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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已久的友谊赛
有了初涧这个意外,捂脸,怎么有种失足少女剖析内心的感觉?好吧,回归正题,反正准备参与网球部众人受虐的我只有退居二线,做个见证人,把这种凌虐的快感统统交给乾来执行。
而我每天的任务只是带带孩子、、、、所以当我得知今天和冰帝友谊赛时,我笑得一脸温柔的看着球场座椅上和手冢共坐的吮吸着刚冲好的奶瓶,独自一人玩的正开心的初涧:“呐,姐姐教的还记得吗?”
小初涧停下手中的玩具,先是很开心的叫了句:“哦卡桑。”然后有些迷茫的歪头看着我,我略略提醒:“姐姐今天要带你去看很多大哥哥,是玩球球玩得很好的大哥哥呦,你要要记得和大家表示善意啊!”
“嗯、啊啊,嗯。”小初涧很开心的应允,为了证明自己还记得,努力地往手冢身上爬,爬了半响,却爬不上去,撇撇嘴,就要哭,手冢赶忙把他抱到自己怀里坐好,初涧看到有人帮他爬高高,很开心的啊啊了两句,蹬着小脚费力往手冢脸上凑,手冢无奈,只有由着初涧低下头保持初涧能够到的高度,然后被初涧很不客气的亲了一口,随后又指着手冢,有些疑惑:“啊啊,厉害,啊,比、厉害。”
我摸了摸初涧的头:“两个哥哥都很厉害哦!”
不二拿着毛巾在旁边笑的春风满面的擦汗:“初涧君也很喜欢网球呢,手冢以后可有的忙了。”
我瞪,我要是听不出不二的调侃我就和他姓。(少女,你要是和不二姓了,手冢会抓狂的哦!)
初涧听到有人在谈论他感兴趣的球球问题,立马不安分的伸手要不二抱抱,不二很淡定的无视我的怒瞪,一把抱起初涧:“初涧君要去看球球吗?不二哥哥这就带初涧君去看哦!”
我在一旁愤愤开口:“才不是不二哥哥,应该是不二八嘎才对。”
“八嘎、、、、。”初涧以为我在教他喊人,于是有样学样,并且不顾不二的黑脸,邀功似的又重复了几句,希望得到不二的夸奖。
我噗,不二轻飘飘的扫我一眼,直到我敛了笑意这才对初涧开口:“小初涧很聪明哦,但是不能叫八嘎,要叫欧尼酱哦!”
不二走远了,我才又喷笑出声:“手冢,你看,果然是呆到深处自然黑啊!不过,初涧太好玩了。”
手冢没有回应这个话题,有些不知情绪的自语,似是感叹:“若叶,很喜欢小孩子啊!”
“当然啦,小孩子萌萌哒,为什么不喜欢啊!国光我觉得你这几天怪怪的,出什么事了吗?”我坐到他身边,偏过头问他。
“只是在想我们以后的孩子会不会是一个样子的。”手冢淡淡地回答。
我靠,手冢你这样面无表情的调戏让我压力很大哎,还有,孩子什么的在遗传学的角度来看,一个样子的除非是双胞胎,这又不是人力可控制的,并且又不是我决定的,咳咳、、、、打住,再想就要想到某个少儿不宜的18X去了。
“国光、、、咳咳、、、那啥,我还是去看他们练习去了。”我红着脸从他身边逃离,确定关系后的手冢调戏越来越伤不起啦。
“不能决定吗?手冢,真是没想到会看到你迟疑的那一天,不过既然还没有决定就好好珍惜现在吧!你也不想让若叶提前知道不是吗?”不知从哪里走出来的乾淡淡道:“最近,不二会帮你缠住初涧,好好把握。”
“我会的,乾。”
下午
在冰帝门口偶遇,好吧,根本就是睡觉睡得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的芥川慈郎以及出来寻找的桦地和凤长太郎,那感觉不要太好。
果然,凤宝宝很有礼貌的过来打招呼:“手冢君这么早就过来了?对了,还有若叶桑,很感谢上次的招待,咦,这是?”凤长太郎把视线放在我怀里软萌萌的初涧身上,很眼熟的样子。
“什么啦?长太郎。”慈郎睁着惺忪的双眼走来,然后也愣住了,好眼熟,哈欠。
“迹部。”隐形人桦地开口。
“啊啊啊!迹部?”没错这么看来就是迹部的缩小版:“迹部,你怎么样了?为什么会缩小啊!啊啊,侑士救命。”慈郎的瞌睡虫瞬间吓跑,发出一串惊天地的呼嚎后,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现场。
“慈郎前辈!”凤也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但还是乖乖的行了礼:“不好意思,手冢君,我,我还是先回网球场。”说完,鞠了个躬,也跑掉了,当然一起离开的还有迹部的万年跟班。
我非常满意的看到我想看到的画面,但同时也有点无语:“国光,如果我手上的真是迹部,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不应该是把迹部要回去而不是跑掉吗?”
“。。。。”手冢可以说我也不知道吗?
“小动物遇到危险的第一件事不是攻击而是逃跑哦,若叶。”不二给我解惑。
好嘛!可是,不二你这样把人家当做小动物真的好吗?你自己也是只腹黑熊吧!
“呵呵,若叶又在想奇怪的东西了呢!”不二笑。
“国光你看。”我很明智的告状:“不二筒子又在说奇怪的东西了,国光,你要小心,说不定下一秒不二就变外星人了,会把我们抓走的。”
众人捂脸:“呵呵。”
“好,我会注意的。”手冢摸摸我的脑袋。
众人:你们才是被外星人附身的好么。
“切,无聊。”越前受不了自家老姐的耍宝卖萌,径直走进冰帝,然后在某人开口之前补上:“事先申明我才没有说奇怪的话。”
“看,说了奇怪话的人,总是不承认自己说了奇怪的东西,国光,这是这是症状,要注意。”我一脸同情的看着越前。
越前自由体前屈。
才到球场的我们,就听到,慈郎语无伦次的对话:“迹部,你不是缩小了吗?就在门口啊!怎么会变回来的啊!”
“嗯哼,慈郎,你是脑袋睡秀逗了吗?”某大爷忍无可忍慈郎的胡言乱语。
“是真的啊!迹部你要相信我,慈郎不撒谎的。”慈郎哭。
“本大爷知道。”所以只是睡秀逗了而已。
急忙赶来的凤看到完好无损的迹部松了口气,随即脸色又古怪起来,某个被慈郎抓着哭诉的大爷自然看的:“长太郎,你那是什么不华丽的表情?难道你也看到本大爷缩小了在校门口吗?”
“啊!那只是,那只是。”凤长太郎十分纠结,然后深吸一口气:“部长,你有孩子了吗?”可为什么要寄放在青学的若叶桑那,还一副和若叶桑很亲的样子。
“长太郎,你的脑袋也被慈郎传染的秀逗了吗?本大爷怎么可能不华丽的有儿子。”迹部觉得和这两个笨蛋谈论这个话题实在比较蠢,不,是这两只。
是私生子吗?迹部部长其实不知道,那孩子的妈妈是独自一人抚养孩子太辛苦,才会拜托好心的若叶桑,把孩子归还给部长吗?部长好可怜,一直被埋在鼓里。话说,凤长太郎,不得不说,你是个脑补好手,不过,你是从哪看出若叶是好人的啊!
“桦地?”无视掉长太郎的闪闪泪光,某大爷直接询问桦地。
“就是桦地说的。”慈郎终于找到证据开口。
“好了,桦地,你不用说了,长太郎你给本大爷完完全全说清楚。”迹部的头上冒出了不止一个不华丽的井字。
“我们在校门偶遇青学,发现若叶桑怀里抱着个小孩,很眼熟,桦地说像是部长。”末了长太郎又添了句:“部长,那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吗?”
“本大爷就算有孩子怎么可能交到那个不华丽的女人手中?长太郎你是傻了吗?”迹部实在受不了的咬牙切齿。
“好了,好了,那不也很有趣吗?和迹部一样的小鬼,我也想看看呢。”特有的关西腔,玩世不恭的调调,明显透露出看好戏的意思。
“嗯哼,来得正好。”洞察力超群的迹部很快看到由远及近的青学众人,以及某女手中的小鬼头。
“啊哈!”我兴奋的招手:“迹部君,我给你带惊喜来了哦!”
迹部头上隐隐露出黑线,还真是惊喜啊!本大爷的部员都被你惊喜到了:“你个不华丽的女人又在搞什么鬼?手冢都不管你的吗?”
“呶,你看,是不是很萌萌哒?来初涧,还记得吗?”我笑的不怀好意。
这一秒,迹部还震惊在小鬼的相似度上,下一秒就被小鬼偷袭亲了一下。
“若叶,你个、、、、。”迹部脸色一黑。
“嘛嘛,我知道,不华丽的女人嘛!”我无所谓的接过去:“这可是我们家初涧给你表达爱的善意哦!迹部君感受到了吗?”我眨眨眼。
“手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某大爷有些气急败坏。
初涧盯着前一秒被亲的人看了一会,扭头开口:“哦卡桑、、、、、。”然后指着迹部有些兴奋的说:“哦倒嗓。(爸爸)”
“迹部?还真是你儿子吗?”看戏的忍足也震惊了,而且妈妈还是若叶桑?手冢这么面无表情,难道是来报仇的吗?
“天啊!”震惊到不能自已的向日岳人用看禽兽的眼光看着迹部。
“真是逊毙了。”冥户拉帽。
“原来是这样吗?不是委托好心的若叶桑将孩子还给迹部,而是孩子的母亲就是若叶桑吗?”长太郎感慨。
迹部也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崩溃:“这到底怎么回事?”就连不华丽都省了啊!由想而知,大爷有多暴躁。
我脸一黑,手冢同时脸黑,看向迹部的表情更是不假颜色,我柔声对初涧道:“那不是哦倒嗓,只是欧尼酱哦!”
“绝对不是哦倒嗓。”手冢冷冷重复。
“像、像。”小初涧一脸委屈的看着手冢。
“就算有哦倒嗓,那也应该是他吧!”某大爷好像明白了什么,对着手冢开口:“不过,手冢你的速度很快嘛!”
初涧回头,用疑惑的神情看手冢:“哦倒桑?”
“你个满脑子色情思想的肮脏老大爷,你脑子是被幸村吃了吗?谁会在一个月生出七个多月大的宝宝啊!二缺,那是我弟弟啦!”我咆哮。
“噗。”青学众人笑。
“小景还真是有趣呢!”不过要被手冢惦记了,不二笑。
迹部尴尬,确实忘了这点,不过,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是有多讨厌幸村啊!这个时候都不忘带上他。
手冢安抚了暴躁的某人:“不用生气,阿若!”随后把初涧抱到自己怀里,用很认真的语气开口:“是一gay(姐夫)。”
“一gay?一gay!”初涧眨眨眼,认真的重复,然后很欣喜的又念了一遍,表示自己学会了。
“手冢。”我一急,直接叫了手冢的姓:“不要说啊!”你没看到大家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吗?你再说我真的会呆不下去啊!
“我已经想教初涧很久了,阿若。”认真的手冢眼里满是深情。
我一愣,嘴里咕隆:“那也不要在这里说啊!”很不好意思的说。
“欧尼桑。”这次初涧倒是改了口,可是我却更尴尬了,为什么在叫过手冢姐夫过后,就立马叫我姐姐啊!小不点,你是手冢家的吧!我心中腹诽。
“啧啧,手冢你也有这么不华丽的时候啊!本大爷真是大吃一惊啊!”迹部手抚泪痣,神情似笑非笑。
“好了,大家不是来友谊赛的吗?”看足戏的忍足,适时的打了圆场。
“是呢!”抱着同样态度的不二也做个顺水人情。
“啊!不要大意的上吧!”手冢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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