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Me Myself and I
“哈利，我爱你……”“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金妮，求你……”
“我看见我妈妈了，哈利。你看，她又年轻又漂亮……”“不要，卢娜，卢娜……”
“哈利，坚强一点……”“赫敏，不要只留下我一个人……”
“哈利，你是个好孩子……”莫莉，她像他的母亲……
“别哭，哈利……”唐克斯，她像他的姐姐……
“不要放弃，哈利……”米勒娃，她是他的导师……
———————————————————————————————————————
哈利浑身发冷地从马尔福庄园的地窖醒来，不知日夜。又是一个噩梦。每个他在意的人都已死去，只剩下他而已。他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除了这一室的冰冷寂静。蜷缩在地上，哈利努力搂紧自己，在这个潮湿昏暗的囚牢里，沉沉睡去……
快要入睡的时候，哈利隐隐感到有人推开牢门朝他走来。“这里冷吗，甜心？”那个高大的金发男人压了上来，几乎把他嵌进地板。“我能让你很快暖和起来。”卢修斯·马尔福一把攥住哈利消瘦的下颚，把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清澈的绿眸如同湖面般倒映出那双灰眸里令人反胃的欲念。“你真是甜得可以，乖孩子。”
哈利微微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疯狂。他的手从老马尔福的背上一路往下滑去，带着清冷的凉意。卢修斯感到脊柱上传来一阵几乎令他浑身酥麻的快感，他努力保持语气镇定：“学得挺快，你是个好宠物，对不对？”哈利的手悄悄落到卢修斯口袋，魔杖的顶端尖锐地拉过他的指腹。在卢修斯可能感到不对劲之前，哈利微微张开唇瓣，低沉的单音从他的口中溢出：“嗯……”卢修斯很满意他的反应，加深了这个唇吻。觉察到卢修斯那根滑腻腻的舌头几乎探进他的口腔，哈利猛地抽出魔杖指向自己。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活。对不起，米勒娃，最后还是让你失望……
———————————————————————————————————————
“卡德摩斯，你就不能再待一个月吗？”“不行，不过我们以后会回来的。”明亮的绿眸对上那副盛满阴影的红色眼珠。“怎么了吗？”“我只是……我只是困惑……” 英俊的红眸男子轻声说道，耳语一般柔软。“明明我深爱萨拉查，但是现在我却觉得我爱上你了……你们两个真是相似得紧……太混乱了……”卡德摩斯朗声大笑起来：“你几乎骗到我了！”“我认真的，卡德摩斯，我真的爱你。听到你要离开的消息，我痛苦得快要窒息了。”
红眸男人往前跨了一步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可他立时往后退了一步。“不，别害怕我，卡德摩斯。求你不要怕我。”“我不怕你，我们是朋友啊……”“朋友？”男人缓缓抬起手来，摁住胸口，“我很难受。”“抱歉……”毫无防备地，男人一把拥住了他，带着深沉的绝望，吻上他的唇瓣。他挣扎着推开男人，男人连连后退。“你让我恶心！”
那双绿眸里深深的鄙弃刺激了他，在情绪里失控，男人的魔力爆发出来。卡德摩斯昏厥在地，鲜血倒映在那双红眸里，刺目惊心。他单薄的躯体浸透在血液中，如同一片雪花在火焰里融化……“卡德……卡德摩斯，我不是故意的……”
———————————————————————————————————————
“你有一分钟时间解释，卢修斯。”“主人……”卢修斯瞥了一眼哈利惨白的脸色，“他死了吗……”“还剩三十秒。”“主人，我只是想要确认您的囚犯好好待在他该在的地方，只是他忽然冲上来夺走了我的魔杖……”“时间正好，只是借口的质量真是让人惨不忍睹。”伏地魔用他那双鲜血染就的瞳眸狠狠剜了他一眼，“放聪明点，卢修斯，不要试图染指属于我的东西。钻心剜骨！”卢修斯的尖叫让哈利在梦中都皱起眉头。“记住你的教训，卢修斯，出去。”
哈利茫然地睁开眼，低头看着他的双手：“我死了吗？”“不幸的是，答案是不。”红宝石的瞳眯了起来，伏地魔语气不善，“真是令人遗憾。”“伏地魔！”“唔，看来你一点也不害怕？不错，希望你能继续保持才好。”那些苍白冰冷的手指爱怜地在哈利的唇上摩挲着，“似乎你从来不曾意识到自己非常吸引人，是吗？”哈利半是恼怒半是困惑：“你到底在说什么……”他得到的回答是一个轻吻。
“如此美味……”哈利挥舞着双手努力挣脱这个冰冷的怀抱，却意外打在伏地魔毫无血色的脸上。“你让我恶心，魔鬼！”伏地魔不怒反笑，收紧自己的手臂把他拉得更近。“叫你失望了，甜心，你非但没有激怒我，反而让我有些兴奋……”恼羞成怒之下，哈利一时无话可说。他大口喘着气，明亮的眼眸里燃烧着腾腾的烈焰。伏地魔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刺激：“现在我带你去一个更加隐私的地方……”他们幻影移形了。
“希望你喜欢这张双人床。”“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床……”哈利低下头微微笑着，像只误入狼群的无害绵羊。“这不算什么，如果你见识过我的尺寸……”哈利眨了眨眼，孩童一般好奇地侧过头直直看着他：“什么意思？”话音刚落，哈利受惊似的移开了眼神，状若羞怯。“不过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我可舍不得你受伤呢……”哈利没有费心去听他的告白，只是眼神不住地往伏地魔身后瞄去，那里应该有一支魔杖才对……
“不不，小可爱，别再想着自杀的事了。是我赢得了战争，你是我的了。说给我听，说你是我的……”伏地魔的嗓音里带着一股魅惑，似乎让人难以拒绝。“做个好孩子，哈利，说出来，你属于我……”“不。”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屋内暧昧的气氛。
伏地魔快速转过身去，手里紧紧攥着他的长生魔杖。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有人能够躲过警戒魔法闯进斯莱特林庄园呢？“你是谁？”黑发男人漫不经心地倚在门框上，双手插在他的口袋里，神情淡漠如同上古的冰川。“萨拉查·斯莱特林。”
伏地魔沉默片刻，然后冷笑着哼了一声：“是吗？那么你怎么证明你就是他？”萨拉查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笑话。伏地魔眯着眼，抓着魔杖的手又紧了半分。萨拉查完全不曾抽出魔杖，不过是让他的庄园把他不请自来的客人扔了出去。
———————————————————————————————————————
-萨拉查·斯莱特林？但是怎么可能……-
“是你召唤了我，卡尔，故而我能来到此处。”
-卡尔？卡德摩斯的昵称？所以我长得很像卡德摩斯……或者我就是卡德摩斯本人，这样就能解释我那个诡异的梦境……-
萨拉查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萨拉查笑而不语。梅林在上，他看上去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让人恨不得把天下至宝全都献在他的面前。哈利抬起眼眸，直视那份惊艳绝伦的容颜，却发现萨拉查的眼底燃烧着更加浓烈炙热的情感。那双绿色的眼眸一如他曾在麻瓜地理杂志上看见的国王湖，澄净而深邃。
“你现在很安全。”萨拉查伸出他的手臂，“你和我在一起了。”萨拉查弯下腰来，近乎虔诚地在哈利的指背上落下一个蝶吻，那么静谧，那么轻盈……“过来，卡尔。”哈利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中。“我日日夜夜思念着你……”听见从头顶上方传来的低声呢喃，哈利心底里浮起一阵颤动，而他根本不清楚这份感情究竟缘何而来。
突然之间，萨拉查的声音变得严厉刺耳：“你还需要其他证明？”萨拉查的手臂依旧牢牢环在哈利的肩头。“不敢劳烦。出于礼貌，我来向您道别。”“不送。”哈利看着伏地魔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自觉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如果萨尔离开，那我……-
“不要担心，卡尔。”萨拉查的拥抱那么用力，仿佛要把他揉进骨血之中才肯罢休。“我永不会离你而去。”
“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选择我呢？我是说你简直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人，因为你是萨拉查·斯莱特林。而我甚至不能为我自己报仇雪恨……抱歉，我忘了他是你的后裔……”“我的后裔？”“就是伏地魔，你刚刚才见过他。”
“说得再详细些？”“他从他的母亲那里继承了你的血统。她叫梅洛普·冈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冈特？”“怎么了吗？”“不，没事。”哈利几乎立刻就察觉出萨拉查隐瞒了什么，但是他选择了保持沉默。
———————————————————————————————————————
震惊于客厅里坐得满满当当的访客，哈利望向身边的萨拉查：“似乎有些拥挤，不是吗？”萨拉查还没回答，伏地魔开口说道：“日安，斯莱特林公爵。让我为您介绍……”萨拉查无视了他，只是对着哈利问道：“早餐？”他的声音温和地让人几乎忘记他曾在历史上留下的残忍和暴戾。哈利简短地点了点头，萨拉查为他拉开身后的椅子：“我的荣幸。”
萨拉查不知从何处凭空拿来一个杯子：“你的咖啡，大杯去冰半糖焦糖玛奇朵加碎榛果仁屑，没有奶油。”“我的最爱，你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哈利小啜半口，右手随意玩弄着座垫边上垂挂着的银色流苏。“让我为你们介绍卡德摩斯。”“日安。”哈利懒洋洋地说，甚至没有费神抬抬他的眼睑去看在场的人。
他无名指上的黑色戒指，映得他的手指优雅又纤长。墨绿色的衬衣领口，露出他白皙精致的锁骨，伏地魔猛然觉得口干舌燥……
“卡德……”“卡德摩斯。”萨拉查漠然地看着金发男人，“卡德只是昵称，如果你非得记不住卡德摩斯全名的话。”哈利弯了嘴角：“另外，只有萨尔可以叫我卡尔。”“当然，只有我可以。”哈利的右手松开了那些被揉得乱糟糟的流苏，和萨拉查十指交缠。
“在下卢修斯·马尔福。非常荣幸能够与您交谈，斯莱特林公爵。啊，对了，这是我的儿子……”“我对此不感兴趣。”萨拉查毫无耐心地打断了他。伏地魔有些不悦地说：“或许您不曾注意到，斯莱特林公爵，但是这个世界和您所以为的那个世界已经相去甚远。”“显而易见。”萨拉查心不在焉地应着，“然而我并不在意，巫师也好，麻瓜也罢……”“我打赌你的宠物男孩在乎……”“钻心剜骨！”萨拉查眯起他那双好看的眸子，鄙夷地看着跌落尘埃浑身抽搐的金发男人。他一字一句清楚地宣布：“卡德摩斯不是我的宠物。另外，你没能赢得你的赌注。”
伏地魔瞥了一眼他那些不中用的下属，挥挥手把他们全都遣散出去。“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萨拉查意兴阑珊地翻了翻眼皮，哈利对自己被忽视感到有些不快。伏地魔注意到这一点，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猾。“我很抱歉如果有什么让您感到冒犯的举动。”“有话直说。”“好吧。我不得不说，那么随心所欲地处置我的仆人对您而言并非那般明智，介于我现在才是这个世界的王者。”“令人……印象深刻。”萨拉查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指甲，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如同风中蝴蝶柔弱扇动的翅膀。
伏地魔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过久地注视着萨拉查，最后萨拉查打破了这份令人尴尬的沉默：“怎么了吗？”“您确定那只小狮子像您一样完全不在意麻瓜的死活吗？”“什么狮子？”萨拉查称得上是畏缩了一下，“你被分进了格兰芬多，卡尔？”哈利不自在地点了点头。“这倒是，令我有些惊讶……”“惊讶？我认为您想说的是失望。”“不，我的措辞足够精准。”萨拉查冷淡地说，“让我们回到原题。无论是卡尔还是我，都对你和你的王国没有半点兴趣。听着，我确信你永远不会比我更加了解卡尔。”
———————————————————————————————————————
“萨尔，我真的没有令你失望吗？我是说我是一个格兰芬多……”“不不，无论如何我不会对你失望。不过求你别也再说你是一个格兰芬多了。”萨拉查单膝跪在哈利的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哀也似的恳求。“求你。”“好吧。”哈利在椅子里不舒服地挪动了一下位置，萨拉查缄口不谈的秘密疑云般笼在他的心上。
“我应当让你成为一个斯莱特林。”萨拉查执起哈利的左手，抚摸着那块回魂石戒指硬冷的表面。“和我结婚，卡尔，好吗？”“我……”哈利的脸唰地一下泛起浅色的红晕。哈利拿起他的马克杯，大口饮着。然而不幸的是，下一秒他呛得几乎流出泪来。为他轻拍着后背，萨拉查笑意明媚：“我当你答应了。”
-为什么萨尔那么了解我呢？-
“你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一直探究这个问题。”
———————————————————————————————————————
花园里，哈利采下几丛池塘边盛开的水仙。那些可爱脆弱的白色花瓣香气四溢，沁人心脾……他无意识地瞥见水中的镜像，为自己的倒影深深迷醉。那模糊的面容让他想起萨拉查来。
-如果我再年长十岁，或许人们会以为我们是双胞胎……-
在意识中沉浮，哈利对着影子自言自语起来：“我爱你，卡尔……不，我是说萨尔……”“男孩。”哈利惊跳了起来，水仙花从他的臂弯里纷纷落下。“伏地魔！”“看来你还是一点也不害怕，只是有点吃惊。”伏地魔弯下腰去，拾起那些飘落在水面上的水仙花瓣。
伏地魔把花束放在唇畔，极致诱惑地吮吸着那些花瓣上的清澈水珠。
-我会将你嵌入床第，哈利，我会让你欲仙丨欲死。你或许会求我停止，但我很清楚你并不真的想要停下……我会吻去你黑色睫毛上晶莹的泪珠，正如我吻去这些花瓣上的水雾。不要哭泣，宝贝儿，你几乎让人心碎……-
“这是你的水仙。”伏地魔把水仙递给他，眼神幽深。看到伏地魔暗示地舔着嘴角，哈利后退了。“不，别害怕我，卡德摩斯。求你不要怕我。”
……红眸男人往前跨了一步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可他立时往后退了一步。“不，别害怕我，卡德摩斯。求你不要怕我。”“我不怕你……”……
好像有人在他的脑海里对他耳语……哈利努力晃了晃脑袋。“卡德摩斯？”“你在这儿做什么？我告诉你，永远别再威胁萨尔。如他所言，无论是萨尔还是我，都对你和你的王国没有半点兴趣。省省心吧，伏地魔。我们在一周之内将会离开英国。”
“离开什么？”“是啊，没有人再会威胁你那所谓的王国了。”“不，我是说……你要离开英国？”哈利耸了耸肩，不置一词。“卡德摩斯！”伏地魔猛地抓住他的肩膀，“你就不能再待一个月吗？”“不行！不过，我们以后会回来的……”哈利狐疑地盯着伏地魔看，好像在想他是不是魔怔了。
……“卡德摩斯，你就不能再待一个月吗？”“不行，不过我们以后会回来的。”明亮的绿眸对上了那副盛满阴影的红眸。……
“我应当永不会爱，但是我似乎同时爱上了你们两个……”伏地魔缓缓地说着，“你们两个真是相似得紧……太混乱了……”哈利不屑地冷笑：“是啊，你几乎骗到我了。”
……“你们两个真是相似得紧……太混乱了……”卡德摩斯朗声大笑起来：“你几乎骗到我了！”……
“我很难受，卡德摩斯……我试了千百万次来劝说我自己，也许是一种嫉妒心或者占有欲，但是最后我认输了。听到你要离开的消息，我痛苦得快要窒息了。”
……“我认真的，卡德摩斯，我真的爱你。听到你要离开的消息，我痛苦得快要窒息了。”……
在梦境与现实之中挣扎，哈利听见自己问道：“你究竟是谁？”
“离开他。”萨拉查圈住哈利的肩，两人额头相抵。“没事了，卡尔，我在这儿呢。”“他究竟是谁？”萨拉查有点闪躲地眨了眨眼，他清咳了几声：“你说什么？”“我感觉他很熟悉，我一定认识他，否则他不会像个幽灵似的在我梦里阴魂不散。萨尔，他究竟是谁？”
看见哈利脸上迫切与哀愁交织的神情，萨拉查深叹：“我不当说……”伏地魔插丨进他们的对话：“我没明白，发生什么了？”“你曾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萨拉查匆匆忙忙地说完他的句子。“我？格兰芬多？你最好的朋友？”“曾是，直到你杀死了卡尔。”
这不可能！伏地魔刚要开口辩解，萨拉查继续说了下去：“诚然，你不是有意杀死卡尔的，但他确实因你而死。”
-难怪之前萨拉查不愿听我说我是一个格兰芬多……-
“的确，你应当属于斯莱特林，”萨拉查朝伏地魔抬了抬下颚，“而不是他的学院。”“这不可能。如果我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我怎么可能变成你的后裔？”“我的姐姐嫁给了冈特，我本人没有任何后裔。”“你，萨拉查·斯莱特林，没有任何后裔？”
“因为我把全部的感情都给了我自己而已。你或许会说我很自恋，我不会否认。”萨拉查的眸紧紧盯着哈利，“在我成年的当日，我分裂了我自己的灵魂。我花费了十年才把你唤醒，卡尔，而我最后得到的却是你的尸体。我们原本都要离开了！想想我那时的心情吧……”萨拉查的唇刷过哈利柔软的乌发，喃喃低语。
“整整三年，我才让你全然相信我，就如你相信你自己。我知道你的性格，正如我了解我的，毫不信任，毫不安全……”“我不记得了……你一定经受了很多吧，萨尔……”“值得的，因为你是最好的。”“你在夸你自己，听上去自恋极了。”萨拉查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哈利半心假意的抱怨。
……“然而我并不在意，巫师也好，麻瓜也罢……”……
……“卡德摩斯不是我的宠物。另外，你没能赢得你的赌注。……”
……“我确信你永远不会比我更了解卡尔。”……
萨拉查曾说过的每一个句子突然全都有了崭新的含义。
……“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
那天他这么说只是斯莱特林式的迂回表示他没有把哈利放在眼里。尽管那时哈利看上去不高兴，萨拉查也没有费心解释。他当时以为萨拉查没有表面那么在乎哈利，而现在他终于明白原因了。
只剩我们两个。
插入书签
插入书签
