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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言失眠了
白源很不正常,非常不正常,自从前几天那个意外开始就开始了,杜言抬眼偷看坐在角落吃蛋糕的白源,当察觉白源有抬头的迹象后,又把视线投到一边。
瞧,他又在对着自己笑了!眼角的余光瞥到白源的笑容,杜言有些不寒而栗,怎么说呢?白源的笑不像平时的微笑,搭配上眼中闪闪的光芒,让杜言觉得那人在审视自己,说好的小猫呢?怎么变成豹子了?
白源每日下班后,都会来到杜言的小店,吃着蛋糕等杜言下班一起回家,纵使杜言故意磨磨蹭蹭地在店里待到很晚,白源也没表现出丝毫不耐烦,在角落一边玩手机一边等。
终于杜言熬不下去了,收拾东西准备关店,白源伸伸懒腰,合上手机,凑到杜言面前:“呆子,今晚我们吃什么啊?”
“今晚包饺子吃吧。”白源比杜言低半个头,距离太近,所以杜言一眼扫过去,就看到白源那一头柔顺的头发,突然就想到了呆呆,然后就想要伸手揉一揉,却在第一时间回过神来,卧槽,杜言你想要做什么?
杜言在厨房里包饺子,白源走进来说要帮忙,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杜言没有打消他积极性,于是就简单的教了他包饺子的方法。
“白源,肉馅儿太多了!”
“你轻一点,饺子皮都被你捏破了!”
“祖宗,你要捏成形啊,要不一下锅就散了!”
“……”
“喵呜。”呆呆在厨房门边围观这难得一见的盛况。
“小心,你后面的盆子!”“哐—当,砰—咚”
“卧槽,白源都给你说过小心一点了,你就行行好吧,别在这里添乱了!”杜言终于爆发。
厨房杀手被驱逐出境,白源却丝毫没有愧疚与遗憾,一把一把的抓起薯片往嘴里塞,来日方长嘛,也不急于一时。
这顿饺子因为白源的关系,很晚才上桌,杜言摸了摸头上的汗,长出了一口气,吃上这饺子真不容易啊。
杜言上网,看着汤圆儿灰暗的头像,不由得有些失落!汤圆儿在线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难道真的如众人的祝福一般,真的是由暗恋发展成恋爱了吗?当初还答应给汤圆儿做蛋糕呢,现在人都不见了,对于这一场自己单方面的感情,杜言也没有过多的纠结,毕竟,拿得起放得下嘛,也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暗恋必须就得成功的。
“啊啊啊……”一声惊叫从隔壁房间传过来,杜言正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吓得差点没拿稳水杯,杜言听出那是白源的声音,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朝他的房间跑去。
一进门,就看见白源端着一个水盆,站在床边,满脸的抑郁,床上早已是一大幅地图,波及范围之广,受灾程度之强,反正想要今晚在这里睡觉是不行了!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白源放下手中的盆子,对着杜言有些委屈的解释道:“我只是想打扫床头柜!谁知道一时手滑,然后就……”
打扫床头柜,用整整一大盆的水?杜言咋舌,而且他不得不佩服白源,手滑都如此有技巧,全部都泼在了床上,一滴都没浪费。
“我给你拿新的床单被套!”杜言回头,准备从衣柜里给白源找新的。
揭开湿透的床单,白源指着下面的水迹:“可是就连床垫都湿了!”
“……。”
“那我现在怎么办?”白源努力控制,才能让自己的嘴角不至于上扬的太厉害。
“那你睡沙发吧!”
白源狠狠瞪他,一个大男子汉怎么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眼珠转转,白源捂着胃蹲下来:“哎呦,胃好痛。”
瞬间,杜言睁大了眼睛,卧槽,刚才都没事儿,这胃病说犯就犯,好高端!
杜言摸摸鼻子,人家白源胃病都犯了,再让他睡沙发,未免太不近人情,于是咬咬牙:“好吧,我睡沙发,你睡我的床!”
“天气预报说今晚要降温~”白源眯着眼睛笑。
想想客厅的那个真皮沙发,杜言打了一个寒颤:“没……事儿,我身体好!
”
睡在杜言的床上,白源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嗅到属于杜言的洗衣粉的味道,还有阳光下晒过的味道,真好闻。竖起耳朵听客厅里的动静,沙发不停发出的咯吱声证明那人正辗转反侧。
也是,一米八几的身材壮实的大男人要窝在那窄小的沙发里,的确够难为他的!而且窗外好像刮起了大风,谁在皮质沙发上,即使有被子,应该也挺难受的吧。
白源起身来到客厅,刚还翻了个身的人一听见动静,立马一动不动的躺着装睡,就连鼾声也像模像样。白源提脚踹踹:“喂,死了没?没死吭一声。”
“……”杜言还是一动不动,势必将沉默进行到底。
“你再不吭声,我就把你房间里的宝贝扔下楼了啊,你……”白源使出杀手锏。
杜言蹭地一下起身:“你敢!”
“哟,这不没睡着吗?你要是在装睡看我敢不敢!”白源抱着杜言的被子就往房间去:“不想着凉的话,就进屋睡。”
啥啥啥……米?进屋睡?两个人一起睡?其实两个大男人,杜言也没什么好拘谨的,但关键是,那人和自己不一样啊?尽管说不在意,但真要躺在一张床上,杜言心里南面没有疙瘩。
白源进屋后,久久没见那人进来,于是再次回来,一眼就看见那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说你不困是吧!”
“我睡沙发就好,你不用管我!”杜言紧盯着地板,不让自己纠结的情绪透过眼睛传递给白源。
白源叉着双臂斜靠在卧室门前,勾起嘴角有些嘲讽的笑了:“怎么?看不起我?”
“不是!”杜言猛地抬头。
“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表面上说不在意,背地里却像躲瘟疫,至于嘛你?”白源也恼了,就没见过这么啰嗦的爷们儿。
杜言腾地站起来,他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气愤与委屈让他的脸涨得通红:“你血口喷人!卧槽~谁那么想了!”
“既然没那么想,你倒是进来睡呗!娘们儿唧唧的!”白源扔下最后一颗重型炮弹后就转身进屋。
偏偏杜言又吃这一套,这是对他纯爷们儿尊严赤裸裸的挑衅:“卧槽,你说谁娘们儿唧唧的,你才是呢!”
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杜言却失眠了,闭着眼愣是睡不着,脑袋里放电影似的想起楚彦西那小孩儿住在自己家的时候。那小孩儿也是和白源这样躺一张床上吧!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那小孩儿怎么就哭得那么伤心!
杜言知道白源也还没睡,借助透过窗户泻进来的月光,杜言眼角的余光瞥到白源正面朝着自己这个方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
杜言一动不动的平躺着,哪怕手脚有些僵硬还是勒令自己不许扭头,待会儿对上视线尴尬了怎么办,杜言努力的用意念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企图在白源入睡后自己再想办法解决自己的失眠问题。
“杜言?”白源幽幽的开口。
杜言的心惊了一把,距离太近,他甚至可以感到白源的呼吸:“啊?”
“你很怕我?”
“不不不……怕啊!”
“不怕你结巴什么?”
“没没没……结巴啊!”杜言想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卧槽,你就不能争点气?
见白源的身子不断向着自己的方向靠过来,杜言本能的想要退后躲避。
白源勾起嘴角:“我就想告诉你,你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去了。”
“啊—砰咚—哐当—哎呦”
十分钟后,杜言趴在床上呻吟:“白源,你绝壁是故意的,卧槽,小爷的屁股啊,痛死了。”
白源眯起好看的笑眼,上上下下地研究手中的药膏:“喂,这上面说,这是化瘀消肿的,你要用吗?”
“用!只要能让我屁股不痛!什么都行!”杜言此生有三怕,一怕穷,二怕杜语,这第三嘛,就自然就是怕痛了!
白源打开药膏,伸手就要扒杜言的裤子:“上面说要均匀的涂抹在菊花周围,待会儿你感觉着我涂抹得均匀不?提醒我一声啊。”
“卧槽!你要干什么!不是化瘀消肿的吗?和菊花有什么关系!我是跌了一跤,不是那什么
了!”杜言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抓紧裤子不让白源的诡计得逞。
白源无辜地眨眼:“可是你不是疼吗?家里只有这一种药膏了!擦了就不疼了!乖!”
“乖个毛线球,滚!”杜言翻身,不再管臀部传来的疼痛,戒备地看着白源。
白源再难忍住心中的愉悦,弯起嘴角笑出声来,以后的日子想必会很有趣,我做好准备了,杜言你呢?
过了很久,白源已经睡着了,微微皱起眉头,或许有些感冒呼吸不畅,所以张嘴呼吸,露出粉红色的舌头,杜言努力让自己移开视线,瞪着两只大眼睛,卧槽,谁能告诉我,大半夜失眠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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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儿,
一天都没有碰到电脑,
今天会补上。
谢谢大家的支持,
大家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