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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二人的相处可谓是尴尬至极,Peter不自觉的错开与Neal对视的目光,避免身体部位的接触,尽量少的语言交流,身处同一个办公室气氛更加压抑。
“Hey,Peter?”凶案科总管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他招呼探员走出办公室并关上门把小贼一个人留在了办公室里,转身对Peter说,“好消息,杀人犯被抓到了,杀害你妻子的那个人。”
听到这个消息,Peter的深棕色眼睛就像是在黑暗中被点亮的明灯,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音量,颤抖的手抓住总管的袖子:“他在哪?我去审讯。”
“不行。”总管拍拍Peter的肩膀,安抚道,“你是相关人员,不能参与审讯,但是你可以和我一起观看审讯过程。”
“好,现在?”Peter收回手紧张的攥在身后,他的语速很快声线也在抖,久违的喜悦混杂着哀伤一股脑的涌上他的心头。
“我和你一起去。”不知何时Neal打开了门靠着门框揣兜站立,他上前一步走到离探员半步的距离笑容明媚,即使他已经装作非常淡定却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安慰情感失控的探员,他右手覆上探员的手背,“Easy,Peter。”
Peter稍微平静了情绪,跟在总管身后进入审讯室旁的观看房,Neal紧随其后,总管回头看了下相处融洽的二人推开门走出去:“我想你们需要杯咖啡。”
“Peter。”Neal眉眼含笑俊美无俦,他水蓝的眼眸蕴藏着湿润的云气格外温雅,“冷静下来,El此刻会很高兴的。”
站在大大的观察窗前Peter冷静下来,没有哪个男人看到杀妻凶手不会怒火冲天,探员侧了下头,棕色的瞳仁中映出小贼的脸庞,观察力敏锐的探员此刻的眼神并不像刀锋般凌厉,而是略带空洞的迷茫,他盯着小贼一会儿,转头看向观察窗。
审讯异常顺利,只是凶手谈及杀害 Elizabeth Burke时语调毫无悔意,他冷淡的诉说着一个温柔女性的死亡过程:“我看着她,她告诉我她的探员丈夫会来救她,她告诉我我应该乖乖投降,每个人都有第二次机会,她说我罪不至死。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那么固执的认为她的丈夫会及时赶到呢?”凶手短促的笑了两声,像是嘲讽,“我没有第二次机会,于是当她的丈夫来到时我杀了她,她那么幸运,凭什么没有人来救我?况且,我的生意伙伴正在催促我。”
听了这段话Peter眼中小小的喜悦之光熄灭了,剩下的只是忧伤的灰烬,他扶着窗边,声音低沉而喑哑:“是我的错,it’s my fault.”
“不,Peter。”Neal转头看着探员,他没有像上次一样鲁莽,轻轻的走近一步和探员并肩,“这些都过去了,你做了你应该做的。”
“我是个警察,Neal。”Peter站直身子面对小贼,周身的气氛好似晕开了一层灰暗的墨色,“我和危险打交道,还记得几年前吗?那个女探员把你交换给了你的死对头,感谢上帝你现在还活着,而我的El却因为我的工作死了。”Peter十分固执,他终于打算把这几天做的工作告诉他的顾问,“我交了一份申请,明天你就可以摘掉跟踪器过你想要的生活,崭新的起点,别再偷盗,我已经不是白领犯罪科的主管了。”
不顾小贼满脸震惊的表情,Peter迈步准备走出观察室。
“Peter。”Neal的声音坚稳如磐石,“我不会在这时候离开,如果必须的话,我会搬空纽约博物馆,并且,no one can catch me,again.”
“随你。”Peter全当Neal口不择言,探员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出观察室,总管关心的问:“出什么事了吗,Peter探员?”
“没什么。”Peter勉强的笑笑,“Neal总爱闹脾气,一会儿就好了,我先回家休息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总管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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