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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现破军
“无名,你给我出来!”竟是有人在门外叫嚣!无名隐居在乐阳镇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这人是谁?
和无名对视了一眼,正要起身,却被无名按在了座位上,“你在这儿呆着,我出去看看。”
“不行,我也要去,以我的本事,打不过逃跑总是可以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在么!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竟敢和你作对。”
“呵呵,说的好像我是那欺男霸女的恶人似的。”无名笑了,却也没再阻止我前去看个热闹。
门外站着个中年男子,脸生的棱角分明,左边面上却明显有一道疤痕,生生使得他的面目可憎了几分。更奇异的是,他虽未迟暮,却已生的一头的银发,使人看了好不怪异。
无名和那人就这么对面对的站着,谁也不说话,可是从他们的眼神流转间,我却知道,他们是在用神识交谈。当一个人的武学达到一定境界之后,想要和一个人对话,已经不再需要开口。
看两人身上的气势竟是不相上下,那个人的武功,竟然能与无名相媲美吗?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那人的目光终于从无名的身上转移,看向了我这边,“无名,这就是你的徒弟剑晨?看骨骼却是惊奇。”出其不意间,那人一个伸手,我便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到了那人的身边,一把将我的肩胛骨捏在手上,只要一施力,着手臂就有废掉的危险。“小子,只要你拜我为师,我就放了你,不然,”眯起眼睛,无形中一道利光锁定在我的身上,“就让你死!”
“破军,你放了他!有什么你都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无辜!”无名怒,音量较平时高了不少。
破军?好耳熟的名字,可是到底是谁?
“这位,恩,破军前辈,我并不是无名前辈的徒弟剑晨,我只是前来拜访而已。”所以,你可以先放下我的手臂吗?尼玛要断掉了好吗!
“你不是无名的徒弟?”破军皱眉。
“当然不是,你看我手上拿的也不是英雄剑啊!”急忙举起手上的火麟剑为自己作证。
“火麟剑?你是断家传人?”
没想到他竟然知道火麟剑,“是啊,是啊,我是南麟剑首断帅的儿子。”
既然不是无名的徒弟,那就没什么意思了。破军失望的一甩手,随意的将我甩到了一边,等解决了无名在考虑是不是收这小子为徒吧。
无名本想上前扶我,却被我一个眼神阻止了,自己慢慢的起身,退回了屋子里。这时候,哪还有看戏的心情啊,保命要紧啊,这个叫破军的实在是太恐怖了,看样子比雄霸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屋外
“师兄,多年来你杀心太重,实不可取。”
“老子高兴,杀,是老子最大的乐趣。”随即一脸不屑,挥了挥手,“不过这种乐趣你是不会了解的,你总是假仁假义,满口道德,这正是我跟你势不两立的原因。”
无名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当年我阻止你欺凌弱小,也是为你好,让你不犯错,没想到,你竟记仇到现在。”
“哼,你欠老子的仇,数都数不完,不要想着老子会就此放过你,我告诉你,老子会一直记仇记到你死为止。”破天上前一步,凌厉的气势喷涌而出,直奔无名,“说起来,我爹根本就不该收你为徒!从你拜师之后,处处和老子作对,就是不给老子安生!”
云淡风轻的化解了破军的进攻,双眼紧紧的盯着破军的眼睛:“事情演变到这种结局,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难道你还不明白?”
破军嗤笑:“明白?我明白的很!不管我做什么事,你都要从中阻挠,你就是不肯让我称心如意,就连万剑归宗的事情也是这样,万剑归宗本就是我们剑宗的东西,我爹是剑宗的宗主,我作为少宗主,万剑归宗本来就是我的!本来我爹要把他传给我的,你却跳出来跟我争!你说,你不是要和我过不去是什么!”
“倘若你心地纯良,师傅要传万剑归宗给你,我自然乐观其成。但是你已经偏离了正道,让你得到万剑归宗,只会增加你凶残的气势,我不得不争。”就像现在的你,虽然没有习得万剑归宗,可是身上的气势相较从前却明显更加的凶邪。
破军的脸上的表情愈发不屑,冷哼一声:“又来了,不管我干什么事,你都会编出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明明是替自己争,却不敢承认,真是没种。”
“你对我成见太深,我也不想再多做解释,但一想到师傅,我真的不愿意跟你斗,难道我们之间,一点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都没有吗?”无名继续循循善诱,期望能够使得破军改邪归正。
“没有!凡是跟我作对的人,到头来一定不得好死,而且连他最心爱的人,我也不会放过。呵,说起心爱的人,无名,你还就记得,你妻子是怎么死的?”
无名虽不知为何破军会在这时候说起自己的妻子,但是想到妻子的死,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我妻子是中了一种无色无味之毒而死的,此毒无迹可查,我追寻此毒至今却还是毫无头绪,想来定是十分罕见之毒。”
“不错,此毒非常珍贵,是老子专程从东瀛毒手上忍抢回来的。哈哈,她死的非常值得啊。”说着说着,破军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畅快的愉悦表情。哼,小瑜这个贱人,当初竟然拒绝了老子的求爱而转投无名的怀抱,死了正好,不但能解老子的心头之恨,还能搓搓无名的锐气,让他从此意志消沉,值得的很啊!
无名猛地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原来杀我妻子的人是你!”
“就是我,当年我杀死她之后,就去了东瀛,特地到无神绝宫找到绝无神,求得杀破狼的绝招,这些年我苦心钻研杀,就是为了等今天,亲自向你报仇。现在我神功已大功告成,你想替你妻子报仇,就来吧。”破军说的信心满满,眼前似乎已经看到了无名战败后痛哭流涕,对着自己下跪求饶的场景了。
知道了自己这些年所要寻找的仇人就在眼前,无名心中不免也升起了一丝战意,但是考虑到这儿是居所,一但打起来定会束手束脚,“这里场地有限,我们出去打。”
和破军的打斗过程中,因为顾及到师傅,报师恩,无名出手时每每有所保留,一时倒是和破军打得难舍难分,无名但怎么说无名的武功还是胜过破军一筹。虽然气愤于破军杀了自己的妻子,但是想到师傅对自己的恩情,无名在打败了破军后,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选择了放破天一条生路。正所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无名也希望破军在此一役后能放下过去,重新做人。
此时屋内的我,在转了无数个圈,将脑海中仅有的那些记忆一遍又一遍的梳理、记忆之后,终于想到了破军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个破军可也算是风云里的重要人物了,他出身剑宗,乃是剑宗掌门剑慧之子,即也是无名的师兄。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破军在当初杀了无名的妻子小瑜后远渡东瀛,习得杀破狼的绝招后跟着绝无神一起来到中原,替绝无神办事,抓了剑晨送给绝无神,用来威胁控制无名。既然破军已经回来了,那么也就是说,绝无神也到了?!那是不是也就是说,剑晨已经落在了绝无神的手上?
可是时间不对啊!无神绝宫来到中原后,侵占的可是天下会的地盘,现在雄霸还在天下会,那么,这个无神绝宫去哪儿找到第二个天下会让他们侵占?不会打上我们魔教的主意了吧!为什么江湖上也没有半点风声,训楼也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猛地站起身子,我必须赶紧回魔教一趟才行,如果绝无神真的已经来到了中原,那么,现在就必须想出一个可行的对策了。
刚打开门,无名正要从外面推门进来:“怎么,你要回去了?”
看见无名,瞬间我的眼前一亮:“无名,你不是会算命吗?你快给我算算,魔教有没有危险?”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无名为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后才继续说道,“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若真的什么都会算,我就不是无名而是天神了。而且,你是天命之外的人,和你有关的事情,我可算不出来。”回来以后无名的心情似乎很不错,还有心情开玩笑。
“那你当初是怎么知道我是为你而来的,而且还知道我并不是真正的断浪!”我不相信。
“你没发现那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吗?”无名反问。
愣了半响,才慢慢开口:“也就是说,现在魔教暂时还没有危险?”
“你为什么总会以为魔教会有危险?”
苦笑:“无名,我现在才发现当初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狭隘,我只想到了雄霸的威胁,却忽略了除了雄霸,还有很多可以威胁到我的存在。”
“你是说?”无名还是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和破军出去打了个架,为什么回来以后这小子就忧患意识爆棚了。
“无名,那个破军是不是从东瀛回来的?他是不是自己一人回来的?”没有回答无名的问题,换了个话题。
“他确实是从东瀛回来的,不过是不是一个人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东瀛的人,或许跟着破军一起来了。”
“东瀛的人?你是指东瀛的入侵者?”无名一惊,当即问。
“对。”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无名放下手上的水杯,左手的拇指在各个手指上来回掐算,也不知道怎么算的,只能看见无名的脸色越来越差,等停下手上的动作时,脸已经黑的和锅底一样了:“确实有一大批的东瀛人进驻中原,看架势倒是来势汹汹,但是他们的行动大概和你有关,所以后面的事情,我也算不出。”
“知道这些就够了。”对无名做了个揖,“我先回去了,魔教还需要好好地部署一番才行。”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你不是还想着让我出山教你们师兄弟武功嘛,正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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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七夕虐狗节,别人我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反正渣渣我是老样子,床上躺了大半天。。。。。。
傍晚的时候突然开始狂风暴雨,打雷闪电的,吓死个人,咳咳,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恩爱秀得多了,是要遭天打雷劈的,然后渣渣暗搓搓的猜测,莫非老天爷也是单身狗,所以羡慕嫉妒恨了23333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