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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沙门的香儿
“香儿,你暂时就委屈的住在这里吧!”沙门护着她进门,像在守护珍宝一样。
“沙门大人……”香辙未说完便被沙门打断,“大人?香儿,你和她们不一样,叫我庭轩”“可是我……”沙门再次打断他的话,“香儿,没什么可是。我找了你那么久,你现在回到我身边我再不珍惜会后悔一辈子”说着沙门牵着他的手陪他去看房间。
“晚上想吃点什么?”沙门问他眼里尽是温情。“肉,我最喜欢的就是肉了,鸡肉、牛肉、羊肉都可以。不过了最好是上等的,猪肉嘛最好都是瘦肉”待说完这些话香辙不觉一惊吐吐舌头,完了这回惨了,美人怎么会净想着吃肉了。
香辙正苦恼着怎么圆谎,却不料刚刚那个吐舌头的小动作已被沙门尽收眼底,“吩咐下去,叫厨房做只烤鸡,再来个五色牛肉、鲜配汤、水晶饺子……”吩咐完后,转眼看着站在那儿像是要流口水的香辙不禁笑了。这丫头还真是可爱啊!沙门笑着摇摇头,“我晚上再过来看你”便出去了。
饱餐了一顿的香辙还不忙做事,看了一眼房间发现除了挂在墙上的笛以外还有一把琴。香辙正无聊跳过去拨了拨琴弦,不知不觉便迷上了这琴,“人初静,月正明。纱窗外玉梅斜映。梅花美人偏弄影,月沉时一般孤另”。曲毕歌尽才恍然发现自己原来还会弹琴唱歌。
“暮雨初收,长川静、征帆夜落。临乌屿,蓼烟疏淡,苇风萧索。几许渔人飞短艇,尽载灯火归村落。遣行客、当此念回程、伤漂泊。桐江好,烟漠漠。波似染,山如削。绕严陵滩畔、鹭飞鱼跃。游宦区区成底事?平生况有云泉约。归去来。,一曲宣吟,渔家乐”。
“好!好,好一曲渔家乐”沙门早听到这歌声,所以便赶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的是香儿在这里唱曲,看来今天香儿雅兴不错。沙门想了想便吟道:
“红尘紫陌,斜阳暮草,长安道,是离人。断魂处,迢迢匹马西征。
新晴。韶光明媚,轻烟淡薄如气暖,望花村。路隐映。摇鞭时过长亭。
愁生。伤凤城仙子,别来千里重行行。又忆得、临岐泪眼、湿莲脸盈盈。
消凝。花朝月夕,最苦冷落银屏。想媚容,耿耿无眠,屈指已算回程。
相萦。空万般思忆,争如归去睹倾城。向绣纬深处并枕,说如此牵情。”
沙门望着香辙满眼深情,“当日,为何你会离我而去?你知道吗,我有多难过?”
香辙怔怔的望着他不知该怎样回答。“香儿。不要在离开我了好吗?我无法再次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沙门紧紧地握着香辙的手。“庭轩,我……”“不要说了,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让我看着你守护着你便足愿了”沙门松开握住香辙的手转身离去。
“你们帮我找找吧!”香辙和一帮下人在屋里东翻西找,“那只可是玄翠镯”香辙扫视了四周一遍转动着所有花瓶,可全无反应。一般密室都是由花瓶、灯盏打开,但为什么这里的却毫无反应?咦!我为什么知道密室的开关在于花瓶、灯盏?
香辙背着手在屋里思索着,难道这个密室不在室内?香辙借寻找镯子之名已经将沙门的住处翻了个遍。但是密室建在室外是很不安全的,祭祀院的人好像都……若真建在室外很容易被人发现,况且这个密室应该是沙门秘密建设的,不然目莲也不会让我来查。还有画像中的那个女子也一定与祭祀院有关,这个祭祀院是个是非之地啊!
“香儿,你什么东西丢了?我听丫头们说你将沙门殿翻了个遍,是很重要的东西吗?”沙门刚从祭祀院的议事厅回来便听到下人们说起这事,他便二话不说直接来了香辙这儿。“
庭轩,我丢了只镯子是玄玉的,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香辙撅了撅嘴,“肯定找不到了。不提这事了。你不是说后天祭祀院要举行冰灯会吗?唉!那个冰灯会是干嘛的,好不好玩?”香辙两眼放光的望着沙门。
沙门叹了口气,唉!香儿为什么总爱凑热闹。“那天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沙门溺爱的划了一下香辙的鼻子。
冰灯会
香辙听丫头们说冰灯会是祭祀院三年一次的节日。香辙看这阵势也认识到这个灯会的隆重。祭祀院所有人都要放下手上的事来参加,本来冷清的祭祀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另外在人群内还有几百个白衣侍卫维持秩序。
所有来参加的人都分为三六九等,最低等在杂区,都是一些下人或渔民;中区则是祭祀院的小队长等一些小头目;高层的雅座则是在祭祀院的几位举足轻重的人位子。
只是最高层的那个位子一直空着,那个空着的座位香辙听别人说是祭祀的位子,神子是个与香辙同龄的男子他皮肤皙白。眼神灵澈像个耀眼的雕像。在神子的稍下方是祭祀院的长老,他们是祭祀院的长者,头发与胡子都已是雪色不知道有多大年纪,反正很老就是。长老下面就是祭祀院的七位护法分别是:素洛、响高、目莲、须罗、慧韶、罗闍、沙门。
一目望去七位护法有四位香辙是认识的,在禁捕日那天自称流莺的素洛,帮助自己却只帮一半的慧韶,和自己做交易的目莲以及正在利用的沙门。看来自己和祭祀院挺有缘的嘛!香辙混在杂区瞟了上面那四人一眼。其实他不知道罗闍是认识他的,也只有响高和须罗是他第一次见。
待冰灯会几位重要人物发完言后,沙门迫不及待的窜入杂区人群中似乎在找沙门人。流莺一脸不解,目莲摇着折扇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慧韶起身,“若是一直这样坐着,这个冰灯会可能会错过哦!”“也是”目莲啪一声收起折扇随慧韶投入人群。“人生难得几回乐”神子温柔的朝两位长老笑了笑也离了座。
这会儿香辙正在研究这些冰灯,五颜六色通体剔透这都是用什么染的色?不光如此还有股淡淡的香味传来,这些冰灯的形状也是雕刻的栩栩如生,“瑶池瀑布注灵院,银汉回波织女澜。讵识冰丸光照乘,翻令火树夜生寒。香如豹髓含神雾,珠似鲛人泣水端”香辙不禁叹道。
“你是……”
香辙听到声音这才发现自己旁边站了一个人。“你是紫香”流莺盯着香辙从不确定到非常肯定,“你打扮成这样在这里干嘛?”流莺望着一身女装的香辙不禁感慨:这都是什么世道,这个男子居然要比美女更美。
“我在找一个人”虽然不愿多说但也不想骗她,因为祭祀院没有一个是好骗的,香辙是这样认为的。
“找谁啊?我可以帮你”流莺扬起小脸望着香辙。
“算了,那个人我不认识”让你帮忙,说不定我刚告诉你目莲下一秒就将我咔嚓了,虽说我也不怎么怕目莲,但是秋季还在祭祀院。
“那就不说这个了,刚刚你做的那首诗很美”流莺说着拉着香辙的衣袖将他拉倒海边,“我们放冰灯吧!”
流莺将一个紫色的冰灯递给他。“为什么给我紫色的啊?”香辙拿着冰灯一脸不服的望着她。
“因为你眼睛是紫晶色的很漂亮”流莺望着那双紫瞳一直望着,“我可以摸摸吗?”香辙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伸出手向他脸上抚去,却在碰到他长长的睫毛时停在了那里,良久她缓缓的收回手。她不能碰触他,他太美了像妖精一般。她害怕,害怕在碰触到他的那一霎那她收不回手。香辙!
“你愣在这里干嘛!快放冰灯啊!我的都放出去了。你说它们会漂到那里去?”香辙的眼神突然一沉。
流莺感觉到一股困惑的气息将她缠绕,“无边无际的大海自由无比”流莺笑了笑牵起他的手向前奔去,她侧过脸望着他,辙!我想紧紧握住你不让你离开。
“这里还有一个冰灯没放,流莺一定是你偷懒没放”香辙抱着冰灯放入海里,自由都自由吧!冷冷的寒风迎面吹来他解下外衫给流莺披上。流莺抬起头望着他眼里有点点晶莹。“傻丫头,我只是感谢你上次救我不用感动成这样吧!”再说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只是看到她冷得直哆嗦。
“我要走了,这里很冷”说着流莺披着香辙的外衫匆匆离去。香辙一个人坐在海边望着星空发呆,为什么有种好像遗忘了什么的感觉一直跟着我。如果是,那么我忘了什么。如果不是,那么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还有我的心躁动不安,有种感觉要我离开祭祀院离开渔村,为什么呢?渔村是我家啊!香辙支着头静静地坐在海边。“流莺……”
突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人,香辙起身一闪,待看清是沙门时松了口气。“香儿,我找你很久了。你的外衫呢?”沙门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给他披上,“海边风大,会着凉的”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镯子,“这个镯子就在梳妆台那儿放着,那些个奴才没有好好找,我已经教训了他们。香儿,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给”香辙接过镯子入手润滑有股暖意,这就是玄玉镯吧!不待香辙细想,沙门握着香辙的手将镯子给他戴了上去。“我们回去吧”沙门握着他的手越握越紧。
如果我是沙门我会将密室建在那里?香辙想来想去还是找不到什么线索,拿起一块梅花糕尝了尝,不错,甜而不腻入口顺滑有种香味溢满了全身的感觉。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那个狐狸精就在里面吧!难怪这些天都没来找我们。姐妹们我们不要怕了那个狐狸精,如果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不知道这个家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香辙放下手中的茶杯皱了皱眉,“外面怎么那么吵?”香辙虽然喜欢热闹但是聒噪是没人能接受的。“噢!小姐,没什么外面只是一群爱闹的人”小红说着又将香辙杯中的茶斟满。
“你就是那个紫香吧!”香辙正欲再拿一块梅花糕,一个女子突然冲到他眼前质问。
“你是……”香辙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见过这个女子。
“识相的就离沙门远一点”那女子嫌恶的瞟了他一眼。
“你自己去说吧,我离他远他可不一定离我远”香辙是实话实说,但那女子听在耳里却觉得香辙是在讽刺她。
“不要脸的东西,不要给脸不要脸”那女子一巴掌煽去,却被另一人抢了先。那男子抓住了那女子的手阻止了那一巴掌的落下。“哪来的东西竟敢……”那女子抬头看见他时住了口,那是一张充满了温暖的脸让人无法亵渎,没来由的收起戾气没来由的说不出冒犯的话。
“小姐,你也看见了吧!”那男子拉起香辙的左手指着戴在上面的玄玉镯,“我可是听说沙门为找这个玄玉镯发动了所有人马,在短短两天之内弄到的。光凭这一点无论是谁都应该知道紫香姑娘在沙门心中的地位,你今天若是出手伤了紫香姑娘岂不招来沙门的记恨。小姐,你还是三思而行”。那男子松开抓住的两位女子的手笑了笑。
“公子说的有理,是敏婷鲁莽了”敏婷向那男子施了一礼匆匆离去了,走到一半时又回过头望了一眼那男子,笑了笑才消失在香辙眼前。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香辙施了一礼。“我只是无意中看到此事,觉得这群人实在太过分”影铭一直保持着微笑,给人一种温暖且安心的错觉。对!对于香辙来说这是错觉。因为这个人是带着目的来的,虽然他记性不太好,但他敢肯定这个男子就是祭祀院的神子。
“那么公子找紫香有何见教?”堂堂神子跑到他住的地方来,除了找他还能找谁。这可是整个祭祀院都知道的地方——沙门藏娇之处。
“紫香姑娘果然聪颖,在下影铭是沙门的好兄弟”他看了一眼香辙。香辙笑了笑,“竟然有话要谈,还是到纳玉亭坐下慢慢谈吧”。
小红沏了两杯茶,端了些点心很知趣的退了下去。影铭这才打量起香辙来,他如瀑般的长发简单的挽着,一支白玉簪做点缀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修饰,却显得清丽高贵。
她没有耳洞,许多女子自小体弱多病便被当男儿养不穿耳洞。果然是红颜多薄命,恐怕紫香这身体也不怎么好。
但吸引了众人的不仅是她惊世的容颜,更是那双紫晶色的眼眸像是有魔力一般,能将紫香盯住的人征服。其实在见到紫香之前,影铭也听说过北方的胡人他们拥有紫色的眼睛,可就算是自己亲眼见到,还是不太相信世上竟有这么美的眼睛,真想让人得到。
“沙门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爱你至深,我想我不说你也感觉得到。只是我想问一句,你爱他吗?”影铭揭开茶杯盖静静地品茶,一点也不着急香辙回不回答。自顾自的又道,“其实我能明白,他对你好是因为香儿,虽然你是紫香也可唤做香儿。但在他心中你却是她的影子”香辙握着茶杯一言不发。
“那么紫香姑娘在下告辞”影铭起身离去。来这里只是试探紫香是否真的爱沙门,虽然紫香一言未发但影铭已经找到了答案。如果真的那么相爱,我问她你爱不爱沙门时,她应该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也应该在我提到沙门宠爱她是因为香儿时脸色大变才对。而她一言不发脸色依旧,虽然在沉思却给人一种在想别的事的感觉。
望着影铭离去的背影香辙摇了摇头,“白痴”我怎么可能会爱上沙门,我可没有断袖之癖。“小红把糕点拿回我房里,我们回去”还是回去吃我的梅花糕。
“小姐,要不要厨房再做点梅花糕来”小红见盘里的梅花糕所剩无几便提议。“好啊!多做一点,这个梅花糕挺好吃的,小红你也尝尝”香辙递给小红一块,小红只要勉强收下。轻轻咬上一口味道的确不错,难怪小姐喜欢。“小红,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香辙将人赶出关上门开始睡觉,人生之中除了吃睡觉是头等大事。
“好吵,怎么那么吵?”香辙一跃而起推开门朝外面嚷道。却看到一群群举着火把四处搜寻的白衣侍卫。“怎么回事?”香辙问身边的小红。“好像有刺客闯了过来,小姐你在房里还好吧!”“刺客?我在房里睡的正香被这些人吵醒的”香辙指了指那群白衣侍卫“啪”的一声关上门,“我睡了别再吵醒我”。
刚准备上床却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就躺在自己的床边。不会吧!难道这个就是他们正在收捕的刺客。该怎么办了?香辙望了望那个看似伤的不轻的刺客,没办法自认倒霉的将他抱到床上,解开他的衣带帮他清理伤口。可是这些伤口该用什么药来治?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连我自己也会遭到怀疑。
“小红,有没有金创药之类的药啊?”香辙推开门向门外嚷道。
“小姐,你怎么了?”小红一脸担心的抓着香辙的手,却碰了一手血,“小姐,你这是……”小红握着他受伤的手不放,一脸焦急。
“没事、没事,只是削苹果时不小心弄伤的,擦点药就会好。我去睡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去睡吧”香辙拿了药便又关上门去给那刺客上药。
给那刺客上好药,不一会儿他便醒了过来。他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是哪里?”正欲起身时发现伤口已经被包扎。
“对不起,不能回答你”香辙坐在桌前一手支着头一手玩着茶杯看也没看他。
“我要走”他挣扎要起来却跌倒在床上。
“你省省吧!你失血过多。还有,外面到处都是白衣侍卫,恐怕你刚出这个门马上就会被杀”香辙白了他一眼,这么没脑子的人也当刺客,我要是他至少也要躲过这风头了再走。
“我睡这张床,你睡哪儿?”那刺客望着从头到尾一直喝茶的香辙。
“算你还有良心,不过你是伤员。我啊随便找个地方睡”说着只见一道白影闪过,一条白色纱带拴住两头的柱子,香辙一跃而起躺在纱带上睡了起来。
刺客望了香辙一眼,看来这个女子也不简单。好在目前她对自己没有加害之心,想着便也睡了过去。
“哎哎哎!吃饭了,有猪血汤”香辙将食物交给刺客,那刺客拿着猪血汤一直望着他。“我可没有在汤里下毒,如果想杀你早杀了还救你干嘛!要不想喝倒掉算了”香辙看他一脸防备样心里不爽到极点。那刺客不再犹豫端起碗,一口气将汤喝了个干净。“多吃点,这里还有很多滋补品,先喝这个燕窝粥吧!”香辙又将粥递予他。刺客也不多言,端起粥便喝。
“吃完了就去睡吧!这样伤才好得快”香辙扶他去休息。“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条命。可告知我姑娘的芳名?”刺客抓住了正在掖被子的香辙的手。“姓名只是代号而矣,我既不多问你什么,你又何必问我姓名”香辙可不想惹出事端,紫香二字早已在祭祀院因沙门出了名。
他抽回手对刺客笑了笑坐到了一边。救人是救人,主要任务还要去办。沙门也真是,那个密室到底建在哪?害我一直找不到。还有秋季,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也不能和目莲联系,该怎么办?
“你好像很烦恼”刺客望着香辙的侧脸淡淡的笑着。
“病人该多休息,睡你的”香辙白他一眼。
“放心,我明天就走。你一个女孩子家老把我藏在这里也是不行的吧!”况且你自己也有事要做,不然也不会露出那么烦恼的神情。“哦!”香辙答了一声便跃上纱带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转身跃下收起纱带,大白天还是不要睡了,万一要是沙门来了那可就完了。
“香儿”这一声叫喊吓得香辙七魂飞了六魂。唉!我怎么这么乌鸦嘴,香辙疾奔而去将刺客藏在床下匆匆去开门。
“香儿”沙门在香辙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香儿,我今天才听小红说昨晚你削苹果,弄伤了手。让我看看严不严重,听说流了不少血。我带了些膏药来,有治愈伤口的、有祛疤的、有止血的还有……反正每样上面都贴的有小纸条,纸条上有说明这瓶药的作用”沙门说着将一个包袱放在桌上。香辙打开一看吓了一跳,这里面至少有百来瓶药,只是小伤而矣不至于这样吧!
“我先帮你把这个涂上,这个伤口虽不大却也不浅”沙门从怀中掏出一条丝帕,将药弄在丝帕上轻轻地给香辙擦拭着,他擦得很认真也很温柔,“下次想吃苹果别自己削了让小红削”他的吻轻轻地吻在香辙的伤处,“我不想再让你受伤”。
香辙一直愣愣的望着沙门,他被他刚才的举动吓愣在了那里。沙门浅浅的笑着,那满眼的温柔满眼的疼惜让香辙动弹不了。沙门的手轻轻地抚上了香辙的脸颊,他就这样安静的认真的望着香辙。香辙不禁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慌张的望着沙门。沙门的手还停在半空中良久才放下来,“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先走了”。
望着沙门离去香辙才松了口气。“其实他对你挺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怕他”刺客躲在床下看到了刚才的一切。
“我怕的不是他”香辙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他深爱着你,但你却不爱他吧!”刺客为沙门不值。沙门那么残暴的一个人,居然可以为这个女子做到这一步,但女子却丝毫不为之感动。
香辙有点崩溃,“唉!爱他除非我是白痴”。
刺客正欲说些什么却听到敲门的声音,刺客只好又躲回床下。香辙打开门便是一怔,来人抱着他的外衫一身粉衣呆呆的望着他。
“谢谢你的衣服”流莺将衣服还给他。
“好香啊!”香辙接过衣服便嗅见这股香味。
“我加了点香料”就知道你会喜欢,因为这是菖蒲的味道。“你……这样接近沙门,要是被发现的话,会很危险的”流莺直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香辙男扮女装居然唬得沙门团团转,但更多的是替他担心,一旦被沙门发现自己受骗,香辙必死无疑。他怎么能那么大胆。
“我知道”香辙不怕危险,他怕的是沙门对他亲近的举动。
“你知道还这么做”流莺不能理解。
“因为没有选择啊!”香辙说的是一脸理所当然。
“没有选择?那么我给你选择,你离开这里吧!这里太危险了”流莺不想让香辙卷入其中。其实香辙自己又何尝不想离开,“太晚了,已经走不掉了”不先说沙门不会让他走,目莲也不会同意,竟然已经入了局就只能向前走,大不了搅了它再逃走也不迟。
“我大概明白了。我走了,你自己好之为之”流莺知道在这个时候让香辙离开不太符合现实,沙门那么爱香儿。即使香辙不是那个女子,就冲着沙门为香辙去找玄玉镯的劳师动众,沙门也绝对不会让香辙离开他半步。并且香辙来祭祀院是为找人,人没找到之前他是不会离开的。看来阻止不了,这趟浑水他是趟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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