇科保胎……”张苑书的话还没说完,王致泞已提起脚步,朝妇科走去。
她跟在他身后,“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王致泞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怎么突然去妇科了?”王致泞的脚步较之前加快了,张苑书小跑地跟在她身后。
“听说上班的时候摔倒了,然后人昏了过去,被送到了妇科!”张苑书省略了一些,具体说柳子莘是被东西绊倒,摔倒在地面后,大腿间流血了,被送到了妇产科。
到了妇科病房,王致泞这才放慢脚步,回头问张苑书,“她住多少床?”
“不知道,我们去护士站问问护士吧。”
王致泞和张苑书去到病床时,柳子莘已经睡着了。
想必是疼痛的原因,她眉头一直紧锁着,眼角挂着泪痕,那样子让人瞧见,不免心生怜惜!
“她还好吗?”王致泞透过门上狭小透明玻璃窗,探头看了看病床上熟睡的柳子莘,问一旁的聂进。
“不太好,情绪不太稳定。”聂进没料到王致泞居然会来看望柳子莘,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医生,他不知道是谁。
眼前的女医生看王致泞的眼神,眼里过于明显的情意。
张苑书并不知道聂进在观察她和王致泞的之间的关系,她低垂着脑袋,小声嘀咕着,“前几天见过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流产了?”
“上班的时候摔了一跤!”
“摔一跤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张苑书一脸认真,继续分析着,“是不是不小心吃了什么东西?”
资雅从外面回来,恰好听到,当场否定张苑书的猜测,“不可能,子莘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了,连辣的食物都不怎么吃了。更别说别的东西,完全是个意外。”
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柳子莘便回家休养了。
因上班时间摔的,医院按工伤条款处理,给了柳子莘一段时间假期,又给了一些物质上的补偿。
刚到电梯口,柳子莘正想拿手机,这才想起把包落在车上.
聂进见她在原地没挪动脚步,以为她人不舒服,当即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把包落在车上了。”柳子莘讪讪回答,虚弱的面容,瞧得聂进顿时心疼的紧。
“我去拿吧,”聂进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交代着一旁的资雅,“你们先上去,陪着子莘,别让她在这里着凉了。”
趁聂进走后,资雅才得了空闲,电梯里她悄悄问柳子莘,“你没有吃那个药吧?”
柳子莘虚弱地摇头,“没吃,还放在那里。”
“哪里?”生怕出什么意外,资雅叮嘱着,“你得赶紧把药丢了,可别让聂律师看到了。”
药?柳子莘想了想,这才想起,那天在医院拿了药,就一直放在包里。
聂进去拿包,不会那么巧吧?
资雅见柳子莘脸色沉重起来,“怎么了?”
“我放在包里,包落在车上了。”
资雅一听,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她几乎是随口一问,“啊,他不会翻你的包吧?”
柳子莘当即楞住了,“我不知道,”回想起刚才顺手打开包拿东西,并没有拉拉链,柳子莘急得冷汗都出来了,“完了,我刚才真没拉包的拉链呢!”
资雅迅速按了最近楼层,电梯在8楼停了下来,她交待柳子莘,“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可千万别让他看到那药了。”
她得赶紧去地下停车场,但愿聂进没有看到,但愿……
车上,聂进看到柳子莘包里的东西掉了出来,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
想起柳子莘糊涂的样子,聂进嘴角浮出一抹笑,摇头自言自语着,“你还是那样粗心!”
车里的视线有些昏暗,聂进打开了手机电筒,准备把这些零散的东西捡回。
一个淡红色的盒子,映入眼眸。
拿到眼前,看清上面的字迹,“米非*司酮,”待看清楚药物说明书,聂进脸色渐渐阴沉了下去,眼角里的柔情,被愤怒代替。
柳子莘偷偷的吃了这个药?
难怪,孩子摔一跤就没有了!难怪!
聂进嘴角的笑容变得僵硬,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药盒子,眼中的温度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柳子莘,你为了不要孩子,竟然用这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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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这几天又开始犯二了,昨天不知怎么了,写着写着突然想弃坑!还好小伙伴们一直在说服我,今天又调整回来了。
关于柳子莘和聂进的故事,无论如何不会再出现昨天的状态,也不会想弃坑的。
我会努力填下去的,在质量方面尽量写好。
这个故事,在2015年10月份的时候就打算开坑 ,那个时候写了前三章。
后来发给编辑看,编辑说第一章有点忧伤感。
于是推翻所有的设定,又重新构思了。
后来因为身体原因,就没写,一直拖到现在。
这个故事是我心底的故事,看过太多有缘无分而错过的爱情,心里有太多的感触,所以提笔写了下来。
接下来的剧情,会有点揪心,相信我,只是暂时的,很快,他们会恢复原样的。
生活毕竟有苦才能发现甜度的浓度,每天太甜,会腻歪的。
对于资雅,小荷觉得欠她一个好的归宿,在考虑要不要把凌医生给她配对算了!O(∩_∩)O哈哈~
在此,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小荷,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特别感谢小白兔吃萝卜和欣的支持!
么么大家!
小荷有工作,明晚如果没更新,后天估计会有两更。
下面发出原本写的第一章给大家看看:不好看别喷我呀!
“橱窗里是最新款的的婚纱,柳小姐您要不试试?”导购小姐温柔的声音推荐着橱窗中最新款式的婚纱,那款婚纱是出自有名婚纱设计大师李微微最新系列,爱的嫁衣。
柳子莘将目光投向那款婚纱,距离那么近,却觉得遥不可及。要是以前她自然会欣喜地去试试,可现在她完全没有那份心思,只婚无爱的婚姻,一切都没所谓了,不过一场形势婚礼而已,她穿着给谁看,于谁欣赏?
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皙的没有半点血色,眼里蕴含的不是准新人脸上的幸福的微笑。
“姐,你真的想清楚了嫁给他?”一旁的程晓瞳又一次重复地问道。
柳子莘狠狠地呼吸着,在脑海里一遍遍地对自己催眠,“恩,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姐,你的眼睛在告诉大家,你并不情愿。”
“晓瞳,人世间太多的不情愿,无奈,我只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姐,你都等了他那么多年了,再等等,也许他很快就回来了。”程晓瞳不死心的劝导。
“四年前我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再等等,会等到的,他会回来的,四年又过去了,我不被逼在相亲的现场就在相亲的路上,真的累了。”如水的青春年华,就这样匆匆而过,三十是女人的另一个门槛。哪怕婚姻是坟墓,她柳子莘这次遇到了愿意娶她的男人,那么就嫁了吧。那个人,那个在异国他乡的你,我不柳子芯不再等你了,我柳子芯这一次真要嫁人了!
程晓瞳知道柳子芯心意已决,只能叹息,在心底给她祝福,“姐,他会对你好的吗?”
柳子莘愣住了片刻,这个问题真的从未想过,聂进和她认识不足一年,平常也仅仅是微信和□□互动。半年前,他们在聚会上终于不期而遇相见了,到目前为止见面仅仅几次,这算闪婚吗?柳子芯不想再往下想,越想心底越没底气。“应该会的,他肯定会对我好的,不然他娶我干嘛?”她安慰着程晓瞳同时一遍遍催眠着自己。
看了柳子莘试了好几套婚纱,程晓瞳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姐,去试试那套婚纱吧,我觉得只有那套才配你。”
“是吗?”柳子莘透过镜子,看着身上的婚纱,这件是她今日所试的几件中颇为满意的一件。至于那件橱窗中挚爱的婚纱,她只想穿着它嫁给心中那个最爱的人,那个人,她苦苦等待了四年多的人,如今了无音讯,像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一般。想到这里,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咬得痛到呼吸困难,“不用了,我觉得身上这件就很好了。”王致泞,你到底在哪里?我等了你一年又一年,整整四年,你像消失了一样,你可知道,几千个日夜,我的梦里全是你,你到底在哪里?你再不出现,我就要嫁给他了。
程晓瞳不知柳子莘的心思,“姐,试试吧,婚姻只有一次,一定要美美的。”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程晓瞳拉着她走向橱窗,眼里流露出闪耀的星光,柳子莘自然懂得那星光是一个女人对未来的憧憬,曾经的她也有过,只是随着时间,在这里等待的时光里,渐渐被抹杀掉了,“姐,真的好漂亮,试试吧。”
“小姐,取下来,给她试试。”磁性的男声,颇有礼貌的说道,他走向柳子芯,“试试吧,做我的新娘要一定要很漂亮。”打量着她身上的婚纱,他露出淡淡的笑,赞赏的说,“这件不错,只是稍微收敛一下性感,多点调皮的元素会更合适你。”
“HI,聂进,你来了。”她和他打招呼,语句里是明显的陌生,“这是晓瞳,我的闺蜜,也是我们婚礼的伴娘。”
“晓瞳,这是聂进。”
柳子莘简单介绍后,程晓瞳立马会意,原来眼前这位就是准姐夫,细细打量一番,赶忙甜甜的喊了,“原来你就是准姐夫啊。”
“晓瞳,辛苦你陪着子莘试婚纱,小丫头,眼光不错。”他脸上的笑容,让柳子莘片刻地以为这场婚姻会是幸福的天堂,可她一直没有忘记,这一切不过是两人之间的约定而已。
“不谢不谢,你以后对姐点就好了。”程晓瞳从头到脚对这位准姐夫满意极了,还没见过聂进之前她真心担心柳子莘这朵美丽的花会被狗屎熊样采走,现在见了聂进,她这会一百个心了。
聂进修长的身高,匀称的身材看不出半点赘肉,一身商务西装,一点不夸张,比模特差不到哪里去。
“呵呵,这个是必须加肯定的呀,放心,子莘肯定不会受欺负的。”聂进幽默的回应着。
柳子莘换下模特身上的那件婚纱,怯怯的走出来,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聂进起身,走了过去,“你转身我看看。”打量了许久,这才缓缓开口,“就这件,很适合你,优雅大气又不失甜美。”
看着镜子中的柳子莘,程晓瞳由衷地赞美着,“姐,真的很美,很合适你。”
“姐夫,你和姐姐站一起,我来给你们拍张照片。”程晓瞳举起手机作势要拍,聂进配合着靠近柳子莘,手自然拉过她的肩膀。
柳子莘有些不习惯,但也没拒绝,毕竟他们即将结婚,以后这些亲昵的举动,是自然的。
连拍了几张,程晓瞳盯着屏幕津津乐道,“哈,果然郎才女貌,帅呆了美翻了,太般配了我要发到我的朋友圈去。”看着手机中的两人,程晓瞳不自觉间湿了眼眶,她真心希望感情路一直不顺利的柳子莘,婚姻能幸福,“姐,你要幸福的,一定要幸福的,一定会幸福的。”
程晓瞳突然的转变,柳子莘心底的玄此刻崩断了,“会的,傻妞,我们不是说好的,以后一定要幸福和快乐的。”
“姐,你那么好,肯定会幸福的。”
聂进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两个眼睛红红的女人,程晓瞳眼角的泪痕,显然刚才哭过,柳子莘眼框里的泪珠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婚纱试好,其他的都交给我来处理,你就安心当个漂亮的新娘。”
柳子莘见聂进走近,收起了那份软弱,顿时又是那个坚强的柳子莘,“主任刚才打电话来说,科室检验这会很忙,我得赶回去。”
“好,注意安全。”聂进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正想说,“我开车送你们。”
话还未说出口,柳子莘抢先一步,“我今天开车出来的,你工作那么忙,记得多多喝水,别熬夜了,不用送我们了。”
看着柳子莘坚定眼神,聂进不再说什么,“好”,目送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街角那头。“柳子莘,今日你对我的陌生,明日我会用行动慢慢打开你的心扉,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为我打开。”
导购小姐走来,聂进这才抽回思绪。“聂先生,确认的话,麻烦你在这里签个字。”
“行,谢谢。”他拿出一张卡递给导购小姐,“没有密码。”
聂进签好单据,写了柳子莘的地址,“麻烦你把婚纱送到这个地址。”
镜子前的她,满眼愁绪,试穿婚纱时眼睛里一闪即逝的亮光,柳子莘,到底是什么勇气,你不了解我,甚至不爱我,却愿意嫁给我呢?难道你不怕这个约定会变成一生一世?整整一下午,聂进满脑子是这个疑问,直到财务处的小刘敲门,这才回过神来。
小刘走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进门,“啊进,你真的要结婚?”
“恩,请帖都发出去了,你没收到?”聂进继续盯着电脑,并不理会赵祁威的追问。
“几个兄弟间,我一向只服你,如今我更是服的五体投地了。”赵祁威溜地坐在聂进前面,“闪婚的潮流你也学来了。”
“你看我是那种随意做决定的人吗?”聂进回了赵祁威一个坚定的眼神。
“我就不明白了,这个柳子莘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能让你结婚,她难道是仙女不成?。”
“别这样说她,是我自己想结婚了,想安定了,与她无关。”柳子莘也许你不知,在几年前那次意外遇见你,我便记住了你,只是你身边一直有他,我只能远远看着,祝福着你们,如今他放弃你在先,那么我聂进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
“哎,你都这样说了,我就不多说了。做兄弟的我希望你幸福才好,以前玩玩无所谓,毕竟没结婚,只是结婚了,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小子,少来靠近我,别拿陋习沾染了我的地。”
“我是认真的,以前那么多的嫩模,车模,你就都没看上,这个柳子莘一家医院的检验医生有什么好?我好奇。”
聂进简短地丢给几个字给赵祁威,“感觉,眼缘。”
“可以先谈谈,干嘛非的结婚,关键是你们彼此不了解,”赵祁威苦口婆心劝慰,“婚姻并非儿戏。”
“既然对的人,何必再多此一举浪费时间。”他继续翻阅着文件,头连抬都没抬。
“完了,完了,你彻底被这个柳子莘迷倒了,我要告诉兄弟们,这件奇闻,一向情圣不开窍的聂进,居然有这一日,恋爱足够奇迹了,这次居然来个闪婚。”
聂进丢给他一罐咖啡,“这个喝不喝?唐僧附身了你,哪里那么多废话?”
赵祁威揭开盖子,喝了几口,“还是你买的这个味道正宗。”
聂进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管赵祁威在不在,继续手里的工作。
赵祁威细细打量着他的办公室,许久才丢来一句,“婚礼那日我肯定会去的。”
聂进继续忙碌,签过桌角的一叠叠的文件,这才抬头,极为认真的看着赵祁威,“恩,准备准备给我当伴郎。”
“啊,不是吧,你确定你不是在说笑?”
聂进回给赵祁威一个极为认真的眼神,“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对于赵祁威,聂进自大学就认得,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自小在优渥的环境中长大,看似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整天游手好闲,绯闻漫天飞,实际上这家伙极为有才华,毕业于国外知名大学,一手创建自己的品牌公司,虽然规模不大,在圈内名气也不小。
“这个你另找其人,我这吊儿郎当相,你不怕我丢光了你所有的面子”
他抬起头,看向赵祁威极为认真地说,“面子值几个钱,我聂进岂会在乎。”
赵祁威不死心地再问一遍,“别啊,你这话的意思,伴郎我当定了?”
“恩没得反悔。”
赵祁威彻底降服了,眼珠一转,“啊进,伴娘是谁?漂亮吗?”若是伴娘漂亮,当这伴郎也许也挺好玩得。
聂进冷冽的眼光看着赵祁威,警告的语气,“别的女孩我不管,柳子莘的伴娘是她的好闺蜜,别打她主意。”
“不是吧,阿进。”赵祁威更加好奇这柳莘是何方人士,连她的伴娘一带被聂进划入保护圈。
“那女孩如此纯净,别糟蹋了一小姑娘,不然我肯定不会饶你的。”
“看你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要是我是认真的呢?”赵祁威极不服气地示威。
“就你?”聂进不可信地眼神瞧着赵祁威,“你要是能专心对一个人,估计是世界末日了。”
赵祁威在心底咬牙切齿,“等着,我一定证明给你看,不用世界末日,我赵祁威会对她专心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