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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祭祀院
无上妙道,昭昭然在于心目间,故不难见;要在志之坚,行之间,故不难见,要在志之坚,行之力,坐立可待。
以德住持,积道德;以礼仪住持,积礼仪;以刻剥住持,积怨恨。一切行无常,生者皆有苦。五阴空无相,无有我居所。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为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是谁?好吵。不要念了,不要再念了,吵死了。别念了……
霍然睁开眼时,浮现在眼前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关切的神情。
“爹娘”他愣愣的望着床边的他们叫道。只见那对夫妇激动的都快掉下泪来,想必一定是为他操碎了心。他抬头望了望四周,又对着那对夫妇说道,“我生病了吗?”他皱着眉头想了想不知为何脑海里一片空白,“我怎么觉得家里好陌生,还有我叫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突然头痛了起来,他捂着头不在去想。
“没事、没事。你只是发烧,烧了一天急死我跟你娘了。以前的事儿记不起来也没事,只要我们紫香没事就好了”那老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似是安慰。突然他猛地转身,“莫兰啊!不,不,不。孩子他娘,我今天去捕鱼刚好捕到一只龟。孩子他娘你就把那龟炖了,给咱们香儿补补身体”说着向门外走去,“我先去把它给宰了”老伯做了个宰杀的姿势笑呵呵的去了厨房。
“我说老头子,你咋能给那孩子取紫香这名呢?”那妇人一边切菜一边埋怨。
“这名咋啦,我们那闺女长得那么漂亮。紫色的大眼睛,身上还有香气。咋配不上那名呢?”那老头子可不依。
“唉!”妇人摇头叹了口气,“老头子,你那天上掉下来的娃可不是闺女”。
“不是个闺女,那是个啥?”老头子抽了两口旱烟突然从板凳上一跃而起,“啥!你,你,你……是说那娃是个小子?”
妇人笑笑点头。
“是个小子,小子。老婆子,咋们明儿个去祭祀院还愿去”小子,是个小子啊!
“那你说那名怎么听也是闺女的名吧!”那妇人还不忘这事。
“老婆子,我给你说我已经告诉他叫紫香,我要是现在回过身告诉那娃他不叫这名,这不叫那娃觉得奇怪。名儿是个代号,重要的是我有儿子了,呵呵……儿子,做梦都没想到我们这儿子比闺女还漂亮”老头子得嘴都合不拢。
“来来来,香儿多吃点菜”老婆子将鸡腿夹给香辙。
“来来来,香儿把这龟汤喝了”老伯将龟汤放到他面前。
“还有这个……”
“多吃点……”
“爹娘!我只是发高烧而已没那么严重,我吃不了那么多”香辙一脸无奈的望着他那热情似火的爹娘。
“那可不行,你身子弱得补补”
“就是,乖!听你爹的话”
……
“老头子起去看看外面动静怎么那么大?”老婆子将老头子推下床。
“唉!这觉都睡不安稳”老头子骂骂咧咧的向门外走去。
“哎呀,香儿,这是在干什么啊?”老头子望着这一大清早,鸡都没叫,太阳也没出来,就在这儿劈柴的香辙愣的不知道该说啥。“劈什么柴呀!你身子骨都还没好,这些事儿你做不得”老头子正欲来夺香辙的斧子,香辙轻轻一躲闪了过去。“爹,你说什么了我没事。不就是发个烧把以前的事儿都忘了嘛!你看,现在我身体好得不得了”说着他将老汉推进屋,“爹你睡去吧,这点柴还难不倒你儿子”。
香辙举着斧头继续劈柴,呵!我这爹娘以前也这么疼我?他想了想什么也想不起来,算了想那么干嘛!在爹娘起来之前还是吧柴劈好,想着香辙又继续奋斗了。
“香儿呀!爹今天带你去捕鱼,怎么样?”老头子拍拍香辙的肩,顺便把儿子带出去炫耀炫耀。
“好呀,能帮爹做点事,香儿很高兴了”香辙拿过渔网和他爹出门了。
“香儿,这是云叔,这是骆嫂,这是……”他爹一一给香辙介绍,香辙皱了皱眉这么多一下子哪记得住啊!
“云伯”突然一个丫头从香辙身后冒出。她打量着香辙,他一双紫瞳妖冶至极,头发虽被帽子遮住但那刘海柔顺亮泽的让她也无法与之相比。他清秀的脸妖冶的眸加上这里的服饰,她都有些呆了。虽说灿阳与季秋都是这里的美男子,可是眼前这个绝对赛过美女。
“爹,她是谁啊?”香辙让人那么看有些不自在便向爹爹求助。
“雨彤丫头啊,是村长的女儿”老头子暗暗高兴,这以后要是和村长攀上亲,这家里的日子就好过多了。唉!香儿真是我们修了八辈子福得来的啊!
香辙看着眼前这个看他看的入迷的花痴勉强的扯出一丝笑,“你好,我是紫香”。
“哇塞!我从来没见过能把我们的服饰穿的这么美的人。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朋友了,来来来,我带你去个地方”雨彤二话不说拉着香辙便走。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那里啊,我鱼都没捕呢”香辙甩开被她拉住的衣袖。“唉,我说你一个男人家的还弄什么香料之类的啊”雨彤准备将他的衣袖从新扯回来,哪知她发现扯了香辙衣袖的手格外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身上根本就没有味道”说着香辙拼命嗅了嗅自己的衣袖,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对雨彤道,“什么味道都没有”。
“咦!”明明就有嘛!难道是天生的,他本人不知道。嘻嘻……有意思,这个人绝对要入伙不然太可惜了。
“来来来有新伙伴加入”雨彤拉着香辙插入灿阳与秋季之中,“不错吧!”雨彤将头一扬,“本小姐向来眼光是一等一的好”。
灿阳、秋季双双开始打量香辙,“雨彤,你没搞错吧!你确定他不是女孩子”灿阳指着香辙一脸不可思议。
“你什么意思,我长相怎啦!”香辙一脸不爽。
“喂!小子你讨打啊!”灿阳举起拳头却被雨彤拦下,“居然是朋友就不能下手打人。灿阳,朋友义气可是你最在意的,对不对?”
“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矣,我看他长得不奈很是喜欢,这个朋友绝对交”灿阳将香辙一拉,“走走走,我们喝两杯去”“哎哎哎……”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他喝酒,这个人怎么这样。
“救命啊!救命啊……”灿阳没命的逃着,香辙拿着把菜刀紧追其后。“哇!”这是怎么一回事?香辙怎么追着灿阳砍,雨彤哆嗦了一下,“秋季,你去救救他吧!”秋季追过去一颗石子从指尖射出,只要石子打中香辙的穴道他便会马上昏睡过去。岂料香辙将菜刀一侧打开了石子。好身手秋季暗自叹道。
“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香辙追着灿阳喃喃的念着。香辙追着灿阳已有两个时辰,灿阳实在跑不动了,可是身后的香辙连气都没喘。天要亡我啊!灿阳想哭更可怕的是菜刀已经迎面而来。想我一世英名竟要丧命于此……灿阳认命。“当”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灿阳回身才发现香辙已晕倒在地。
“他为什么要追着你砍啊,灿阳?”香辙身后的男子四十岁左右阴着脸问灿阳。
“我只是灌他酒而矣,没想到才两杯酒下肚他就这样了,酒量两个小孩都不如”灿阳瞥了香辙一眼。
“有种人酒品不好,喝醉了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我砍这孩子就是那种人”罗阇将他从地上抱起,当嗅到他身上那股香气时一怔,紫香!没错就是紫香,为什么这孩子中了紫香却没有死,而这香味又残留在了他身上,“这孩子是谁?”
“他是达叔捡回来的孩子叫紫香,不过达叔不准我们说他是捡回来的。他身上有股香味了,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女的。对了,他眼睛是子紫色的漂亮极了”。灿阳望了望罗阇,“师傅他不会有事吧?”
“没事,我只是点了他的睡穴”紫眸,想必也是紫香的缘故。难道这世上真有解紫香的药物,但为什么解了毒还残留它的气味让瞳孔成了紫色,他看了看香辙,“阳儿,把他送回去吧!”
“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背起香辙时一看身边那还有人,灿阳哼了一声满脸不爽的送香辙回去。
“越越……越越”香辙趴在灿阳的肩上紧紧的搂着灿阳。“喂!你在楼,我就被你勒死了”灿阳扒开他的手。“越越……输香不会死的,我保证,她不会死……”香辙用力的摇着灿阳,灿阳拍了拍香辙像是安慰,“没有人会死,没有人”“恩!”香辙点点头睡着了。谁是月月?谁是书香啊?还是先把你这个麻烦送回去的好。
一清早香辙便拿了渔网上了竹筏去捕鱼,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海域反常的很格外冷清,貌似一个人也没有。平时这个时候少说也应该有两三人在这儿才对。虽然香辙一脑子的疑惑但还是撑着筏子向前去了。
越往前越觉得不对,今天是不是撞了邪。香辙看见前面有座建在水上的宫殿,他二话不说马上划了过去。这是谁建的,建在这里干嘛?待靠了岸才发现有条乱石小径,他顺着小径进了殿内。殿内的柱子有十丈多高,四壁绘有桂树月兔的图案。大殿正中上方水银色的椅子,椅子下的四个腿是四个兔子手捧桂叶,椅背则是桂枝的形状。椅后是一个月牙状像水晶一般的东西镶在墙内,整个大殿有股淡淡的桂香。
香辙嗅着那股香味到了后园。后园有个水池,奇怪的是水池里的水是碧绿色的,池内没有任何生物,池边一丈之内也是寸草不生。这个池子,难道是这个池子里的这些水?香辙捡起一边的石子向水池扔去。
“啪!”一声另一颗石子打开了他的石子,两颗石子落在一边的池畔。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子款款向香辙走来,“这是祭祀院的幻彩池,不可以乱碰”祭祀院最可怕的不是祭祀那能决定生死的权利,而是这池碧绿的水。“香公子,今天是禁捕日。你怎么能这么大胆都捕到祭祀院了,若是被长老发现恐怕你就会让他们拿去祭天,香公子还是速速离开的好”粉衣女子让出道来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禁捕日?”香辙愣了愣,怎么都没人告诉我?“喂!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啊?”香辙一头雾水。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奇怪的宫殿,奇怪的池子,奇怪的人……“香公子可还记得载乐楼?”那女子脸上有一丝期待,一双水灵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载乐楼?”那是什么地方?“我连这个村都没去过,怎么可能去过载乐楼?”香辙望着她说的理所当然。
“那定是的认错人了”流莺垂下头思忖了一会又望着香辙。
“不打紧,我叫紫香。误闯祭祀院还请姑娘恕罪”香辙作一揖正欲转身走人却又回过身,“姑娘我误闯入内,并不识路可否……”香辙的话还未说完流莺便拉过他的衣袖,领他回到了进入祭祀院的乱石小径。
“你快走吧!不要告诉别人你来过。不然,我就帮不了你了”流莺向他挥手表示告别。
“喂!你叫什么名字?”想知道帮了自己的人叫什么名字,理所应当吧!
“流莺”她的人随着她的声音消失在了乱石小径。她摆了摆头,这件事要是被祭祀院的人发现就惨了。可是自己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不对,还是想要去帮他呢?“喵”她一惊转过身来却没有看见这只猫的主人,这才放下心来。“难道你明白”她抱起猫儿用额抵着它,“带你去吃好吃的,姐姐我今天高兴”。
“紫香,看见栢织了吗?我都找了她半天了”灿阳一脸焦急。
“谁是栢织?”香辙问的一脸认真。
“算了,当我没问”灿阳摇摇头去了别处。
栢织?香辙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是自己的记性出了问题,这个栢织到底是谁啊?
“紫香,你也帮忙去找栢织嘛!”雨彤将他扯来。
“他找,他连人都不知道长什么样?”灿阳斜他一眼。
“别这么说,多一个人找,多一份希望”秋季掏出画像给香辙看。
“你们说他最后去过的地方是渡口,那么他会不会是去捕鱼了”香辙想起那天他去捕鱼的事情,真的很过分这些人都没有告诉他那天是禁捕日。
“不太可能吧!禁捕日都还没过耶!”雨彤不太相信有人敢违背祭祀院定的禁捕令。
“我看前面的祭祀院有点可疑,但是我们不能乱闯”听说这个祭祀院里有个什么池子,整个祭祀院的人都要忌这个池子三分。什么池子竟让这些厉害角色忌讳,想着这池子也是有什么问题的秋季越想越觉得可怕。
“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进入祭祀院”香辙租了条船让三人上了船,一路南划。
“你怎么知道进祭祀院的路?”雨彤疑惑的望着他,仿佛再说你得给个解释吧!
“禁捕日那天我误打误撞进了祭祀院”余下的香辙不想说。
“那你岂不是触犯了禁捕令,擅闯了祭祀院。这罪名可不小”雨彤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我什么也没听到,我们能进祭祀院纯属巧合”雨彤笑着望向香辙。
“还算你们有点良心。禁捕日居然都不告诉我一声。幸好本人福大命大不然早就一命呜呼了”香辙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估计还有一个时辰,你们就能看到一个乱石小径,我先睡一会看见乱石小径了再叫我”香辙说完便倒在船上睡起觉来。
“喂!真的有个乱石小径”灿阳推醒一旁的香辙,“从这里走进去后我就不知道怎么走了。这里不是我家,大家四处找找但要小心点”香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地方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不大一样,感觉怪怪的。
“我们分头去找,各自在途中画上记号”说着香辙向有池子的那处奔去,灿阳与他们各自寻一方向而去。
香辙记得那日去那个池子的路,他沿路寻去不一会便找到了那个池子。第一次见到这个池子便觉得不对劲,还有那个叫流莺的女子。他捡起池边的石子再次投入池中,石子落入池中时香辙一怔,这……这……石子落入池中的那一霎那便消失了踪影,湖面连一点点的涟漪也没有。香辙愣在那儿半晌回不过神。这祭祀院要这么一个池子干嘛?香辙摇了摇头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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